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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部尚书也看出了问题所在,忍不住怒道“陆侍郎,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底下几个官员面面相觑。
陆大人也是尽心尽力,一连多日都未能好好休息,尚书这话,让人心寒啊。
陆三老爷拱手道“是下官的错。”
他脾气好,要是搁在其他官员,指不定故意刺他几句。
这事都交给陆大人和手下几个官员做,他什么也不管,因这事儿挨了陛下一通训,转眼就把气撒在陆大人身上,不就是看他任职户部侍郎没多久么?
陆南枝自然不高兴他呵斥自己的父亲,淡淡开腔“尚书大人,我来着,可不是听你训人的,你有什么火气,要不要去陛下跟前儿说道说道?”
尚书知道她是个厉害的,就算没了太子这个靠山,他也不敢倚老卖老。
只是道“相爷说的是,既然这样,那就从头开始查。”
尚书任职多年,对查账还是很擅长的,当即将事情分配。
陆南枝专心致志的查看起账本。
九皇子告诉她,他的人会过来找他说话。
陆南枝坐在老爹身边,时不时问她他一些问题。
朝上不少人都知道楚相爷阴险狡诈,是个谄媚小人,陆三老爷也是这样以为。
可是今天不但帮他说话,还一直问他问题,态度虔诚,眼神真诚,看不出来哪里狡诈。
眼看着到了午时,下人端过来饭菜。
办事的地方那能有什么好饭?
陆南枝草草吃了一碗米饭,便继续做起事儿来。
陆南枝忙碌了一整天,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沈容煦没上朝,并不知道她去了户部做事儿。
因此等了一天。
房间漆黑一片,陆南枝掌了灯,才发现他卧在床榻,脸色清淡,唇色也有些白。
沈容煦放下手里的书。
“去哪儿了?”
他语气有些淡,在陆南枝看来有些质问她的意思。
陆南枝笑着坐在床边“你生气了?因为我一整天没回来,也没打声招呼?”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他摇头“没有。”
陆南枝拉住他的手,扣了扣他的手心。
“别气啦,我这不是忘了么?我今个去户部办事了,一直忙到这会儿,都快饿死了。”
沈容煦连忙吩咐下人端进来饭菜。
“你原谅我了?”
他问。
陆南枝想到那件事,心里还是过不去,只是她想了想,已经这样了,她再闹下去,结果不会不这个更好。
还不住抓着沈容煦对她亏欠这一点,沈容煦只会对她比以前更好。
人贪心太多,失去的只会更多。
陆南枝觉得,这样就很好了,其他以后再说罢。
她笑着点头。
沈容煦握紧她的手,低声道“抱歉,让你受委屈了。”
陆南枝哼笑一声,“既然知道委屈了我,以后就好好对我。”
沈容煦嗯了声,又道“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
陆南枝一脸好奇询问。
“阿松,我让她去别的地方了。”
陆南枝哦了声。
沈容煦又道“我已经调查清楚,那件事确实是阿松做的。”
陆南枝诧异。
她原以为,沈容煦不会信她。
没想到他居然去查了,陆南枝心口微暖,她弯唇一笑,伸手抱住他。
却听见他闷哼一声。
“怎么了?”
沈容煦笑了笑“没事就是想亲亲你。”
陆南枝想到什么,脸一红,埋在他的肩膀上。
陆南枝这几日为了查账本,整天早出晚归,明明处处很正常,沈容煦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账本的漏洞找出来之后,便开始查到与之有关的官员身上。
尚书递上去一道道折子,都是些多多少少利用职权贪污的官员。
皇帝精明的很,并没有将名单公布出来,而是捏着这份名单告诉各位大臣,接下来他会一个个查。
至于查出来的人,自然是按照贪污多少以示惩戒。
那些官员们早已自乱阵脚,甚至有胆小的不打自招,巴巴跑到皇帝面前请罪,皇帝起初并没有怪罪,众人看看着提前请罪有用,猜测皇上的心思,一个个往皇宫跑。
结果没过两日,该降职的降职,该抄家的抄家除了头一个官员,其他一个也没落下。
皇帝这一招,打的众人猝不及防。
陆南枝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她从户部回到王府,正巧撞见铁衣端着药从走廊上经过。
她抬脚跟上,听见里面铁衣道。
“主子,该吃药了。”
吃什么药,补药吗?
