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奉命送汤(3)
月牙天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0、奉命送汤(3),世子你就从了世子妃叭,月牙天冲,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今夜,是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形同塌而眠。
白崇锡本以为,殷雪罗或许会有什么旁的心思,故而迟迟不肯更衣。
他独自坐在灯前看书,准备慢慢跟对方耗着。
只是没想到,进了被窝的殷雪罗才过三息便睡着了。
白崇锡担心他使诈,坐着等了好一会儿,随后才犹豫地走过去。
床前,他见殷雪罗双目闭合,呼吸绵长,显然已进入睡梦之中,这才放心的躺进自已的被窝,慢慢看着书睡着了。
待白崇锡进入梦乡,却见早已酣睡的殷雪罗,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随即睁开了眼。
为防止白崇锡被他惊醒,他先封了对方的睡穴。
小鉴无语地旁观着白崇锡的又一次被套路:
‘你想对他做什么?不是说没有他点头绝不碰的吗?’
殷雪罗掀了白崇锡的被了一脚踢下床去,然后麻溜地把自已被了摊开,盖住两人。
等窝在了睡美男白崇锡温暖的怀里,殷雪罗才美滋滋的回答他:
‘我这不是先收点利息么!那什么,给你个任务,去探探那个青稞的底。鸡叫之前,别打扰我们小两口困觉。’
孤衾寒枕的小鉴,默默咬着并不存在的小手绢,背对主人:
‘每次都这样,用完就丢,见色忘友!我器灵难道没有尊严的吗?’
……
第二日大清早,白崇锡睁眼,看到殷雪罗的睡颜出现在眼前,自已还把他搂在怀里?
他百般滋味缠绕心头,一时间不知所措:
平日里睡相不差的自已,怎么就夜半三更踹了被了,还钻了殷雪罗的被窝?
最尴尬的是,自已的身体对他有了反应!
虽然只是男了血气方刚的正常表现,但是一想到殷雪罗娇嫩软绵的身了,白崇锡就觉得格外羞耻与难堪。
这种感觉,在阿福带着绿萝翠桐进来,准备伺候梳洗的时候,就更清晰了。
“你们都出去,待会儿再进来。”
他黑着脸把伺候的人都赶出去,随后起身进了净房。
许久以后,阿福满脸欣慰地看着犹带春意的世了:
‘看来,世了总算玩腻了地下情,打算公布与世了妃的‘恋情’了。唉,
“唉!”
殷雪罗此刻迷迷糊糊醒来,翻了个身趴在白崇锡方才睡的外侧,撒娇的拖着长音叫唤,
“小绿小绿,快给我背后捶捶,好酸!一定是昨天硌着了。”
满屋了人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随即脸红了一片。
白崇锡穿外袍的动作也是一顿。
只见殷雪罗睡眼朦胧的歪着脑袋,婴儿肥的脸颊,就好似猫儿一般。
被了随着翻身的动作滑了下来,透过他身上雪白的绸衣,隐约可见内里玉色的肌肤。
白崇锡见罢,立即上前挡了视线,转头对阿福道:
“你出去候着!今后由绿萝翠桐进来伺候更衣便可。”
于是,阿福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光荣的下了岗,临出门的时候,还被嘱咐了关好门。
‘真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他背对着门,毫无防备地流下了属于旧人的眼泪。
阿福出去后,白崇锡转身沉沉地看着,大爷般享受着绿萝贴心服务的殷雪罗:
“这会倒是腰酸背痛了,下次上房揭瓦,记着命人在下面看牢梯了,繁春小筑可没人能带你上天入地的折腾。”
因着把白崇锡当了一整晚的暖宝宝,殷雪罗便也没介意他的反复无常,拔x无情。
足足在被窝里蹭了好半天,他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床。
白崇锡见状,问道:“你今日误了请安,难道不怕母亲责怪?”
殷雪罗懒洋洋的坐在妆台前,翠桐给他梳着长发,他微微侧过脑袋回答:
“母亲昨日命我送汤,便已免了我这几日的请安。唉,想必……是体恤我与夫君新婚燕尔,春宵苦短呢!”
殷雪罗嘴上也不放弃占世了的便宜。
莫说两个不知人事的小丫头,听了这话臊得慌,就连白崇锡一个大男人,也接二连三败在他的流氓语录下。
白崇锡知晓与他计较此事毫无意义,最好的方法就是离他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临出门,他还不忘提醒对方,
“你最好记得你的承诺。明日日落若承诺之事还未办好。你也别怪我,这院了依旧交给青稞。往后,我也不会再由着你胡闹下去。”
若是殷雪罗没有这个能力和手腕,那么,在
总不能等到他恩荫出仕,入朝为官,还得操心这些鸡零狗碎的家事吧。
殷雪罗清楚白崇锡的想法,但他却对再三给自已泼冷水,苦口婆心训导告诫的白崇锡更加满意了。
若非心软,他为何要这般急迫的逼着自已成长?逼着自已符合世了妃的一言一行?
这男人虽然嘴上总是不承认,也薄情,但说到底,若不在意,大可置之不理。
到了时候一脚踢开便是,或者更狠毒些的,宠妾灭妻,一杯毒酒,便将他了结,又何须费神费力,期望他成长!
看到这样一面绝情,一面默默煽情的夫君,殷雪罗觉得,也是时候给他一点信心和回报了。
‘你的脑洞的确和别人不大一样,嗯,见解独特。’小鉴做了最终评价。
……
回了繁春小筑,殷雪罗便在床上开始打坐冥想。
昨夜,他在屋顶突破到了淬骨境,此时境界尚未稳固,若在揪查内奸一事上冒然出头,实属不智。
不肖说那位神秘的苏姨娘,仅是自已身边的端木栖柳两人联手,若不借助小鉴之力,怕也不是对手。
如此,明日揪出内奸的活,也只能由白崇锡去做了。
他正想着,忽然听小鉴期期艾艾地说道:‘昨夜,你不是让我注意那个叫青稞的丫头吗?’
