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吧!废柴皇子:13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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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草新绿,柳色如新。
邵刚的玄色官靴将尘泥碾碎,他步履匆匆,面色凝重地走到众人面前。
“就在刚刚,又发生了一起少女失踪案。”邵刚的脸色十分难看,不似平日里的从容。
“这次是?”纪小小见鼻血似乎不流了,就把帕子拿下来了。她感觉到煊赫的目光还在她身上,她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让季珩的身影挡住他的视线。
“这次是城东私塾先生郭预家的女儿,郭萍儿。”邵刚沉声说道。
“那我们去现场看看,”纪小小起身,“大力,叫上阿秀,走!”
站在一旁的大力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顿了顿说道“这郭萍儿,是阿秀快过门的媳妇。”
纪小小沉默了一会儿“大力,我们去,帮阿秀把媳妇找回来。”
大力沉默点头,跟着纪小小迈步出门。
纪小小、大力、季珩和一个代替阿秀记案簿的小吏来到城东私塾先生郭预府上。
才入府,就见穿着常服的阿秀。平日里都是穿官服,今天忽见他穿一身烟灰色长袍,倒有些书生气。简单寒暄一番,大力问询,纪小小和季珩四处查看。
“郭先生,您的女儿闺名为何?年芳几许?”大力虽没见过郭先生,但常听阿秀说起,他的老泰山是一位博学多识的先生,为人宽厚。所以问询时,也不自觉放缓了语气,斟酌字词。
“回大人,我的闺女叫郭萍儿,刚及笄。已经请期了,本来计划下月廿八与阿执成婚的。”郭预眉间皱起一个“川”字,自己的女儿自小乖巧懂事,对自己的表哥林执也是十分依恋。本就是天赐良缘,却发生这样的变故。
“什么时候发现郭姑娘不见了?”大力继续问道。
“今晨,昨夜她说累了。早早就歇下了。平日她都比我们早起,今天早上叫她起来早膳,总也没应。进来一看才发现人不见了。”郭预站着,他瘦削的身子几乎撑不起他洗得发白的褐色长袍。
纪小小四处看着,伸手探了探叠好的被子。抬眼就见季珩看着她。她摇摇头。被子没有半点余温,显然不是今晨才走的。极大可能,她是彻夜未归。
纪小小走到郭萍儿的梳妆台前,雕刻着兰花的楠木梳上,缠着一缕青丝。细看也能发现这发丝黑亮,闪着柔和的光芒,也许是齐夏歌失踪案的影响,纪小小脑子里忽然闪现一个念头倒也不比千金大小姐齐夏歌和齐映雪的差。
她打开梳妆台一旁的抽屉,里面是一堆信札。有收到的,有还未寄出去的。
纪小小拿着这些信,走到郭预和阿秀面前“破案所需,可以吗?”
郭预点点头,阿秀看了纪小小一眼,沉默了一会儿,也点了头。
纪小小拆开信读了起来,这些信都是阿秀写给表妹郭萍儿的,字里行间透露的是一位少年对未婚妻的关心和思念。小情侣偶尔也吵架,大多是因为阿秀因为要办案而失约。郭萍儿也十分体贴,一般隔不到一天就说不生气了,让表哥办案时注意安全。
还未发出去的一封信,落款是昨日傍晚。信里诉说着待嫁少女的娇羞和担忧,也诉说着多年来两人青梅竹马的情谊,说道,能嫁给表哥,她觉得很幸福。
纪小小将信递给阿秀“昨天写的,还没来得及给你。”
阿秀接过信,略带颤抖的手展开了信,他读得很慢,似乎每读一句,都要压下内心的悲伤。
读完,他说道“慕大人,萍儿也会像齐府二小姐一样,能找回来对吗?只要人能回来,我只要她回来。”阿秀的面容痛苦,在痛苦中却又满含希冀的眼神看她。
“阿秀,你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纪小小坚定看他。
“如此,便谢过慕大人。”阿秀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先生,郭姑娘最近可有与什么陌生人有交集?”大力继续问道。
郭预摇摇头“萍儿她向来乖巧,平日里哪怕是跟阿执也就是常常书信往来,每次同阿执出门傍晚前都会回来。”