陆南枝心想,难不成是上次阿松端过来的补药?
正想抬脚走进去,却听见铁衣又道。
“趁着世子妃还没有回来,我赶紧给您换一下药。”
陆南枝推门而入,忍不住皱眉道“换什么药?”
铁衣见她进来,脸色有些发慌,急忙摇头道“没什么药呀,是不是您听错了?”
陆南枝看着沈容煦,沉默不语。
沈容煦叹息一声,原本伤口都快要好了,也能下床了,这下还是被她发现了。
“铁衣,你出去吧。”
铁衣将药放下,略微一拱手,抬脚出门。
房间便只剩下她们二人,陆南枝询问“是不是因为我兄长,你挨打了?”
沈容煦点点头,安慰道“我没事,不必担心。”
陆南枝将药端过去。
“你先喝药,我帮你包扎。”
她一脸固执,想必非要给他上药不可。
陆南枝拿药的功夫,忽然反应过来为何他这几日都不去上朝,而且她每次回来天都在养着。
沈容煦的伤口在后背上,目测十几道鞭伤,纵横交错在后背上,看着极为骇人。
陆南枝心口刺痛。
都怪她,她当时就应该跟着一块儿去的,哪怕再生气,也不能让他挨打啊。
而且她过了这么久才发现。
陆南枝懊恼不已,小心翼翼的给他上了药。
“我欺负你在先,就该挨这一顿打,你别多想。”
沈容煦温声宽慰。
陆南枝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她嗯了声。
下朝后,陆南枝跟着尚书去锦衣卫,看看这案子查的如何了。
天气最近不太好,早上雾蒙蒙的一片,这会儿又下起了雨。
烟雨朦胧,陆南枝跟着进去。
锦衣卫所和她上次来的一样,弯弯绕绕,走了很久才到锦衣卫指挥使哪儿。
指挥使听说他们二人前来,连忙让人请他们进屋。
陆南枝合上油纸伞,递给下面儿的人。
她朝着尚书微微颔首。
二人一前一后进去。
陆南枝以前没来过这地界,初次进去,只觉得这地方十分庄严,房间很大,放了一张圆形檀木桌,另一张公务桌后是一个书架,上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书籍。
指挥使五十来岁,是个老谋深算的主儿。
“相爷,尚书大人,快坐吧!”
陆南枝坐了下来。
开口道“我们过来,是想问问,案子查的如何?”
柳阁老奸巨猾,肯定不会坐以待毙,所以陆南枝想知道锦衣卫这边查的如何了。
指挥使道“锦衣卫正在查,若查出来什么,本官肯定会告知二位。”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不想告知他们。
陆南枝笑了笑“好,那本官和尚书就不打扰指挥使办案了。”
跟一个老油条也问不出什么来。
九皇子那边的人,也会看准时机的。
陆南枝回去后,让人盯着柳阁老。
去年水患,可是拨了不少银子下去,而这一笔钱,户部有人做了假账。
一年陆陆续续拨下起一百万两黄金。
若这一百万两黄金全都用在了水患上,水患何至于那样严重。
问题就出在这儿。
只是互送这批银子的押银官,是柳阁老的二女婿。
陆南枝这些天已经摸清楚了,她运用暗桩将信儿穿进宫中给九皇子,其他便不管了。
九皇子那边自然能想方设法做好。
陆南枝原本打算什么也不做了,没过多久,九皇子让她想办法在关键时刻让锦衣卫搜查柳阁老二女婿的家。
既然要搜查,肯定得确定府里藏了银子。
陆南枝让玉树帮忙晚上去夜里瞧一眼,看看能不能找到密室暗门。
柳阁老肯定不会将这么多银子藏到外面。
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
沈容煦伤养好了,便也去朝堂做事儿。
最近官员升升降降,朝臣惶恐灾祸降临自己头上,因此一个个害怕的不行。
沈容煦没做过贪污受贿那事,自然是不怕的,就怕陆南枝去干。
于是晚上提了一嘴,惹得陆南枝伸手打她“我是那种人吗?”
