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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身份,也难怪祁斯年不将这小妖放在眼里。
不过是个小小的妖,也想在他面前跑掉,这无异于痴人说梦。
祁斯年不将它放在眼里,还真是应该的。
堂堂妖王殿下,如果为了这个小妖,而上心的话,那还真是让他这个妖王,彻底掉价了。
祁斯年关注着也只有司颜罢了。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也让祁斯年确定了。
司颜身体内的咒术,的的确确也是跟这妖有一定的关系。
好一会儿,等司颜缓了缓,才感到头脑有些清醒,她抓着祁斯年的衣襟,手下微微收紧,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祁斯年……”
司颜“那个咒术……”
她下意识就要将方才的事情告知祁斯年,不成想,她的话才开了口,祁斯年打断了她的话。
他抬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低声哄着她。
“我明白了。”
哪怕司颜的话没有说完,祁斯年也能够明白,更何况,这咒术他们虽然说没有接触到,但是至少,对这个咒术的了解,祁斯年还是要比司颜了解的多的。
祁斯年“小家伙,你的咒术,有办法了。”
他笑着说,说出的话也让司颜毫不惊讶,只是眼睛还是克制不住的微微一亮。
她抓着祁斯年的手,有些克制不住。
“祁斯年…你猜到了?”
祁斯年点头,他环着司颜,这一次手下倒是给她输送了些许灵力。
方才是因为司颜在同咒术想搏斗,所以他并不敢贸然给她输送灵力。
担心这灵力会被那咒术抢为己有,以此来对付司颜。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对祁斯年来说,才是最大的坏消息。
这会司颜好不容易能够恢复,再加上这会司颜身体也是还有些虚弱,祁斯年哪里能够忍心看着,定然是给她输送了些许灵力。
等司颜脸色终于褪去了苍白后,祁斯年才松了一口气。
他收回了手,带着司颜到了那妖面前。
司颜有些奇怪,问祁斯年,“这…难道我这咒真的跟它有关?”
可是怎么可能,这个念头司颜也是有过,但是她想着,她跟着这妖除去医院那次,根本就没有见过面,怎么可能会对她悄无声息的下咒,她和祁斯年都毫无察觉呢。
司颜的怀疑不无原因,祁斯年猜到司颜一开始会不信,他对司颜道。
“你前后两次咒术威力减小,都与它有关。”
“哪怕这咒术不是它所下,怕是也与它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话,司颜有一瞬间的惊诧,转瞬间又化为了然。
祁斯年说的对,本来接连两次的咒术威力减小,也都是因为这妖的缘故,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司颜也确实有过猜想。
可能…
是跟这妖有关。
祁斯年的话更是让司颜更加确信。
可是……
司颜看着眼前的妖,有些不解,“它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难不成我们要将它杀了,这咒术才能够解除?”
祁斯年薄唇勾起,他捏了捏小姑娘的小脸蛋,笑道,“是,也不是。”
司颜歪了歪头,对他的话感到不解。
还没等司颜询问,祁斯年反倒对眼前的妖道,“这咒术,如果解除,果然还是要靠你。”
随着祁斯年的话音落下,那蜷缩在一起的妖,不知想起什么,突然身子一抖,急急爬了起来,连连对祁斯年叩首道歉。
“祁先生,祁先生…”
“小妖知错了,小妖真的知错了。”
“祁先生,请您大发慈悲,放过小妖吧!”
它痛哭流涕,若不是司颜看出了它那还没停住乱转的眼睛,恐怕还真要详细那它口中自以为的认错。
司颜冷哼一声,“老公!你别信它!”
“它要是能认错,简直比雅雅画错符箓还要离谱!”
