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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就是这样了。爸爸请来的都是权威医生,他们都说不会有问题。”谢必诚简短讲解一番,便下定义,想让困得直打哈欠的两小睡觉。
豆豆和菜菜点点头,放心了,也是真的困了,便闭上眼睛准备睡过去。
不过临睡前,菜菜还是抱着文绿竹的手臂不愿意松开,因此谢必诚直接让她挨着文绿竹睡。而豆豆呢,则挨着他睡。
于是当晚一家四口是这样睡的,文绿竹和谢必诚躺在中间,菜菜在文绿竹另一边,豆豆在谢必诚另一边。
病房内有暖气,大家合盖一张薄被。
翌日早上文绿竹醒来,豆豆菜菜已经被送去上学了,她被谢必诚服侍着吃了早餐,便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等文绿柳来到接应,谢必诚就出门了。虽然说有陪护,但是文绿竹看不见,怕她心慌,谢必诚每日还是会留熟人在她身边照顾的。
这一日,还是络绎不绝地有人上门来探病,文绿竹病房里的花篮和果篮几乎要放不下了。
沈武和小赵也来了,他们知道得迟,而且还是被文绿柳一顿臭骂才知道的,讪讪地买了水果上来探望。
他们一来,被文绿柳臭骂一顿自不必说。尤其是沈武,被骂得不敢回嘴,跟个孙子似的。
郑重地道歉过后,沈武和小赵又坐了一会儿,见文绿竹疲惫得直打呵欠,便起身告辞。
出了医院,小赵用看蠢货的目光盯着沈武看了很久,最后才说,“你真庆幸自己是文小姐的同乡。不然人家肯定开了你。”
说完不等沈武反应,便转身走了。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那位文小姐家里富贵,那就是傻子了。能住到那样的医院,而且是高级病房,请了两个陪护,门口还守着几个保镖,怎么看怎么觉得。跟他们不是一个阶层的。
嫁得这么好的人家。不拘一格把沈武挖掘出来,沈武那蠢货竟然不好好抱着大腿,反而想夹带私货。导致了人家最后受伤失明,沈武蠢到一种境界了。
现在这样的好事,似乎要落到他身上了,他和文小姐没有同乡之谊。所以他坚决不能做蠢事!而且,业务水平也得加强才行。
沈武盯着小赵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看着小赵越走越远,突然就泄了气,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上。找了个地方坐着发呆。
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他自然不例外。自己成功了,便会忍不住想提携自己人。尤其是男儿,这是自我实现到获得社会尊重的一种过渡。他有野心,当然不能抗拒这个。
可是他没有想到,最后会出了这样的事,害得文绿竹看不见了。
他学的是汉语言文学,熟读经典,中外名著几乎都看遍了,各种大道理烂熟于心,什么都懂。勿忘初心,知恩图报,他都懂。
改剧本,并不是说他要忘恩负义,而是是因为他认为,即使改动剧本,他还是那个能够给文绿竹带来利益回报的人。
很可惜,文绿竹并不接受,或者说并不信任他这种能力,她只要网络改编。
或许,是他搞错了自己的定位。
曾维嫣再次来到文绿竹的病房,文绿竹正和文绿柳说话。
“坐——”文绿柳接过她带来的花束,请她坐下,又把洗干净的水果放到她手边的桌子上,“绿竹没事的,你如果忙,就不用经常过来。”
曾维嫣笑笑,看向坐在床上微微笑着的文绿竹,“没事,我时间比较自由,就过来看看了。”
说完又问文绿竹,“你脑袋还疼吗?还会不会恶心想吐?”
