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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罗曼他们回到牡丹厅的时候,孙家人已经走了。罗曼看着二伯娘欢喜的神色,便知道孙家的态度不错。
于是,没等二伯娘问,罗曼便和罗秀一起坐到了大人身边,一五一十的说着先前的事。
“孙家姐姐为人谦和,知进退,也会筹谋算计有心眼。”罗曼直接说着对孙玉茜的评价,而后打趣的看着罗庭兴道:“最要紧的是,二哥相中了。见了孙姐姐,寻常的机灵劲半点都找不见,连家底都倒出来了。”
罗秀也笑,非常张扬的道:“还直接和人家孙姑娘说,往后你和那两个妮子相处,可得留个心眼,那俩妮子讨厌着呢……”
见罗庭兴红着耳根瞪过来,罗秀越发笑得大声的道:“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说的这些话。”
又挨过去用肩膀撞着罗庭兴肩膀,笑道:“二哥说说看呗,咱们和孙家非亲非故的,又不在一个交往圈子里头,往后怎样就要和孙姐姐相处呗?”
这下,罗庭兴整张脸都红了。
满屋的人都哈哈大笑,偏生二伯娘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他:“相得怎么样呗,你要是觉得孙姑娘人不行,我也好和官媒交代一声,别耽误了人家姑娘。”
“娘!”罗庭琛低着头跺了脚,如何都说不出后面话。
“叫娘也不行啊,你要不中意,当娘的也不能勉强不是?”
罗庭兴抓起桌上的点心就往嘴里塞,就是不说话。满屋子的人看他吃点心看了好大一阵。
看得罗庭兴实在不好意思了,放下点心道:“不是,我说干满啊?想吃,你们也拿就是嘛。”
罗曼便耷拉了肩膀,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二伯娘还是直接和官媒回了这门亲事吧,瞧把我二哥为难的,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
“诶,还以为能成门好亲呢,这哥儿不愿意也强求不得不是?成,我这就着人回了去。”
说罢,当真要着婆子去回,急得罗庭兴歘一声从椅子上窜起来,急道:“别去,别去,我相中了的,相中了。”
一屋子人哄堂大笑,罗庭兴才知道又被戏弄了。他‘嗨’了一声,再坐下来倒坦然起来:“爱笑就笑吧,我知道你们是替我高兴。”
“是是是,高兴着呢!”
二伯娘欢喜得眉开眼笑,又问儿子:“那孙姑娘呢,你寻思着她相中你了没有?”
“我寻思,应该也相中了。”
罗庭兴咧着嘴笑,和是胸有成竹。赵平娘看着,又是欣慰又是羡慕:“我们琛儿要能寻一个两情相悦的,那该多好啊。”
二伯娘又笑,一脸的喜色藏都藏不住:“你放心,等兴哥儿的事落实了,我便开始张罗琛哥儿的事,定给他选出个如意的来。”
赵平娘也不谦虚,一口答应下来:“成,你当伯娘说出的话,可得做到才行。”
“算数,明儿个我便开始张罗!”
一屋子人说笑了半晌,又在牡丹厅吃了饭,结伴在金明池游览得尽了兴,才回了府。
二伯娘一刻也等不得的请了官媒过来,打赏银子厚厚的封过之后,便将罗庭兴的生辰八字交给了官媒,着她紧着去办。
第二天上午,孙姑娘的生辰八字也送了过来。二伯娘挽住赵平娘的胳膊,紧张得身子都有些僵硬:“弟妹可有熟识的大师,这八字可得好生合!”
见二太太紧张成这样,赵平娘也不好说今天原准备去赵家接赵崇安,只笑道:“有,晚照庵和钟灵寺的大师,你想求谁合,都成!”
妯娌俩便套了马车往钟灵寺赶,只让丫头给罗曼带了句话,让她有时间就去把赵崇安接回来。
当时,罗曼正独坐书房,想着姜家的用意,想着怎样才能用最小的代价,吃下姜家这注大财。
听了丫头带过来的话,罗曼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还是先去接人吧。这两天,哥哥也该带信回来了。
谁知才套好马车,赵家又送了信过来,说大舅舅明儿一早就要启程去真定府上任。时间紧,便不要设宴相送了。又将大舅舅明天出门的时辰附在了后头。
才送走赵家的人,富贵又送了消息进来:秦王明天一早便能进京,古权也到了水门附近,明天下午便能到水门码头。
结果富贵递过来的信,罗曼心头松泛下来:古权能和秦王前后脚回来,奉天那边,只怕要比想象中更顺利。
晋王从周玫那里回去,在王府枯坐半宿之后,第二天便进宫去见皇后。
皇后虽说是闭门思过,到底也还留存着中宫威严。晋王进宫求见,正批着周奏章的王爷头都没抬便准了:“她若是反省好了,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便自己到乾清宫来认错。若是想不明白,那便接着反思,别出来了。”
“母后定已经知错了。她是没得父皇旨意,不敢出凤藻宫一步。”
皇帝用鼻子‘哼’了一声,摆手让晋王出去。
见到皇后,果然如晋王预料中的一样,母后头一句问的便是太子。太子他好不好,书看得怎样了,有没有着急上火,寝食难安?