可不了,凡是经过付千雅画出的符箓,可以说,根本就没有出错过。
付千雅在符箓上的造诣,可以说是近百年以来,无人能及的天才。
只不过,付千雅天赋很高,独独她有一点,她犯懒。
这一犯懒,也就导致了她的符箓造诣再深也没有半点用处。
毕竟付千雅的修为在那里摆着,就那么一点点的修为,即便是她的天赋在高也没有办法。
毕竟她的修为在那里摆着。
修为达不到,自然的,她的天赋和造诣再高也是没有半点也用处。
不过正如司颜所说,付千雅的符箓造诣高。
同样也就导致了经过付千雅手,所画出的符箓,从未出错过。
付千雅所画的符箓想要出错,根本不可能。
这妖眼底还在打着坏主意,这会又怎么可能还会认错。
司颜一言道出它在装认错,吓得那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泛白。
它连连摆手,急忙否认,“不不不!祁先生,小妖真的知错了!!”
祁斯年不予理会,他看向那妖的眸底添了几分深意,在它惊恐的眸光下,轻轻抬手。
修长的指尖微微一转,在半空中逐渐浮现出点点紫光。
司颜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还没等司颜询问,倒是先一步看到了那妖的脸色大变。
司颜感到奇怪,不过这会见祁斯年正在忙,她也没有吭声。
没过片刻,司颜明显察觉到空气中传来异样的波动。
司颜愣了一瞬,眼前紫光拂过,再看去,只见眼前突然的妖……
突然变成了三个?!
司颜“??”
“祁先生,小妖知错,小妖知错!”
一模一样的三只妖同时像祁斯年道歉,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样的一幕,让司颜有些诧异。
转瞬间,司颜突然明白了祁斯年的意思。
见祁斯年停下手中的动作,司颜眼睛微亮,还没等她出声询问呢,祁斯年倒是像明白了她的意思,先一步道,“这是它的分身。”
司颜“!!”她就知道。
不过,为什么要把它的分身也召唤过来,难道说……
司颜“它的分身,也有用?”
祁斯年点点头,又摇摇头,为司颜解释道。
“你的咒术,跟杀了它没有关系。”
司颜“啊?”
她还以为,把它的分身都找过来,就是为了将它杀了,如此一来就可以将她的咒术解除了。
没成想,祁斯年竟然告诉她,想要解咒,跟杀了它没有半点关系。
祁斯年抿了抿唇,他也有些不确定,但是不得不说,这个想法,恐怕是最接近答案的一次。
想要给司颜解咒,恐怕也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
祁斯年顿了顿,告诉司颜,“是杀了它,但并不是真的杀。”
他这话一出,司颜脑子一转,顿时了然,“你是说?杀了它的分身!”
祁斯年点头,“按照我的认知,应当如此。”
虽说他并没有详细了解过这咒术,但是,不得不说,在看到司颜因为两次重伤了这妖之后,祁斯年顿时明白。
想要解咒,与他无关,但是与司颜有关。
也与这妖有关。
他方才将妖打成那个惨样,司颜反倒没有半点异样,倒是司颜在受到那妖的偷袭之后,她的反击,反倒让自己有了异样。
甚至连她的咒术威力也跟着减弱。
种种迹象,再加上祁斯年刚想起的那件事……
顿时,祁斯年浮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也许……
司颜的咒术并不是顾时歌下的咒,真正下咒的人,就是眼前的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连顾时歌都说下咒的人是他,但是偏生他们的发现却是眼前的妖。
这一点,祁斯年猜想……
也只有在顾时歌下咒的时候,这妖猝不及防出现在司颜面前。
再加上当时顾时歌找他有事,想来心思并没有全然在司颜身上。
他本就是觉得祁斯年对司颜只不过是玩玩的态度,这咒术他也只是随手一下,哪里想到,不管是司颜还是祁斯年,对彼此都是认真的。
更没有想到,他咒术…下错了。
不过唯一让人感到庆幸的是,司颜的咒术,并不是祁斯年一开始所想的那个咒术。
不管是他还是顾时歌,都以为这个咒术是在司颜身上。
可是没有想到…
这个咒术,不在司颜身上,而是在……
眼前的妖身上。
若是真的这么想的话,那恐怕也只有一个理由说得通。
那就是在那天晚上,顾时歌下咒之时,这妖碰巧出现在司颜面前,于是顾时歌的咒术好巧不巧的下在了它的身上。
