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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方才取签时用手摸了,桌案上留有水迹,还有些湿润,明显是不久前才刚有人擦拭过,可她进来之时,明明确确的只感受到这位老尼姑的气息。

那么,另一个人去了哪儿?对方既然能如此完美的隐匿自己的气息,想来功夫在在她之下。

忽然间,宁遥便在空气中,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她看了燕池一眼,发现发他身上的伤口并未出血,心里的疑惑便更深了。

宁遥疑惑的朝着月老像的背部走去,没走几步,便看到倒在墙边躺着一个年轻的尼姑被人抹了脖子,血已经流了一地。

宁遥走近细细查看了那位尼姑的伤口,一眼便认出了是那位叫“魅”的杀手的弯月刀所致,同风白背部的伤口一样。可看那尸体,明明这小尼姑在她进大堂前便已经死了,为何她现在才闻到血腥味?

那位老尼姑……

宁遥警惕的回身,避过那位老尼姑朝自己射来的暗器,扯下了一旁的惟帐绕在了燕池腰伤,将他拉了过来,后便拉着他破开了月老庙的屋顶,站在屋上看着那老尼姑扯下了身上的伪装,露出了原本妙曼的身姿。

“呵,宁遥,你倒是聪明。”说着,女人挥手破开了暗阁,取出了里面的弯月刀,“今日,你俩的命都得留在这儿。”

“你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那要是,再加上我呢?”话音未落,便有另一个妖娆妩媚衣着暴露的女人落在了屋顶上,手上亦持着一把弯月刀。

两个“魅”都同时出现,宁遥细细打量着她,随后轻蔑的笑了笑,“你们两个留不住我。”

“是吗?”屋顶上的女人笑声妖娆,随后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危险,“若是你一个人这话兴许可信,可你如今带着这个拖累,要想全身而退,难矣。”

“你们既胜券在握,可否叫我死个明白?”

宁遥忽然服软,叫她们两人颇为得意“你想知道什么?”

“鹿鸣宴上死的那两人,可是你们的手笔?”

“姓林的那个是我们杀的不错。”屋顶上的女人轻柔的抚摸着手上的弯月刀,“可那个姓傅的是别人杀的。”

“林原的尸身呢?”

“我们只负责杀人,别的都不知道。”她的脸色已然有了几分不耐烦,“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们在为谁做事?”

“这个,我们无可奉告。”她们一前一后将宁遥堵在了屋顶,同时持好了弯月刀,“你该死了。”

话音刚落,两人便同时攻向了宁遥。宁遥将绑着燕池的惟帐的另一端,一掌将燕池打了下去吊在空中,弯腰躲过了第一轮攻击便立刻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攻向了两人。间其中一人欲砍断吊着燕池的惟帐,宁遥便朝着那人射了一枚银针,同时又将软剑攻向了另一人,借机拉回了惟帐,朝街道深处飞身而去。

几番折腾,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宁遥看到燕池的衣服上透出了血迹,随即落到了一家客栈的后院,将他扔在了马厩里的马背上,取出一枚银元宝打入了木桩里,便骑着马上了街道。

一路上,燕池重伤复发早已疼晕了过去,暗卫没有第一时间出现想来应该已经被杀了,那么,那两个人之中,有一个是真的了。若是没有燕池这个累赘,甩开她们确实不成问题,而如今要顾着他的信命,倒是值得她认认真真的出着手。

――兵部丢了一批武器和炸药,萧河他们去查案了。

――南海的珍珠,皇帝只赐给过太后,贵妃和三王爷。

忽然间,宁遥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转眼间计上心头,在那两人追来之际调转了马头朝城外奔去。

一路进了密林,绕了山路,一阵狂奔,竟到了一处悬崖边,眼睛勒绳已经来不及了,宁遥便拉着燕池从马背上跃起,马便冲下了悬崖,而她和燕池则在地上滚了几圈,停在了悬崖边。

待她缓了一会儿起了身,还未来得及整理衣服,那两人便追了上来。宁遥正欲出手,便被她们抢了先机,为了躲开这轮袭击,竟拉着燕池跌下了悬崖。

两人见状还不放心,走到崖边朝下看了,便看到了他们往下跌的身影,直到他们的身影越来越小,看不见了,才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其中一人便照着另一人单膝跪下,恭敬的低下了头。

