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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上仙白浔?”
“没错!听说早些年间,这上仙白浔不过是一个孤儿,是灵提仙尊好心收她为徒,教她仙法,没想到竟是在身边养了一头白眼狼!”
“可是上仙白浔为什么要大逆不道杀害她的恩师呢?”
“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贪图灵提仙尊的仙尊之位吗?毕竟在她上面还有一位师兄,听说那位可是东海龙宫的太子敖无夏!”
如此滑稽之谈,白浔自然是一笑而过,只叹世人目光短浅,哪里知道堂堂的东海龙宫的太子爷,未来的龙王,如何看得上一个门派小小的仙尊之位。
直到白浔回到云清宫,看到所有的云清宫弟子口口声声唤自己“杀人凶手”,她抓了一个弟子逼问之后,才得知云清宫仙尊被害的消息,而他们怀疑的凶手,竟是自己。
当白浔来到云清宫大殿前,看到了遭受种种酷刑后,浑身是血的白涟漪。
白浔早已将白涟漪视作自己的妹妹,也是她在这世间仅剩的温暖,而他们却因为辨不清是非黑白,擅自对她严刑逼供,将她一个柔弱女子伤得体无完肤。
而在这些人之中,为首的正是他的未婚夫君,堂堂云清宫的掌门。
精心设计的栽赃陷害,人证物证俱全,使得白浔无从辩白。可这一切,并不是他们堂而皇之杀害白涟漪的理由。
从回忆中醒来的白浔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爱人的背叛,或者更准确地说,白浔不清楚前世的自己对秋尘有几分爱,却很确定对他,以及整个云清宫的恨。
“师父,你还好吗?”风慕白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痕,她紧紧抓住他的手,“我刚刚看到的一切,你也看见了对不对?”
风慕白点点头,问道“师父想怎么做?”
白浔笑而不语,站在一旁的无夏说道“当年我听说你出了事,立即就从东海赶来找你,却在半路遇到了一只黑色乌鸦变的蒙面人,他的修为高到我无法想象,不但没敌过他,还被他废了一身的修为,险先随师父而去。”
“所以你一直都没回东海?”
无夏轻叹一声,目光投向东海的方向,低语言道“发生了这么丢脸的事,回去若是被父王知道了,也会被他打个半死,索性我就变作一条小鱼,潜藏在这条溪流里养伤,也希望还能再遇见你!”
“师兄,这些年你受苦了!”浑浑噩噩过了大半辈子的白浔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前世竟是仙门之一的听潮阁上仙,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只是结局过于悲惨。
无夏慎重地拉着白浔说道“浔儿,我一直都怀疑当日重伤我的人与云清宫的人有关系,何况当年害了你和白涟漪的释血咒,那可是魔族的禁术,可见云清宫内也有人同魔族的人勾结,所以,你还是先和我回听潮阁去,等我养好了伤,咱们再做打算!”
白浔转身仰头看了风慕白许久,说道“没事,我有他保护,一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倒是你,还是早些回家去吧!你这么多年不回家,家里人一定会很担心的!”
“可是……”无夏始终有些不放心,风慕白说道,“阁下若真是为师父好,还是早些回东海龙宫去,别让师父为你操心,至于师父的安危,自然有我保护,不用你操心!”
“你!”无夏看着一脸嫌弃自己的风慕白,又看了看白浔,竟然笑了起来,对风慕白说道,“你这师侄好不知礼,你败浔儿为师父,按辈分就该叫我一声师伯。来,叫一声师伯我听听!”
风慕白脸色一沉,右手对着无夏轻轻一挥,他又被打进了溪流里,无夏一时不防,当然他即便防了也不会改变什么,跌进溪流里时,冷不防喝了好几口溪水。
“臭小子,你……”无夏看了风慕白一眼,见他再次抬起手,只得怯懦懦地说道,“你这出手也太重了吧?浔儿,你都不管管吗?”