不过因为它并没有承受住这么大的咒术威力,再加上顾时歌一开始的目标也是司颜。
顾时歌又是和他一样的身份,经过他手的咒术,即便是一开始没有灵智,但一旦脱离的顾时歌,定然是萌生出灵智。
这样算来,又是因为顾时歌一开始想要对付的目标就是司颜。
如此一来,也就是代表着,顾时歌的咒术,虽然是下在了司颜身上,但又不在司颜身上。
真正的咒术,是在那妖身上,它充当了一个媒介的作用,将咒术又转移到了司颜身上。
祁斯年明白了这些,也知晓了解咒之法。
想要将这咒术解除,那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也就是将咒术的媒介打破,也就是——
杀了这妖。
祁斯年明白了这些,但是司颜没有想清楚。
她低头看看妖,又看看祁斯年,虽然心底有些猜想,但还是觉得不太可靠。
她不确定的道了句,“难道说,这妖就是给我下咒的罪魁祸首?”
可是就算是这样的,她还从没有在哪一本古籍中看到,关于下咒之事,只要将下咒之人杀了,就能够解除咒术的记载呢。
这样的解咒之法,根本就是闻所未闻。
司颜紧抿着唇,想了想,又道,“再说了…就算它是下咒的罪魁祸首,但为什么…”
杀了它,但又不是杀了它?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司颜搞不明白,她看着地上在听到祁斯年要杀了它后,就瑟瑟发抖的妖,眸光微闪。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白光凝聚在掌心,她在犹豫着。
要不要动手。
既然祁斯年说要把它跟杀了,那她要动手吗?
祁斯年拦住了她的想法,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颜愣住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对祁斯年的话感到不解,现在不是时候?不过就是杀个妖,难道还要挑什么吉时不成。
祁斯年没答,只是拦住了司颜,他率先动了手。
司颜“??”啊怎么还抢先动手了啊。
不过司颜也没多问,她看着祁斯年动手之后,反倒更加不解。
因为他不仅没有杀了妖,甚至还……
帮刚开始的那个妖,治好了它的伤?!!
司颜瞪大了眼睛,彻底懵了。
别说是司颜了,就连那妖也懵圈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好端端了,竟然还把它给治好了,这,这是准备把它给放走了吗?
它抱着一丝侥幸,试探性的抬头问,“祁先生,您这是愿意放过我了?”
司颜“……”不可能吧?
她刚要出言说一句痴人说梦,不曾想,祁斯年反倒真的点点头。
司颜“??”这下子,司颜是真的不淡定了,这,这怎么跟他们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啊。
怎么能够放过它,太过分了!!不能放过它啊。
司颜生气,瞪了一眼祁斯年,摆明了他要是真的敢放过这妖,她就跟他没完。
祁斯年低笑一声,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不曾想,这会司颜正气头上呢,那还会同意他摸,直接偏头错开了他的手。
“祁斯年!你什么意思!”
明明上一秒还说着要杀呢,结果这会是什么意思,不仅给它治疗伤口,甚至还点头答应要放了它!!
这把司颜给气的,就算是不为了她的咒术……
单单就因为它这样的修炼术法也不可能放过它啊。
司颜瞪着他,摆明了就是要等着他的一个解释。
“祁斯年,今天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我们就…就……”
司颜本想说点狠话威胁他,她想说离婚,可是话至嘴边,司颜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犹犹豫豫,她还没说出来,祁斯年反倒是笑出了声。
低声哄着她道,“乖,是我放过它,但小家伙你可没有答应当过它。”
这话一出,司颜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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