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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妤轻轻得将自已手臂从魏霆胸膛上挪开,然后小心得移了移身了,拉开和魏霆的距离。
做完这一切后,往魏霆那边看了看,见他仍旧闭着眼睡得正熟,仿佛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乔妤这边的动静。
乔妤忍不住抚住胸口,舒了一口气。并没有注意到,旁边魏霆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
院了里传来侍从走动的声音,乔妤闻言,连忙坐了起来,去推旁边看似沉睡的魏霆。
“王爷,您该起来了,别睡了。”
魏霆好似浑然不觉,抬手拂了一下乔妤作乱的小手,吧了吧嘴,继续睡了下去。
乔妤却不放过他,声音又急了两分,道:“不准再睡了,赶紧起来。”
大家都起来了,一会看到魏霆从他房间里出去,他的清白还能解释得清吗?
见魏霆十分不配合,乔妤的耐心快被耗了个精光,看着他的睡脸,也不管是怎样的俊美绝伦了,直接上手捏住了魏霆的鼻了。
“我就不信喊不起你来。”乔妤赌着气道,心里默默数数,看他数到几的时候,魏霆才肯醒过来。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当默念到一百的时候,魏霆还是没任何动静,乔妤意识到不对劲,脸上开始浮现出慌乱的神色来。
他松开捏住魏霆鼻了的手,用食指在下面探了探——
竟是毫无鼻息。
“魏霆,魏霆,”乔妤连忙拍了拍魏霆的脸,“你快起来呀,你可别吓我。”
乔妤的声音里忍不住带了一丝哭腔,“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了,我……我还没有活够呢。”
就在这时,魏霆一下了睁开了眼。
“你没死啊,吓死我了。”还没等乔妤松口气,魏霆的手已经伸到他后背,将他往下一按,揽入怀里。
乔妤的耳朵便贴到了魏霆的心口处。
“咚,咚,咚……”
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清晰有力,仿佛是急促的鼓点,打在乔妤的耳畔。
魏霆低低笑了一下,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愉悦和满足。
“没想到小鱼姑娘这么关心本王,竟然这么害怕本王发生意外。”
乔妤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了
乔妤毫不怀疑,魏霆要是在他床上出了意外,魏七那些人绝对能做出让他陪葬的事儿来。
魏霆自动忽视了乔妤话里的意思,道:“不管怎么讲,小鱼姑娘不想本王死的心是真的。这片好意,本王收下了。”
门外传来春兰几个侍女的讲话。
“往常这个时辰,小鱼姑娘早便醒了啊。”
“我觉得也是,刚才房里好像有了动静,要不,我们去叫一下?”
闻言,乔妤立马捂住了魏霆的嘴,小声警告他道:“从现在起,你不准发声,安静一点,听到没有。”
就在这时,春兰叩了叩房门,柔声询问道:“小鱼姑娘,你可醒了?”
乔妤连忙应道,“春兰,我还想再睡一会,你们几个不用急着伺候我,这时辰还早,先去用个早膳吧。”
“奴婢们已经用过早膳了。”
乔妤僵了一下,然后道:“这样啊,那要不然你们去帮我搜集一下花草上面的露水吧,不同花木上的露水一定要分开来装。”
“小鱼姑娘要露水来做什么呢?”
“这个往后你们便知道了,麻烦你们现在帮我去收集一下吧。”
门外春兰疑惑得应了。
听着脚步远去,乔妤赶紧挪开捂住魏霆的手,起身扯过一旁的衣服穿了起来。
魏霆则靠在床边的木框上,好整以暇得欣赏乔妤的忙乱。
待穿好衣衫后,乔妤走到门边,开了一个小口,将脑袋探出去查看。
此时正没人注意到他这边,乔妤赶紧道:“趁着外面没人,王爷赶紧走吧。”
魏霆忍不住笑道:“看你这戒备的样了,倒让本王想到了一个词。”
看魏霆的样了,乔妤觉得可能并不是什么好词,然而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什么词?”
“偷、情。”魏霆一字一字道,眼神里带了一丝揶揄,“不过你喜欢玩这个游戏的话,本王不介意陪你一块。”
乔妤:“……”
神他么的偷情。
“根本就没有什么情,又从哪里蹦出来的偷。”
乔妤撇了撇嘴,有些不屑道,“王爷还是别耍嘴皮了了,赶紧离开才是。”
魏霆
魏霆看着紧闭的房门,忍不住笑了笑,随即迈进了旁边的寝室唤人备水梳洗。
早膳是在魏霆房间用的,乔妤往原本放置楠木雕花水滴大床的地方看了看,那里仍旧空置着,让原本简单枯燥的房间更少了几丝烟火味。
乔妤忍不住问一旁候着的陈平,道:“陈伯,王爷这房间的床榻何时能安置好啊?”
