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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站在门口,看着洛奇跟唐洛这两人的样子,看起来乐呵呵的,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于是唐婉做才放心的走出了家门口,快速的从地下车库走去。
……
就算是处于闹市之中,也各有各的欢乐,各有各的悲凉。
有些亲子关系在这闹市的掩盖之下,显得异常之冷漠。
也不知是冷了谁的心,又或者说是奉了谁的命。只管将交易拿捏在手心,只管将权益谈到底。
却从未从二人口中说出一句亲情,说出一句温暖的话语,有的是全部都是利与欲。
此时此刻,闹市中心的一栋二楼别墅当中。
“父亲,这批药物,你有什么想法吗?”
陈瑾站在桌子前,对着座位上的中年男人说着话。
陈瑾的那个态度,十分的恭敬,丝毫看不出这是对着他的父亲说话。
不认识的人看起来,他说话的态度完完全全是在对着一个尊敬的帝王说着话似的,完全没有其他多余的态度。
陈瑾可不敢造次,也不敢用平日里的那种懒散的姿态对着自己的父亲说着话。
要是一个不注意还会惹来父亲的辱骂以及斥责,他想自己这么多年了,忍辱负重,终于没有辜负父亲的期待,造成了他今天的这样子。
陈瑾觉得也许自己现在此刻的样子,那种从心底里透露出来的冷漠,也就是父亲的心目当中,想要他所成为的样子吧。
陈瑾虽然时时刻刻觉得自己有些不堪,能够担当得起父亲的使命。
但是在这一刻,在父亲的面前,他可不敢说这些话,要是自己说的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会得到父亲的呵斥与不屑。
他想着父亲此时此刻肯定不想听到这些话,自己也不想说那些。要是真的把父亲给惹怒了,恐怕又要回归到以前的那种状态了吧?
自己的魔鬼训练还没有结束,他可不想再回去再经历一次。
那种让自己一生都难以忘怀的恐惧,已经成为了过去。
他这一生、这一辈子的他都不想再去想起那些不堪的过往,那些让自己痛心的悔恨的一切。
所有的所有,陈瑾都不想再去重新经历一遍,有那么一次就已经够了。
陈瑾可是时时刻刻都能牢记父亲的教诲,眼前的这一下,他也只能小心翼翼的。
尽管磨练了这么久,但是陈瑾觉得自己还远远不够。
在父亲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害怕,还是觉得自己什么心思都装不了。
也瞒不了父亲,自己心里真正的想法,这样的形式让陈瑾觉得十分的危险,也压根就入不了父亲的眼。
“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这一切都要等帝都那边的人的通知,我们才能够执行我们的计划才行。”
座位上坐着的人沉默了这么久,现在才终于开口说话
不过他说出来的话,可是有些让陈瑾沉默了,毕竟现在帝都的那边人才是王道,说什么话都是重要的。
就算是自己的父亲在帝都那边也谈不上有什么权利,仅仅只是一个做事情出苦力的人,压根儿就没有什么权利可言。
其实在很多任务上面说起来,他的父亲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功劳的,但往往从来都轮不到他父亲的头上。
这让陈瑾有些憋屈,自己的父亲如此的有能力,如此的破釜沉舟了这么多年。
直到现在还压根儿就没有出头之日,都已经在黑暗当中隐藏了这么久。
如今却依然没有得到重用,这让陈瑾心里十分的不爽,埋没了人才这么久,总得有个头吧,陈瑾有些替自己的父亲感到委屈。
“父亲,要不我们自己执行这个计划吧,也用不着再听命于帝都那边的人。”
陈瑾一时有些忍不住就对着父亲说了这些话,正如他所预料当中的,父亲马上就开始训斥了他。
“你懂什么,我做了这么久,隐藏了这么久,就是想要利用帝都那边的人,以此来扳倒莫景烨,要是像你这么一说,那么我这些年的苦心岂不是白费了吗?”
陈瑾实在是有些不同意父亲的观点,他这么多年对自己的父亲,虽然是有些许的敬佩,但是父亲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
陈瑾一点儿都搞不清楚,难道以他们现在的能力都还不能达到那种状态吗?
“父亲,我是觉得你都这么多年,一心为帝都那边的人卖命这么久了,为什么就没有得到应有的,到现在反而还是如同一个过街老鼠,只能在夜里出没呢?”
