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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丢了。

那看来无论如何都要去找一找学生了。毕竟学生要是不小心死掉,这盘游戏就必输无疑了。

他也没指望系统留给他的任务就是平铺直叙一样的表面意思。只有傻子和蛞蝓才会那么想。

“夜蛾老师,我实在是担心这个学生。请问今天上午你有什么事情吗?”太宰治的语气带着毫无作伪的纠结,一副想要麻烦别人却又难以开口的模样。

“没有。”夜蛾正道说。

他看出了太宰治此时“表露”出的为难,于是心怀好意地主动提出“我来帮你代一堂课吧。”

“诶呀,那可真的太好啦。”相貌惹人怜爱的黑发男人微笑着双手合十,用着如释重负的口吻道“夜蛾老师可真是仁善的好人呀,真是太麻烦你了。”

“没关系,代课而已。”夜蛾正道摆摆手,对方陷入苦恼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禁不住想要去帮助他。

“那么我的学生就拜托给你了夜蛾老师,非常感谢。”太宰治弯起眉眼,轻抬手臂,拍了拍对方的肩头。

太宰治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五条悟从家出发之后去过的地方。

他不清楚他那些所谓的家人究竟是怎么做到花费好几个小时都没找到他的行踪的,总归不至于连信用卡的消费记录都不知道怎么查吧——哦,不过那个自以为是的小鬼大概是不想自己的踪迹被暴露,于是在东京都像疯子一样杂乱无章地刷卡。

消费记录上遍布的地点颇多,他不怎么清楚一个人是如何做到刚在歌舞伎町消过费,十分钟后就出现在中央区的。但是结合一下咒术师世界观,他又觉得这事情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总之简单捋顺一下就知道,一切线索都在表明这个小鬼没在什么地方刷过卡,那此刻就落脚在何处。

幼稚而拙劣的障眼法。

太宰治行走在银座三丁目的街道上。分明是灼热的夏季,那身西装三件套和大衣却半永久似地贴在他的身上,殷红围巾随着走路的动作轻摆。

周围热的满头淋漓汗水的行人总是要瞥来惊异的目光,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满脑子环绕的都是“这家伙难道不热吗”这种问题。

即便是白日的银座,也隐约透着夜晚余留下来的、溃烂般纸迷金醉的气息。他一路踏过还不到开张时间的夜总会,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一处酒店与酒吧一体式的店铺。

他挑了挑眉,随后漫不经心地推开了这家店门。

……

“拜托了呀,小姐。”太宰治将双臂贴靠在吧台上,满是忧愁地轻叹一口气“我知道这样是不合规矩的,可是我的那个学生实在是——”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像是不堪面对这样的事实一样“他才十六岁,瞒着家里的大人跑出来花天酒地,昨天还在歌舞伎町花销了一大笔费用,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身为他学校的老师,实在是无言面对他的家长。想来还是我教导无方,竟起不到一丁点为人师表的作用,我甚至在想要不干脆辞去工作算了……”

不到十分钟,一楼服务台里的女士被压根连自己学生都没见过的太宰老师哄骗的潸然泪下,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连连哽咽着“没有关系”,然后把名为“五条悟”的客户入住的房间钥匙交给了他。

太宰治将钥匙圈套在手指上,一边晃着钥匙,一边哼着走调的曲子朝五条悟的房间走。他踩过地面铺就的华丽手工毛毯,最后停顿在了一处浮雕门前。

就是这里了。

他没有犹豫,也没确认屋子里面到底有没有人,敲门的步骤直接被省略掉了,钥匙插入锁孔、扭动、推门,动作一气呵成。

屋子里拉拢着窗帘,吊灯也没打开,几乎没什么光亮。

窗户边上大开着行李箱,里面堆着几件叠都没叠的衣服,床铺上的床单被弄得发皱、还堆着团有将近一半都落在地板上的绒被,床头摆着一个已经黑屏的游戏掌机。

总结一下,就是很普通的男子高中生住过一宿之后的酒店房间,没什么特别的。

五条悟人不在,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了。

太宰治回身打开顶灯的开关,慢慢在房间里翻找起来。他没花费多长时间,就从卷起来的被子里翻出一张被反复写写画画的笔记纸。

上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鬼画符,不过被黑色水笔用力圈起来的地方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是一张地图,旁边还标着勉强能看清的字迹和路标。

“诶呀。”他惺惺作态地感慨了一声。

“这可真是大收获呀。”

