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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了……以后都不提这条计策吗?”
拓跋兴抬了抬眉毛,看了眼身后的邱梨,觉得这孩子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
但这种长大的方式,他并不喜欢,孩子就要有孩子的样子,被催熟的瓜……都是不甜的!
“二皇子,昨天皇上又给你来信了吧!”
如果可以,邱梨一辈子不想用这个计策,可皇上催的紧,还派了新的监军,已经在向外人宣告,他对二皇子的不满意。
好在皇上没给二皇子太多的难堪,派遣过来的监军是兵部侍郎—佐佑,也是二皇子的好友。
自从佐佑来了龙州,二皇子将军务交出去大半,身上的压力小了很多,全神贯注放在攻城上,只有在夜深人静的午夜,偶尔有那么一丝闲暇时,他神情落寞的看着书案上缺了一角儿的砚台发呆。
那是花花不小心打坏的澄泥砚,二皇子逗她,要她赔……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后,她苦着脸说自己没有钱,拽着二皇子的袖子不撒手,撒娇耍赖的不想赔。
二皇子笑着由她,就是不松口,后来逼得她竟然连他去茅厕都跟!
“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也不要你赔!”
二皇子语气无奈,嘴角却带着笑的样子,自从二皇子母妃去了之后,就再没见到过了。
花花的到来给了二皇子难见的真心笑容,无声的离去,也给了他最深的伤口,至今……仍没有愈合!
“不要担心!”
拓跋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再次看向那模糊的城头儿。
现在盐州城里没有兵将,已经开始让女兵上城墙防御,也是从知道这件事后,他就没有再让军队猛攻这里……她……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就老老实实的待在那里,好好活着……等着他去找她算总账!
—————这里是兴兴思念花花的分割线————
“那郎……”
赵翠花将这两个字喊的一波三折,城墙上的兵士听着都抖了三抖,硬是在盛夏闷热的夜里感到了一丝冬天的寒冷。
见到他被抓住,她又是心急,又是心疼,想要过去依偎着他,却无能为力。
“蠢货!”
那计瞪了一眼她哭的涕泪横流的大饼子脸,想到曾经为了哄她,还亲过她那厚厚的大嘴唇子。
“呕!呕!”
这反应直观到连被爱情蒙蔽的赵翠花都看出了他对自己深深的嫌弃,顿时让她受不了。
“那计!!!”她跪直了脊背怒吼,“我为了你连自己的国家都不要了!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怎么对得起我?”
去开城门的时候,她也是怕的!
叛国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她白天远远地看着城门,心里不知做了多少建设,为了他,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他竟然嫌弃她?
他还是不是人?他还有没有心?
那计闭着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不看她,他是细作,他是探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被利用的对象?
这种低级错误……他是不会犯的!
更何况,被利用这个长的太具有乡村特色,不是他喜欢的菜,让他在攻略过程中更加冷静、清醒……爱上她?娶她?只娶她一个?
当然不是真的!
这种话说出口的时候,他也心虚……不是心虚被识破,而是心虚这种话怕是没有哪个女人会信!
结果……她信了!
“你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赵翠花软软的瘫坐下去,双眼殷切的看着他,期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她心中某个角落,有个小小的声音,悄然冒了出来……快说“不是”……哪怕是骗她也好啊!
“这又不是问你国家机密,回答一下被你骗的人……很难吗?”
花花木着脸看着那计回避的样子,想象着自己有一天见到拓跋兴,应该要用什么样的面目来对他?
像那计这样回避吗?
按照他霸道的性子,会允许她回避吗?
不!
他不会允许她回避!
面对吗?
她又该用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呢?
“哼!女人!”那计冷笑一声,“我当然是骗你的!以我的身份……怎么会喜欢上你?”
西夏大把的姑娘他不挑,挑一个长相丑陋的敌国村姑做媳妇儿?
他脑子没坏,眼也没瞎!
“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赵翠花想要冲过去咬死他,却被花花拉住了,“欧阳花花!!!
你要还当我是个人,你就把我放开,我要咬死这个混蛋!!!”
她就算要死,也要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坑了她之后,他还想活着?
呸!没门儿!
“天谴?”那计被她疯狂的样子吓到,身子微微往后倾斜,“我是探子,你是敌国的兵士……我骗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年月,老天要是长眼,有多少为富不仁的会被雷劈死?
他们至今还活得好好的,过的滋润无比……说明老天早就瞎了!
“所以……双方敌对的情况下,无论怎么骗对方……都是应该的?”
等再遇见拓跋兴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可以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番话?
嗯……可能……会被打吧!
“那是自然!”
那计脖颈昂扬的看着她,眼睛的余光却看向旁边双眼赤红的赵翠花……她的样子实在是太像疯狗,让他瘆得慌!
“行了!”高孝瓘看了一番狗咬狗的戏码,委实觉得无趣,“把这两个人带下去,严加看守!”
“将军!将军!”
赵翠花爬着往前,想要拉住他的衣摆,却被身后的兵士死死的拉住。
“将军,您刚才也听到了!我是被骗的!我不是真心想要叛国的!您放过我吧!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做饭的!”
“您放心的去……军营中不缺您一个做饭的……”梅沽笑眯眯的回,抬手让他们将人带下去。
“欧阳花花……你别得意!”赵翠花奋力挣扎着,“等你以后的情郎嫌弃你、恨你……我看你到时是个什么德行?”
拓跋兴会嫌弃她?会恨她?
花花想到这种可能,想到那计的表情出现在拓跋兴脸上……原来,最难忍受的疼,不是万箭穿心,而是针刺纸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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