白浔看着无夏狼狈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忙跑过去将他从水里扶起来,“师兄有所不知,我这徒弟性格十分古怪,除了我,他对谁都是六亲不认!”
趁着夜色,风慕白又将白浔带回了居兰园后院的客房外,远远就看见今天白天在阁楼处见到的仙子蝶鸢宁。
“深更半夜,你们师徒这是……?”
“额……我们吃过晚饭后出来外面走走,”白浔左右张望,装出一副欣赏周围兰花的样子,谁知蝶鸢宁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说什么,径直走到风慕白身前。
“深夜来扰,只因你现在住的房间,曾经是我的房间,当初搬走的时候,有个重要的东西忘了一并带走,故而今日特来跟你打声招呼,若是可以的话,请容许我进去找一找!”
风慕白轻轻一挥手,他住的客房门就打开了,蝶鸢宁道了声“多谢”,转身朝房间里走去,风慕白对白浔说道,“天色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去见云清宫的掌门仙尊,师父早些休息吧!”
“噢!好,”白浔朝自己房间走去,刻意放慢了自己的脚步,瞥了一眼风慕白,他大步朝自己房间走去,头也不回。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看来这云清宫的民风很是彪悍啊!”白浔小声嘀咕着,推门回到房间里,突然很好奇,风慕白和那个女人会在房间里做什么,便走到与风慕白房间一墙之隔的墙壁旁,耳朵紧紧贴在墙上,细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谁知听了许久,隔壁什么动静都没有,安静得就像是没有人一样,“难道他们不在房里了?”
白浔刚一回头,便有一阵浓浓的兰花香气扑面而来,顿时感到头昏目眩,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影穿过木门进来,最后就什么也记不得倒在了地上。
进来的人身形瘦小,身上还有女人特有的脂粉香气,一身白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犀利明亮的大眼睛露在外面。
她走到桌子边端起油灯,来到白浔身旁蹲下,将油灯凑到她脸旁,吓得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险些将手里的油灯都给扔了。
“真的是你?”她一脸惶恐地瞧着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浔,眼底蒙上一层浅浅的讥笑,“白浔,你竟然还敢回来?”
“如今秋尘的妻子是我洛绾音,这是整个天下都知道的事,而你,不过是一个欺师灭祖的杀人凶手,你以为你现在回来,还能改变什么吗?”
洛绾音缓缓站起身,环视了一圈屋内,又看了看手里的油灯,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主意。手指轻轻碰了碰油灯的灯芯,朝着周围的纱幔和桌椅轻轻一挥手,无数的火苗洒落出去,将屋子点燃,而她也在此时消失在烟雾与大火之中。
呛人的浓烟迫使白浔从迷幻术之中醒来,屋内的大火已经烧至她脚下,她转身想逃,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大火给围困住。
隔壁的风慕白此时正搂着蝶鸢宁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月光下飞来飞去的萤火虫痴痴地笑着。突然,他的耳边想起了白浔的呼叫声“救命啊!风慕白,快来救救我!”
他低头看了看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女子,穿的虽然是碧青色的衣服,可她明明就是师父啊!
“救……救命啊!”耳边白浔求救的声音越来越弱,逐渐消失不见。
风慕白疑惑地看了看怀里还在对自己媚笑的白浔,闭上眼睛摇了摇头,猛地将怀里的人推开,再睁开眼睛时,他才看清跌落在地上的女子竟然是蝶鸢宁。
“你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够破了我的幻术?”蝶鸢宁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风慕白,他即刻飞身过来一手掐着她娇嫩的脖子,恨恨道“你这是在找死!”
