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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七十二章
看到那一群侍卫离开,苏南歌策马过了河,当他怀着惊恐不安的心打开车帘的时候,看到了倒在里面的不听话的人,她穿着一身侍卫的服装,头发凌乱的贴在鬓角,浑身的衣服仿佛是被水浸透了,仿佛是经历了严厉的酷刑。
“小月……”
“小月!”
他呼喊她名字的时候,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他将她带下马车,抱上马背,不知道是多么十万火急的赶了回去。
当大家看到他抱着欧阳何月回去的时候,满脸惊惧的表情,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宣太医!”
他一边奔跑,一边大声地命令着,“宣太医!”
风一般的跑回来,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已经虚弱不堪的脸,他第一次感觉到惊慌失措。
他已经吩咐了下去,地方来喊战,拒不迎战。
太医在里面诊治了半柱香的功夫,哆嗦着走了出来。他额头上的汗水,一点儿不比躺在床上的那个少。
“怎么样?”
苏南歌迎了上去,老太医哆嗦的样子,尴尬的表情,让那平日里淡定如初的人,此时看起来十分慌乱,他握剑的手从来没有抖过,可是此时却是微微颤抖的。
面对战场上的刀枪剑雨,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可是此时怎么了,他的神情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可是受了什么酷刑?”
刚才他明明替她检查过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除了一些抓伤之外,就是血管呈现出奇怪的颜色和形状,看起来比较怪异十分吓人。
可能有些像现代的静脉曲张一样,血管都开始变形。
太医哆嗦着嘴唇,那花白的胡须也一抖一抖的,“王上,她这是中毒了,需要马上解毒啊。”
“那还不干净解毒愣着做什么!”
苏南歌大声吼道,他差点儿没有见这个太医给处分了,既然知道了原因还不赶紧对症下药,竟然是在这里跟他贫嘴。
“王上解药还缺一味药引。”
太医有些为难的看着他,那目光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缺什么本王都要给找到,只要这个世上有。”
苏南歌说这话的时候眼都没有眨一下,只要她能够好,用什么他都会舍得。
“需要王上的血……”
老太医见王上如此执着,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老脸一拉,“王上,她竟然用您的血做药引,您看这……”
“多少?”
苏南歌说完,吩咐道,“来人取碗和匕首来。”
“为救一个女子,伤了龙体,这……”
老太医哆嗦着,一脸的心疼,他看看里面躺着的那位,那也是一条人命,可是眼前的这位似乎是身份更加高贵,更是他们的国体啊。
碗和匕首取来,苏南歌二话没说,直接划破了自己的手腕,在太医的惊呼声中放了小半碗血出来,“这些够了吗?”
他放下匕首伸手压住伤口,这伤口必须包扎,否则他也得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够了,够了,老臣这就配制解药。”
太医哆嗦着结果那装了龙血的碗,哆嗦着写了药方和只要方法,没有半柱香的功夫,药就端来了,太医将那半碗血倒进了熬好的药里,“端进去给她服下,每个半柱香服药一次,一次三调羹。”
替苏南歌包扎好伤口,太医又开了一些补血的药给苏南歌,刚才这半碗血出来,虽然身强力壮的但是他也是变得虚弱了些,脸色有些苍白。
被一阵腥气熏醒了,欧阳和月喝了三调羹的药,可是药里头混了血液自然是有些血腥味儿,她又不是吃生的,自然是受不了这味道,太敏感的人,闻到了势必是会想要吐的。
“咳咳……”
她咳嗽着睁开眼,浑身疼的像是被人鞭刑了一般,“我要喝水!”
在旁边等着伺候的小丫头赶紧的倒了白开水过去,她捧过去一仰头便喝了下去,因为喝的太急,还是呛得咳嗽,这一咳嗽真的感觉是浑身散架了。
“王上,末将也觉得奇怪,昨夜下战书,今日竟然退兵了,这到底是个是什么情况?”
原本大酉国和坤丘国就没有什么利益上的瓜葛的,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什么战争,但是也耐不住别人会做什么。
将士们突然觉得,坤丘国的请战理由真的很荒谬,他们的皇妃怎么可能放弃权利来这里,那简直是天下最可笑的事儿了。
当然,也有部分老臣知道,这件事儿是真的,毕竟有人见过欧阳和月,在礼尚往来的时候,他们拜见过坤丘国的皇妃。
如果说此时宫里头的那个人,大概是个长的极其相似的人,或者说是替身,大概是也会有人信的。
刚刚被解毒了的欧阳和月,已经虚脱的厉害了,再也没有力气折腾,此时的她已经像散了架一样,无力的倒回床上。
她自己也都不知道,刚才是哪里来的力气,竟然还能够爬起来喝点儿水。
就现在喝完水了,她都觉得自己起不来,力气都用光了。
“你傻不傻?”
她还没缓过神来,就听到头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还带着温热的气息扑进脖子里。
“下次再这样拿自己的生命冒险,我坚决不能要你了,你知道吗?”
苏南歌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了一下,皮肤温热应该是不是发烧了吧。
“你才傻!你就是个大傻瓜!”欧阳和月虽然很累,但是这可是吃亏也不能够吃了嘴上啊,她此时的确是没那么厉害打仗,嘴仗还是可以打打的,反正吹牛也不上税。
“其实,如果……”
他吞吞吐吐地仿佛有话要问她,但是却又问不出来,欧阳和月十分敏感,她一下子就能够感觉到,对方心里头有问题,如果不给她一个答复,大概是会将她逼疯的。
她十分了解那个孩子,她单纯善良,做事就是有些急躁,很多人却不知道她到底如何,了解她真的是全都靠别人说,和课堂表现。
如果说都是健健康康的,她也似乎没索求,一个被子,就过了一双儿女,他们怎么舍得他们的孩子难过呢,即使是儿孙无效,最后出卖了这些家产,他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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