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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二与晖哥儿是午后离开别院。林非送他们离开,临分别前还不忘嘱咐晖哥儿别将他交待的事情忘记。
晖哥儿万分无奈,“林非哥哥放心,我不会忘的。”
晖哥儿挥挥手,同宴二一起离开。
宴二身上有伤,不便使用轻功,晖哥儿只学过一点花拳绣腿,内家功夫半点也未涉猎,攀云寨在山上,两人便爬山上去。
好在之前林非担忧楚斐然会报复,将山寨布防往下推,他们没爬多久就被轮岗之人发现。
“宴二哥!晖哥儿!你们回来了?!”
那人从隐蔽处冒出个脑袋,头上顶着一顶绿色藤蔓编织的帽子,随着他动作,叶子晃晃悠悠。
宴二看过去,认出人来,“牛小五,防线为何往下推这么多?”
牛小五这般那般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全说了,绘声绘色,手舞足蹈,说起寨主半边身子都被血咽湿时,忍不住手舞足蹈。
宴二与晖哥儿脸色同时一变,严肃难看至极。
林非未曾对他们透露他受了伤,更未说他的伤是因楚斐然而伤。
宴二比晖哥儿想的要多,却也不曾想到这些。他只以为两人因林非知晓楚斐然是男儿后,两人闹崩,林非意外中毒,或许与楚斐然有关,不曾想还有这事。
晖哥儿眼睛都红了,想起自己扭扭捏捏问林非哥哥是不是喜欢楚斐然,他一副你开什么玩笑的神情。
林非哥哥一直被养做男孩,言行举止与宴二谢林海一般,但到底是哥儿,幼时还出了变故,心思比之他还要细腻敏感……被喜欢的人算计,心中定然不好受,在他们面前还似什么都未发生般,与自己开玩笑,打趣自己……
晖哥儿越想越难受,心底被针扎似的,恨不得现在折回别院,把林非带上一起走。对楚斐然已经消失的戒心重新回归,因林非而对他冒头的好感扼杀在摇篮,隐隐想撮合两人的心思消散。
还没到寨子,林叔林婶就收到两人回来的消息,下山来接。
林叔林婶不知他们曾被抓的消息,见两人回来,都脸上带笑,只是眉间隐隐带了丝忧虑。
“爹,我有话和你说。”晖哥儿扯着林叔衣袖,拉他走到一旁,“我们这边说。”
林叔恰好也有事要问他,和他往旁边走,“说什么?”
“林非哥哥让我给你带话。”
晖哥儿小声说,一边说还一边往林叔耳边凑,压低了声音转告林非所说之事,不想才歪了个头,还没靠近,他爹反应却十分剧烈,猛地看向他,眼底有凶光闪烁,晖哥儿吓了一跳。
“林非去找你了?他怎么没回来?”林叔连连发问,语速急切。
林非身上伤还没好全,就跑的见不到人影,寨子里人还少了,也不知他带人做何去。
晖哥儿见他爹的反应,便猜到林非哥哥瞒下了他们被抓的事,没让他爹知道。
林非哥哥或是怕他爹受不得刺激,又或是想替楚斐然遮掩一二,但不管是何原因,他都没隐瞒,把这两日发生的事详细告知林叔,同时也将林非哥哥要他转告的话一字不落转告林叔。
林叔霎时沉下脸,脸黑如锅底,眼底精光划过,定格在狠意之上。
林叔沉默许久,晖哥儿从没见过他这般神色,有点怕,又忍不住小声唤“爹……你去吗?”
林叔收敛情绪,似重新归于寂静的古井,平淡无波,“去,他既想会会我,我便如他的意。”
“那你要多带人……”
“知道,别担心。”
送晖哥儿宴二离开后,林非便无所事事,且身处楚斐然别院,林非觉得拘束,便一直呆在房里。
楚斐然有心让他解闷,问道“我要去边防营,你去吗?”
林非意动,想着那日带人堵他的小将军,就歇了心思,“不去,我怕再被人挑了。”
“不会。”楚斐然道,“甲寅我已命他领罚,他们已经知道是误会,我让他们给你赔罪。”
林非嘴角牵起笑意,“这怎么使得。”
“本就是应该的。”楚斐然正色道,其实论下来,最该赔罪的是他。
“走吧,我还想瞧瞧营内是何情况,以前想夜访看看,但太危险了,不曾做过。”
“我带你去,不会有危险。”
林非颔首,和楚斐然一起,上了楚斐然的马车,前往边防营。
别院离边防营不远不近,约摸半个时辰才到。营城守卫见是楚斐然马车,驾车之人是相熟的老把式,连检查都不曾,放马车入内。
林非掀开车帘一角,看见列队训练、巡逻的军士,训练的军士吼声震天响,林非不由多看了两眼,看清招式后就不再关注。
单论训练,这些军士还不如他寨中守卫。
马车晃了下,停在一座帐前,楚斐然先下了马车,巡逻的军士停下行礼,守在帐外的军士亦行礼。
楚斐然下了马车,却未走开,仍立在马车外,似在等候什么人。
林非慢一步,跳下马车,或明目张胆,或暗自打量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林非环顾一眼,笑问楚斐然“先从哪开始?”
