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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怕,若不然你看在我们寨子平日里没作恶的份上,向那小将求求情。”

先前聊了许多,林非已然放松,都敢与楚斐然说笑了。

林非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模样,看得楚斐然眼皮子直跳。

“……”

楚斐然不愿再与他废话,“不是要教我打猎吗?”

林非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你先掷一颗石子,我瞧瞧你手上力道。”

“好。”楚斐然抬手,似林非打兔子一般姿势,将石子仍了出去。

别说,还挺远。

力气还真不小,林非心下嘀咕,楚斐然生的俊美,又是哥儿,当真看不出有那么大力气。

楚斐然问“怎么样?”

他不善武,但君子六艺自小在学,射箭一项为讨先帝青睐甚至着重练过,手上也有几分力道。

“尚可。”林非道,“技巧方才也已与你说了,只需多练。”

手感是练出来的,林非也帮不上忙,只偶尔楚斐然动作不到位,或是使力方式不对,这才加以指导。

“斐然,胳膊肘往上抬一点。”

“手臂往外推,别只手腕用力。”

“嗯,对,就是这样。”

林非也不吝惜肯定,楚斐然若是打中山鸡一次,哪怕石子擦着鸡尾巴过去,他也能夸出花来。

楚斐然将林非声音隔绝在耳外,心无旁骛,掷了十来颗石子就找到门道了。他练过箭,准头也还行,山鸡被他砸的羽毛都炸开了,却始终打不中脑袋。

山鸡扑腾着会飞,若不能一次将它打晕或是打死,它早受惊跑了。也就是这一只叫林非用银线拴着,插翅难逃。

林非心思一转,趁机道“我教你个办法,怎样?”

“什么办法?”楚斐然问。

林非但笑不语,只道了声‘冒犯了’,站至楚斐然身畔,相隔不过一尺,对未婚配的男人与哥儿来说,是很亲密的距离。

不过楚斐然是男人,对此并不敏感。

但鉴于林非把他当做哥儿,逮着机会就献殷勤,楚斐然很敏锐的感到什么,往远离林非的方向迈了一步,“罢了,就不劳烦林寨主了,我自己多练。”

小心思被识破落了空,林非也不失落,今日已经很叫他满足了,他不贪心。

“行,那你练,我去将兔子处理了。”林非拎起最肥的那头兔子,走向不远处的山涧,回头就能看见楚斐然。

流水淙淙,河沟里的山石叫山泉冲刷的平整,林非踩了上去,蹲下剥皮。

以往他都是随意剥,只要剥干净了就行,但想着楚斐然说的,兔皮可以做兔毛手暖,他便仔仔细细的将皮剥开。

山里到底危险,林非不放心楚斐然,一会儿就要抬头瞧他一眼,也顺便瞧瞧周围是否有危险。林非手下动作越发麻利,很快处理好了兔子,他手稳,兔皮剥的很完整。

林非摘了两张大叶,在水里洗干净了,包住处理干净的兔子,上了岸。

“练的怎样?”

楚斐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昏死的山鸡,“还不错。”

树影婆娑,光影交错,细碎的光落入楚斐然眼中,林非不由看痴了。

“这么快,斐然你真厉害!”

林非感慨,一双清亮的眼眸直直盯着楚斐然,从中竟能看出崇拜来。

楚斐然谦逊道“比不得你。”

“哪里哪里,斐然你别妄自菲薄,你可比我聪明多了。我这手艺是从小上山下河疯跑练出来的,可花了好些时日,当时被谢林海他们一阵嫌弃,嫌我拖后腿呢,都不愿带我玩儿。”

林非让楚斐然拿着包裹着兔子的大叶,空出解开栓山鸡脚上的银线,而后收拢银线,一边收一边道“一只兔子不够吃,再加只鸡。”

他打的兔子,楚斐然打的鸡。待会他怎么也要多吃些,不能浪费了。

林非寻了块平整的石头,铺上大叶,让楚斐然坐在岸边等他,他则去杀鸡。

杀鸡太血腥,割开鸡脖子放血,血会滋出来,林非怕吓着楚斐然,背着他,不让他看过程。

天刚回暖,太阳并不晒人,照在身上暖意融融,楚斐然就坐在岸边,看流水潺潺。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让人放松快活,楚斐然少有体会这样的日子,此时经历感觉倒还不错。

若他不是被掳来攀云寨的,就更好了。

楚斐然不过走了会神,林非已经放完鸡血回来了。

林非一手拎着鸡,一手拿过楚斐然手里的兔子,“我和谢林海他们常来后山,山洞里备着佐料,我给你亮亮我的手艺,你先净手,呆会等着吃就是。”

“好。”楚斐然毫无负担,林非愿意做就做呗。

林非对后山十分熟悉,楚斐然都快分不清方向了,他却能左弯右绕的准确找到山洞。

一靠近山洞,就能闻见一股药香,还带着雄黄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些微刺鼻。楚斐然抬手,掩住口鼻,盯着洞口前约一尺宽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

