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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多年,季名从未想过会再见到陆默,在这样一个情形下
“阿默,时间差不多了。”赵城按住陆默的肩头,眉头微蹙,有不忍,也有无奈。
陆默最后深深望了一眼墓碑,墓碑上的一双男女眉目浅淡,笑意安然,闭了闭眼,转身,“阿城,我没事,不用担心,走吧!”
“陆默!”季名握紧了拳,有些隐忍地看着不远处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一如既往的黑色风衣,沉静如水的面容上是岁月风霜的沉淀,寻不见丝毫少年时的张扬肆意
陆默缓缓将日光落在季名身上,褪去少年的稚嫩,举手投足间,带着成熟男人的风韵。
这么多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一直偷偷关注着他,看他蜕变,看他成长。
一如年少时,轻轻一笑,似嘲似讽,收回了目光,如不认识一般,抬步缓行,然后,擦肩而过
“季名哥,发什么愣呢!”一个娇俏女声唤回了季名的神志。
季名抿住唇,将目光投向了方才陆默站立的墓碑,是一个两人合墓,刻着几个字,笔锋带着抹不去的铁血凛冽。
他能认得,刻着:“秦山与慕婉合墓。”
下方署的是:“女秦然立。”
都与陆字无关,也就与陆默无关。
得知了这个事实,不知为何,季名心中骤然就舒了口气。
沉沉吐出一口气,明明决定了放下,凭什么还要为了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心弦波动?!
又想到了刚才陆默身边那个男人,相处的很是熟捻呢!是她的新男朋友吗?
想着,想着,季名就不由得冷下了眉眼,嗤笑道:“没什么的。”
刚欲离开,只听身边的女人惊呼了一声,带着叹惋的语气呢喃道:“过去这么久了,五年了啊,秦然可算是来看秦先生和秦夫人了,造孽啊,秦先生夫妻一生忠烈,早年脱离秦家这棵大树,如今好不容易立出来的门庭怕是保不住了。”
“只可怜秦然一介孤女,还得拖着那病弱的身子骨扛起来父母的门庭。”
季名听了一愣,总觉得秦然这个名字让他有些熟悉感上冒,但想不起来何时听到过,问道:“你怎么知道秦然来过,你们熟识?”
女人摇摇头,“自是不熟识的,也就听过名字罢了。秦然自小体弱,没怎么出过门,连秦先生夫妻的丧礼都没能赶过去,据说是伤心过度而重病一场。”
说着,女人唏嘘不已,语带同情,“不过,二哥你看,这墓前有一枝新鲜的山茶花,这可是秦夫人生前最爱的花啊,除了作为女儿的秦然,其他人当是没心思也没资格拿这花过来祭拜的,人死如灯灭,再是辉煌也不过化了一抔黄土。”
听了女人的话,季名的神色有些模糊起来,他总是抓不住心里的那缕疑惑,呢喃道:“那个秦家?”
听到这话,女人怔了一下,显然想起了什么来,目光旋即收回,很是奇怪地看向季名,“你不知道秦将军?他可是猎人组织最年轻的首席!战功卓著,秦夫人更是猎人总院的一把手,医术高超。”
说完,女人又似想起了什么,看着季名,语气更加的奇异惊诧了,道:“说来二哥你要是七年前没闹出来那档子事儿,她可还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呢!”
“还有啊,若非她主动提出解除与你的婚约,还当着大家的面为你说了不少好话,把自己给贬得一文不值,把爷爷差点说哭了,你以为你背着爷爷和二叔在外面金屋藏娇潇洒了两年才回来,继承人的位置还能给你留着?多少兄弟虎视眈眈呢!”
季名闻言眉目微动,没有言语,半响才道:“我们走吧!下午晚哥在一度请客,说要介绍什么贵客,可不好迟到失礼。”
女人神色微动,明显的转移话题,这么几年了,季名竟是还没有走出来,那个女人,究竟是怎样的,她第一次起了好奇的心理。
似看出了她的心思,季名皱了皱眉头,警告道:“季瑶,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底线。”
女人摊了摊手,笑得无辜,“我哪儿敢?”
季名神色幽深,没有戳穿女人,只道:“希望如此,记住你的话。”
女人点点头,没忍住又朝墓碑看了过去,眼神一下飘忽,记忆里,那一道阳光下如松挺拔的身影,时间都消磨不去。
猎人们,果然都是最可爱的。
*
入夜。
一度酒吧。
舞池里嘈杂不已,男男女女互相环绕着,舞动着。
季名看着那个被觥筹与美人环绕的所谓贵客,心中讽笑不已,什么时候起,一个洗脏钱的暴发户也配被称之为贵客了!
低敛下眉目,端起酒杯将之一饮而尽,“晚哥,我今晚胃不大舒服,就先回去了。”
叶晚眉峰一挑,张臂便勾住了季名的肩,低声,“兄弟,给个面子,胃不舒服,少喝些就是,刚来就走,像什么话?”
季名摇头,坚持道:“晚哥,我是真的不舒服得紧,改日我定亲自做东给晚哥你赔罪。”
叶晚见到面色暗沉的“贵客”神情一冷,心头顿时就一跳,暗道不好,想要抓住季名,奈何季名去意实在坚决,一把抓了个空。
如此情形,叶晚神色大变,张开了嘴,还没来得及说话,瞳孔猛地缩了缩,只听“砰,砰”两声枪响,然后是重物坠地的巨响。
一应变故皆在瞬息之间
季名眼前一黑,被一道绿影抱住,那么熟悉的馨香,几忽失声。
“陆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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