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握兵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52章 欧洲杯·层层阻击,走刃,千里握兵符,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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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特在旁边听着,心里暗暗嘲笑“你们还不想暴露实力,你们每个人都被人家研究透了!等着吧,后天的比赛有你们好看!”
比赛的前一天是赛道开放日,所有运动员去做适应性训练,各国参赛队排了顺序,中国队排在了下午。
唐槐一个人在赛道旁盯着,观察其他国家运动员的实力水平,他把李长逸等所有人都赶到雪道上去先做热身找感觉。
不得不说,索尔登的雪场真是太好了,山坡陡峭落差大,充沛的降雪让雪道变得松软属实,在那又长又直又宽阔的雪道上,李长逸纵情走刃刻滑,几乎体验到起飞的快感。
不自觉地越滑越远,李长逸与高熵齐头并进,与身后的四个人如脱缰的野马,在阿尔卑斯山脉的积雪上留下一道道优雅圆润的划痕。
他们滑过陡坡、跃过跳台、穿过隧道,一刻不停地在永恒冰川的雪道上滑了十几公里,从海拔3340米的山峰速降到海拔1970米的谷底,几乎把索尔登其中一条主线雪道滑完全程。
6个人相继停在雪道的尽头,他们喘息着,击掌、拥抱庆祝,接触滑雪运动近4年的时间,这才是头一次肆无忌惮地享受滑雪,这也是头一次在比赛前如此放松和放纵。
高熵在路边拦了辆摆渡车,他们迫切地想要回山上找唐槐诉说这份好心情。
殊不知唐槐此时的心情不佳,根本无法分享他们的喜悦和欢畅。
原因很简单,他被驱逐了,人家不让他观看各队训练情况。这种对中国人的排斥越来越过分和明显。
他琢磨着,你们不让我看,下午到我们训练的时候,我们也清场!
索尔登的赛道以粉雪为主,松软的雪况与可可托海相似,赛道设置与蒙塔丰差不多,一开始还是三个很深的凹槽雪坝,感觉奥地利人特别喜欢这种障碍。
雪坝之后的赛道回归正常,五个弯道和其余障碍的分布也还算合理,没有像之前突击改赛道那样有明显的针对性。
这并不能证明奥地利人有多公平正直,可能很大原因是中国人来的太突然,他们没有时间从赛道上做手脚。
不过出发台下面的三个雪坝也够折磨人了,这东西一个比一个深,最后一个深度接近2米,坡度接近60度,技术拉胯的恐怕直接在这里就被拦住了。
张志旺想起了前年在蒙塔丰的尴尬,他那时手腕骨折导致出发无力,加上体能条件相对不足,结果预赛一度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雪坝挡住,尴尬得不得了。后来学着利用卡刃翻身借力的方式才能翻过雪坝,
现在好了,手腕的伤早已痊愈,身体又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赛道训练滑得很轻松。
中国运动员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尽管唐槐赌气赶走了雪场的所有生面孔,可是这样做毫无意义,赛道上到处都是摄像头和安全监控,人家坐在c 餐厅里也一样看得一清二楚。
几个队伍的主教练或者领队凑在一起喝咖啡,比赛还没开始,这场比赛的主基调就已经定下了,就是不能让任何一名中国运动员进入半决赛。
欧洲是现代滑雪的发源地,而奥地利更是这项运动的核心国家之一,在他们国民心目中的滑雪,就像中国人眼里的乒乓球,那都是全民级运动,绝对不可被撼动的。
于是,从第二天的预赛开始,中国队这边就状况不断,从备赛到参赛都收到诸多限制。
首先是早上起来给滑雪板打蜡,中国队的帐篷没有通电,因为各队打蜡都是机密,唐槐不可能去别队的帐篷里探头探脑借电源,所以他只能一遍遍地催促当地工作人员。
结果光张罗着通电就等了接近一个小时,最后也没搞清楚到底为什么没电。
眼看着比赛快开始了,高熵又是这次参赛的主力,不可能把每一块板子都打好蜡,唐槐只能让大家集中赶了三块通用训练板,轮换着使用来参加预赛。
结果他们着急忙慌地赶到出发台附近,却被告知一个很无语的问题“今天风大,预赛取消了,直接按照报名选手的国际雪联积分排名来安排决赛。”
“这不公平!”
唐槐发出了严重抗议,但是所有老外都看着他,那种不屑与鄙夷让人难堪。
因为天气原因取消预赛甚至取消整个比赛都是很常见的事情,直接按照世界排名来定决赛资格也有先例,唐槐只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认为这不合理。
因为在他的队伍里,张志旺的世界排名很靠后,武缨的位置也不好,如果卡名次的话,这俩人恐怕这趟直接白跑了。
但是没有任何办法,人家是规则的制定者,有着“最终解释权”,利用“合情合理”的条款就算砍你一刀,你也没处说理去。
半小时后,报名选手的名单出来了,由于顶尖选手忽然云集,报名这届欧洲杯的所有业余选手和大部分二流运动员都被挡在了决赛外面。
果然如唐槐预料的,中国队这边运动员参与的积分赛、洲际杯、世界杯赛都比较少,因而积分排名靠后。
男队乌力罕、李长逸、高熵获得决赛资格,分别排了第顺位名次。女队只有范清婉拿到了第14顺位。
张志旺和武缨因为排名靠后(第97位和第34位),无缘参加决赛。
两个人都很气愤,这算什么事儿啊!
其实今天确实有点风,可并不是无法接受的狂风,大家在可可托海训练的时候,哪天的风也不小,不一样练?
单板滑雪障碍追逐与大跳台等跳跃、高难度动作不同,受风力影响其实没那么大。
唐槐也很无奈“算啦,谁让咱们是外来者呢,你们俩就给其他人服务和加油吧,这件事回头我会找国际雪联那边申诉。”
其实不光唐槐和中国队这边不满,那些提前报名,准备了一年的欧洲年轻小将们也很恼火抗议,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就算唐槐闹到国际雪联,这种“恶劣”天气的说法,也仍然会获得相当多官员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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