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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bsp&bsp非白问“为什么,你肯定动手剜骨之人是玉华清?”

祁念一神色冷淡“以鬼谷的势力,天机子的声望和能力,&bsp&bsp想要查一件三百多年前的事,&bsp&bsp虽然会很麻烦,&bsp&bsp却也不至于这么多年得不到答案,&bsp&bsp最后需要求助于我。”

非白轻叹“除非有人暗中阻拦。”

祁念一点头“能有这个能力的人不多,&bsp&bsp和这一切联系最紧密的,&bsp&bsp就是玉华清。”

她转身看向非白“天机子和隐星有旧,&bsp&bsp那你呢,&bsp&bsp为何在听到她的名字时,如此失态?”

非白有些讶然,原来刚才她什么都察觉到了。

他身上的玄色宽袍无风自动,眉峰压下时,&bsp&bsp显得他眉眼极为凌厉,镌刻着锋锐剑意,叫人不敢直视。

但祁念一从小就是个不知道什么叫怕的。

正如她从不觉得非白可怕难以接近。

非白在她眼中,&bsp&bsp更多的印象其实是“割裂”两个字。

他分明一身气势孤绝,以身为剑者,&bsp&bsp自当怀有天下最锋利的剑心。

但他性子却又温润如一坛醇酒。

或许是因为隔着三百年的沉睡,又或许是因为他空白的记忆。

他被她带出无望海时,是一张无暇的白纸。

他是剑灵,本该不染红尘的。

但她所修并非无情道,&bsp&bsp她的剑也并非无情剑。

全然隔绝于世的无情,&bsp&bsp虽无暇,&bsp&bsp却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非白生而有灵,&bsp&bsp既有灵,&bsp&bsp那便生而有情。

这世间虽然时有污秽肮脏事,但她既然把非白带出来重见了太阳,总也该让他见过红尘和纷繁人世才好。

既如此,就得帮他把他失去的记忆找回来。

有了记忆,人心才能漂泊时有所依靠。

而不是像他现在这样。

非白缓缓敛起眉,极黑极深的眼中蕴着不解。

“我总觉得我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非白轻声说,“可能也算不上认识,但她,或者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一定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剑灵会失忆,这也是件很神奇的事。

“你之前说想起来了一部分事情,是什么?”

非白眼眸低垂“想起来了一个男人。我好像和他有着很深的关联,他带着我去战斗,那场战斗应该很艰难,后来我就被遗落到了无望海,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想起来一个男人?

祁念一想起了封存于非白剑身之上的师尊的信。

该不会是师尊吧?

“但你不是说,我是你唯一的剑主吗?”祁念一不解地问,“怎么又多出一个男人?”

“他不是我的剑主!”

非白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说,那个人可能跟我有某些关联,但是他并不是我的剑主。”

他顿了顿,声音缓和下来。

“我就只有你一个剑主,我绝对不可能认错的,这是刻在我灵魂里的东西。”

之后,便是一路无话。

许久后,祁念一才说“我其实挺好奇的,铸造你和另外六把剑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看着非白的侧脸,还有一句话没说。

白泽死后,天地无灵。

她此前遍访铸剑师,得到的答案都是,此间世天地,绝无可能有剑灵的出现。

那你又是从何而来呢。

非白思路完全跑偏了,他想起来那柄紫水晶剑上的铭文,嫌弃说“那种登徒子有什么好好奇的。”

祁念一睁大眼睛“什么登徒子?”

“没什么,你听错了。”

山路过半,非白望着自己和祁念一紧紧交握的双手,心里开始打鼓。

“我们这样,没问题吗?”

祁念一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中,甫一听到非白说话,愣了下,顺着他的目光看着他们交握的掌心。

“哦,忘了跟你说,我有个想法。”

祁念一深思片刻,说道“我觉得我们现在还不够深入了解对方。”

非白心跳得飞快,捂着耳朵说“你……想怎么深入了解?”

祁念一一本正经道“身为剑主和剑灵,我们距离人剑合一的状态,还缺一点神魂交融。”

“神、神魂交融?”非白感觉自己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如何才算神魂交融?!”

他还没来得及想些有的没的,就看见祁念一转身,双手握起他另一只手,两人执手相对,她认真道

“往后我们每日都牵手至少一个时辰吧,剑者之剑全系双手,我们用手来感知对方的气息,长此以往,方能融入彼此的气息。”

非白的脸红心跳瞬间没有了。

“就这?”

祁念一不解道“你还有什么别的方式吗?”

