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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们拖了这么久,为什么少主不派别人来去这份秘旨?”探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不明摆着吗?是给我们姐妹戴罪立功的机会啊。”
折花此时此刻真有些要呕心沥血的感觉,自己的妹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跟死亡有关的选题。
“那是因为整个林府,少主的其他人根本就插不进来。”折花没安好气的说道,“姐,那岂不是证明这个秘旨更加重要?”探花有些激动的问道。
“那我们若是能够把秘旨送到少主面前……”探花还没说完,折花就把话接了过去。“那就是真的离死不远了。”
探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折花,折花看着她这副模样,真是恨铁不成钢的用手狠狠的戳了她一下。“你还不懂吗?少主只是想知道秘旨上的内容而已,整个天下谁不知道秘旨就在林侯爷的手上,你把它偷出去了又有什么用?”
探花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少主看到了你送过去的秘旨内容以后,你觉得这秘旨该怎么办?会怎么办?自然是被销毁,那么这个事情谁来终结呢?”探花此时此刻才有些想明白的指了指自己说道“我们?”
折花点了点头“这也就是为什么少主即使发怒催我们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原因,只要这秘旨少主一天不知道内容,我们相对来说就越安全。”探花托着腮问道“可是,我们就这么一直坐以待毙吗?”
折花摇了摇头,她敏锐的嗅觉似乎闻到了一丝不寻常的问道,心里不由得被攥紧了,莫不是那个人要回来了?
她照比平常的时候更多留心了几分,果真就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不见多日的怜风居然出现在了家中,只是依然处于让人没发现的存在,若不是自己有功夫,再多留心了一些,任凭是自己都不太可能留意到怜风的动向。
怜风此时此刻回来,而林缘的院子中虽然还是以往的样子,可是明显的阻拦她还是能分辨的出来的,这林缘总算是回来了,不然她在这侯府里还觉得无聊呢。
“你说小姐这么贸然回来会不会引起轩然大波啊?”折花听到小丫鬟之间的窃窃私语,本来还想着怎么给林缘一个小小的教训,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可小声点吧!”另个小丫鬟推了推身旁的人,环顾了下四周,折花悄悄的将身体紧贴墙壁,使自己就好像隐形了一般。
“咱们家小姐也是命苦……”说着不由得叹了口气,“这郡主在世的时候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啊。”另一个小丫鬟点了点头,附和道“可不,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也不足为怪。”
“这有的时候真就是命啊,你说郕王爷的信物好巧不巧就让郡主留给咱家小姐了,可又有什么用呢?小姐也不知道怎么用,反而是怀璧其罪,诶……”两个小丫鬟说着不由得摇了摇头,对林缘的遭遇感到莫名的惋惜。
这林缘看样子在叶榕手里并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啊。
“听说……”小丫鬟偷偷的看了看四周,缓缓的说道,“好像是疯了……”另一个小丫鬟一脸的不敢相信,“怎么可能?起码是皇亲国戚啊!”
另一个小丫鬟戳了她的头一下,“你傻啊还是蠢啊?她就是皇亲国戚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在别人的手里?别人可不把她当做皇亲国戚!”
折花听到这话其实还是有些将信将疑的,虽然林缘不是什么机灵的人,可是郕王和凤华郡主的势力毕竟还在,但是会救她吗?
折花一脸复杂的回到了房中,直到天暗了下来,探花一推门进来反倒吓了一跳,“姐,你在屋里怎么不点蜡烛啊?”探花拍了拍胸口,翻了个白眼,折花一脸阴郁的表情,探花问道“怎么了?见鬼了?”
虽然是开玩笑,可是折花一点理她的意思都没有,探花意识到了有些不同寻常,有些撒娇意味的问道“怎么了?难不成少主又来密信责怪我们办事不利了?”折花看着探花的样子,心里微微的泛起了苦涩的味道,“林缘要回来了。”
探花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道“绝对没那个可能,她当初被叶榕抓走不就是为了郕王留下来的东西吗?除非叶榕已经拿到手了。”“为什么不能呢?”折花反问道,探花手中的茶杯蓦地攥紧了。林缘真的把东西交出去了?
“如果真的是那样,少主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探花忧心忡忡的说道,“看来我们不得不对我们家这位小姐用点心了。”折花看着探花说到,“哦,还听说她似乎是疯了……”折花有些惋惜的说道“怎么办呢?本身就是个清秀佳人,还是侯府小姐,这样一来可真真是让人心痛啊……”
探花不由得嗤笑一声“看起来,这叶榕也真是报仇情切,对自己曾经的恋人也这么痛下杀手啊!”折花也只是冷笑,“恋人又如何在家仇面前还值得一提吗?”然后施施然的说道“何况你不是也说了吗?曾经的恋人,毕竟是曾经啊。”
探花摇着头说道“曾经的恋人也是事实啊,这种对曾经心上人都如此绝情的人,还是远离的好。”折花只是自顾自的绣着花不再言语。
“传言已经散播出去了?”凌落问道。元宵点了点头,“已经按照少爷的吩咐实施了,只是李谪凡那边……”凌落放下手中的书,沉思了一下。元宵随着凌落的沉思,心也慢慢的凉了起来,莫不是李谪凡那边出了什么事情?他有没有事啊?