“我营帐。”
他们下马车处十步远就是楚斐然营帐,楚斐然领林非入内,隔绝所有打量的目光。
帐内陈列简单,一眼就能看清。正对帐门是一方矮桌,左侧是一扇江山图的屏风,屏风后是床榻。和别院楚斐然的主院想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林非扫了一圈,在矮桌前与楚斐然对坐,正要开口打趣他,帐外便来了人。
陶睿进入营帐,一眼就瞧见林非,顿时脸色一变,“你为何在此!”
他听闻楚斐然带了外人到军营,兴致冲冲跑来看热闹,不想却瞧见个意料之外的人。
林非外头看着他,“小将军不妨问问世子。”
陶睿求知的目光投向楚斐然,“世子……”
“是我请他前来。”楚斐然解释,“我已同你们说清楚,此前发生的事是误会,该如何做,你知道。”
陶睿顿了顿,“是。”
“林寨主,”陶睿朝林非拱了拱手,“那日之事是小将的错,未查验好一切便贸然动手,令你受伤中毒……小将于心有愧,在此给你赔个不是。”
林非微微颔首,没说什么。
他们双方都清楚,赔不是是赔不是,但接不接受还两说。但陶睿已经赔了不是,林非也不会咄咄逼人,表面情还是得做好。
当着林非的面,楚斐然没有避讳,问了陶睿一些军营内的事,他问得大方,陶睿却每次回答前,都先看一眼林非,然后斟酌回答。
林非再一次对上他目光“……”
楚斐然眉头微蹙,“但说无妨,不必遮遮掩掩,林寨主不是外人。”
林非一怔,他不是外人?不是外人是什么人……内人?
林非瞥了眼楚斐然,不见他有何情绪。
陶睿心中一咯噔,看着林非的目光都带了审视……他若没看错……林寨主是男人吧?世子也是啊……
陶睿思绪搅做一团,磕磕绊绊回答楚斐然问的问题。
林非看得好笑,不再留下影响他,和楚斐然说了一声,便出了帐子。
不曾想,外头竟然站着一位熟人——官道设卡,次次被他忽悠的那位军士。
想来是陶睿的手下,陶睿进帐子见楚斐然,他便侯在外。
林非注意到了那人,那人也注意到了他。
徐驷见他从世子帐内出来,一脸见鬼的表情,嘴巴张了张,不由惊呼,“是你!你怎么在这?!还从世子帐中出来……”
他一直守在官道设卡处,虽知晓陶睿发现可疑之人,带兵堵截,却不知那人就是林非。
见到林非,他不由疑惑,他一沉迷酒色花天酒地的纨绔公子哥,是怎么和世子攀上交情的。
林非张口就来,“我这不是喝花酒认识了你们世子嘛,喜好相似,一来二去就认识了,这不,他请我来军营,说是要给我谋个职位。”
“世子不是这样的人!”徐驷一脸这事假的你在开玩笑,且备受打击的神情。
帐内,楚斐然听见林非说话声,抬手示意陶睿安静,仔细听,不曾想林非是在造谣他。不过听他语气,与那人颇为熟稔……楚斐然看向陶睿,“他们认识?”
“……是也不是。”
陶睿组织语言,将徐驷几次被林非忽悠的事说了,什么看中头牌柔儿姑娘,而不得黯然神伤……他越往后说,楚斐然脸色越沉重。
帐外,林非笑道“当然不是,在与你玩笑呢。怎么说什么你都信,你们世子会和我同流合污?”
“自是不会!”徐驷肯定道,世子俊朗又矜贵,一看就不是会喝花酒的人。
徐驷还是好奇,“你到底怎么与世子认识的?”
“应该是……我看他生的俊,认错了。”
徐驷“……”
徐驷咽了咽口水,“……祝贺你还活着。”
还有,什么是应该是?!
徐驷还欲再问,帐中楚斐然信步走来,徐驷拱手行礼。
楚斐然看向他,冰冷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一瞬,转向林非,温声道“我带你走一走?”
林非点头,跟在楚斐然身旁在军营里转悠。
楚斐然侧目,林非正在张望,哪都看了就是不看他,他轻咳一声,吸引林非目光后,幽幽道“林寨主风流韵事可真不少,柔儿姑娘你可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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