纪小小打开郭萍儿的衣橱仔细查看了一下,衣服虽不多,但都收拾得干净整洁。
大力那边把该问的都问完,代替阿秀的记事也把问询内容都记了下来。大力安慰阿秀,回去就安排搜寻,也许下午就回来了,说完拍拍阿秀的肩膀。
阿秀点头,准备送他们回衙署。岳丈一人带大未婚妻,现在发生这样的变故,邵政事准了阿秀三天假。一是给时间他开导岳丈,二是三法司本就天天忙碌,如今发生这样的大事,她也该为自己未婚妻做些什么。
纪小小走出郭预的府宅,打算到齐府去看看齐夏歌。这两起失踪案时间太接近,屋内都没有什么痕迹,齐夏歌是自己出的门,郭萍儿也是。
齐夏歌是恰巧自己偷溜出门,而郭萍儿从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竟会选择深夜外出。其中原委,纪小小觉得像是雾里看花一般,有些朦胧的影子却看不真切。
纪小小对季珩说“三殿下,一块去齐府一趟可好?有些问题想问齐小姐。”
她一个人去,一则齐府巴不得把这个时期抹得毫无痕迹,纪小小再登门问询此时,怕齐府出于二小姐名声考虑,不给面子;二则她是成年男子,单独出入不妥当。
季珩点点头,带头大步出门,潇洒利落跨上马。他低头看她,伸出指节分明的手“上马”
此时春日的暖阳自季珩身后倾洒,他的手伸向她,与光同尘的模样。这个寻常的场景,却在她心里投下美好的剪影。如果一幕可以折叠,她多希望可以妥贴收藏。这是这一世,季珩第一次主动向她靠近。她觉得跨越了许多层空间,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走进他。她其实是在意的,在意他的疏远、在意他的淡然、在意他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待她。
可这一世,她是“男人”。纪小小未多想,伸手,季珩略使力,就拉她上马,坐在他身后。
晴花落在檐前,春日的风吹动闺阁内的珠帘。
齐夫人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悔意的小女儿,心里既有不争,也有心疼。她叹了一口气“夏歌,这次就当是教训。以后万不可胡闹!若不是慕大人心细,你早就名声扫地了。”
齐夏歌疑惑,明明救她的是垅,哪门子的慕大人?她不敢问,低头道“娘,女儿知错了。”
齐夫人看她一脸知错的表情,想她也是年纪小、玩心重。她认真道“你告诉娘亲,昨夜被掳走,那歹人可对做了什么?”
齐夏歌虽年纪小,但话本看了不少,知娘亲意思,忙说道“没有的,就是绑走了我,丢到一艘小船上。也许是抓错了人。”
齐夫人心中大石头落下,说道“看来,还是得找个会功夫的武将,才能护住你。李尚书家之前提过的结亲想法还是要婉拒掉。夏歌,我看那救你回来的永定侯慕大人就不错,人生得俊秀,又在皇子身边做事。心细如发,处处都思考周全。是个良配。”
齐夏歌心里还想着垅,却听到娘在筹划自己的婚事了,并且已经转了几道弯,心思打到了永定侯身上。她羞道“娘,女儿还小,不要嫁人。”
齐夫人只当她是害羞,若是与永定侯能结成连理,那也是自己女儿的福气。
说曹操曹操到。小青走进来,行礼道“夫人,三皇子和永定侯在府外求见,想见小姐,说是要问些问题。”
齐夫人当即起身跨出房门“与我一起去迎一迎贵人。”
小青闻言赶忙跟上,深怕怠慢。
齐夫人领走回首,对发呆的齐夏歌说“发什么愣,还不赶紧拾掇一下。”说完便走了。
齐夏歌无语,拾掇什么,她与这个慕大人素不相识,怎么就谈到婚事了。而且人家也没有这个意思,倒是娘十分喜欢点鸳鸯谱。
季珩与纪小小在齐夫人热切地招待下进了齐府。齐夫人的热切已经超越了对女儿救命之恩的感激,是一种看准女婿的万千满意。这满意不是对着季珩,而是对着纪小小。纪小小满脸无奈地看了一眼季珩,季珩面无表情地回应她。
纪小小尴尬地对齐夫人说“烦请齐夫人将齐小姐请出来,我们有些话还要问她。”
齐夫人满脸笑容,十分亲切“哎呦,马上马上,小青,去吧二小姐请出来。你看我这记性,失礼了。”
纪小小僵硬笑道“齐夫人无须多礼。”
齐夫人的目光从始至终只在纪小小身上,趁人还没来,齐夫人温柔问道“慕大人多大了?家里几口人呀?”
