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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楼,不愧是玉衡第一教坊,进门时琉璃珠帘通道看似平平无奇,可真走进来后才发现‘别有洞天’难怪幕远济喜欢过来。
一圈圈圆形围绕的厢房和各式隔帘将人包围住,栏栅外趴着各色身姿曼妙女子和来往的官客们,站在殿中抬头望着金碧辉煌的穹顶,来不及惊叹便被幕远宁打住,“走吧。”
该往哪走,足足四层楼的格局让箔歌迷失了方向,“听曲儿走这边。”
“那边为何不能去?”箔歌指着身后脱口问道。
好奇的等着他的回答却见幕远宁一声清咳,“咳咳,那边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箔歌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只注意到他的那两声咳嗽,立刻开口道:“怎么,胸口又疼了吗?”
幕远宁眉色一挑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无碍,走吧。”
“喂,你还没说那边我为何不能去。”
见幕远宁一直不再回答箔歌仔细想来便也猜出了个大概,顿时脸色烧红,觉得自己不该再问出这个愚蠢的问题。
两人的样貌在烟雨楼中太过惹眼,幕远宁神色冷凝姑娘们都不敢上前招呼,可他身后的这个小公子甚是可爱,不少姑娘纷纷挥舞着手中的锦帕朝他脸上扬去。
幕远宁眉间冷蹙,他本就对教坊一类和烟花之地从不感任何兴趣,现在看到箔歌此状他更是后悔带她来了,姑娘们的手帕还在不停的冲她挥舞。
丝帕甩在箔歌脸上,她一度看不清前面的幕远宁人影,倏尔她的手被有力握住,一个声音在她耳边炸开:“对不起,这位是在下的人。”言语冰冷可在箔歌耳中如沸水一般烫耳。
箔歌还未看清脚下的路便被幕远济宁拉开,留下了个个目瞪口呆的姑娘们杵在原地,这玉衡虽民风淳朴但思想也不固步自封,男子之间的断袖之癖他们有所耳闻。
可两位如此相貌俊美的男子竟也···可惜了,真是叫他们这些姑娘伤透了心。
箔歌可也不想再被那些香味上头的丝帕胡乱挥舞,一时任得幕远宁牵着,上了三楼,两旁的人少了些后幕远宁才缓缓放开了她。
将那些嬉笑和嘈杂踩在了脚下,四周显得安静许多,倏尔一声悠扬的琴声从中间最大的暖厢内传出,继而一女子的浅转低唱飘进耳朵,声音空灵悠扬让人醉了心智。
幕远宁走近欲推门而入却被人拦住,“这位官爷,我家莲儿正在待客,里面的这位爷可是开罪不得。”
女子上了年纪,可眼角一颦一笑风韵尤在,看这打扮和气质倒有些像在烟雨楼说得上话的人,是什么人竟然能让烟雨楼管事的像奴仆一般在外候着。
“若官爷今日也是来听我家莲儿听曲儿的话那可是不巧了,有里面的那位爷在,莲儿今日怕是没空接待二位。”看着二位身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女子一脸陪笑,生怕折了这二位后面的买卖。
等等,起先箔歌并未留意,可这女子又说了一遍,莲儿?这熟悉的名字是在哪听过呢?可抓心挠肝也记不起来了。
“可否让里面的那位贵客通融一下,我这朋友今日是特意来听莲儿的曲子,铩兴而归怕是不好。”幕远宁话虽说的客气可脸上的神色却让人觉得迎面而来的一种压慑。
女子竟有些左右为难,虽不清楚二人身份吗,可瞧人女子可是从没失过眼准,这二位怕是和里面的那位爷一样,得罪不起。
“听闻莲儿姑娘一曲千金,难得一闻,那我这黄金千两便买莲儿姑娘半曲可好?”幕远宁嘴角含上了一抹笑意。
幕远宁一掷千金出手阔绰的模样倒还有了几分皇家世子贪玩无度的气派,可也悔不该要听什么曲儿啊,这钱她一个玉衡二皇子如何还的起?
