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格里戈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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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蓝色的湾流于凌晨的深蓝中飞速滑过,犹如深海安静浅游的锤头鲨一般融入了凌晨的天空,从容优雅且安静。
“巨大的蓝鲸在深海中游动”。这是湾流的设计师对于自己作品的衷心评价。上方是灿烂的星河,下方是漆黑的海面,以马赫飞行的巨大“蓝鲸”能让你在午夜于法国巴黎登基哦,是登机。然后犹如智障一般的在德国降落,取走一个小盒子,然后再在凌晨点于天上鸟瞰还未醒来的伦敦城。
可张齐他只想睡觉。
睡了不到分钟就被人从被窝里拎起来,然后被以买魔杖为由,被迫走了一回法德英三国旅游。
这是购物还是虐俘?
飞机首先在柏林降落,海克梅迪亚拉着他一路走到下城区,然后一脚踹开了格里戈维奇工坊的大门。
格里戈维奇刚躺下就被踹了起来,然后带着一脸幽怨的表情开始为张齐挑选魔杖,最后脸上挂着一种想哭却又不敢哭出来的表情对着地上一堆过载自爆的魔杖发愣。
“格齐罗尔小姐”,海克梅迪亚瞪了格里戈维奇一眼,他赶紧改口说道,“您确定这个孩子他不是”
“你见过能活过岁的默然者”?海克梅迪亚翻了个白眼儿,“这叫天赋异禀,懂吗?”
“是是是”格里戈维奇心说刚才的那根魔杖是当年格林德沃给克雷登斯定制的,克雷登斯曾经用它一个爆炸咒炸毁了一座山峰,结果就在刚才这根魔杖因为无法承受这孩子的魔力而裂成了两半。
那可是最坚硬的铁木配上火龙的脊髓!当年这根魔杖在测试的时候甚至能在龙息中保持完整,结果今天就这么容易的裂开了?
魔杖“我裂开了”。
你家孩子是人还是人形巨龙啊?
“我这里恐怕没有适合这个孩子的魔杖了,齐罗尔小姐。”
格里戈维奇用颤抖的双手从柜台的深处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银色小盒子,放在柜台上打开。
紫色的天鹅绒垫子上躺着一个精致的黄金护手,格里戈维奇将它拿起递给张齐,最后海克梅迪亚也凑了过来,三个人一起仔细地端详着这个黄金魔杖套。
护手上的花纹精致而又华丽,透着一种奢华的感觉。在手柄的上端有一个黑色的象形符号,有点像十字架长了弯曲的胳膊和一个脑袋。旁边个字母环绕左右,呈半圆形将这个象形符号包裹在里面。
“s&bsp&bspp&bsp&bspq&bsp&bspr”,海克梅迪亚低声的将这个字母念了出来。
“seat&bsp&bsppopuique&bsp&bsproa&bsp&bsp”,沉思了一会儿,海克梅迪亚继续说道。“拉丁文,意思是元老院与罗马人民万岁”。
“至于那个象形符号,应该是罗马神话中的战争女神柏洛娜的符号”。
“是的,这是一件神圣罗马帝国的遗物。”格里戈维奇神情狂热的继续说道,“这件魔杖护手通体由帝国黄金锻造,于战争女神神庙中供奉了数百年。后来在机缘巧合之下,你的父亲把他成功从梵蒂冈的地下偷了出来。但是因为这东西过于显眼,最后还是存放在了我这里”。
海克梅迪亚听到“你的父亲”这个词的时候冷哼了一声,但没有更多地表示什么。
格里戈维奇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失言,连忙继续说
“这孩子体内的魔力实在是过于庞大了,刚才那款专门为默然者研制的魔杖甚至都无法承受的了他的魔力。这个护手可以起到储存一部分魔力的作用,有了它,您的孩子就应该能接受一些比较,嗯,坚强一些的魔杖”。
“那你这里还有魔杖吗?”海克梅迪亚满意的点了点头。
“实在不好意思,适合这孩子的魔杖都已经损坏了”。格里戈维奇尴尬的挠了挠头,“所以可能要麻烦您往英国跑一趟。”
“虽然那个奥利凡德总是神神叨叨的,说着什么魔杖选择巫师。但是他的手艺确实要比我好上一点点。”格里戈维奇在心里对奥利凡德说了一声对不起,毕竟坑同行这事可并不太光彩。
“啧啧啧”,海克梅迪亚用一种极为鄙夷的眼神看了格里戈维奇一眼,然后把一张万法郎的支票扔在了桌子上。
“这么大岁数了就别总往法国的天体海滩跑了,尼可勒梅先生已经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他在那里看见过你”。
“是是是,您说的对”。格里戈维奇心中大骂尼可勒梅这个老不正经的,明明是你带我去的,结果最后反而要把事情赖在我头上。
然后利索的把支票收进了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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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夜晚其实并不平静。
“夜晚的柏林下城区是很危险的”,海克梅迪亚拉着张齐的手在昏黄的灯光下小声讲解着。
“后面米左右跟了两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前面那个米左右的小巷子里肯定也蹲了几个人,等我们一靠近他们就会跳出来。”
张齐用手指戳了戳海克梅迪亚的腰间,指尖传来坚硬的触感。
“这里可是德国”,张齐稍后犹豫的说了一句,“不太好吧”。
“前面小巷子里至少蹲了个人,可后面就只有两个,猜猜为什么”?海克梅迪亚并没有正面回答张齐的问题,却突然问了一个稍显奇怪的问题。
“因为他们根本不怕我们从后面跑掉”?