非白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牵着祁念一的手不放,嘴里却说“没了,就这样,挺好的。”

只是没想到她明明连求娶这等话都说出来了,但却并不知道实际操作要怎么做。

这也正常,她年纪尚小,不事情爱。

往后日子还长。

如此想着,他攥着祁念一的手,又握得更紧了些。

山路弯弯,若有旁人看去,祁念一的背影略带孤寂。

只有她自己知道,非白的灵力随着相贴的掌心传来。

她和她的剑一起行于山间,永远不会感觉孤独。

……

回到住处后,她将门窗一一封好,又在院中布了个简单的结界,给温淮瑜留了口信,这才松开非白的手。

不远处,云台那边仍是朔风阵阵。

她已经在山巅同天机子谈完,这边另外三场斗法还没有结束。

可怕的灵压此起彼伏,引得观者惊呼不已,尤其是谢天行对陆清河两个阵法师之间层出不穷的底牌和精彩绝伦的斗法,实在太有吸引力。

但这一切,都已经影响不到此刻的祁念一了。

心境和灵力都已经到了最合适的阶段。

“危桥”已越。

她要结婴。

压阵石呈七星连珠的状态散落在院内,屏障立起,她就地打坐,感受着全身的灵力翻滚不定,气海处那枚浑圆璀璨的金丹蕴藏着的灵力膨胀后又收缩。

她体内苍白的灵力沸腾成焰,经过极致的压缩后,渐成一道不断涌动的灵力潮,最终从苍白的颜色,到变成一种近乎灰白中透着极浅的红紫色。

混杂的颜色交融,祁念一周身气息混杂着剑气,她整个人如同大浪滔天中的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中艰难的维系着自身的稳定。

身悬一线。

而此时,三场无比激烈的斗法,都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沧寰众人,青莲剑派,孤山弟子,还有数不胜数的仙盟人士,在场所有观者都只嫌自己的眼睛不够用,又恨仙盟的安排不合理,为什么要让这几场比赛全都同时进行。

曲微看着空中萧瑶游在无尽风暴中艰难坚持的身影,怔然道“之前从未见过她这样的一面。”

在无望海,即便萧瑶游是最先应下祁念一疯狂想法的人,但在众人的印象中,无望海的战斗从头到尾的主导者都是祁念一,从制定计划到最终的决战,祁念一都是出力最多的人。

没有人意识到像萧瑶游这样一个胆小脚快,遇事总能最先开溜避开危险的人,在这背后起了多大的作用。

大家对与她的印象,始终是模糊的。

就连打进了八进四的决战,都只认为她是撞运气。

南华论道本就运气成分很重,有不少更加强劲的参会者如明然和明洛,都在进入决战环节前就已经遇上了强敌,被早早淘汰。

现在这几个人,祁念一对过慕晚,玉重锦对过自己的亲兄长,陆清河对过明洛,楚斯年和谢天行虽然没有遇上过强势的劲敌,但他们在云台上的表现足够征服所有人。

只有萧瑶游,似乎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浑不在意吊儿郎当的模样,一斗法就放灵宠,一被追就满场乱窜。

没有人知道她究竟从何而来那么多灵宠,又如何能做到同时控制,甚至还能让他们展现法相真身。

金鹏的法相真身巍峨,另一边,是一只三尾的白狐,巨大的虚影在它背后摇动,三条毛茸茸的尾巴每一条都有着不同的灵根天赋,能同时用出冰火金三系的法诀。

比人脸还要大的火球接连袭向玉重锦。

原本的三只灵宠的法相真身已破其一,三面合围之势无法维系,萧瑶游知道自己支撑不了多久了。

她暗啐一声“元婴境难道真的可以灵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吗!”

不料,不远处的玉重锦听到了这句话,竟认认真真回答了一句“是真的可以啊,等你结婴之后就会知道了。”

萧瑶游气结。

台下来自仙盟的观者也焦急不已。

“小公子为什么连斗法中都还有心情给对手答疑解惑啊!”

有人安慰道“咱们小公子向来就是这样,习惯就好了。”

玉重锦的浩然剑上覆上三重雪,是白狐的冰尾扫上的凉气,这凉气从他的右手蔓延直上,将半边的身体都冰冻。

他浑不在意,右臂一抖,冰屑唰唰落下,反手一刺,指向空中白狐的法相真身虚影。

又一个法相真身已破。

此时,萧瑶游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灵宠。

金鹏振翅,璀璨耀眼翱翔于天际。

萧瑶游咬咬牙,满脸苍白地再次掐了一个无人见过的诀。

金鹏的身影竟然在虚影中渐渐淡去,而它的法相虚影直直撞向萧瑶游,竟然和萧瑶游融为一体。

几乎瞬间,萧瑶游周身覆上属于金鹏的金光。

“这是什么功法啊……从未见过。”

“灵宠的能力,可以加之到主人身上吗?”