陈瑾的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他的这个父亲陈严秋。
“放肆,这是你该对父亲应有的态度吗,难道我这么多年教导你的,全都白费了吗?”
陈严秋怒气冲冲的,连他的那个胡子都开始一翘一翘的,随着他的脸色在开始发生变化了。
陈严秋看着他的这个儿子陈瑾,真想拿条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来出出他的恶气。
别人这么说他也就算了,现在就连他这个儿子这么了解他的人,居然都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他有些痛心。
“对不起,父亲,是儿子的错。儿子不该这样说您的。”
陈瑾难道如此的生气的父亲,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赶紧的就对着陈严秋道歉。
“别人不了解你父亲我,就算了,连你也不了解我吗?”
陈严秋,收起了自己身上的那股子愤怒,转而换成了一股悲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转换过来的,还能够这么的感染人。
不过此时此刻在他身上显现出来的,还真的就是那一种悲伤,抑郁的气氛。
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杀气腾腾的大男人,也有这么一种情绪,确实是让陈瑾有些意外,他从来没有见过父亲这个样子,现在肯定是受到了些许刺激。
如果不是自己说这句话的话,肯定不会让父亲变成这样的,也肯定不会让父亲允许自己有这么一种状态,表现出来,特别是在他的面前。
陈瑾此刻有些后悔自己说的这些话,对自己的父亲实在是有些不对,他的那个话有些过激了。
“父亲,儿子知错。”
陈瑾扑通一声,跪在陈延秋的面前,再次对着陈严秋道歉。
说实话,他这个做儿子的,还确实是不了解陈严秋内心真实的想法。
陈严秋会那双闭着的眼睛,在陈瑾这一跪当中,就睁开了双眼。
“起来吧,你说的没有错,这些也都是大实话,你父亲我现在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陈严秋握着手里的那一根拐杖,有些歪歪扭扭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那根拐杖看起来已经有些年月了,在最上面的那个地方都已经被磨得呈现瘀痕了。
在其他人眼里,可是都知道这个陈严秋有些傲慢。平日里见人的时候都是坐着的,从来不见他站着对别人说过话。
外面的人都传言说这个陈严秋对人那是不屑一顾,往往从来不会正眼看别人一眼。
这些都让陈瑾十分的坚信,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传言是假的。
因为在他的眼里,父亲就是那样的,就是传统里面的那种封建思想的父亲,带有君王统治思想的父亲。
完完全全是没有丝毫的差别,不过如今陈瑾看着眼前的这个父亲,居然是拄着拐杖的一个残疾人。
陈瑾,看到这个的时候的父亲,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
“父亲,您,您的腿……”
陈严秋顺着陈锦的目光,看向了自己这条颓废的双腿。
他慢慢的拄着拐杖,从座椅的位置站到了那块特别大的落地窗面前,眼睛俯视着外面的车水马龙,看着窗外的景色。
在窗外万家灯火的照耀下,陈严秋的脸色竟然在这一刻,显得有些慈祥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陈瑾从父亲的侧脸上看出来那种温情与怀念。
陈瑾有些怀疑到,这……这还是自己的父亲吗?
陈严秋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面前这根陪伴了他十多年的拐杖,另外一只手从垂着的状态缓缓抬起,从自己的右脸旁摸了起来。
陈严秋轻轻的抚摸脸上的那一系列疤痕,从颈部一直延伸到右边脸庞的最顶部,足足有一只手那么长。
很难想象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有如此的伤痕出现。
这些丑陋的疤痕时时刻刻提醒着他,陈严秋是最失败的人,也提醒着他,陈艳秋最重要的好朋友,曾经一度将自己限于不顾当中。
要不是因为,他那些自认为是好朋友的人,他陈燕秋也不会是现在的这个样子。
相信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友情,这是他陈严秋一生最后悔最痛恨的事情。
陈严秋照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脸上那些丑陋的痕迹。
于是开始娓娓道来,他曾经的故事和过往。
这一切都是他陈严秋心里的一个噩梦,要不是13年前那个夜晚,他也不至于有今天的这个下场。要不是13年前所有人都背叛了他,他陈严秋怎么可能躲到现在这个地步呢?
“13年前,我与莫景烨的父亲本是好友,没想到再一次计划执行任务当中。莫景烨的父亲,那个老贼不守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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