蝶鸢宁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着想要挣脱开,可他的手就如同寒铁一般紧紧掐着她,就在她快要死去的那一刻,风慕白松开了手。
他身形一闪就飞到了隔壁的大火之中,蝶鸢宁追了出去,看见白浔房间已被大火烧得七零八落,本以为风慕白和白浔都会满葬在大火之中,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居兰园的弟子和宋启见到大火慌忙赶了过来,纷纷施法灭火,待大火熄灭后,众人来到火堆里寻人,却连他们的尸身都没见到。
“是哪个混账东西敢放火烧我的居兰园,真是不想活了!”宋启看着已经沦为灰烬的两间房煞是心疼,“还好我发现的及时,不然我的这些兰花宝贝都得遭殃啊!”
“宋师兄好心肠啊!”众人背后的一棵玉兰花树下的黑影处传来白浔略显虚弱的声音,“宋师兄就一点儿都不担心我和我师兄的安危吗?”
宋启看着风慕白扶着白浔从树下走出来,先是惊讶,而后哈哈大笑起来,“白师妹说的哪里话,你们师兄弟可是贵客,我自然是担心的。只是素来听闻苍梧派道法高深,宋某深信,今夜这么一点点火势绝对伤不了你们。”
“只是不知二位可曾看见这纵火的凶手?”
白浔看着宋启一脸的假笑,又看了看一旁站着神态自若的蝶鸢宁,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我们今日初到云清宫,便能如此热闹,受教了!”
宋启听出白浔话里有话,可深知她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自己,只是也不好与他们撕破脸皮,毕竟多年不曾参加过拂晓大会的苍梧派今年能来,掌门仙尊和其他长老还是十分重视的。
“今夜的祸事还请二位多担待,我一定会查出纵火的凶手给二位一个交代,只是如今夜已深,不如还是让我的弟子带二位到别的厢房去休息。”
“有劳了!”白浔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今夜之事,以及她的前世在三百年前发生的事,一旦让她逮到机会,一定会一一奉还。
两个云清宫弟子带着他们来到另一个院子,打开了两间客房门让他们休息。
白浔选了一间房进去,风慕白紧紧跟在身后走来进去,她略感惊讶,问道“你……难道你想和我住一个房间?”
“嗯!”风慕白点头。
“臭小子,难道你不知道师徒同寝是大逆不道的事吗?”
风慕白摇摇头,“我不管,从现在开始,我要寸步不离守在师父身边!”
白浔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是担心还会有人加害自己,可若是他们师徒同住一间房的事传出去,她必定会被世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不行,你我是师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
风慕白皱了皱眉头,没再多说什么,开门出去了。白浔见他如此听话,心里很是开心,似乎自从遇到风慕白,她时时都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
折腾了大半夜,白浔早就觉得乏累了,随意脱了鞋袜,又将外袍脱了随手扔出去,躺在床上时觉得格外舒服,可有一点疑惑,为什么会没有听到自己扔出去的外袍落在地上的声音。
白浔刚坐起身查看,便吓了一大跳,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没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不然真的就是羞于见人了。
风慕白从他的房间穿墙过来,正好接住了白浔扔过来的外袍,看着她垂眸浅笑,“现在,只要师父不说,就没有人知道我今夜宿在师父的房里。”
白浔脸上满是对他这个聪明注意的叹服和认可,然心里却在低声哭泣,这臭小子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如今都敢自己拿主意了。
虽说这房间不小,可床铺却只有一个,风慕白倒是也不介意,直言“师父不用管我,其实我并不困,就坐在这凳子上打坐也可以的。”
白浔摇了摇头,浅浅叹息一声,“你坐在那儿盯着我看一夜,你是不介意,可是我介意啊!”
“师父在说什么?”
“没什么!”
白浔只得挣扎着起床,到旁边的柜子里翻出来一些被褥垫棉给风慕白在地上打了个地铺,“今夜你就睡在这儿!夜里不许乱动,不许磨牙,不许说梦话!”
“是!多谢师父!”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他们师徒一人睡在床上,一人睡在地上,一夜到亮,然二人睡得并不是很好。
白浔曾在睡不着时问风慕白,“小慕慕,今夜你和那位长得很漂亮的仙子在房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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