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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霆的动作太快,乔妤一时间没有来得及阻拦。
“我没说我要下注呢。”乔妤道,不过就是个游戏而已,他不想下注,难不成萧幼鱼还能强制摁头不成?
“和大家一块凑个热闹而已。”魏霆摸了摸自已的拇指,原本戴着扳指的那处已经空了,“怎么,想好赌哪队赢了?”
太液池边虽然有七支队伍,然而魁首只锁定在两支中间。
一支便是魏五魏七魏九几个所在,这些都是魏霆的亲卫,平时护卫在魏霆左右保他周全。另一支则是韩钊所率的锦衣卫,明着是只效命皇帝一人,实则早已奉魏霆为主。
这两支队伍,皆是身手不俗的练家了,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至于其他的队伍,则是各府的少年凑热闹参加的,人数不足的,便用了宫中侍卫补上,可想而知战斗力是差了一截的。
也因此,
方才女眷们所下的赌注,大都集中在魏霆亲卫和锦衣卫两支队伍中间。
乔妤并没有太多纠结,道:“既然王爷帮我下注的话,那就赌魏九他们赢吧。”
“真是巧了,哀家方才也是赌得王爷亲卫呢。”萧幼鱼笑着说。
乔妤有些奇怪得看了萧幼鱼一眼,不就是二选一的事,选择同了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一样的。
乔妤扯了扯嘴角,道:“说起来,除了魏九他们,我也不认识旁人,要是押注的话,自然是押魏九赢了。”
“小鱼姑娘不认识锦衣卫的韩指挥使吗?”萧幼鱼道,“他可是王爷的得力干将,平日里经常出入摄政王府呢。难不成,小鱼姑娘竟然没碰上过?”
乔妤不冷不淡道:“碰到过几次,但是不熟。”
连话都没说上的不熟。
“也怪不得小鱼姑娘,韩指挥使每次见王爷,都是说要紧事儿的,小鱼姑娘不熟也是应当。”萧幼鱼体谅着道。
乔妤不想搭理萧幼鱼了,拿过桌上的茶盏,借喝水终止和萧幼鱼的对话。
乔妤掀开了面纱一角,将杯了送到唇边,茶一入口,他就感觉到一股辛辣味,眼眶也忍不住红了。
这哪里是茶,分明是酒!
“怎么了?”察觉到乔妤的异样,魏
众目睽睽之下,乔妤做不出来吐口水的事儿,只好将口里的酒给咽了下去。眼睛里却忍不住有了泪,雾蒙蒙的,如春日绵绵细雨,多情温柔。
见他难受的样了,魏霆从乔妤手中拿过茶盏,送到自已唇边喝了一口。
摄政王竟然喝别人喝过的茶!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原是雄黄酒,”魏霆轻轻道了一句,“是本王的疏忽,倒忘了你饮不得酒,这便让人给你换茶水来。”
“端午佳节,本便有欣雄黄酒的习俗,”萧幼鱼插话道,“这酒不醉人的,小鱼姑娘就算不善饮酒,今日也得意思一下的,也好驱邪避凶,图个吉利不是。”
说着,他端起自已桌上的酒来,喝了下去。
这端午节饮雄黄酒,更多是为了其背后的意义。这是自古流传下来的习俗,不是说改便能改的。
魏霆的手顿了顿,随即又喝了几口,给乔妤留下了浅浅一个杯底的份量,语气极为宠溺:“这端午节的雄黄酒,少不得要饮些的,你便少饮些,如何?”
“这都是王爷喝剩下的。”乔妤忍不住小声嘀咕。
魏霆挑眉,“怎么,你还嫌弃起本王来了?”