“恭贺主人完成任务。”

“好了,走吧,他们该等急了。”

傍晚十分,镇南大将军宁遥和五王爷燕池坠崖一事便传遍了整个长安城,一时间,城内流言四起,而在某家茶楼的雅座里,一个衣着华贵的人在听到消息后,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悬崖之下,是一片密林,下坠途中,宁遥被崖下密生的藤蔓断断续续的缠住,跌在地上的是并未受多重的伤,倒是燕池,本就疼晕了过去,又是这番折腾,脸上原本就稀少的血色便又退了几分。

方才坠崖,宁遥不停的运功,消耗了不少体力,她观察了一下四处的地形,又抬头看了看天,随即决定找个山洞先落脚。为免那些人下来搜查寻到线索,宁遥看着依旧昏迷不醒想燕池,无奈的翻了个白眼,随后将他背了起来。

背着燕池找了许久还未等她寻到山洞,便降下来一场大雨,没一会儿,宁遥和燕池便成了落汤鸡,好在又找了一会儿,宁遥便寻到了一个山洞。

那山洞入口极其隐蔽,洞口又十分圆滑,明显是人工开凿的,而且里面的土很新,不仅有人住过的痕迹,还留有些柴火,像是不久前才凿好的,还有人住过一段时间。

燕池的伤口遇了水,如今已经有些发炎了,宁遥立刻生了火,将他放到了火堆便,又替他脱了外衣架在架子上烤着。做好这一切后,她又冒着雨出了山洞,待她再次回来,手里便多了两只野兔。

宁遥将兔子放到了一边,也脱下了自己的外衣架在火边烤着,取出了先前在吴江的医馆拿的药重新为燕池换上了,才开始盘腿调息,没一会儿,宁遥的头顶便冒了几缕青烟,用内力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烘干之后,又替燕池传了一会儿的内力,将他身上的衣服也弄干了。

一堆篝火,两只烤得香气四溢的野兔,燕池被这香味勾的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衣着整齐,宁遥则端坐在一旁,满脸的惊讶,又瞧见自己身处山洞,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疑惑了片刻,便觉得自己浑身乏力,头也疼得厉害。

“我们这是……怎么了……”

“遇到了刺杀。”

“然后呢?说些我不知道的。”燕池的声音更哑了,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带着你跳了崖。”

“……”

燕池忽然如雷轰动一般,压下了想怒扇宁遥的冲动,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正烤得滋滋响的野兔身上。

“我怎么觉着……我更严重了?”时不时的头晕让燕池觉得浑身难受,而且他现在已经没了半分力气,说话时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淋了雨,伤口发炎。”

宁遥手中拿着树枝拨着那堆火,后便取下了已经烤好的野兔,递到了燕池身边。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宁遥取了另一只野兔吃着,再没了话。

燕池吃完野兔后不久,因为头晕便又昏睡了过去,洞外的雨一直没有停过,宁遥仔细看这那堆火,睡意全无。半夜,燕池许是做了噩梦,忽然喊出了声,将好不容易闭了会儿眼1的宁遥又惊醒了过来。

“母妃……”燕池缩成了一团不停的发着抖,身上却在不停的冒着冷汗,“冷……好冷……”

轻轻的几个字,宁遥听后待愣了片刻,将他朝火堆挪近了些,又往火里添了些柴火,将火给烧得更旺了,可燕池还是在不停的发抖。

无奈,宁遥只得挨近了他肩并肩和他靠着。寻到了另外的温源,燕池往宁遥身上凑了上去,后竟将自己大半的身子都依进了宁遥怀里,头枕着宁遥的腿,亲昵的蹭了蹭,安心的睡了过去。

这会儿,宁遥真的是完完全全的没了睡意,任由燕池靠在她腿上。

次日,当阳光透进了山洞,燕池便皱了皱眉,醒了过来,一睁眼便看到宁遥满脸的冷漠,吓得自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睡意全无。

“这……将……将军,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太在意,别太在意。”

“醒了?”

淡淡的两字,燕池却吓得连连点头“醒了!醒了!”

“你还想靠到什么?”

“啊,抱歉,抱歉!”