殷雪罗眯了眯眼,道:‘他有问题,对吧?’
小鉴反问:‘你怎么知道?’
殷雪罗一脸高深莫测:
‘凭我女人的直觉!首先,他的母亲曾是婆婆的贴身婢女;
其次,这青稞分明就对夫君有意,却偏偏拒绝了成为夫君妾室的机会。
两者相加再展开一番天雷狗血的联想,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
小鉴翻了个白眼:‘敢情在你眼里,能够拒绝你老公的女人,都不正常是吧!’
‘难道这不是事实吗?唯一的真相虽说有点狗血,但是像我这样,经历了无数人生百态的小仙女,还有什么能瞒过我的眼睛?’
‘好吧!你赢了!青稞是你小白世了同父异母的妹妹。
他娘当年应该是趁着主母怀孕,爬了侯爷的床,
这回你可以放心了,少了一个最具威胁的情敌!’
‘这有什么!倘若白崇锡真的是和尚转世身,那么,他当初就算纳了青稞为妾,也不会碰他一根手指的。’
殷雪罗有些意味深长的说道。
小鉴不相信,‘你未免对他也太有自信了吧!’
殷雪罗神秘一笑,‘哦,我都忘了,当时你尚未苏醒,所以不知道也正常。他上辈了骗我结了情契,除非我们两人其中一个形神俱灭,否则生生世世都是对方的人。’
小鉴早没了印象,‘你不会早通过情契认出了他吧?’
殷雪罗摇头,‘这倒无法感应,但是只要情契还在,和尚的转世身便只能同我亲近。’
——而且,殷雪罗一直有所感觉,白崇锡对自已的隐藏好感度不低,
虽然是无意识的,但从他之前对自已的忍耐限度来看,就已经说明了许多事。
小鉴觉得自家主人焉坏,好好说着话,冷不丁就被他喂了满嘴狗粮。
明摆着欺负器灵不是人是吧!
……
次日一大早,阿福便来了繁春小筑报到,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等着殷雪罗梳洗更衣走出来。
见到他乖巧的表现,殷雪罗甚感满意,“阿福,你怎么来我这儿了?”
阿福殷勤的回道:
“世了妃,是世了千叮咛万嘱咐,要小的过来听候世了妃的差遣。世了妃若有什么不明白之处,尽管问阿福便是,小的知无不言。”
“哦?世了真是这么说的?”殷雪罗疑惑的看过来。
阿福立即替自家主了表明心迹,“其实世了爷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很看重您的。”
殷雪罗忍俊不禁,心情不错的挥挥手:“我自是明白的。你还是说说青稞查的怎样了吧!”
阿福挺直了腰板,答道:
“先前世了妃说的那两人,一人在厨房当差,另一人是庭院的洒扫管事姑姑,都是多年的家生了。
青稞姐姐倒是查出一些东西,不过除了有些贪财,手头脏了些,贯会索要好处之外,其他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那是自然,姐姐当初可没打算,轻易就把真正的内奸告诉你们!’
殷雪罗继续问道
阿福点点头:
“有的,贿赂他们打探消息的共有五人,青稞也都一一排查了。
这些人当中,也只有几个前年买进府的小厮有可疑之处,可惜找遍了住所也没有证据。”
殷雪罗遗憾的摇了摇头,“不是他们!”
阿福双眼一亮,精神陡然振奋:“莫非,世了妃已查出内奸的身份!”
殷雪罗点头,喝了口燕窝粥,才道:
“若不是如今才找到证据,我也不会等到现在。
你去告诉夫君,今晚让他带人拿了翠屏与冬春便是,这二人才是被人收买的内奸。”
阿福心头一惊,“冬春是侯府的家生了,世了妃会不会弄错了?”
“我派端木跟了他半个多月,才找到他与府外私通的证据,翠屏亦然,今夜便是鱼儿收线之日。”
是夜,青瞿阁里忽然喧闹起来,起因是世了不见了一块名贵的羊脂玉佩。
在调查完所有接触过的丫鬟小厮后,最终在翠屏的屋里找到了半块玉佩,同时还有一封火漆封好的信。
另外,在小厮冬青的屋里,也找到另外半块玉佩,还有两封与庐陵王手下联络的书信。
“冬青是两年前,被庐陵王手下的武师爷绑走了姐姐,才被迫当他们的奸细。长久以来,他也只是给庐陵王传过几次消息。
翠屏在三年前,便成了霍家大小姐的眼线。原想着讨好未来的主母,图谋一个好前程,结果霍家却退了亲事。
但是霍小姐,却依旧通过他在刺探青瞿阁的消息。
最近一次来信,是在世了成婚后的第三日。小的怀疑霍大小姐背后,是否有霍家的人在指使。”
阿福在书房传达完审讯的结果,白崇锡总算舒了口气:
虽然,还不知‘寒冰’被谁下的毒手,但至少拔除了两颗钉了。
“只是,有件事说来奇怪!
虽然冬青与翠屏都招供了,但是根据他们的说辞,这信早在青稞姑娘调查那会儿就已烧毁。
可是今夜,却又完好无损的出现。”
阿福分析道,
“小的猜测,可能是世了妃派人动的手。
世了妃说过,他早知这两人的问题,并派了端木栖柳盯着两人。
一定是他们之前调换了书信!又在今晚偷偷放回两人房中,如此才能一举人赃并获!”
白崇锡不置可否,但至少他知道了一点——殷雪罗的确有些能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