“听说千年之前有一脉灵修有过这样的功法,但是灵修一脉已经断绝近千年了。”

云上看台的三位掌教脸色深沉,尤其是庄钧,他握着座椅的扶手,把扶手都捏出了裂痕。

“融魂,竟然会用七星门最核心的法门,这一招相当可怕啊。”舒辰君有些担忧,“还是让人去疏散观者吧,我怕会波及到旁人。”

庄钧脸色阴晴不定,原本以为自家小公子抽到的是最好对付的对手,没想到也这么难缠,看着这招的威势,甚至有可能还会受伤。

玉重锦眸中滑过一丝惊讶,而后更加兴奋了起来,步伐一转,跃向高空,挥剑直下。

南霄山脉的天空,再次暗了下来。

另一边,陆清河和谢天行花样百出的斗法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台下几乎所有的阵法师都到了,前来看这场堪称阵法师斗法模范展示课程的一战。

有人喃喃道“他们的布阵手法,堪称出神入化啊。”

“此前没发现沧寰首徒这么强,先前陆师兄对付明洛都没有这么费力。”

谢天行周身被或明或暗的阵盘包裹。

陆清河是迄今为止他遇到的最强的阵法师。

陆清河强不是强在他掌握了多少个阵图,诚然,这也是阵法师斗法中的制胜关键,但陆清河最可怕的是他神鬼莫测的出阵方式。

谢天行从未见过有人将攻击力最强的火阵当作缓行阵来用,也未曾见过泥沼阵的暗道居然是铺在人头顶,只为了阻隔视线的用处。

这样一些基础阵法的用法让谢天行吃了不少亏,而陆清河本人除了这些基础阵法外,同样也掌握了相当数量的高级阵法。

陆清河修为境界高出他太多,元婴境中期的修士,真的可以像玉重锦说的那样,灵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但谢天行自己的灵力已经不够僵持太久了。

老头一直在他脑海中催促他“你赶紧动手啊!”

谢天行狠狠闭上眼。

他默念法诀,在用出这一招时,心中就一阵气血翻涌,克制不住吐出一口心头血。

台下沧寰弟子全都着急的了起来。

“小师兄受伤了。”

台上云烟渐起,是谢天行惯用的幻阵,他的幻阵一贯精良,迷惑性极高,刚才好几次都将台下的观者完全骗了过去,更遑论是身处其中的陆清河。

卢秋桐眯起眼睛“奇怪,小师兄为什么要施幻阵,他这是要做什么?”

台下其他人也不明所以。

谢天行这一手幻阵手法超绝,甚至直接屏蔽掉了云层中几位掌教的视线,就连他们都无法看清云台上发生了什么。

余东风长叹“这几个后生,都是些让人不省心的啊。”

评判员上来请示,可要叫停斗法,余东风摆摆手“罢了,继续吧,他们并没有违规。”

而云台上的陆清河,此刻目露惊骇。

因为谢天行施展的所有阵盘都消失了,完全隐匿于空气中,全无踪迹。

但陆清河知道,这些阵盘并没有消失,只是通过某种方式被隐匿起来了,阵盘仍然在他的身侧,只要他稍有动作,都会踩中这些陷阱阵盘。

陆清河缓缓握紧了拳头,在短暂的惊骇后,他眼中逐渐被怒火占满。

“你竟然是玩这一脉的。”

陆清河沉声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们阵法师都视隐阵者为败类吗?”

谢天行狠狠闭眼,哑声说“抱歉了,陆前辈,这场斗法我必须赢。”

陆清河将额前散落的碎发捋了下,露出一双寒星似的眼睛。

他无论吃饭还是斗法时都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成日里喊着困,想要赶紧结束南华论道了回去睡觉。明明是所有人中修为境界最高者,却对头名并无兴趣,说着打进前三能拿到奖励就行了,无论拿什么都无所谓。

就是这样一个没什么精神头的人,此刻眼中竟是燃烧着熊熊怒火。

三指并拢,陆清河收回了此前释放的所有阵法,换上了新的阵图,目光灼灼

“你想隐阵和我打,那就试试。”

谢天行脸色挣扎又犹豫,却仍是在老头的催促下做出了这件事。

将所有阵盘隐匿起来之后,他如蒙大赦,冷汗随之流下。

这下,真的是孤注一掷了。

“对不起了,陆前辈,这场斗法,我必须要赢。”

老头在他脑海中跳脚“别听他瞎说!什么败类,千年前我们都是这么打的!再说了,现在就他上阳门一宗是全员阵法师,那阵法师的规矩自然是他们说了算,等你见龙门之后,自可开宗立派,或者在沧寰重振阵法师一脉,届时这规则该怎么修改还不是你说了算。”

谢天行低吼“别说了!”

