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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话时两手放在胸前,义正言辞,庄重不已。杏眼直勾勾的盯着萧景曜,像是要将他看穿一样。
萧景曜心中的怀疑瞬间消散了一大半,甚至被她盯得有点不好意思。
那边,因为“直愣愣的盯着男人”这事儿违反了人设,段乐然被系统惩罚,又是一阵头疼,不得不扶在桌子上,默默道“总之,王爷交代的事,臣妾一定尽力办好,绝不辜负!”
段乐然盯着地面,不知过了多久,许是两三分钟的样子,传来关门声。
她把脑门抵在桌沿上,闷闷的想绝不辜负……好像是用来告白、而且是男人用来告白的台词。
转日,段乐然准时抵达萧景曜所说的地点,一眼便认出了哪位是魏夫人。并不是萧景曜对夫人的外貌描述又多精准,而是身边跟着四五个丫鬟,周围还有一圈侍卫,挑担子的、卖西瓜的,都躲着她走,认不出来才怪。
段乐然瞧了一眼身边,玉梅冲她点头一笑。
在往远处,白石桥上一名身着素衣的清秀的男子朝她微微颔首。此人是萧景曜派来暗中保护段乐然的,名叫木一。许久之前,段乐然曾无意中偷听到萧景曜是星云阁阁主,当时与萧景曜谈话的那名暗卫,正是此人。
跟初见启霄时感觉一样,段乐然初见此名暗卫,也觉得他高贵神秘,从头到脚一身冷意。
不同的是,他说话的声音甜滋滋的,与外貌有极大的反差。
这就是传说中的奶音杀手吗,竟恐怖如斯。
段乐然与魏夫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日常的言语打太极了。
她发现这文化人说话,尤其是位居高位的文化人说话。听着是一个意思,细想又是一个意思。魏夫人口风极严,稍微提起舞弊一事,便急匆匆的转移话,用“官场中的事,我一概不知”来搪塞。而且她是读过书的,说话极爱引经据典,还都是段乐然没怎么听过的典故。
段乐然不由得被她的话语绕了进去,明显感觉到,想要从魏夫人口中打探出什么简直是难上加难,不知不觉,段乐然烧脑过度,开始走神。
魏夫人体力极差,走几步路便要歇一歇。
江南水路多,一条大河贯穿整座城镇,再细细密密的延伸出许多条小溪来,穿过一户户住家。若是从天空中望去,大抵是一张紧密的网。
沿着小溪,随处可见石桌石椅,若是没有,便可寻到地势高,河床凹的一处,顺势而坐,将双腿垂下,也能休息。
渔船驶过,幽幽的唱词,随五月的风潜入游人们的耳朵。
这已经是休息的第五次了,魏夫人显得窘迫,致歉道“王妃,真是对不住。”
“无妨。”段乐然并不在意这样走走停停,正好她穿的鞋,底子太薄。这砖石路又湿又冷,快冻麻了她的脚掌。而且,她没有心思欣赏美景,只觉得魏夫人的体力差的古怪,从面上来看,是淤堵寒凉、心脉虚弱之貌。
但当段乐然询问时,魏夫人又说自己无事,这分明是不可能的。
为了确认自己的诊断,段乐然寻起了借口,她望着街边的一家小店,语气略带兴奋“魏夫人,反正闲坐着无聊,不如我来给你涂一点蔻丹吧。”
魏夫人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家小店是卖梅菜扣肉饼的。在炉子旁边,有一方矮桌,摆着四个用泥土制成的小碗,前方一块木板,上刻“自制蔻丹”四个歪扭的大字。
“这……”
不等魏夫人拒绝,段乐然已经叫玉梅用几文钱,捧回来了一点蔻丹。她接过蔻丹的小碗,置于膝盖上,蹲下身要去握魏夫人的手。
尊卑有别,哪有王妃矮知府夫人的道理。魏夫人还从未见过段乐然这样亲切的王妃,顿时惊慌失措,忙道“使不得!使不得!这种事叫下人来做就好!王妃快快请起!”
“没事!魏夫人不要客气,你不说我不说,谁知你我二人是王妃或夫人。”段乐然趁机抓住了魏夫人慌乱的手,作势要去抹蔻丹,实则观察着她的指甲。
果不其然,魏夫人的指甲并不是正常的红色,而是青色泛紫,根部还有极少数黑色的小斑点,这说明她不仅是体质弱,更是中了毒。
是何人下毒,又为何下毒?
魏夫人还是拒绝,说不能这样以下犯上,叫下人们赶紧扶段乐然起来。众人七手八脚的,一会儿要听夫人命令上前,一会儿又因段乐然王妃的身份不敢上前。段乐然注意到他们的为难。既然知道了这个情况,已经没有必要再缠着她不放了,于是道“好了,若夫人实在不愿意我给您涂,那……”
“系统……”段乐然在心中默默问了一句话。
这一次系统倒是很配合的回答“不算,宿主可以做此行为,符合身份。”
段乐然扬起嘴角,伸出十指,笑的一派温和,对魏夫人道“那,夫人给我涂吧。”
与魏夫人告别,段乐然回到旅店,想火速将事情告知萧景曜。
但回到旅店,萧景曜并不在,木一接了消息,说刚刚有一年过花甲的老书生将萧景曜请走去喝酒了。
回风楼,雅间。
入门的屏风将空间划分成两半,一边有窗,可极目远眺,欣赏美景,吟诗作对。一边有一方矮床,垂着纱帘,累了便可作简单的休息。
萧景曜一坐上圆凳,便向后一靠,目光朝外,貌似严肃,实则呆板。对老书生的话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甚至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老书生也有些不耐“景王爷,在下刚刚说的话,您可曾听进去了?”
萧景曜面不改色“当然。”
老书生面上一喜,“那您想看吗?”
“何物?”
“证据。”老书生一怔,用酒杯敲了下桌面“您知道那年轻书生为何说科举考场上有人舞弊吗,我这有证据!”
萧景曜丝毫不感兴趣。他饮了点酒,已是微醺之态,目中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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