“我好多了,只是偶尔有些头疼。谢谢你当日给老谢打电话。”文绿竹说道。当日发生的事,这些天来她一天问一点,都已经知道了。
还真的得感谢曾维嫣,如果不是她当时马上打电话通知谢必诚,只怕要等绑匪给谢必诚打电话,谢必诚才知道她出事了。那时不设路障,车子一直开往天津塘沽,在车上她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
曾维嫣笑道,“也是巧合,我当时躺在车里休息,被车子报警的声音吵醒了,才看到你被叶思吾挟持。还没来得及开口叫,绑匪就来了。偏偏我钥匙放回包里,想开车子出去救你们也来不及。说实话,我当时吓坏了,是躺下来打给谢四哥的。”
按辈分,文绿竹是她的表妹,因此她和谢必诚也就是同辈,因此称为谢四哥。
“那些绑匪穷凶极恶,幸好你没出来。”文绿竹真心实意说道,在极端危险之下,保存自己再求救,比冲出来逞英雄强得多。
提起这个,她就想起当日那个呼叫的妇女。听谢必诚说,连中两枪,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得养很久。虽然说住院费用和医药费都不用她家里负担,但到底受了伤,走路也不方便。
听了文绿竹这话,曾维嫣有点吃惊,她以为文绿竹会是那种希望她挺身而出救助她的人,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明白事理。不过想想,能被谢四看上,绝对不是普通女人。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曾维嫣便起身告辞,说要去看叶思吾。
这些天来看文绿竹的人,大部分都会去看叶思吾。因为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还住在同一栋医院,断没有不去探望的道理。
见曾维嫣走了,文绿柳叹息着说,“她是个女强人。”
文绿竹点点头,曾维嫣是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如果是男人会幸福一些。可作为女人,在家庭方面估计会有些烦恼。这个社会上,无论怎么说男女平等,事实上并不然。
曾维嫣坐在病床边,看着拿了kindle的叶思吾,“看来你这次受伤,获益匪浅啊。”
不用看他做事,只看他表情和眼神,就知道他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惹是生非的草包叶少了。
“一般一般。”叶思吾把kindle放在一边,目光看向曾维嫣。和文绿竹挺像的,可是两人站在一起,绝对不会被错认。
曾维嫣气质精明能干一些,文绿竹的更多的是明朗柔和,一个像削尖了的高山,一个像伴水的青山。
“你原本是我瞄准的丈夫人选,现在看来是不成了。”曾维嫣叹口气,有些惋惜地说道。
她接连看上的两个男人,都因为文绿竹而远离了她。谢必诚在她来说是爱,可他对她无爱,反而爱上了文绿竹。叶思吾对她来说属于可掌控的,可是因为文绿竹,他再也不会受到别人的掌控。
有时候她照着镜子也会忍不住想,明明两张相似的容颜,为什么谢必诚和她认识了三十年,却总也没有感觉。而文绿竹,却让他动心了。
相识在先,身家更优,能力也更强,可却是输家,这个世界在她看来,充满了荒谬。
而叶思吾,和他父亲一样,要背负一样的宿命。也会和他父亲一样崛起,让她无法掌控在手上。
叶思吾认真地看向曾维嫣,“可是现在,我却有点想娶你了。”
无法拥有自己喜欢的人,就要选择一个最适合的人,尤其是家世能力都上佳的曾维嫣。她有事业心,有喜欢的人,就不会像她母亲那样痛苦,追逐着问他要爱情。
曾维嫣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你几年内都不会结婚的,我可不想等下去。我年纪大了,要尽快结婚,然后生育自己的孩子。”
“你看起来没有以前那样讨厌了。”叶思吾盯着曾维嫣的脸看,见她杏眼明亮,神采奕奕,心中一痛。那个和她长得相似的女孩子,杏眼曾经比她还要明亮夺目,可现在却黯淡了。
曾维嫣捋了一下头发,笑道,“那是你终于不再是蠢货了,能听懂我的话了。”
以前的叶思吾真是蠢得可以,满脑子都是那些小恩怨,跟个住在宅院里的家庭妇女一样,整日挖空心思纠结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叶思吾没有再说话,曾维嫣也没有了说话的心思,她坐了一阵便起身离开。
出了医院,曾维嫣驱车去了中关村。中关村附近很多高校,里头有很多朝气蓬勃的大学生,她喜欢来这里看年轻的高校生,感受年轻的气氛。
放了车,她慢悠悠地走着,见了一家新开的奶茶店,装潢得很符合自己的审美,便走了进去。里头有年轻的男生女生,也很让她愉快。
文绿竹被文绿柳扶着坐在床边,拿起洞箫打算吹箫。
风吹在身上有些凉,几乎没有犹豫地,她吹了一曲《妆台秋思》,箫声如泣如诉,在病房中缓缓响起。
文绿柳听着这箫声,眉头皱起来,没有说话。
又过两日,文绿竹竟接到了钟定邦的电话。
“绿竹,我不知道该跟谁说,就想打来跟你说说。”钟定邦声音很是低沉,显然心情并不好。
文绿竹难得的心情平静了些,听到钟定邦这声音,很想马上挂电话。
她现在不想听负面的消息,不想让这些消息影响了自己的心情。钟定邦和姚芊芊、苏明纠缠,姚芊芊断了一条腿,他无论提起哪个,肯定都不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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