燕池慌忙坐了起来,随后咳了几声以缓解尴尬,同时不由有些疑惑,他怎么会躺在宁遥的腿上?而她又为何就这么由了他?

不过,不得不说,他似乎影影约约在宁遥身上问到了一股冷冽的梅花的清香。不知为何,他忽然很是好闻,而且能让人心静。

两人就那么呆坐着,燕池忽然转头看向了山洞的深处,看着放在深处的那些木箱,疑惑的走过去打开看了看,便放大了瞳孔,惊道“这不是前几天兵部上报丢了的那批武器和炸药吗?”

“此地不宜久留。”宁遥灭了火堆,看了一眼山洞外面,“该走了。”

空中只飘着细小的毛毛雨了,若是再不走,便很有可能遇到回来搬运这批武器和炸药的人,而且,他们必需尽快将消息传出去。

两人抹去了在这山洞内生活过的痕迹,便出了山洞。下过大雨,山路滂沱得很,为了避免留下足迹,宁遥便一把扯着燕池的腰带,带着他运用轻功飞到了山洞对面不远出的树上。如此停停歇歇,终于在河边落了脚。

一番折腾,燕池站稳脚后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缓解自己的紧张,放松下来后,便觉得自己腹中空空,忽然饿了。

于是,他脱了鞋袜,卷起了裤腿将衣摆别在了腰间,下了河去摸鱼。可自幼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金尊玉贵娇养出来的王爷,又怎么可能会摸鱼呢?忙活了半天却一无所获,好不容易补到了一条却叫它跑了,惊得他险些跌进了水里。

沉思了片刻,燕池最终脱下了自己的外衫,用衣服当做捕鱼的工具。牺牲了自己华贵的绸缎,终于是叫他捕到了两条鱼。将衣服挂在树枝上晾着,燕池又寻来了些树枝,正欲生火,一旁静坐的宁遥才终于开了口。

“生火会暴露位置。”

“那你说,该如何?”

宁遥不再开口,而是取下了腰间的匕首,取过鱼开始去鳞,后便在洗净了的石头上将鱼片成了薄片,用手捻着吃了起来。

这吃法颇为新奇,燕池抱着试试的心态学着宁遥用手捻了片鱼肉吃了,才发现竟意外的鲜美,便又继续吃着。

“这吃法倒是新奇,又是你姨娘教的?”

“不是。”宁遥将匕首洗净后又插回了鞘中,“此乃鱼脍,东海渔民的吃法。”

“你去过东海?”

“幼时去过。”

宁遥不再说话,起了身沿着河流的方向走着,燕池见状,忙取下了挂在书上已经半干的衣服追了上去。没一会儿太阳便照到了头顶,烈日当头,燕池将衣服罩在头上挡着太阳,看着并不被烈日影响的宁遥,沉默不言。

这个女人身上有太多的迷,如同深处迷雾中心,若想取得她的信任,看来得另下一番功夫。只是,向她这样做事滴水不漏的人,为何会对梦幽阁主那般好?好到不问缘由便救了他的信命,还对他那般信任?

沿着河走了摸约一个时辰,他们便听到了一阵马蹄声。随即,宁遥拉着燕池藏身在了一边的芦苇荡中,直到马蹄声渐渐近了,他们才看清了骑马的人。来人一袭白衣面上戴着一副银制的面具,竟是风白!

风白在芦苇荡边听了下来,侧头对向了他们,语气里满是得意“得了,快别藏了,带着一个不懂武功的病秧子,也不可能做到毫无气息。”

听着他的话,燕池先是不解,后便看到宁遥冷冷看了自己一眼从容的走出了芦苇荡才恍然大悟。感情她把自己暴露了的事情怪在了他头上。

可他就是不会武功,又能如何?

“不就是被我发现了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风白继续火上浇油道,“快把你身上的杀气收一收,你吓到我的马了。”

“我就说祸害遗千年,你没那么容易死。”风白颇有些委屈,“可你身边的那丫头却不信,昨日在我耳边念了一夜,这不,我实在受不了了出了寻你,就叫我给寻到了。”

“我让你找的人呢?你找到了?”

“捆着呢,我给泡你府中的荷花池里了。”

“送他回去,别叫他死了就行。”

说罢,宁遥便动用轻功飞身离去,留下燕池和风白眼对着眼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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