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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的亡魂是守阵人,因为我刚刚要破阵所以他才忽然出现,那么刚刚我和他相遇的地方,应该就是在法阵里。
我看着张子昂,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最后坚定了眼神说“我不能破阵。”
边说着我已经收起了起符的手,在张子昂没有说出隐情之前,我选择相信四叔。
张子昂见我这样,眼神并没有什么变化,他只是说“看来传说是真的。”
我听见张子昂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我问他“什么传说是真的?”
张子昂说“齐癸公是薛家的人。”
张子昂猛地说出这么一句,让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甚至连反应都不知道该是震惊还是不可思议,我缓了缓情绪问“你说什么?”
张子昂说“薛家的这个法阵,是在掩盖齐癸公的秘密。”
我还没有从张子昂的这个推测中回过神来,张子昂说“在葫芦道观里看到鬼母的时候,我就有一个推测,如果鬼母和齐癸公都是薛家的人,那么很多谜团似乎就说得通了。”
所以说刚刚张子昂让我破阵其实就是一种试探,并没有真的指望我破阵,而是用来应证他的这个猜测。
我也明白了张子昂的推测和意有所指,我说“你是说,回魂镇的风水局,也和薛家有关?”
张子昂说“甚至,薛家和整件事都有脱不开的联系,包括都市王黄,还有为了封禁那个阳地的人而建造的回魂镇。”
我惊异地看着张子昂,关于这件事我还没有和他说过,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我问他“你早就看过《子午开卷》!”
张子昂说“从你身上的另一半命格回到我的命盘里之后,我就与你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联系,在你阅读《子午开卷》之后,我的脑海中似乎也开始浮现关于《子午开卷》的内容,虽然不像你知道的这么全,但是大概的情形我已经知道了。”
我看着张子昂,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这件事本来我也没打算瞒着他,我说“如果按照你的说法薛家才是幕后的人?”
张子昂说“可以这么说,但是也并不是,因为我们都早就相信一点,回魂镇的秘密只是冰山一角,回魂镇之下隐藏的谜团,才是隐藏的巨大冰山,或许无论是都市王还是薛家的人,都只是被利用的人,为的就是用来掩盖回魂镇之下那更为巨大的谜团。”
这似乎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在葫芦道观的禁阵下面,是三十三地狱,为什么回魂镇之下会有这样一个法阵,法阵之下又是什么?
可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薛家的人用风水局和法阵困住我这个薛家唯一活着的人?
这似乎说不通,从刚刚与四叔的短暂交谈之中,听得出似乎整个薛家都把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们又会要将我囚禁在这里,又对我寄予厚望,又要将我永远囚禁在这里,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说“这只是猜测,并不是事实,也没有证据。”
张子昂说“所以才需要破阵找到证据。”
所以现在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要想得到有用的证据就要破阵,但是破阵会带来未知的危险,而不破阵就无法证实张子昂的说法。
而现在似乎所有的决定,都在我一念之间。
在我意识到那个矛盾之处之后,就已经让我产生了矛盾。
虽然目前不确定破阵究竟会不会影响回魂镇下的法阵,但是破阵绝对会破坏回魂镇的风水局,这对于我脱离囚禁是有利的。但是破阵同时就意味着封禁在宋家老宅的这个东西就会失控,这个封禁的究竟是什么,从四叔的话语里来看,绝对是危险的东西。
但是不破阵的话,我们在这里坠入阴地之前恐怕都找不到想要的真相和答案,而这个真相和答案的一部分,包括了去真正的子午村的通道。
我第一次觉得做一个选择是如此地艰难,所以我一直做不了决定,只是一直在发呆。
大约是亦扬看到了我的为难,我听见他喊了我一声“薛阳。”
我看向亦扬,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我看着这个和我最亲近的人,我问“大哥,你希望我怎么做?”
亦扬则看着我说“我不应该影响你的决定,因为我……”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顿了顿,似乎是没有想好后面要怎么说,他这一顿我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果然他接着说“从我顶替了你身份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你的影子,我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保护你的安全,所以现在我不能做任何影响你决定的事,因为我意识到,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会将自己置于十分危险的境地,这都是我不愿看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阴冷的笑声忽然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只听见步心忽然发出了一阵阵阴冷的笑声,从这个笑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步心身体里的这个阎罗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触动了。
只听见步心说“这个禁阵并不是只有你能破解。”
我没有看向步心,而是看向了张子昂,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一开始他和我说的让步心带我们去的这句话的意思来。
张子昂见我看向他,也没有回避眼神,反而是眼神坚定地说“你做不了的决定就让我来做,你要背负的罪恶和错误,由我替你来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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