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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平反冤案的希望,苏靖的未来,这些白清平都已经许给了她,苏靖很知足。
她曾经失去过太多,那时她的人生丝毫没有光亮,白清平身着天蓝色的衣衫向苏靖走来。
自此,白清平一点一点拨去苏靖生活中的阴翳,驱逐苏靖身上的严寒,将自己一颗火热的心贴近苏靖,使得苏靖快要冻成冰块的心逐渐化开。
白清平这样的人,本应该封侯拜相,甚至让他统领一方土地,做一片土地的君王都不为过。可他偏要将自己一身的才华遮盖,不让旁人发现,在自己所设想的世界无忧无虑的潇洒生活。
或许这潇洒的背后有难以启齿的故事,或许这个故事白清平并不愿意同苏靖分享,但是苏靖愿意理解白清平,他们之间的情谊已经逐渐超出了生命的重量,怎么可能容不下一个秘密。
李诚还要继续劝说苏靖,慕容文熙知道现在说再多也是徒劳,便道“算了,再等等,就三天。”
苏靖笑道“走了,等你们这么久,我都饿了,咱们先去吃早膳。”
不仅仅是两州的据点出了问题,夷州的据点也被人切了好几个。
白清平回到竹舍召来了药园的人交代了些最近采药卖药的相关事宜,交代完后,刚准备收拾倒掉烧完的炭火回宫,九姨娘和白夫人就进了竹舍。
白清平惊到“娘,九姨,你们怎么来了。”
九姨娘面色凝重,许是舟车劳顿,白夫人也有些憔悴之态。
白夫人双手攥住白清平的肩膀,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白清平道“清平,是不是最近出什么事情了,你都瘦了。”
白清平疑惑道“娘,孩儿没事,你这是怎么了?”
九姨道“夷州的据点被端了好几个,你又没给我们传信,你娘一着急,非要来亲自看看。清平,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年据点从来没有人动过,怎么才不到半月好几个州的据点都被端了?如今,竟然动到我们眼皮子底下了。”
白清平道“凉州的据点是穆南江端的,夷州的据点估计是顺王那个派人去端的。索性药园是安全的,我已经向各州传信,变卖所有据点的房产地产,全部转移到药园。”
突然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故,白夫人难掩焦急之色,她道“不要紧吧,这些年了,很多事情,娘都放下了,现在娘就希望你们好好的,希望寒烟岛好好的,守护住你爹留下的药园,至于报不报仇,娘都看淡了。”
白夫人太害怕失去了,那些年她和白清平的爹爹带着年幼的白清平东奔西跑,整天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还要防着仇家的追杀。
白清平的爹爹在寒烟岛因为气血亏损严重而死去,白夫人和年幼的白清平站在床前哭了一整晚。
白清平的父亲白渝是江湖中有名的风水师,精通排兵布阵,他所画的阵图在打仗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当年大元王朝最后一任君王元文帝亲自到白家请白渝出山救国,然而这些阵法惊奇,善于利用自然万物来作法,流传世间恐怕可能会祸国殃民,使乱世更加复杂。
若被有心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白渝以气血将尽,寿数不长,难以布阵为由,婉拒了元文帝的邀请。
但是,当时的魏军师也就是现在的魏相,得知元王朝有此其人,便向白渝多次抛来橄榄枝,并且许诺以后会给他封侯拜相。
白渝一身正气,怎么可能做叛国投敌的事情,便严词拒绝。
谁知魏军师不死心,加上当时太多的人传言白渝法阵的神奇,魏军师也怕留下白渝后患无穷,便一不做二不休,准备杀了南风王朝唯一会布下这种奇阵的人。
白渝少时喜好游历山川,拜访奇人异士,他到底会多少东西,连白夫人都说不清楚。
有一次,白渝乘船路过山涧,两岸石壁高耸,荆棘树木崔巍,突然晴日之下风云突起,霎时间头顶上空大雨倾盆,白渝被淋了个落汤鸡模样。
可他细心地发现这场雨来的奇怪,他行走了片刻,这一片广阔的天地,只有他所在的四方土地下过雨,他困惑地登岸。
一名老者正在江边垂钓,老者似乎在闭目养神,竹帽扣在脸上,在走近一看,老者安详地躺在藤木躺椅上。
白渝彬彬有礼地作揖道“老先生,刚刚那场雨是你降下的吗?”
老者悠悠拿下盖在脸上的竹帽,似乎有了兴致,笑道“年轻人,我一个老头子又不是老龙王,何来的本事降雨呀。”
白渝道“行云布雨乃是自然现象,鬼神之说多不可信。”
老者用竹帽扇了扇自己脸上的汗,爽朗地笑了“小伙子,那你怎么会认为是我降的雨?”
白渝恭敬道“这里只有老先生一人,您身上不着蓑衣,且无一丝水渍,而且那场雨明显是专门给我下的。”
白渝头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流,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怕怕落到了地上。
老先生笑得更加爽朗了“哈哈哈哈,年轻人,老汉我也不瞒你了,刚刚一只肥鱼马上就要上钩了,你的琴声把他惊走了,老汉略施小计,排了个阵,想给你个教训。”
白渝丝毫没有恼怒之色,反而像发现了一片新天地一样高兴道“世上竟有如此奇妙的阵法!老先生可以教我吗?”
老者道“你为何想学?为勋爵,为金钱,还是为国为民。”
白渝道“晚辈年轻,只是想多多看看这大千世界,并不是为功名利禄。只有为国为民,那是士大夫将军们做的事,我做不来。”
老者对白渝的态度很满意“看你是个好孩子,我也不想我这一身绝学就这样浪费了,给我磕三个头,你这个徒弟我收了。”
白渝欣喜若狂,放下手中的琴,整整衣襟,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跪了下来。
白渝那一年一直跟着老者住在山涧,与虫鱼鸟兽为朋,有花草树木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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