女子见来了个如此有钱的主儿,认钱自然不会认人,思杵片刻她缓道:“两位公子请稍等片刻。”
见状箔歌轻扯了一下幕远宁的衣袖,道:“幕远宁,这曲咱们别听了。”回头她也绝口不提请幕远济来听曲这一事了,她江夜公主第一次为自己没钱而迟疑过。
还未等到他的回答房门嗒的一声开了,女子苦笑着走了出来,箔歌惋惜,看来他们要打道回府了。
“谁在这里扰乱本王兴致。”女子身后突然踉跄的走出一位男子,酒味从房门内窜出,箔歌眉色瞬间拧起。再看向幕远宁,脸上也尽是不悦。
看到幕远济的那一刻,箔歌脑中一闪,想起了那莲儿是何人。
是幕远济的心上人,第一次在济宁宫见到幕远济,他正是为莲儿伤情,还将她错认‘轻薄’
可那番话间箔歌听得出,这莲儿似乎对他并无半分倾心,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风流皇子和教坊歌女的爱情故事,原来江夜话本上听得,没想到现在在自己眼前上演。
转而箔歌看向幕远济的眼中多了几分心疼,他顾不得其他只身上前将他扶稳,如他们第一次见面那般,可这一次他却没将她认错。
“曲箔,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幕远济嘴角勾起朝她问道。
箔歌没有回答,只看着幕远宁脸上变化的神情,随着她的眼光望去,幕远济这才发现了站在一旁的幕远宁。
“三哥?今天是什么日子,没想到重自持的宁王殿下也会来烟雨楼这地方。”
箔歌一手扶着幕远济一边打量着幕远宁,连她都听得出幕远济这话中的打趣,他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这幕远济今天怎么回事竟这般对他三哥讲话。
“幕远济你喝醉了吧,怎么可以这般与你三哥讲话。”
许是听见她的维护,幕远济佛开了箔歌,酒意上头他未控制好自己的力道,箔歌一个踉跄载了出去,幸得幕远宁眼疾手快拉住了她,不然今天这额头怕是和这栏栅得亲密接触了。
“你在做什么?”幕远宁声音低沉,叫人听不出情绪。
“你没事吧,对不起我··”
“没事没事。”箔歌圆场道。
一旁的女子见着气氛尴尬也连忙圆场,道:“哈哈,既然各位爷都认识,那不如进屋进屋,让莲儿为各位爷好好献唱一曲。”
幕远济不敢看幕远宁的脸,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般老实下来,他本无意这般顶撞幕远宁,只是看见他们两站在一起,他的心中便烦躁苦楚。
在济宁宫待的实在无聊,这才出宫来解闷,想借酒浇愁忘掉之前从幕远宁眼中看向她的那抹深情。
本就烦闷可听个曲竟然也有人来和自己抢,心中升起无名的火气,可打扰他的二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不想看到的两人。
这才没得忍住,可冲动过后又是无尽的自责,他不该冲三哥那般语气说话,也不该推开她让她差点受伤。
幕远济脸色难看的同两人进了屋内,箔歌倒是使了眼色给幕远宁,让他不要在意,因为她明白幕远济不是故意的,爱而不得的姑娘在自己面前,还当面拒绝过自己。
如今被她发现,脸上自然是挂不住的。
幕远宁倒是被她挤眉弄眼的磨样逗乐,也不与幕远济在计较,看的出他今日心情确实不佳,整日看他嬉皮笑脸惯了,今日也难得看他这副模样。
女子将三人安顿好,下人们上了茶水糕点便纷纷退下,生怕再惹三位爷的不痛快,小圆桌前挂着一方琉璃珠帘,光线照射上去映得五彩斑斓,帘后的女子端坐着,丝毫没有被刚刚他们三人所影响。
“各位官爷,今日可想听个什么曲儿。”
别说唱曲了,只得这说话的声音便让人骨头一软,虽未见女子模样箔歌便觉得若是作为男子怕是极难抵抗这般春水似的娇柔。忽然有些明白幕远济那日怎会如此的伤情了。
箔歌见两人都未开口,对着帘后人轻声说道:“莲儿姑娘随意,能坐在这莲儿姑娘房中便已是难得。”
箔歌话间向幕远济瞟去,果然,他眼中是箔歌预料到的震惊,是了,幕远济发现她发现了,那日的醉酒伤情自己口中深深唤的女子正是珠帘后的莲儿。
顿时幕远济的脸上有些尴尬,知道她心中会取笑自己一番,可是已经无所谓了,后来他才明白那日对莲儿的喜爱不过是自己那段时间对她曲子的迷恋罢了,算不得什么喜欢。
幕远宁看着两人面面相觑的模样又看了看莲儿心中若有所思。
待安静后帘后女子伴着琴音婉转悠扬起来,声调如燕语莺声直击人灵魂深处,箔歌不禁闭上了眼眸细细听来,心道这烟雨楼头牌的曲儿价值千金还真不是胡诌。
琴声渐末,帘后人走了出来,身姿曼妙步步生莲,不知为何箔歌比两位男子还要紧张,终于可以一睹幕远济的心上人模样了。
待莲儿走出后箔歌却大失所望,只见女子薄纱遮面未已真容示人,这是什么规矩?
“莲儿见过济王殿下,见过两位公子。”
幕远宁倒是不意外,这烟雨楼的头牌认识幕远济也不是什么大不得了事情,只是她看不懂箔歌进门后就挂着的一脸似笑非笑。
箔歌和幕远宁两人胡乱编了个身份,可幕远济却呆坐在那边一言不发杯中的酒没有停过。
“走了。”幕远济咽下口中的酒只吐出这两字来。
见他要走,箔歌彷佛从莲儿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悲伤,不是拒绝了幕远济的情义了吗?为何却是这般神情,来不及多想幕远济便已出了大门。
幕远宁和箔歌二人也只得与莲儿姑娘辞别,楼下的纸醉金迷还在继续,箔歌回首向楼上望去只见莲儿倚在门外的栏栅处,美人巧目,眸光落在幕远济的身影上一声轻叹。
再看看身后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的大殿,烟雨楼,这里的女子多是供达官贵人们享乐的玩物罢了,真情对于这里的女子是最奢望也是最害怕的东西,美梦易碎真情难寻,不如从一开始便收起真心谁也不给。
这莲儿是个聪明的女子,聪明的让箔歌有些心疼,因为真心若是那么容易收起,世间话本便不会有那么多至死不渝和让人忘羡的情爱了。
幕远宁依旧走在她的前面替她‘开路’,看着他的背影箔倏尔歌顿下了脚步,“幕远宁,你喜欢的女子是我吗?”
四下嘈杂的声音在箔歌的耳朵里已经听不清了,只剩的那如鼓敲一般心在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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