老头当然不会简单的听话,他又道“他境界远高于你,就连阵法一道的钻研都要比你深得多。

这小子是个真正的天才,如今的你,单从阵法一途,很难胜他。你还想不想去蓬莱仙池!我可跟你说了,蓬莱仙池里有很重要的东西,你非得到不可。”

他不是不知道老头的意思。

但在南华论道这种地方,他更想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光明正大的和对手一决高下。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隐阵斗法。

在阵法师中,隐阵者被视作暗杀者。

阵法师之间的斗法,本就是将自己的阵盘释放出来,对手以自己的思路施阵,予以解法,阵法师之间的对决更多的是用阵思路和掌握阵图的数量。

如果隐阵,那就代表我并非来同你斗法,而是来杀你的。

几百年前,阵法师一脉以上阳门为首,全面禁止了隐阵之法。

因为在当年,有几个阵法师习得隐阵之术后,成立了一个暗杀组织,肆意残杀天底下有天赋但修为尚不精深的年轻阵法师,杀了他们之后夺走他们四处收集来的阵图。

自那之后,隐阵之术就被视作暗杀之术,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施展方式了。

陆清河当然清楚,谢天行敢在南华论道这样的地方隐阵,就代表他心中有底气,绝不会被发现。

同样意味着,这并不只是单纯的论道斗法了。

这是一场,生死之局。

南霄山脉被阴云覆盖,许久都暗无天日。

青莲剑派和孤山所有弟子都聚集到了另一方云台边。

孤山有些弟子都已经看红了眼睛。

“他们为什么……可以这样以命相搏。”

黎雁回和楚斯年已经斩断了这方云台。

数十个巡场人艰难地维持着观赛点上的阵法,以免观者被过于凄厉的剑气波及。

黎雁回面若金纸,楚斯年唇色惨白。

两人衣襟上遍布血渍,每呼吸一声都能咳出血沫。

但都没有选择放下手中的剑。

黎雁回“我原本以为,会先对上祁道友。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很想知道,我和她的差距究竟在哪里,为何我不能拜入墨君门下。”

楚斯年“师徒缘分,强求不得。”

黎雁回轻轻笑了下,眼神掠过台下担忧不已的孤山同门“确实,现在的我,也是如此想的。”

“我喜欢孤山,喜欢我的同门,更离不开孤山剑。”

他眼神锋利起来“所以我更要赢了这场斗法。”

斗了数百回合,楚斯年心情却愈发平和了,他说

“我拔剑,只为我自己。”

言罢,两人又齐齐出剑。

眨眼间又是数十个回合。

而此时,孤山和青莲剑派,两位千秋岁的强者,也在看这场论道。

道尊掸了掸拂尘,透过云层,看到了黎雁回孤直刚硬的剑气。

剑尊灌了自己一壶酒,这次,却并没有能够醉过去。

“臭小子。”

剑尊朗笑一声“终于有点样子了。”

南霄山脉终于被阴云完全覆盖时,观者惊疑不定“这天地异象是谁引起的?”

此前斗法也有不少人引动天地变化,他们起初并没有把这些变化放在心里。

但此刻阴云久久不散,众人才意识到不对劲。

楚斯年踉跄地凌空虚踏,稳住身形,再度挥剑时,惊雷正好落下。

——劈向不远处参会者所居住的那一排院落中。

众人这才惊觉“不是斗法引动的天地异象,是有人在渡劫!”

“又是谁破境了?看这雷云的颜色,莫不是结婴之劫?”

“但结婴之劫,怎会有如此恐怖的声势?”

沧寰众人辨认了下落雷的地点,曲微惊道“是沧寰的住所!”

卢秋桐踮起脚来望了一眼“该不是小师姐在渡劫吧。”

宁瑾兴奋道“其余人都在这了,除了小师姐还能有谁啊!”

几人面面相觑,连忙往那个方向奔去,连斗法也顾不上看了。

祁念一腹中那枚浑圆的金丹,终于渐渐变大,而后似乎有一根巧夺天工的妙手妙笔,在金丹上铸剑雕刻成型,一个精巧的婴儿形状出现在她的腹中。

气海收缩膨胀后,微蒙的紫气闪现,最后慢慢变成深沉的紫色,照耀气海,雄浑的灵力如同云烟,萦绕在元婴之上。

元婴结,紫府成。

最后一道天雷落在她的身上,非白的虚影从背后融进她的身体里,两人身影交叠,爆发出惊天的剑气。

祁念一睁开眼,金色的眼底划过些许紫气。

元婴境,初期,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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