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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脏,她看着脚上的鞋,明明只是溅了一些雪沫而已,可她就是觉得好脏,就像自己那脏了的唇!
明明是个万花丛中过的老油条!她却误以为是个片叶不沾身的真君子!
明明昨晚被性骚扰了!她竟误以为是遇到了爱情。
温柔是假的,甜言蜜语是假的,所有都是假的假的假的,只有上当是真的。
她不禁扯出湿巾,用力地擦拭自己的嘴唇!要把那早已不存在的肮脏连带不堪的一切通通擦掉……
马家,爆炸现场还没有清理,焦黑的废墟上夹杂着红色的玫瑰花瓣,奇诡怪异。
马车带辛漠北和吴证进了胡德善的房间。里面已经收拾过,显得有点空落落的。靠近门口的地上放着几个敞开着的纸壳箱子,胡德善的东西全都被收进了里面,包括床上破旧的被褥、磕得坑坑洼洼的茶缸子,抽了一半下次继续抽的烟……
吴证无法想象马车在收拾至亲之人遗物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但他看着马车苍白如纸的脸,深陷而无神的眼睛,也知道从案发到现在的几个小时里,他是怎么度过的。
吴证关切地问:“全都收起来了?打算怎么处理?”
“都烧了吧。不管他喜欢的还是不喜欢的,都是他用惯的东西,带着这些东西走,路上也会比较踏实吧。”
马车的声音微微沙哑,语气也空荡荡的,整个人就像一个随风飘泊的幽灵。
胡德善的遗书就放在木板床上,用信封装着,可见尽管胡德善平日生活邋遢了些,但临死,对遗书倒还算讲究。好像只有这么用心,才足以总结他这一场生死。
辛漠北戴上手套,把遗书打开,看着看着皱起了眉。
说是遗书,反倒更像是认罪书,交代了他因女儿胡彩霞被毛栓栓拉下水而心怀仇恨,刻意筹划多年,等毛栓栓出狱便与他同归于尽。
他看完,递给了吴证。
吴证看后,问马车:“这是胡德善的笔迹吗?”
马车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记账本,吴证比对了一下:“辛队,笔迹一致。”
辛漠北沉吟片刻,他对马车说:“这份遗书是关键物证,你介意我们拿走吗?”
马车说:“不介意。”
辛漠北把遗书用物证袋封好,说:“这个案件的后续消息,我们开会讨论之后会跟你说明。”
马车疲惫地点点头。
辛漠北不着痕迹地看了马车一眼,然后告辞出来。
上车后,辛漠北问“吴证,这份遗书你怎么看?”
“很刻意。”吴证道,“遗书中多一句少一句都没有,通篇都在交代他作案的事实和作案的动机,未免有点儿过犹不及!”
辛漠北赞许地点头。
吴证又道:“不过就算疑点很大,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份遗书完全坐实了胡德善的犯罪事实!接下来只能结案了。”
辛漠北想都没想地说:“没关系,正常结案即可,你我还是隐秘行动,将昨晚这起案子和八年前的12·7爆炸案并案调查,眼下的切入点就是寻找目击证人,至于枫丹度假村八年前的人员流动情况如何查起,我刚才忽然想到一个笨办法。”
吴证闻言看过来。
辛漠北说“我们不能以12·7爆炸案为由对枫丹度假村进行调查,那就以其他案子为由去调查,接下来你加加班,到档案室调出八年前所有在枫丹度假村附近发生过的案件,大小案件都可以,注意时间最好锁定在八年前的12月7号左右!”
吴证明白了,说“是,辛队。”
小马回到家已是午后三点,才叔和隔壁王大爷在上房帮马车出谋划策,商议着接下来如何办理胡德善的后事。
屋里烟雾缭绕,烟味扑鼻,小马强打精神加入了讨论,但脑子就像这满屋的烟一样混沌。大家商议了一下午才把如何搭灵棚、几日下葬、做几日法事等事宜确定下来。
邻居们离开时天色已经有点暗了,小马和马车没心情吃饭,叫了点外卖吃的食不知味,俩人说了说胡德善遗书的事,遗书上所涉及的都是上一辈的恩怨,他们做后辈的没有资格评判。但小马心中隐隐松了一口气,意识到胡德善的遗书可能会让警方尽快结案。她希望尽快结案,这样就不容易节外生枝……
也许是松了一口气的缘故,再也许是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合过眼的缘故,小马回到西厢房没多久,就困了。
北方的冬天,天黑的早,她回到西厢房时还是薄暮时分,进屋后没有开灯,兀自坐在写字台前想心思,不料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境,一个低沉而磁性的男声说:“小马,一辈子缠住我好吗?”
“缠住你个鬼!”梦里出现一个清脆的声音,分明就是她马小马的声音。
她牙尖嘴利“你让多少人缠住你?别的不敢说,单说说那位长着大白腿的洋妞明珰小姐,你也让她一辈子缠住你了吧?”
那个男人却顾左右而言他,说“我亲了你,我用一辈子来赔你!”
小马咬牙:“竟然还敢说那件事!竟然敢亲我,我为什么不咬死你?”
想起她被他亲了,就痛心疾首。
她是个赤贫的小姑娘,没有金钱、没有亲人、没有安全感。自己的身体是她唯一的拥有,她小心呵护着自己的这一点点可怜的拥有,可他轻易地就把她的一点点拥有拿去了。
虽然只是失去了初吻,但她惋惜的不能原谅自己,更可恨的是,他明明还在觊觎她的身子,放长线钓大鱼的套路昭然若揭,还用怀疑吗!
好吧,电话里同时想起了手机铃声,不是他又是谁!老司机又来忽悠了!
不接!
铃声锲而不舍,一直响下去,她坚决不接,但意识却有点劈叉,感觉眼前的画面渐渐在离她远去。
当她的意识完全舒醒时,才发现刚刚是在做梦。
她摇了摇头,睁开眼,屋子里黑蒙蒙的,但手机屏幕是亮的,上面显示有一个未接来电。
梦境和现实诡异地结合在了一起,未接来电正是权先生的,而且,他的电话再次打进来了。
小马咬了咬嘴唇,不接不行,态度生硬也不行。因为现实中的她还要复仇,如果就此中断了和这位老司机的联系,也就意味着工作不保,指不定哪天就被随便找个茬开除了!
她深呼吸一下,接通电话。
“小马,你没事吧?”电话刚接通,对面就来了这么一句,声音还有点慌。
小马莫名其妙!不解也不屑,说“不好意思,权先生,我刚刚睡着了,没有听到您的来电。”
她的措辞礼貌而疏离,权龙赤好像没顾上在意,他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我看你家没有开灯,以为又出什么事!”
小马闻言一顿,他怎么能看到我家没开灯?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抬头向外面望去,什么都没看到,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傍晚她进屋后想静静的想一会儿心事,于是拉上窗帘没开灯,就往写字台这里坐下了。
“小马,我在你家门口。”权龙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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