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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镜中的自己也点了点头,这才心圆意满的拍了拍手,转过身奔向桌旁端着小黄鱼的碟子走到软榻前躺倒,看着屋上古朴的房梁,姜禾叹了口气,“还别说,古代的空气质量是真真的好,夏日里居然还能听到蟋蟀和青蛙的叫声。哪像现代啊,想听这些,想看好风景,还得去风景区或是哪里的名山。这里呢,就是有一点不好,走到哪里都需要路引。唉,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回去呢?算了,待一日看一日吧,爱咋地咋地。”
姜禾正准备翻身时,听到门口的敲门声,惊了一跳,被口中的小黄鱼呛得咳嗽不止。门外的人着急的推开门大跨步的走了进来,替姜禾轻轻拍背。
“……陆姐姐?”姜禾终于将小黄鱼咽了下去,转头看着头顶那张熟悉的头,有些惊讶。
“我与你说了多次不许再在软榻和床榻上躺着或趴着吃东西。你看看,这已经是第几次了?”陆霂尘看着姜禾眼角呛出的红和眼中的泪,移开了目光,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递给姜禾。
“谢谢陆姐姐。”姜禾将一杯水整杯喝完,这才觉得喉咙处差不多舒缓,将茶杯递给陆霂尘,随手擦了擦眼角的泪,“陆姐姐真好。”
“这个给你。”陆霂尘看着姜禾已然没事了的模样,从腰封中拿出一个小瓷罐递给姜禾。
“这是什么?”姜禾眨了眨眼睛稀奇的摇了摇陆霂尘交给自己的小瓷罐,打开瓷罐,里面是绿色的膏体,姜禾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呀?好好闻。”
“防止蚊虫叮咬的,也可做清神醒脑的药膏。”
“我知道啦。谢谢陆姐姐,我很喜欢。”姜禾听着陆霂尘的解释,两眼放光的看着手中小瓷罐,重新盖回盖子将其握在掌心,起身环住陆霂尘的脖颈,高兴的跳了跳,“陆姐姐真好,我好喜欢陆姐姐啊。”
“咳……喜欢就好。早点休息吧,我走了。”陆霂尘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看着姜禾双手背在身后的乖巧灵动模样,伸手摸了摸姜禾的脑袋,然后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门。
“陆姐姐刚刚好像……是害羞了?……”姜禾惊奇的眨着眼睛,眼珠灵动像只终于偷吃了鱼儿的猫儿,然后嘿嘿一笑。俯身将软榻上的那碟小黄鱼端起来,走向一旁的床榻。
姜禾这次倒没有躺着吃了,她坐在床边吃完了所有的小黄鱼后,拍了拍手后才上了床。
夜色渐深,云清道长负手站在门口看着远处而来的陆霂尘,眸中了然,“去了禾儿那里?”
“嗯,给她送了药。”陆霂尘站在云清道长身侧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嘴唇微动问出了那句他一直想问的话,“师父当真还是决定不插手禾儿的事了吗?”
云清道长垂眼看着阶下的月色,缓了一会儿后方才开口,“清风观不是她的久留之处。她自己身边也有人暗中随行,再者,若是回了京都,宫中有皇上坐镇,暗中的人也会顾忌皇上一二。”
“即使查出来当年承安二年推禾儿落水的是朱嫔,师父还是打算按照师娘当年的计划行事吗?”
“……朱嫔只是一个引子而已,我们此时还不确定背后到底有多少人,他们到底是谁。”
“那么,师父还是决定做壁上观,看着禾儿一人在这些事中挣扎?还是说,师父也想执行师娘的计划?”陆霂尘看向云清道长,眼中神色莫名。
“霂儿,莫要忘了,如今发生的一切,都是禾儿自己的选择。”
“就因为当年琼林宴上,禾儿借皇上赐给探花郎的簪花被禾儿利用,以此来试探阮小侯爷?”陆霂尘闭了闭眼,轻叹间沉声问道。
“她六岁那年,弘智法师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自该知道禾儿的缘分是她自己选的,在她手中。”
“师父就如此笃定禾儿的选择是不会有任何危险的?”陆霂尘看向云清道长,她此时的模样全然没有在姜禾面前的温柔,本就英气逼人的面容沉静,眼中俱是凌厉凛然。
云清道长看着陆霂尘寸步不退的神色,他仰头看着天边即将满月的圆月轻叹一声,转眼看了一眼陆霂尘,在走进房间时,听得他温和的声音在夜色中徐徐响起。
“你……罢了,随你们吧。”
听到这句话的陆霂尘,负在身后的手指微蜷,随后缓缓松开,她看了紧闭的房门良久,方才躬身拱手行了一礼,起身后提步走下台阶,向另一处院子走去。
第二日清晨,日上三竿。
姜禾打开房门,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院子,探头探脑的左右看了看,发现还是没人,挠了挠头地走下台阶,四周打量。
“这是都去哪儿了?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姜禾晃晃悠悠的走到隔壁云清道长院子,只见这个院子也是空无一人,姜禾秀眉微蹙的走上台阶,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偷偷绕到一旁窗户根底下偷听。
“皇上怕是偷偷出宫的吧?这个时间应该是刚下早朝的时间。”屋内杯子与桌面相触碰的声音轻轻响起。
姜禾脑中幻想着那位皇上,名义上的舅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棒打鸳鸯的棒槌时,一个沉稳的威严带有压迫感的声音响起。
“妹夫此话错了。朕出宫乃是光明正大,何谓偷偷出宫。但是妹夫让那个陆家公子将禾儿偷偷带走,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那么敢问皇上,您趁着我不在,未过问过我的意见,也未告知观中其他人,就将禾儿偷偷带回宫中,是不是也有点说不过去?”
“禾儿她是我妹妹的孩子,我身为孩子的舅舅,怎么就不能带走我外甥了?”那道沉稳的声音好像有点气急败坏,尾音有些高昂。
“禾儿的确是皇上的外甥,可是皇上难道忘了,禾儿她是我和阿毓的孩子。”
听着屋内两个人幼稚的谈话,姜禾手指缠绕着披帛无奈的皱眉低声嘀咕,“怎么与我想象的不一样呢?这么幼稚的两个人当真是皇帝和驸马?”
“吱呀——”窗户被人推开,姜禾听到声音转头看去,伸出手打招呼,“早啊,爹爹。”
顺着云清道长方向看去,姜禾连忙解开刚才缠绕绑在手指上的披帛,起身规矩的行了一个万福礼,看向屋内走过来的男子,极为熟稔的喊了声“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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