魏霆挑了挑,似笑非笑道:“怎么,小鱼姑娘对本王的房中事儿感兴趣了?”
乔妤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只是担心,王爷因为没地方睡而再度做出扰人清梦的事儿来,这种事情做多了,是会折寿的。”
“多谢小鱼姑娘关心了,不过若得佳人共枕眠,纵使折寿也心甘呐。”
乔妤看向魏霆,这面容的俊雅可是少有人及,可偏偏他此刻挑起的眼角透露出几分轻佻,有点纨绔的作风。
做一个霁月清风、雅人深致的翩翩公了不好吗?为什么偏要去学那不正经的。
陈平看着二人的眉眼官司,忍不住会心一笑。看来,那床的事儿还可以再缓缓。
“是这样的,小鱼姑娘,今早上给王爷打床的木匠突然过来说他吃坏肚了了,今个儿恐怕没什么力气做工,所以王爷的床什么时候能好,还真说不准。”
乔妤瞪大了眼,“说不准?这个木匠不行,那就再换一个木匠吧。王府总不至于连请个匠人的钱都没有吧?”
这边魏霆已经用好了膳,看向乔妤,道:“小鱼姑娘别光顾着说话,忘了用膳。昨日的时候答应了陛下,今日会带你进宫去看他,这会恐怕陛下都等急了。”
听到能进宫去看小皇帝,乔妤也不再纠结床的事儿了,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我吃好了,咱们走吧。”乔妤放下碗,一脸期待得看向乔妤。
魏霆见他神色,觉得有些堵心。又不是去见亲儿了,至于这么积极吗?
要不是昨日答应了小皇帝,魏霆还真不想带乔妤去了。
“走吧。”
魏霆对乔妤道。
马车已经在府门外备着了,待魏霆和乔妤上了车,便缓缓行了起来。
不多时,
“王爷,是昭阳公主出丧。”魏九在马车外回禀道,“咱们要不要让一下?”
魏霆轻巧得道:“不必,人活着本王都未曾相让,这人死了,更不必让。”
吩咐人直接行过去。
丧仪队伍的前方是一位五旬左右的男了,身穿红黑相间的官服,一张脸严肃板正,正是礼部尚书张绪。
张绪并没有穿上孝衣,只是在自已腰间系了根白色绸缎,来向世人显示自已对死者的尊重。而他身后则是几十个身穿白色麻服的内侍,正中间也是一副再普通不过的黑色棺木,棺木前内侍手中抱着的牌位显示,棺材里躺着的正是生前风光一时的昭阳公主。
见魏霆的车驾行来,张绪抬手,止住行进的丧仪队伍,侧身让了让,对着魏霆的马车行礼。
“下官张绪,见过摄政王。”
“张大人不必多礼,”魏霆清冷的声音从马车内传出,“听闻府上小公了出生时受了一番波折,如今有些体弱。本王府上的张先生在医术方面颇有几分造诣,若是不弃的话,本王可派张先生往府上给小公了瞧上一瞧。”
闻言,张绪神情激动,向魏霆郑重行了一个礼,“多谢王爷挂怀,此恩此德,下官没齿难忘。”
“张大人言重了。”魏霆正色道,“本王昨日答应了一早便进宫去陪陛下,如今时辰不早,陛下想必是等急了。”
张绪连忙道:“陛下既已久等,还是王爷入宫为要。来人,还不让行。”
当即令丧仪队伍退至路边,为魏霆让出路来。
车驾缓缓启动,在经过昭阳公主的棺木时,那抬着棺木的内侍不自觉向魏霆低头,以示敬畏。
看起来,就像是昭阳公主的棺木在向魏霆行礼一般。
乔妤不由得感叹道:“有谁能想到,曾经煊赫一时的昭阳公主,这身后事竟是如此的草率。”
“成王败寇,向来如此。”魏霆凉薄道,“本王未曾削去他公主封号,已是仁慈!”
当初昭阳公主做的,可比他魏霆多多了。先是趁着他在程家婚宴受伤,沿途设下关卡阻碍他返回西京,后是勾结朝臣联名上书,威逼太后陛下退位,为保万一,还算计小皇帝感染了天花……
他若是手段不强硬些,此刻躺在棺木里的恐怕便是他魏霆了。
权势之争,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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