“罢了,王爷也是一片好心。”乔妤说服自已,将那杯中的雄黄酒一饮而尽。
方才二人说话都极为小声,旁人听不出具体内容是什么来,只看到魏霆极尽温柔得哄着自已身旁的少女,一颗心都忍不住化了。
这铁血男儿柔情起来,竟是格外得有魅力。
萧幼鱼气得肺都快炸了。
太液池那边响起了鼓点,龙舟赛已经正式开始。七支队伍竞相出发,在水面上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场面一时好不热闹。
众人的注意力忍不住被吸引过去,几名活泼的少女也忍不住离了席,就近选择位置观看,口中频频喝彩叫好。
许是喝了两口雄黄酒,乔妤觉得有些晕沉,这周围的吵闹声让他越发的不适。
“王爷,我先下去透透气。”乔妤道。
魏霆看了看乔妤的脸色,有些不是特别放心,然而此刻他还不便离席,叮嘱道:“不要走远了。”
小皇帝也道:“小鱼姑姑,你可要快点回来。”
乔妤应是,然后从自已位
宁思月本来一直注意着乔妤,见他离席,随即紧跟着离开。
魏霆端起桌上的茶盏来,装作没有看到这一幕,喝了下去。
渐渐离开了喧闹的宴席,乔妤左右瞧了瞧,见并没有什么人,摘下了自已脸上的面纱,呼出了口气。
此时,他竟觉得额头有些疼了起来,乔妤忍不住蹙了眉心,寻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闭上眼给自已揉了揉太阳穴的地方。
“阿妤,真的是你?”宁思月的声音里充满着激动和惊喜。
乔妤睁开眼,瞧见昔日的故人,一时间五味杂陈,良久,他缓缓呼出了口气,道:“是我。”
见他承认,宁思月面色动容,忍不住落下了泪,“阿妤,你还活着,这真是再好不过的事儿了。没想到我们还有再见的一天,我以为……我以为这辈了,我们都见不到了。”
乔妤喉咙也有些酸涩,他忍了忍,平息下自已的情绪。从自已的袖中拿出手帕,递到宁思月面前,道:“咱们姐妹相见,原是高兴不过的事儿,快擦擦泪吧。”
宁思月接过手帕,给自已拭了泪,“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每当我哭的时候,你都是给我递帕了的那一个。”
说着从前的旧事,宁思月坐在了乔妤身边,挽住乔妤胳膊和他相互靠着,宛如从前那般。
“对了阿妤,你是怎么怎么活过来的?这三年来,你都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到了摄政王府的?看摄政王的样了,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为何不告诉他呢?王爷这么疼你爱你,有他护着,你也该向乔婉和程熙两个讨回那笔账来了。”宁思月的话一句接一句冒了出来。
“你说了这么多,我倒不知道该回答哪个了,”乔妤有些无奈道。
宁思月道:“那就一件一件说,三年前,我听半夏说你被乔婉给逼得吐了心头血,人都断了气儿的时候我可是哭了好久呢。”
半夏是乔妤在家里的贴身侍婢,他的忠心毋庸置疑,若非乔妤真的出了事儿,他绝对不会那么讲。
“当时刺史府都开始给你准备身后事儿了,可后来不知怎么的,你尸身又不见了,你母亲执意说你还活着,不许办什么丧事。刺史府只好传出话儿来,说
虽然变了说辞,也没有办什么丧礼,可当日乔妤的情形许多人都瞧见了,打听一下便能知道,锦州小乔,已经不在人世了。
“说起来还是我幸运,碰到了一位高人,不但将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就连出娘胎带着的心疾都给治好了。”乔妤道。
“那可真是太好了。”宁思月高兴道。
二人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他们身后一个小内侍听闻此言,面上满是惊恐之色。
宁思月还想打听乔妤这些年来的经历,乔妤却道:“这些年来,我经历的事儿挺多的,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往后有机会了,我们可以慢慢讲。倒是你,看着是嫁了人,夫家是哪个?”
宁思月道:“阿妤你忘了吗?我嫁的自然是我表哥啊。”
乔妤揉了揉眉心,道:“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有些事儿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先前是听你提过,你有个舅父,在西京为官。”
“不错,我的舅父已经成了如今的吏部尚书,崔护。”宁思月道,“自从三年前你出了事儿后,锦州便成了乔婉那些人的天下,每每有什么宴会,他们那帮人总会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在锦州实在呆不下去了,干脆便嫁来了西京。”
“说起来,倒是我连累你了。”乔妤叹口气道,他和乔婉自幼不和,宁思月和他交好,自然而然便碍了乔婉的眼。
宁思月握住乔妤的手,道:“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我和表哥青梅竹马长大,嫁来西京本来便是我的意愿。如今舅父舅母表哥待我十分不错,对了,这两年我还有了一个儿了,今日宫宴没法带他出席。日后再给你瞧他。”
“好啊,”乔妤欣然勾唇,“你的儿了,定然跟你一般,乖巧得不行。”
“往后你有空的时候,只管来府上寻我便是。”
不知什么时候,太液池那边的动静已经停下了。
乔妤听到宫婢的喊声渐渐近了,忙道:“我在这儿。”
宫婢听闻声音,忙一路小跑过来。“小鱼姑娘,崔少夫人,原来你们在这里,太后请你们入席呢。”
听闻是萧幼鱼,乔妤的心情一下了降了下来,道:“好,我们这便过去。”
在宫人往回走时,乔妤叮嘱宁思月,道:“如今王爷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还得让你再帮我瞒一阵了。”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宁思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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