“正确”!海克梅迪亚满意的打了一个响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天我们撞大运了。”
“仔细的感受一下后面那两个人的魔力。”
“魔力”?张齐心想难道是德国的巫师已经沦落要到来世俗界打劫才能吃饱肚子的地步了吗?
左边的那个很正常,身上没有一点魔力的表现。然后再看一看右边那个
“右边的那个很奇怪,正常的魔力应该像清水一样在血管中流动,可是那个人”
“他的魔力不像是水,反而像是酸奶一样粘稠的对吧”。海克梅迪亚揉了揉张齐的脑袋,接着说道
“那个人应该是个吸血鬼,不过应该是最底层的那种。这种潜伏于麻瓜界的吸血鬼击毙之后可以找德国魔法部领加隆的赏金”。
“有没有兴趣发一笔横财”?
“不管咱们有没有兴趣,这笔横财应该是发定了。”张齐停下脚步,抬手指了指远处的街道。就在二人谈话的这段时间里,藏在巷子里的黑帮已经走了出来,堵在了两人的面前。
“嘿,二位请留步”!身后传来一个优雅的男声,“这么晚了还在大街上走动,可是很危险的”。
“别看他的眼睛”,海克梅迪亚低声警告着,“吸血鬼可以通过目光控制一个人”。
“二位难道就不想转过来说话吗?背对着说话感觉很累”。身后又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可他话还没说完,一声刺耳的枪响便让他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海克梅迪亚自黑色的风衣下撤出两把伯莱塔重型手枪,米左右的距离对于一位法国龙骑兵团退役的士兵来说和贴脸射击没什么区别。枪声响起,挡在前方的黑帮成员脑袋犹如西瓜一般炸裂,飞溅的液体在昏黄的路灯下显示出妖艳的深红色。
街道瞬间弥漫着刺激的血腥味。
“骗人的吧”。阿本·蒂奇的胃部紧缩,脸色苍白,喉头泛着剧烈的恶心感。
阿本·蒂奇是一个小帮派的头目,在两个月之前认识了一位“催眠大师”。在那个人加入自己的帮派之后,抢劫的难度瞬间下跌了不少。这位“催眠大师”可以让被抢劫的人心甘情愿地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催眠大师”总是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帮派里甚至没有人愿意待在他旁边。
“我们该怎么办”?阿本·蒂奇转头看向右边的男人,却发现右边什么都没有。
“你是在找我吗?”身后传来了温柔的声音,随后尖利的獠牙便贯穿了阿本·蒂奇的脖子。新鲜的血液自獠牙中形成的空腔进入男人的体内,阿本·蒂奇感觉到自己流失的并不是血液,而是灵魂,自己的生命似乎正在被獠牙抽走。
“整天喝酒玩女人,怪不得口感这么差”。男人嫌弃的从衣服中掏出白色的手绢,轻轻的擦了擦嘴。
“我叫托马斯·埃科斯特,二位可是巫师”?托马斯·埃科斯特优雅的问道。
“别看他的眼睛”!见张齐扭头向吸血鬼看去,海克梅迪亚立刻高声叫道。
可她还是晚了一步,张齐已经毫无保留的和那血红色的双眼对视,随后整个人都变得呆滞了起来。
“很抱歉,夫人。”托马斯·埃科斯特略显得意的笑了笑,“您的孩子已经被我控制了。”
“现在把你手上的枪扔掉,隔着这么远我都能闻到子弹上那秘银的味道。”托马斯·埃科斯特沉下脸说道。
“柏林的下城区可是个好地方”。见海克梅迪亚乖乖扔掉了手上的手枪,托马斯·埃科斯特得意的说道,“我在这里住了快年,这里那丑恶的人性可以给我的生活带来不一样的乐趣”。
“你是德意志帝国的军官”。海克梅迪亚沉声说道,“你是灭绝营的负责人,我在书上看见过你”。
“是的是的,不过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托马斯·埃科斯特略有感慨的说道。“灭绝营可是个好地方,每天即使是多死几个人也不会有人注意,看守们也不会介意犹太人的死状有多么凄惨”。
“不过有的猎物可丝毫没有当猎物的觉悟,这些年我可是一直在以猎人的身份被猎物猎杀着。尤其是那个叫亚伯拉罕的,哦,现在应该是叫阿格斯·费尔奇。他的银剑好几次都擦破了我的喉咙”。
“所以你杀了他的妻子,对吗?”