出了酒店,太宰治便照着那张字迹不忍直视的手绘地图寻到了目的地。

一处荒无人烟的废弃工厂。

工厂外面竖立的一段墙壁被画满了没什么品味的街头涂鸦,附近稀疏地种着几棵半死不活的老树,叶子上蒙着一层黯淡的尘灰。

值得一提的是,这栋建筑边上有个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清澈小河。

太宰治盯了一小会,看得他都忍不住想亲自跳进去感受一下在这河水中随波漂浮是什么感觉了。

“系统。”他喊道。

[什么事,亲爱的宿主?]经由了昨日的对话,这个系统终于聪明了点,不再故意用着那股娇柔作态的口吻说话了。

“我要是现在入水的话,会死在这个世界里吗?”他询问时的语调很轻快,好似在说什么轻松愉悦的事情。

[……并不会。]系统回应。

[在游戏副本中死亡不会达成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只会失去后续进行任务的机会,被强行拽回系统空间等待其他玩家回归。]

[顺带一提,虽说在游戏中可以“杀死”玩家以阻止对方完成任务,但相应的,在击杀其余玩家后,您的任务奖励积分也会扣除一半。]

“原来是这样。”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游戏虽然可以依托杀死其他玩家的极端方法来谋取胜利,但相应的、获取的积分也会变少——总之并不一是笔划算买卖。

黑发青年微眯起眼睛,“说起来,这个游戏如果不小心违规了,是不是还要接受处罚呀?”

[对的,根据规则第十六条玩家违反游戏规则,将会视严重程度对玩家进行处置。其违规条例与处置方法详细参考游戏规则第十七条与第十八条。]

“这样说来的话,引诱其他玩家违反规则,同样也没有被禁止呢。”男人自言自语道,“系统君,那个的话,可以吧?”

[哪……哪个?]

“假如我间接促使其他玩家违反规则,实际上会被系统处罚的也只有直接违反条例的玩家。这样说,没有错吧?”

[条例上没说,那就是没、没错……吧?]小系统不确定道。

“啊呀,这可是个好消息呀,谢谢你。”太宰治的心情似乎不错。

[不……不客气。]小系统哆哆嗦嗦地应道。

它已经明确,这个宿主只要真情实感地说上一句“谢谢你”,那保准没什么好事发生。

太宰治在工厂大门口推开了老旧的铁门,铁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他一路朝前走去,径直踏入了工厂内部。

这栋废弃双层建筑里没有通电,黑压压的,全凭上方小的可怜的一排窗户投进来些许自然光。

空气中混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与垃圾发酵味。

他蹙了蹙眉头,忍耐着这股糟糕的气味沿着道路朝前走,远远地便瞥见有个孩子被五花大绑起来,歪头靠着生锈的金属墙壁。

太宰治凑近了些许,在看清孩子的模样时,他的鸢眸亮了亮。

诶呀,真是意外之喜。

他在这个棕发孩子面前半蹲下身,抬手拍了拍这张面容稚嫩的脸“沢田君,快醒醒,快醒醒——”

他可以肯定,这就是前头在那个白色空间里碰见的沢田纲吉。人虽然缩水了好几圈,但是还能认出就是那个男人。

想必是和身份卡牌有关系,身份卡的年龄决定玩家的外观是否会受到影响。

眼前被捆绑着的男孩、或者说少年,看起来只有十岁出头的模样。在被他反复拍着脸颊的时候拧了几下眉头,随后一脸茫然地睁开眼睛。

一双清澈无比的暖棕瞳眸落入太宰治的眼底。

沢田纲吉恍惚了一小会,才不确定地皱眉道“太宰先生?”

“中午好。”太宰治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笑眯眯地朝他挥手,“你这是被绑架了吗?”

沢田纲吉愣了愣,转而低头,见到自己被绳子捆得根本动弹不得后又抽搐了一下嘴角“我想应该是的。”

太宰治歪歪头,观察了一会这个瘦瘦弱弱的小孩“看来你先前不知道自己被绑架了?”

“我不知道。”棕发男孩坦然回答。

“事实上,我进入游戏还没多久,眼前就变得一片漆黑,再一睁眼睛就在这里了……所以,可以帮我松绑一下吗?”

“啊,抱歉抱歉。”太宰治毫无歉意地道歉。他抬起手正欲帮他解开麻绳,门口却传来了一道声响——

“咔哒。”子弹上膛的声音。

“把那个小鬼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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