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月黑风高夜,挟弟见夫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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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卷在路上听张大哥说了,是知州大人又提审了赵三刀。
就把他在镇子上做过的恶事全都查了出来。
其中最主要的,还是他在醉仙楼想要杀花卷。
“赵氏这次也会被带走。”
听说这次事情闹得较大,最大的受害人就是花卷。
所以说把赵氏和赵三刀放在一起审问。
“她跟咱们一起吗?”
花卷一听瞳孔微微放大。
她一点儿都不想看见赵氏那个毒妇。
没错,是生理上的不适。
别说赵氏先前虐待原主,就是她吐花卷唾沫这件事,花卷现在想起来就想拍死她。
若是这一路同行,花卷不敢保证能克制住自己。
“她明日才到。”
张大哥其实也不知为何,这是按照知州的命令办事。
按理说明日才升堂,花卷本不用过去这么早。
“那就好。”
花卷微微呼了口气。
她心里想着知州大人真是个好官,想必那个被冤枉的少年也能翻案吧。
就这样赶着天黑,花卷终于到了县城。
她刚刚在客栈落脚水都没喝上一口,鹿鸣学院就来了人。
“花卷姑娘,花眠在学院出了点事儿。”
“夫子请您过去一趟。”
和青微微颔首,一本正经的说。
“花眠?”
花卷皱了皱眉。
这小兔崽子又犯啥事儿了!
三天两头她就得去学院。
这日子久了,她的荷包还能承受的住吗?
“是的,夫子请姑娘即刻前往。”
和青编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那没办法,谁让主子跟他交代的任务就是这呢。
那主子背个锅不过分吧?
“行吧!”
花卷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跟着和青就走了。
等到了书院,和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任务基本完成。
“花卷姑娘……”
和青一个转身正准备叮嘱花卷,却发现花卷向着另一个方向跑去。
“花卷姑娘,你干嘛去?”
和青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找花眠去。”
“这小兔崽子天天给我惹事儿。”
“我先收拾他一顿,然后再带他去夫子面前请罪!”
花卷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就是在琢磨这事儿呢。
玉不琢,不成器。
枪杆子底下出政权!
再照这样下去,花眠不得长歪了?
她作为姐姐,自然得好好管管。
“……”
和青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花卷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花眠根本就没犯错呀。
这才是主要的问题。
主子交给他的任务是把花卷姑娘找过来。
也没说让他怎么找呀。
他算是观察过了,想要使用武力那肯定是行不通的。
于是乎他就想了这么个招儿。
可是照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和青觉得他玩脱了。
“哦对了,我问问他住在哪?”
花卷只知道夫子的住处。
因为褚玄川拥有一个独立的院落。
可以说他的院子与书院是两个独立的空间。
“花卷姑娘,我们还是先去夫子那儿吧。”
和青试图劝说。
这烂摊子得让主子收拾。
“不行,得让这小子涨涨记性!”
花卷自然是不愿意的。
好,劝说失败。
和青眼睁睁的看着花卷向着花眠的房间去了。
路还是他指的。
和青在心里点了盏蜡烛。
花眠她自求多福吧,自己也不是故意的。
就当花眠报答夫子以前纵容他的恩情吧。
花卷去找花眠了,和青赶紧去找褚玄川了。
“咚咚咚!”
花眠此时此刻还在写策论,这已经是最后一篇了。
突然的巨大的敲门声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出来。
澄平今晚上吃了八碗饭?
不然怎么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人,恨不得把门板敲烂呢。
“来了,来了!”
花卷起身开门,完全没有意识的事情的严重性。
他以为是周澄平回来了。
“嘭!”
也许是嫌花眠动作太磨叽,也许是花卷儿太大力了。
门直接自己开了。
裂开的。
“姐姐?”
花眠眼中爬上一狐疑,他怀疑是策论写多了看花了眼。
于是乎揉了揉眼睛,没错是花卷。
“姐……”
花眠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花卷儿揪住了耳朵。
“小兔崽子!”
“长能耐了是吧?”
“一天好的不学学坏的净给我惹事!”
花卷不等花眠辩解当场发难。
“哎呦呦,疼疼疼!”
“姐姐,你轻点。”
“什么惹事儿,你在说什么?”
花卷比花眠矮了不少,虽然她伸长了胳膊,可花眠还是得弯腰低头。
“你还知道疼?”
“你知不知道我钱兜子有多疼?”
花卷想着一会儿说不定又要给夫子送礼,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必须让花眠记住这个时刻。
不然以后三天两头的就得往出送东西,她不是得被掏空了?
“说你这次又干什么事儿,被夫子抓到了!”
花卷看着差不多了,终于松开了手。
“……”
花眠无言以对。
什么叫又被夫子抓到了?
他这两天也没干啥事儿啊。
“我策论写的慢?”
花眠摸着耳朵,唯唯诺诺的说。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件事。
他可不敢说自己没干啥事。
指不定姐姐一个生气,一爪子给他拍飞了。
可是夫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带上你的策论,跟我去夫子那儿。”
花卷打算来一手苦肉计。
先把花眠收拾一顿,想必夫子也不好再多生气了。
“喔。”
花眠心里委屈,但还是乖乖收拾了策论跟在花卷后面。
见花眠乖乖的,花卷满意的点了点头。
待会儿再给夫子说说好话,想来应该就可以了。
月黑风高夜,挟弟见夫时。
咳咳,是夫子。
姐弟二人一前一后走在石板路上,月光拉长了他们的影子。
“阿眠,你这是干嘛?”
就在去的路上,两人遇到了周澄平。
他刚刚回来,看了看走在前面的花卷问。
“澄平啊,这是我姐姐。”
花眠并没有提及自己要去干嘛。
被扭送了很光荣吗?
他才不会告诉别人呢。
“原来是这样。”
周澄平微微拱手向花卷行了礼。
“你先回去,晚上不必留灯了。”
通常若是花眠回去的迟,周澄平都会亮着一盏灯等他。
“嗯。”
月光映照的周澄平眼睛稀光点点。
他抿了抿嘴像是想说些什么,最终只看了花眠一眼就朝着屋子走去。
“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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