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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底下的弟弟,多半将自家哥哥看得同神仙一般,英勇无敌,盖世无双。眼前这个皓尘,怕也是这样。
“只有废物才等着人救。”许南枝不愿与他多言,只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我才不是废物。”皓尘听了这话,气鼓鼓道“我……我这会儿子吃了那么许多他们的饭菜,早就毒入骨髓,半点气力也没有。你瞧瞧外头那几个,,哪一个不是高手。别说是我吃了药,便是没吃就我那三脚猫的功夫,跑出去也是送死,倒不如安心呆着。”
他扭头看了看一眼不发的许南枝,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好。这会儿心里头又突然涌出一股英雄气概来。他当初在世间游历,也曾见过几本话本子。话本子上,美人英雄一道落难,英雄大抵都要要有几分敢担天地的气势,方才能叫美人身处险境却也好求的心安。
他思虑再三,终是又开口道“姐姐放心,到时候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必然身先士卒,保姐姐平安。”
许南枝有些无语,侧头看过去“就你,罢了,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
皓尘碰了一鼻子的灰,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实在有些尴尬,只好说了些旁的“对了,姐姐今年多大了?我瞧姐姐长的好看,举止言行,周身气度也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我家中有个人中龙凤的兄长,今年当是二十岁了,尚未娶妻,愁煞了我。不知姑娘有没有兴趣,我为姑娘引荐引荐如何?”
许南枝看着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并不想搭理与他,索性闭着眼假寐。皓尘见着许南枝不愿意搭理自己,道是也不再多言。
许南枝合着眼,想着这日发生的许多事。此处是袁家暗桩,多年来同着城中多处里应外合,为袁家传递消息。袁家谋求多年,为的是一桩大事,同十年前先帝驾崩之后的宫中大乱有关。先前袁自在口中拨乱反正,或许是暗指当今天子皇位来之不正。拨乱反正,那要反的正是谁?难道是城中传言,留王殿下?
既是留王,江云鹤到底是站在谁这一边。眼前这人到底又是谁。还有十年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母亲,掺和了多少。
许南枝想到这处,忽然睁眼,她看着瘫在椅子上的皓尘,悠悠开口“你,姓江?”
皓尘闻言,浑身一僵。他拢了拢松松罩在衣服上的外袍,从位子上站起。他对着许南枝深深一拜,举止言行风光霁月,行的是皇朝宗室的礼仪。许南枝到这处算是明白了几分,看来自己所猜不错,这人十之是皇室子。
“在下江皓尘,家父是当朝留王。”
果不其然,留王世子江皓尘。留王自当今陛下即位之后,便久居府邸,鲜少出门。是有听闻留王世子光风霁月,不过这位世子被留王管教极严,鲜少出府。
许南枝点了点头,忽而想到了一处“那你口中,那个恍若天神下凡的兄长,别是说的是江云鹤?”
“对对对,就是当朝睿王江云鹤,姑娘认识我家兄长。听姑娘言语中的意思,莫不是与我家兄长相识。我家兄长是不是年少有为,丰神俊朗,天上地下再难寻第二个?”江皓尘对着许南枝拜了拜,忽而恍然大悟一般笑了“姑娘必然是同我家兄长相识。兄长虽说常年在外,不过小的时候我同兄长的关系亲厚,兄长的性子没人比我更清楚。姑娘能与兄长相熟,必然是我家兄长极其看重的。姑娘想不想做我嫂嫂?”
“放肆,满嘴胡言。”
“我才没有胡言。”那江皓尘颇为耿介地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开口“我瞧人素来是准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品性我瞧一眼便能瞧出来。你必然是我兄长喜欢的姑娘,日后或能成我嫂嫂。”
许南枝嗤笑,还未开口,便见江皓尘作势便跪下要拜。许南枝伸手去扶,但那江皓尘像是铁了心,砰的一声跪倒在地“未来嫂嫂在上,受弟弟一拜。”
许南枝几乎是哭笑不得“我同江云鹤并未有多深的交情,哪有你这样的,上来便认人做嫂嫂。你兄长知道么,你也不怕他知道了同你翻脸。”
“我管他知不知道。”江皓尘拜了两拜,这才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自从许南枝揭穿了他留王世子的身份之后,江皓尘便再不同先前那般肆意随性。他如今代表的是留王府,是一整个江氏王朝,故而不敢有半点错漏。
他笑着又道“嫂嫂,这事原该这样论。我母亲曾教育过我,这世上好姑娘少,遇着了必得抓住,抓住了就万万不能撒手。我兄长是个性子别扭的,样样聪慧独独是于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他不愿出手,我这个做弟弟的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孤独终老,只好我这个做弟弟的帮他了。你说是吧,嫂嫂。”
许南枝懒得搭理他,只又开口问“你是留王世子,袁家说要拨乱反正,不就是说要把当今天子从王位上拽下来,推你父亲上位。这白来的好机会,你们留王府不要?”
“不要。”江皓尘叹了口气“我知道外头有谣言,说我父亲是狼子野心,说当今天子的皇位从我父亲受伤夺过去的。可我父亲许是没有这样的心思。自打陛下即位,我父亲大门都不出一步,终年隐居在府上。父亲同我说,这世间许多事,皆是天定。当年他做不了皇帝,便是他命里头没有当皇帝的命数。我父亲不愿意的事情,谁都逼迫不了他。”
“所以你宁愿被关押在这处,也不愿出去叫你父亲为难?”
江皓尘摇了摇头“那倒不是,是我实在废物逃不出去。"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父亲素来只教了我怎么当个闲散王爷,但没教我什么真本事。小的时候也就跟着兄长学了两三天,打打路边小毛贼或许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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