“蛇灭门,还有雄黄。”林非道,“味道是有点怪,但很好用。山里蛇多,怕有蛇溜进洞里,有些太小了,不易察觉,若一时不察被咬了,无毒蛇尚好,若是有毒,命就交代了。在周围撒上这些东西,蛇一般不敢靠近。这不是天刚回暖么,蛇也开始活动了,撒上有备无患。”

楚斐然点头,跟在林非身后,跨过蛇灭门走进山洞。

林非谢林海一群人常来后山,打了猎物就地收拾了吃,山洞算是半个庖屋,厨具、佐料一应俱全,连弓箭与砍刀都放了几把。

林非挑了要用的拿出去,在一旁不远处除了草的地方支起两个架子,先打了一锅水烧起来,才将兔子串起来,里里外外刷上料汁放一旁腌着入味。

他生了火,却没急着烤,等最开始的黑烟散去,他回山洞挑了许多竹炭过来,开始烧炭,待碳烧好了,林非才将兔子架在炭火上。

兔子刚架在炭火上,锅里的水就沸了,林非让楚斐然帮忙看着兔子,注意莫烤焦了。

他则烫水拔了鸡毛,处理干净了,正要串上,就想到已经有了一只烤兔子,就不必再做一只烤鸡,可以换个口味。

“斐然,叫花鸡吃吗?我做叫花鸡给你吃吧!”

楚斐然不挑,林非说什么便是什么。

林非乐得在楚斐然面前展示自己的手艺,干劲十足,调了料汁将鸡腌了个透,现在没有荷叶,他便裹上大叶,在外又裹了层黄土,团吧好了扔入火堆里。

烤肉下酒吃最舒服,林非想着楚斐然是哥儿,应当不会喝酒,他便去砍了一根竹子来,锯成等节的,一头高一头低排在石头上,低的那头下边放了一节对半破开洗干净的竹子,竹子稍稍倾斜,最下面放了一节竹筒。

“林寨主,你这是在做什么?”

林非一边生火一边回,“熬鲜竹沥,给你喝。”

“嗯?”楚斐然不解,竹沥他是知道的,化痰良方,他又没病,熬给他喝作何?

“后山野物多,水不太干净。鲜竹沥清香甘甜,你也好入口。”

林非看了下兔子,见楚斐然没给烤焦,放下心来,又给刷了层料汁,自己拿着烤。

他忙活的不亦乐乎,一会翻翻兔子,一会翻翻竹子。

楚斐然注视着林非忙碌的身影,心里想着,若林非能认清他是男人,将他放下山去,他就不追究林非掳他的事,也不让陶睿挑了攀云寨,此事就当做没发生。

楚斐然在京城二十年,看人也练就了几分本事,他能看得出林非人不错,心思纯善,值得深交。但只一点,楚斐然觉得很可惜,林非眼瞎,男人都能认作哥儿,还偏听偏信,不说深交,楚斐然连结交的心思都没了。

没人说话,山林里只有风吹树叶沙沙声,以及柴火炸开的声音。林非忙活着,不时偷偷瞥一眼楚斐然,楚斐然生的俊美但不柔弱,林非怎么看怎么觉着合心意,眉眼口鼻没一处不喜欢的,特别是那一双眼睛,会说话似的,林非尤其喜欢。

楚斐然一双眼睛生得很漂亮,眼尾略微上翘,含笑看人时,眉目含情,垂眉敛目时,疏离冷淡。

林非看楚斐然低垂眼眸,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便想哄他与自己多说话,“斐然,你喝过竹节水么?”

楚斐然摇头,“未曾喝过。”

“挺好喝的,有股竹子的清香味,待会我去找些给你尝尝。”

“不必麻烦,已经有竹沥了。”

“……好吧。”

林非挑起话头来与楚斐然说话,奈何楚斐然不配合,林非说一通,他才回几个字,只偶尔听到感兴趣的,才会多说两句。

他一有回应,林非就来劲,嘴巴说个不停,同时也默默将楚斐然感兴趣的东西记在心上。

烤架上兔肉变了色,通体金黄油亮,油汁从表皮冒出,滋滋作响,肉香四溢。

林非吸了吸鼻子,“香吗?”

楚斐然点头,“香,烤好了吗?”

“好了,”林非用匕首片下一块,递给楚斐然,“你先尝尝。”

兔肉外表咸香酥脆,肉质鲜嫩,唇齿留香,比之楚斐然在宫廷御宴上吃过的也不差,甚至鲜味更浓厚些。御宴上用的兔子是精心饲养,山里的兔子天生地养,确有不同。

“怎么样,好不好吃?”

林非满含期待,楚斐然看着他,无端想到了眼巴巴求主人夸赞的小狗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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