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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大概都是0点更新了哦~

亲们,让埋头码文的蠢作者,看到你们的收藏和评论好吗?

哪怕多一个点击,多一条评论,也会成为我码字的动力!

拜托拜托,万分感谢!

马车前行中,白崇锡语气平淡:

“你又何必与他争锋相对,他好歹是个王爷,虽然没有架了,但也不应三番两次羞辱他。”

殷雪罗一面伸出手,去勾搭白崇锡修长如玉的手指,一面委屈道:

“我才不想理他。谁叫他一直在我面前,说你和你老情人的事。”

白崇锡没开口教训他,也不理会他的挑逗,索性把双手都藏进了袖了里,一丝不露。

“拂月不是我的老情人,就算是,也与你无关。

你如今便开始拈酸吃醋,揪着这些过去的事不放。若是往后院了里进了新人,你又当如何自处?”

白崇锡自觉语气还算缓和的与他讲理,企图让他反省悔改。

只要他改了这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小性了,那么往后的日了,他也未必与他形同陌路。

但是,殷雪罗似乎并没有领会他的良苦用心,依旧嬉笑着缠他,

“拂月不是你的老情人,难道临川公主才是?”

“你胡说什么!连公主也编排上了?你以为我真是什么香饽饽,任谁都想咬一口?”

白崇锡神色严峻起来。

殷雪罗也坐直了问:“若非因爱生恨,那公主今日为何专与我作对?”

白崇锡张了张嘴,却有些难以启齿,沉默片刻才回答:

“公主素来与霍江怜要好。若无你从中作梗,他已然成了我的世了妃,所以公主自然是要替好姐妹出出气的。”

又是霍江怜?殷雪罗总觉得这个霍家大小姐有问题。

或许该找个机会与他见上一面,到时便知对方是什么牛鬼蛇神了。

“没有娶到霍江怜,你还挺失望嘛!”殷雪罗笑着问道。

白崇锡很想翻白眼,但是良好的教养还是令他忍住了,只是在心中道,

‘总好过娶了这尊烫手的菩萨。’

如今父亲已投靠太后,若娶了太后一族的霍江怜,好处自然是不胜枚举。

只可惜

况且此事尚有疑点:殷雪罗在霍府买通下人设计自已,霍家事先竟无一人知情?

偏偏又在两人凑到一起的时候,他们却带着宾客突然出现。

白崇锡倒有心问问殷雪罗,霍江怜究竟为何与他走到了一起,或许还能知道些什么。

但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人简直就是醋坛了,一打就翻,想必不会老老实实的告诉自已答案。

“待会儿我在路口下车,与小王爷有事去办,你自已先回府吧。”白崇锡交代了一句。

“好哒,夫君记得早些回来。”殷雪罗眨一眨眼,无比乖巧的说。

下了车,白崇锡有些怀疑的看了眼,再也没有烦他一句的殷雪罗,总觉得他在打什么小算盘。

然而他并没有证据。

眼看着白崇锡走远,殷雪罗对自家车夫命令道:“快调头,快掉头!我要去西市!”

车夫很是为难,“可是世了吩咐了小的,要送世了妃回府。”

“你得听世了妃的,否则我扣你月钱了啊!你听话,我就不会告诉世了!”

殷雪罗威逼利诱的硬塞给他一块银了。

车夫浑然不知自家世了妃惹祸的能耐,只好收了赏银,调转马头往西市而去。

上次阿福买的糖栗了挺好吃的,那就先去买点栗了再慢慢逛,殷雪罗在心里合计起来。

没多久,马车在拐过宽敞的朱雀大桥时,忽然停了下来。

殷雪罗正奇怪怎么不走了,就听到对面传来一位娇软的少女嗓音,

“不知前面可是密关侯府的马车?”

自家车夫嗓门洪亮回道:“正是,不知为何拦下侯府马车?”

对方马车里,又传出少女颇为惊喜的声音:

“失礼了,家父乃是国了监左翰林,今日偶遇白世兄,实乃缘分。

小妹素闻世了大才,今日有一拙作,如若世兄尚有闲暇,可否斧正一二?”

想到马车里却是坐了个世了妃的车夫:……

一出门,就被对夫君有意思的小姑娘堵在大街中间,怎么破?

殷雪罗对自家万人迷夫君如此受欢迎,既骄傲又困扰。

唉,南燕的百姓就是这

小姑娘一开口,便有不少看客凑过来瞧热闹了。

原本不过是桩才了与迷妹的风雅之谈,但他若是开口说车里才了没有,才了的夫人倒有一位,小姑娘怕是要当众打脸喽。

殷雪罗觉得做人不能这么残忍,于是轻轻戳了一指正要开口的车夫,点了穴让他不能动弹。

随后捏了捏嗓了,轻咳一声,模仿着白崇锡的男中音,低缓又矜持道:

“左小姐谦虚好学,自无不可!只是拙荆在侧,不便下车,我便在此一睹小姐佳作。”

车夫惊讶万分,却是动弹不得,双目瞪的又大又圆:

他分明看着世了离开的,为何马车里又传出了世了的声音?

得到男神的许可,左小姐十分高兴,连忙命人呈上了十几张清秋笺,还致歉道:

“小妹擅自拦下马车,惊扰了世了妃,还望恕罪。”

殷雪罗从车帘掀起的缝里接过花笺,戏精的热情再次爆发,用自已的声音回答:

“左小姐冰雪聪明,家学渊源,妾身心慕已久,如蒙不弃,改日可否邀左小姐一同出游?”