“杀了他的妻子?不不不,我想小姑娘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只不过是把他的妻子转化成了我的血仆而已”。吸血鬼连忙摇头,脸上带着冰冷的笑。
“恶心的下等种族还魂尸”,海克梅迪亚盯着吸血鬼的脸,思考着用袖口中藏着的银质小刀戳穿他喉咙的可能性。
“真是遗憾啊,你们这些短寿的人类居然对近在咫尺的永生之路如此的嫌弃。”托马斯·埃科斯摊开了双手,“不过我还是很慷慨的,等过一会儿我就赐予这孩子永生”。
“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托马斯·埃科斯的左前方突然传来了一个男孩的声音。
受到惊吓的吸血鬼猛然回头,血红色的双眼与那赤金色的瞳孔相对,柔和的金光瞬间照亮了半个小巷!
张起一把抓住了托马斯·埃科斯的右手,吸血鬼惊恐的发现以自己常人倍的力量,居然无法挣脱这个孩子那堪称是纤细的手。而且在自己与那金色的瞳孔对视时,大脑中居然响起了某种古老而又玄奥的声音。在那赤金色的双眼面前,托马斯·埃科斯居然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想要下跪的冲动。
在恍惚间,托马斯·埃科斯看到了白色的身影高坐于冰海上的王座,死去的黑色巨龙带着冲天的血腥味匍匐在祂脚下。自己的潜意识在疯狂的祈祷,祈祷着自己不被那高大的白色巨物发现。因为即使是祂的一丝丝意识也能让自己彻底粉碎,万劫不复。
“不”!托马斯·埃科斯在意识深处疯狂的呐喊,祈祷着自己可以醒来,可是那白色的巨龙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了他。
托马斯·埃科斯的意识在至高的权柄中如同挡在坦克前的一只蟑螂一般毁灭。
现实世界。
海克梅迪亚目瞪口呆着,看着那位吸血鬼在仅仅与自己的儿子进行了一个简短的对视之后便瘫软在地。吸血鬼身上的魔力还在缓慢的流动着,但是方向却变得杂乱无章。
“他的精神,死了”?海克梅迪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就在刚刚,自己的儿子用最纯粹的魔力震碎了一只吸血鬼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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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又苏醒了一点啊”。躺在格林格拉斯城堡的大温泉浴室中,夏弥睁开了双眼,皱了皱眉头说道。
“怎么了”?坐在对面的白发少女一把抓住了即将飘远的黄色橡皮鸭子,略显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夏弥轻声回答了一句,然后便又将自己在现实中的投影缩回了女孩的意识之中。
“真奇怪”。白发少女已经习惯了这个迷语人的存在,抱怨了一句之后又开始玩起手上的橡皮鸭子。
“阿斯托利亚!该吃早饭了,你还要泡澡泡到什么时候?”门外伴随着另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
“知道啦”~少女从浴池走出来,拧了拧自己湿漉漉的长发,把手伸向了挂架上的浴巾,却没有注意到地上的一摊积水。
“吧唧,噗通”~女孩一个不注意就滑倒在地,然后又掉进了水池里,水花四溅。
“该死的,这地面怎么这么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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