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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出了市,路变的崎岖。
傅筠生被颠的烦躁,“你能不能开稳点?”
他车的减震性能很好的,他怀疑顾浅是故意将车开的这么颠簸。
“你来开?”顾浅也烦,坐车的居然嫌开车的车技不行?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坑洼的路。
“停车!”
在被颠的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后,傅筠生忍无可忍地吼道。
车停下,车窗上甩的全是泥点子。
顾浅踹开车门下去,一脚踩进泥水里,等了良久,也不见傅筠生下来换位。
鸣笛声在响,灯光闪烁。
顾浅跑到后面,拉开车门一看,后面宽敞没人。
她视线一拐,往里面看去,傅筠生坐在驾驶座上,修长的手指很欠的在按喇叭。
“懒死了。”
顾浅咕哝了一句,抬腿上去,气呼呼地坐下。
“这叫有脑子。”
傅筠生指了指太阳穴,后视镜里可以看到他嘴角微翘,笑的嘲弄。
他是在暗讽她笨!
顾浅听出来了,气的抬脚朝驾驶座踹去,“幼稚!开车!”
她这一脚用了力气,隔着厚厚的靠背,傅筠生依旧被震了下,他摇头轻笑,“脾气这么差,难怪被甩。”
“被甩的你还要,贱不?”顾浅不甘示弱地回怼。
傅筠生没回她,一脚油门踩下去,将车开的飞快。
顾浅安全带还没来得及系,被甩的趔趄翻滚,“傅筠生,你有病啊!”
“你再吵,我就把你变成药。”
后视镜里,傅筠生嘴角噙着坏笑。
荒山野岭,人烟稀少的,顾浅瑟缩到角落里,色厉内荏地瞪了他一眼,“幼稚!”
车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停下来,顾浅愣住,“你确定他们在这里?”
敞开的车窗,有风灌进来,顾浅迟疑地盯着不远处的派出所。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傅筠生不悦皱眉。
“毫无信任可言。”
顾浅答的斩钉切铁,推开车门下去。
刚进院子,就听到剧烈的争吵声,那骂人不带脏字又能将人气的吐血的女音是曼舒。
顾浅担心地快步走了进去,见曼舒霸气地单腿踩在凳子上,“调监控!”
“吵什么吵,当这是菜市场吗?”
警察吼了一嗓子,才将吵闹制止。
“那你倒是调监控啊!”
刚才还吵的脸红脖子粗的两人,突然异口同人地喊。
警察愣了下,无奈道,“那段路的监控坏了,什么都没拍到。”
什么都没拍到,曼舒听到这话,眼神暗了下去。
“那怎么办?同志,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疯婆子突然变道逆行朝我撞来,不关我的事!”
那人还在吵闹辩解,曼舒却安静了。
“你骂谁疯婆子呢?”
也许曼舒有错,但顾浅就是听不得别人骂她。
“我……”
刚才二对二,被撞的那个男人还敢嚷嚷,现在对方突然多了……他看向顾浅后面跟进来的那个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男人,多了两人,瞬间没了底气,绿豆眼乱转,小声嘟囔,“谁骂我我骂谁。”
“筠生,你怎么才来!”
刚才还躺着的elvira听到动静,一直扶额呻|吟的他,一骨碌从椅子上翻下来,趔趄着扑过去抱住傅筠生,哭唧唧,“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傅筠生被扑的倒退了两步才站稳,他抬起胳膊正准备推开elvira,抬眼却看到顾浅意味深长的觑了他一眼。
“……”
这天下恐怕也就她一人,天天脑补自己老公是个ga。
傅筠生抬起的胳膊不自然地垂落,面无表情地抬腿。
“喔!”
elvira怪异地嚎了一嗓子,夹着腿蹦跳后退,他手指颤抖地指着傅筠生,憋的满脸通红,翻白眼也没说出一个字。
整个房间,除了曼舒,都动作整齐划一地看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两男的。
傅筠生神态自若地微笑,伸腿踩到elvira脚上,刚才还捂着裤|裆怪叫的elvira,难以置信地看向傅筠生。
傅筠生的皮鞋动了动,在elvira脚背上辗转。
“哦……啊!”
脸从通红变成紫红,elvira手从裤挡处挪开,抱着脚乱跳。
“不好意思,我们医院管理疏忽,让他逃了出来。”
面对一群八卦的目光,傅筠生微笑着解释。
“什么医院?”警察好奇地问。
“精神病院。”
傅筠生一本正经地吐出一句。
“傅筠生!”
elvira受伤地盯着他,用只有他们两个听见的声音说,“你有异性没人性!”
“那她?”
刚才还吵闹的被撞者,喉咙滚了下,小心翼翼地指着林曼舒。
虽然是问句,但通过刚才她的种种表现,基本断定。
“她……”
傅筠生还没说完,顾浅将那人的手打落,她不喜欢别人这么指着曼舒。
“她是我们医院的医生,专治各种不服。”
顾浅将林曼舒挡在身后,“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车祸现场没监控,无法说明谁撞了谁。”
那人委屈地嘴角蠕动,想要说什么,却被顾浅抢先。
“你听我说完,既然没有人员伤亡,那就私了。”
顾浅态度突然转变,指着傅筠生说,“这是我老公,人傻钱多。”
“……”
傅筠生黑了脸,这么叫人傻钱多?
“想要什么赔偿找他。”
顾浅拉着林曼舒离开,跟傅筠生擦肩而过时,将他推过去。
“……”
傅筠生被撕扯着拽进吵闹的旋涡,耳边是七嘴八舌的混乱。
没理会傅筠生哀怨的目光,顾浅搀扶着林曼舒出去。
原来她刚才单腿站在椅子上,不是为了霸气,是脚受了伤。
到了车上,顾浅将车座放平,让曼舒靠窗坐着。
拖鞋从脚上坠落,沉甸甸的声响让曼舒目光一动。
顾浅熟练地取出药箱,拆开盐水跟酒精、棉签等,单手托着曼舒的脚,脚底已经磨烂,血肉模糊的。
“你忍着点,有点疼。”
顾浅没多问,认真地替她清洗伤口。
比这更疼的她都经历过,曼舒的脸上没任何表情变化。
在顾浅清洗伤口后准备上药时,曼舒突然吐出一句,“我看见罗昆了。”
她的声音低低的、浅浅的,毫无生机。
顾浅擦药的动作一顿,这个名字久的恍若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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