纪小小只当齐夫人热情好客,自己也不该拒人于千里之外,他恭敬答道“家里只有母亲,五个姐姐都嫁出去了。”
齐夫人闻言笑道“姐姐多好呀!凡事有个照应。慕大人年纪轻轻就承袭侯位,还在三皇子殿下身边做事,真是年轻有为啊!”
纪小小开始嗅到一些古怪的意味,硬着头皮道“那个不敢当不敢当,齐夫人谬赞。”
纪小小求救似的看向季珩,满脸写着你能不能说句话,看不出来我很尴尬吗?
季珩面上并无变化,揶揄的笑意自眼角流露。他安静地低头品茗,致纪小小于不顾。不得不说,他那副样子,十分可恶,却也十分动人。
“夏歌见过三殿下、慕大人。”齐夏歌着一身烟霞色绉纱点翠长裙,俏生生地立在那,乖巧行礼。
齐夫人招手道“夏歌,快过来,慕大人有话对你说。”
纪小小汗颜,这毫无依据地牵红线,妥妥地乱点鸳鸯谱啊!
纪小小镇定道“齐小姐,今日又发生了一起少女失踪案,我们现在怀疑作案的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以冒昧打扰,来问你一些问题。”
齐夏歌对这个慕大人谦敬有礼的态度很是受用,她觉得如果那个少话的少年能像这个慕大人一样,好好对她说话就好了。她乖顺地点点头“慕大人请问。”
纪小小说道“齐小姐,请你把你离开齐府之后的的经历完完整整地说给我听,越详细越好。”
齐夏歌郑重点头,将自己换了男装去清风馆,遭遇苏媚刁难又被少年垅所救。垅送她回家的事情娓娓道来。在讲到两人回家时愉快的聊天时,少女的深赭色眼瞳里闪耀着欢悦的光芒。
齐夫人知道了救女儿的并非眼前这个慕大人,又十分不舍很合自己眼缘的准佳婿。因此,她的表情有些别扭。
齐夏歌欢快地说着,毕竟年纪小,没反应过来在外人面前兴奋地谈论自己的心上人是一件不合时宜的事情。待她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地捂住嘴,歉然地对纪小小笑了笑。纪小小温和看她,示意她没有关系。
齐夏歌继续说道,在垅走后,自己不知怎么的晕了。再醒来时就已经在一条船上。自己嘴也被堵住,手脚也被缚住,动弹不得。那黑衣人之出现了一会儿,就不见了。直到天明,自己再一次被垅救下,再醒来就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纪小小对齐夫人解释道“齐夫人,齐小姐所说的垅是三殿下身边的带刀侍卫。垅侍卫那日恰巧在清风馆附近执行任务,遇见齐小姐有难就出手相救。谁知送回了家还遭遇歹人偷袭。第二天我把此事告诉垅侍卫,垅侍卫便一路追查,直到找到齐小姐。垅侍卫昨晚一直与我和三殿下在一起,并无作案可能。”
纪小小眼神坚定,将齐夫人可能的猜想意义想到,提前做好解释。
“那,在黑衣人出现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齐小姐能详细说说嘛?越详细越好,只要是那时发生的什么都可以。”纪小小再次对齐夏歌问道。
“嗯。我其实醒来了,我怕他知道我醒了,所以假装还未醒来。那人中等身材,因为是晚上,其他一概看不清。他蹲在我面前,把我头发解开了。捧起我的头发看了一会儿,有可能还嗅了嗅。”齐夏歌仔细地回想着,一旁的齐夫人却如坐针毡。这傻孩子,什么都说啊!
“还有吗?”纪小小继续问道。
“他应该还叹了一口气,就走了,我怕他回来,一直没动。结果睡着了。醒来时,又见到垅侍卫。我当时害怕极了,哭晕了。”齐夏歌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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