晋王不想再听这些话,只问她娘:“下个月,周玫就要及笄了。母后答应过的指婚,可还算数?”
“都这个时候了,你满心惦记的竟是那个女人?”皇后失望的看着晋王,很是痛心疾首:“别以为我被关在凤藻宫就什么都不知道。庄亲王那个贱人出了坏主意,你外祖父家今朝怕是要伤元气。这个时候,你得和我们同心协力,度过难关啊!”
“这么说,是不算数了吧!”
晋王坐到皇后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的呡了一口:“母后也别着急,我就是问一问。至于周玫,我不过是不甘心罢了。毕竟,从七岁开始,你便指着她告诉我,往后她就是我正妃,要我去和她耍,和她好。”
手心手背都是肉,看见晋王执拗,皇后心里也刀割般的疼。可她也是个普通人,没有三头六臂……
“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你的正妃从魏家和周家选,便不是周玫,魏家姑娘也配得上你啊。况且,局还没定呢。你再等一等,等母后空出来手……”
“不用了,母后还是用心为太子哥哥绸缪吧。我说过了,对于周玫只不过是有些不甘而已。只不过因为你们总将太子的利益放在前头,有些受伤而已。”
“皇儿……”
“母后不用说了,你的苦心我都明白。咱们往后的命运都维系在太子哥哥身上,这点我也明白。我就是想你了,来看一看你。”
他给皇后也倒了杯茶,将茶盏端给皇后的时候,小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茶水。晋王似无所觉,将茶水递给皇后:“母后喝口茶润润喉吧,算是儿臣敬茶致歉。这样的时候,儿臣还只盯着自己的小事,太不应该了。”
皇后紧捏着的心才觉得熨帖一些,她接过茶盏一口喝尽了茶,笑道:“你若想求周玫,也不是不能。你且再等一等,母后都布置好了,最多一个月,踩在云端的德贵妃就要跌个大跟头。
这后宫中,哪有长盛不衰的宠爱。这皇宫里,什么能比龙种……”
皇后突然头晕,晕得扶着凤椅把手都坐不稳。晋王和身边的宫女都赶忙来扶,皇后却还是晕了过去,如何都叫不醒。
晋王‘急’得嚎啕哭了起来,一叠声的喊着:“快宣太医,宣最可靠的赵太医。”
没一会儿,赵太医便急匆匆的拎着药箱过来了。
他和晋王交换了眼神,而后请脉开药将‘中毒’留下的痕迹一一抹除干净:“皇后娘娘是心绪堵塞、郁结成疾所致的昏迷不醒。按药方服药就行,没什么大事。”
又特意嘱咐皇后跟前的掌事周女官道:“娘娘劳思过度,一直以来都休息不佳。随意,我在药方里加了好几味安神助眠的药物,皇后吃了药若是嗜睡那都正常,不用太过着急。”
女官想着皇后这些时日劳力伤神的布局,点了点头道:“下官知晓了,必不会大惊小怪。”
“为着我们,母后竟都累病了,我还拿话气她,实在不该。”晋王悲悲切切的自责了一番,又拉着赵太医开了好些安神香:“往后,本王每日过来给母后点上安神香,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
从凤藻宫出来,晋王又去御书房见了皇帝。当时,庄亲王才进宫回禀了‘瘟疫村’的情况:民愤暂时控制下来了,只要按议定好的办法抚慰、补偿村民,便能解了所有后患。
虽然用于赔偿、补贴村民的银子总共高达两千万两,皇帝依旧龙心大悦。他知道姜家能拿出这么些银子,也知道拿出这些银子后,姜家算得上元气大伤。
如此,给太子一系的教训也就足够了。让太子好生在梧桐阁反省半年,再派几个得力的大学士去教导教导,也便能着他迁回东宫,沉沉稳稳的为国效力了。
连带着见到晋王,脸色也和缓了许多,问他:“听说你母后病了,可还要紧?”
“请父皇安心,母后不过是思虑过多、积劳成疾,赵太医开了疗养方子,并安神药,只要照方子调养就行了。
太医还说,母后思虑实在过重,好些时日没安生睡觉了。所以开的安神药有些重,近些日子,母后怕是要沉沉的睡上几觉。”
皇帝听着思虑过重几个字,不由得便想起了太子对辽东军的控制,对永兴军的算计。才和缓了没多大会儿脸色又阴郁下来:“如此,便让她在凤藻宫多歇一歇,睡醒了,反省明白了再出来走动吧。”
又朝六宫传了旨意:解除皇后的禁足。不过皇后积劳成疾,着在凤藻宫好生修养。六宫妃嫔各安其命,无召不得去凤藻宫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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