沈容煦诚恳的点头。
陆南枝扭过身,作势不理他了。
沈容煦叹息一声,身后把他搂紧怀中亲。
“逗你的,就是怕你真的做了,会受到牵连。”
“那我要是做了,你会保护我吗?”
她轻声问。
沈容煦想了想,嗯了声“只为你一个人破例,若你做了不对的,我会帮你改正,若是改正不了,那我帮你弥补回来,总之,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哪怕这一条注定充满坎坷,崎岖不平的。
陆南枝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你真好。”
沈容煦贴着她的脸“想要你。”
“别胡闹,你的伤还没好呢。”
陆南枝故意这样说,小眼神瞅着他,看起来贼兮兮的。
沈容煦知道她打的什么鬼主意,十分配合的说。
“没关系,快点吧,求求你了。”
陆南枝的恶趣味得到满足,心满意足的笑了。
一早上,段姑娘过来了,比陆南枝预计的还要快上几日。
段姑娘身后跟着两个下人,抬着一大箱子书。
“这些都是你说的那本相似的,我都找来了,不过有没有牵情草,需要你自己找。”
陆南枝看了一眼,顿时头疼,这要找到猴年马月啊,她微微颔首,“多谢段姐姐,我跟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段姑娘坐在她对面,闻言眼睫微垂。
她道“我愿意相信你,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来找了。”
陆南枝知道有了这个人帮助,她接下来行事会很方便。
段姐姐是关键。
“那你说的上门教书?”
陆南枝道“教书其实就是一个幌子,你每隔三两日来一次,行事也方便。”
段姑娘点点头“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陆南枝亲自送她出去,一来一回再加上说说话,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陆南枝回到房间,沈容煦正坐在房内看书,看来是才下朝。
桌面上放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小兰花正踌躇不安府站在桌前。
沈容煦招招手。
“过来。”
陆南枝坐在他身边,“我方才去送一个朋友,怎么了吗?”
沈容煦摇摇头,指了指桌面“来,先把你的补药喝了。”
陆南枝端过来拿完药,瞥了一眼小兰花。
小兰花眼神儿颤颤巍巍的,倒也面多说什么。
陆南枝神色平静的将补药喝了。
这分明是她让人拿的避子汤。
想来沈容煦应该没有发现。
“用膳吧。”
小兰花出门准备,默默松了一口气,好险啊。
这要是给世子爷发现,这俩人不就玩完了吗?
沈容煦将她拉进怀里,“来,给我念念书,我有些眼疼。”
陆南枝拿过来,一字一句的念起来,她语气板正,读的认真。
沈容煦靠在她身上,闭上眼,读了几行,他突然说“我们成婚怎么久,你这肚子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陆南枝内心咯噔一声,语气慢悠悠的说“我们要孩子太早了吧,而且真怀了,我怎么上朝?”
这话说的在理啊。
沈容煦道“那就让小银花假扮你去当丞相,只是一直以来有个疑惑想问问你。”
陆南枝感觉这话不太秒,但还是问了“什么疑惑?”
沈容煦道“你一个女子,不好好待在闺阁,女扮男装混个丞相的位置,有什么目的?”
陆南枝笑了笑。
“这不是怕找不到你这么好的人吗?所以我准备自己嫁给自己。”
这话一听就是胡扯。
沈容煦不吭声了,脸上带着笑。
她从未信任过他。
或者又是不敢说。
只是那碗避子汤,她究竟还想隐瞒到何时?
沈容煦心里存了事儿,神色极为复杂。
过了两日,玉树派人来信。
金银存放的地方找到了。
陆南枝松了一口气,派日告诉她继续盯着。
若是所料不错,柳阁老一定会选择把这比脏款转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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