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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身便装,秀成一刻不敢耽误急急去赶大军。
“陆行简,你个王八蛋,不带我,等我赶上你,把你打个鼻青脸肿,连你的皇帝爹也认不出你。”秀成边赶路边骂,荒郊野外,夜色又黑,骂骂人给自己壮胆。
阿嚏—阿嚏—,济王连打两个喷嚏,掩鼻说道“定是有人骂我。”
桂良道“王爷堂堂储君,谁敢骂你。”
“还能有谁,肯定是秀成。”
“晾他也没有这么大的胆。”
“我看天下除了父皇就她敢骂我了。”济王幸福的笑道。
桂良又一次蒙圈,他敢骂王爷,王爷还挺乐意,这是什么逻辑。
子忠一把拍向桂良的脑袋,说道“小子,还琢磨呢,快赶路吧。”
王爷一行骑马,很快赶上大军,跟在大军后面不缓不急。秀成可遭殃了,出得军营没有骑马,现在又分不清东南西北,现在雪又下大了,部队的脚印被覆盖找不着,急的团团转。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鸣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他妈的鬼天气,又开始下大雪了,道路更不好走了。”灯笼照着,为首的年轻汉子嘴里冒着白气。
“别发牢骚了,我们必须要在天亮之前赶到大渊边界,后面的跟紧了。”一五十岁上下的老者搓着手说道。
“年年打仗,苦的还不是我们,官家该吃吃该喝喝,这种世道何时是个头啊。”年轻男子受不了风雪,又忍不住抱怨。
“哎!生逢乱世,没办法啊,人总要活下去不是。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啊。”老者说道。
这一行有十几人,赶着七八辆马车,车上物资都用帆布苫着,顶风冒雪急匆匆赶路,多是年轻汉子,看样子是常年来往于两国的商队。秀成隐约听见老者说要赶去大渊边界,跟着这些人一定能赶上大军。
秀成施展轻功,赶在商队之前,待商队快走近,佯装受伤,呼叫救命。
“孙叔,你听,好像有人喊救命。”年轻汉子耳朵好使,最先听见呼救。后面几人也附和说,是有人喊救命。
老者仔细听了听,确定有人喊救命,挥手示意后面几人不要动,对年轻汉子说道“文康,你和我去看看。”
看见一老一少过来,秀成又故意哎呦,哎呦的叫唤。
老者拿灯笼近前晃了晃,见是一位俊俏的年轻人,问道“小哥,你是哪里人氏,怎么会落魄在此。”
“老伯,我跟商队走散了,天黑路滑我滚下山坡就迷了路,又崴了脚,心里害怕,这才呼喊救命。”
“不知小哥是哪个商队的?”老者警惕的问。
“我是大渝国王家商队的。”秀成信口胡诌。
年轻汉子激动的问道“是京城的王家商队?在这条商路上那可是鼎鼎有名的。”
秀成就坡下驴,连声说道“对对对,是王家商队。”
“那小哥真是抱歉,我们是赶往大渊,咱们不顺路,我想你们王家商队的人回来找你的,你还是原地等待为好。”老者跑商年久,不想横生事端。
秀成装出一副可怜样,说道“老伯,求求您行行好,在这荒山野岭的我非冻死不可。您就把我放在大渊边界,我在那里等商队。”
年轻汉子也劝说“是啊,孙叔,他自己待在这会冻死的,咱们就捎他一程。您不是常教导我们慈悲为怀吗。”汉子又压低声音说道“再说了,他就一个人,晾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老者沉思良久,看了看秀成,拿定主意,道“那就上车吧,我们捎你一程。”
“老伯您真是好人,谢谢您。”秀成高兴的蹦起,忽又意识到需要掩饰自己的脚伤,装作痛苦呻吟了下。
“要谢就谢我们少东家吧。”老者又折回走向商队。
“小事一桩,咱们走吧。”汉子搀扶秀成来到第一辆马车,在车沿留出的位置盘腿坐下。
雪越下越大,商队冒雪艰难前行,后面的汉子们怨声载道,马匹嘶鸣声回响在茫茫夜色中,格外瘆人。
老者裹了裹衣领,双手互相插入衣袖,冷的打了个寒战,骂道“这兵荒马乱的日子,嗨……”
汉子道“看样子又要打仗了,前几天在乌龙峡大渝军队在赶运军粮,这才把商队的行程耽搁了。”
“哎,都是大渝昏君无道。乌龙峡原本是可以八马并驾的阳关道,二十年前大渝新君上位,为了阻挡大渊进攻,用炸药炸塌山体,山上石头滚落生生的把乌龙峡堵成了现在这般模样,导致商旅难行,通商不便。”老者无奈道。
“真是岂有此理。”汉子咬牙切齿,“年年打仗,两国难道就不能和平共处吗?互通有无不是很好嘛!”
老者捋捋胡须回忆道“互通有无那还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大渝嘉定帝在位时,以仁孝治天下,湖凤岭一战大败大渊,嘉定帝不忍生灵涂炭,迫使大渊签订《嘉定和议》,开放顺昌城为互市之地,两国贸易往来增加,百姓生活富足。可惜好景不长,大渊国经湖凤岭大败,卧薪尝胆,国力日盛,而大渝新帝登基见不得大渊壮大,炸毁乌龙峡,取消互市,两国复有兵戎相见。”
“为了领地争来争去,再大的江山皇帝老儿也看不过来,您说他们何必呢?”
“争来争去都是为了名。”老者又道“大渝、大渊两国几百年前实为一国。先祖皇帝本是前陈大将,泾源兵变,夺权称帝,建立大渊。先祖为防止有后人效法他称帝,把亲生儿子分王分侯,驻守边关,先祖皇帝在时,各位王爷侯爷安分守土,先祖皇帝驾崩,各位王爷谁也不服谁,经过几十年打打和和,八个分封地最后只剩下北面的大渝和南面大渊。
大渊传到第五代皇帝,子嗣凋零,皇帝驾崩时只有一幼子和一成年公主,政权逐渐旁落,皇帝成为傀儡,后来公主和驸马干脆毒杀幼帝,驸马李建成称帝,改国号为大昌”
秀成和汉子听闻都唏嘘不已,为了给驸马抢皇位居然毒杀亲弟弟,天理难容。
老者继续道“大渊国这才从陆姓改为驸马的李姓。也许是天道轮回,李建成估计死也不会想到自己造的孽会报应在后世子孙身上,大昌传至二世,皇帝昏庸无道,朝政由太尉崔显把持,为宣示正统,崔显又复国号大渊,但保留了李姓帝位尊号,现在大渊国政事依旧由崔氏一脉掌管。”
“崔羽?”秀成忽然想起这个名字,念道。
“小哥认识崔将军?”老者惊讶。
“不不不,只是在大渝听说过崔将军名号。”
“崔羽是柱国将军崔宗闵次子,能征善战,将来必定要承袭将军位的。”老者说起崔羽一脸自豪,仿佛是在说自己的儿子。接着说道“大渝这几年待在北边苦寒之地,想夺回大渊江山,认祖归宗。两国都称自己是先祖皇帝创立的正统,都要为自己正名,这就导致连年征战。”
秀成道“原来如此。但愿能出一个少年英主,一统天下。”
“哎!谈何容易。”
风雪骤急,狂风夹杂着雪片像刀割一般,每个人都紧了紧衣服,不敢张嘴说一句话,低头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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