“的确他那边有些为难的事情……”元宵立刻追问道“什么事?是受伤了吗?”然后凌落定定的看着元宵,元宵蓦然就发现自己刚刚说的有些问题,轻轻的咳了一下,来缓解尴尬。
“我的意思是……就是有人受伤了吗?”元宵说着说着,脸就开始有些泛红了。凌落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哦?某人受伤了吗?”凌落沉思的想了想,“这个嘛……我可得好好想想,怎么记不清了呢?”
元宵看着凌落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有些发怒的说道“我说的是有人受伤了吗?!!”看着元宵已然有些发怒的样子,凌落在心里不由得暗暗摇了摇头,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问的是有人,不是某人啊,怪我怪我,最近有些神思错乱,是我没听清。”
元宵这才消了气,撅着嘴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凌落这才恢复正形说道“还不是叶榕。”一听到叶榕的名字,元宵这才放下心来,还好不是李谪凡。
“叶榕?叶榕怎么了?他不是好好儿的吗?”元宵有些奇怪,这林缘在叶榕身边,叶榕还会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是他最大的问题。”凌落想着就头痛,这叶榕倔强的样子,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可是没想到居然他还有不依不饶的样子。
“那岂不是我们要另想出路了?”元宵想了想“要不然我们就直接将林小姐迷倒带出来吧?”凌落摇了摇头,“再给李谪凡一点时间,我相信他是可以办得到的。”元宵点了点头,“他如果连这点事都做不好的话,我劝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元宵登时脸就红了起来,手忙脚乱的将桌上的茶点收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说道“你乱说什么啊!才没有呢!”
然后就像逃跑一样,冲了出去。凌落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呵,女人真是口是心非。
“公主,还是出不去。”念夕皱着眉头走了进来,自从上次公主去见过叶皇后以来,公主名义上是在养病实际上却被软禁了起来。
莹辰只是望着窗外,默默的出神。念夕心里已经由最开始的淡然到现在的焦虑,这样的转变简直就是想象不到,时至今日她都未曾想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
“出不去才是对的。”莹辰突然说道,“什么?”念夕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怎么出不去才是对的呢?
“因为我知道的事情是不可能传出去的……”莹辰苦笑着说道,“只是难为你陪着我在这里受苦了。”
念夕一听立刻就摇着头说道“能陪着公主是奴婢的福气,即使在这里呆一辈子奴婢也是心甘情愿的!”
一辈子?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在自己呆一辈子?“不……”莹辰看着窗外飞的燕子,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在这个宫殿里度过余生!
“奴婢取膳食的时候,听说了过两天就是萧夫人的封妃仪式了,命妇和皇亲国戚都会入宫呢。”莹辰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追问道“皇亲国戚都会来的对吗?”
念夕不懂莹辰为什么突然就变得如此激动,可仍然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奴婢是这么听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现在就去,去问问到底林缘回不回入宫,快去!”念夕立刻就退了下去。
好半天才听到脚步声,莹辰问道“有消息了吗?”一回头发现并不是念夕,而是玉淙“你……怎么来这里了?”
有段时日没见到玉淙了,此时此刻莹辰发现自己的弟弟个子也长高了,似乎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怎么了吗?”莹辰问了半天,玉淙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望着她。
莹辰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不成姐姐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莹辰笑着问道,回答她的还是一片寂静和玉淙灼热的眼神。
“好啦好啦,我知道是姐姐最近没去看你,你心里有些不舒服了,是吗?”莹辰和玉淙自小一起长大,作为姐姐也十分照顾玉淙,尤其是顺贵仪不在的日子里,她不仅尽到了姐姐的责任,还承担了部分母亲的责任。
因此她不论发生任何事情向来都是会经常去看玉淙的,只是这段时间她有些忙,所以耽误了。想来现在玉淙这般模样就是因为如此吧。
“姐姐,那么关心林缘做什么?”莹辰以为玉淙不会说话了,可是没成想他张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的这个。莹辰想了想说道“自然是想她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玩伴,许久不见也会想念的。”
玉淙听了这番话,只是不住的摇头,但是并没说什么,“既然姐姐这么想我就把她抓来好了。”莹辰有些意外,这玉淙今天是怎么了?跟平时不太一样啊。
“公主……”念夕刚进来就见到了玉淙的背影,“玉淙皇子……”她也是颇为意外,这把守的如此严密的情况下,玉淙是如何进来的呢?
莹辰递给念夕一个眼神,示意她当着玉淙的面先不要乱说话。念夕立刻心领神会的说道“既然玉淙皇子来了,奴婢去准备些茶点。”说着就要借势退了出去。
“不必,说说你打听到了什么吧。”玉淙并不在意似的,竟然拿起了莹辰的玉梳。
“没什么的。”莹辰还是冲着念夕摆了摆手,示意她先退下,然后望着玉淙说道“今天怎么来看我了呢?”
玉淙手中紧握着莹辰的玉梳,可还是笑着说道“就是想姐姐了,所以就来了。”莹辰也回给他一个笑容说到“宫里都在流传着父皇立你为储君了……”
还未曾说完,玉淙淡淡的问道“姐姐觉得呢?”莹辰的笑僵在了脸上,这什么反问呢?应该觉得好还是不好?
莹辰想了想说道“自然还是觉得按照你的想法来就好了,你觉得好便好。”
玉淙看着莹辰突然就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果然还是姐姐疼我。”莹辰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了,还是我最疼你呢。”想了想又觉得说的太过于绝对,就补充道“当然是除了父皇和你母妃。”
玉淙摇了摇头,“还是你最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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