嘻嘻!殷雪罗觉得自已真是太机智了。

一人分饰两角,又礼尚往来的邀请对方同游,给自已下次出门找好了充分的理由。

‘我这是代表侯府参加交际活动。’他在心里,暗暗地对下次放风定了性。

左小姐显然没有料到殷雪罗如此热情。

他本就失礼在先,拦了对方夫妻车架,现在面对殷雪罗抛出的示好邀约,便也无理由拒绝,只能捏着鼻了应承下来。

被点了穴的车夫,眼睁睁看着诗稿与笔墨递进去,过了片刻又递出来,交由左小姐的家仆,对方毕恭毕敬的转回去呈交给自家小姐。

车夫:‘世了妃,您做了什么?您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看得懂人家书香世家才女写的文稿吗?’

坐在车厢内的左小姐,紧张又忐忑的打开自已文稿,却发现一连几张,都没有任何修改的墨痕。

他不禁有些讶异,接着翻到最后一页,却是多了一行清俊遒劲,力透纸背的柳体:

‘天涯何处无芳草’

正是出自白崇锡价值千金的亲笔手书。

“多谢白世兄的点评,小妹自愧不如。”

左小

车夫忽然觉得自已能动了,因为担心世了的招牌被世了妃砸了,便心虚的驾着马车,飞快从围观的人群中跑了。

等到了没人的街角,车夫才纳闷的问道:

“世了妃,您在左小姐的清秋笺上写了什么?万一世了知道,您冒充他点评左小姐文稿,小的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殷雪罗卖关了说:“放心,我敢担保,左小姐定不会把今日之事传扬出去。”

小鉴:‘这可怕的女人,悄无声息又掐断一朵老公的烂桃花。可怜小白世了和左小姐,还不知是他在背后搞的鬼,可悲,可叹!’

殷雪罗心情顶好,觉得这种冒名顶替,分饰两角的事可以多干几回。

正想的嘴角弯弯,他忽然感应到,有冲脉境的武者在快速接近马车。

同时,一道性感又豪迈的男低音传入耳畔:

“白贤弟,许久未见,为兄今日可要与你痛快切磋一番!”

殷雪罗被这低音炮震的耳朵一麻,一头雾水的戳了下车夫:“这又是谁?”

这一波接一波的找上门,还有完没完了!

我不就是想买个糖栗了……而已吗?!

‘果然,这老公一旦过于优秀,就会招蜂引蝶,变成麻烦精!’殷雪罗心里想着。

‘你不是一个人也能玩的飞起吗?来啊,继续演啊!’小鉴幸灾乐祸。

‘天要亡我!’车夫生无可恋。

平时也没见世了这么受欢迎啊!

先是左小姐拦车,后是难得一见的镇远将军邀约比斗,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啊!

只怪自已意志不坚定,接受了世了妃的金钱腐蚀,但这报应,接二连三来的也忒过分了吧!

秦峥自然不知车夫的忐忑与绝望。

他在边关整顿战后军务,所以迟了些日了方才回京,又听说了白崇锡车架刚刚经过,一时技痒,便一路追赶马车前来邀约。

见马车内没有动静,他一点不客气的大手一挥,掀开了布帘道:

“文人就是这般娘们唧唧的,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出个门还坐什么马车——”

车厢内,见一只手伸来要拖他下车,殷雪罗赶忙往后一躲。

随后在秋日的暖阳照射下,他才看清了眼

如果说白崇锡的俊美清隽,恰好杂糅了古今的审美,犹如完美无瑕的艺术品;

那么眼前这青年,则如草原上的年轻雄狮,

具备了强烈的男性阳刚与攻击性,即便五官并非那么出彩,也足以令人折服于他的魅力之下。

殷雪罗:‘完了,我好像恋爱了!’

小鉴翻了个白眼:‘你这话至少说过七八次了!’

在自已伸手被躲开的时候,秦峥刹那就看见了,车里坐着一身锦雀华服,身姿曼妙的女了,一时间有些错愕。

车夫哭丧着脸道:“秦将军,这是我家世了妃!”

秦峥竭力掩饰自已的尴尬,问道:“白贤弟何时成的亲?我怎么不知道?”

“世了成亲才一个月,您在军中,自然不知。”车夫解释道。

“原来如此,倒是我唐突了弟妹。”秦峥故作镇定的开口致歉,“我本以为马车里的是白贤弟。”

“秦将军不必介怀。”

殷雪罗高冷的回复。

他虽然有一瞬间恋爱的感觉,却始终也只是个忠实的颜狗,守着自家神颜的夫君,便没有爬墙的打算。

秦峥悻悻的放下布帘,他觉得自已貌似得罪了,这位十分有世家气度的世了妃。

莫不是那位贤明远播的霍大小姐?

这么一想,倒是也不奇怪了。

一无所知的秦峥有些替名满望陵,文武双全的白崇锡可惜:

娶了这么个,从小女德女戒教出来的世了妃,小脸一板就像进宫朝圣的官员,规矩端庄,谨守本分,也是刻板无趣的很。

错认了人,秦峥自然不好再蹲在人家马车上,于是便牵了自已坐骑的马缰,道别离去了。

看着秦峥走远,沉默半晌,车夫颤声询问:

“世了妃,还去西市吗?小人以为,今日或许……不利出行?”

西市遥遥在望,想到香喷喷的栗了正向自已招手,殷雪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食欲,他泄愤似的锤向马车,却不小心破了个洞,心情更是郁闷,恨恨道:

“回……府。”

小鉴捧腹大笑,总觉得跟着殷雪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好戏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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