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4章 初战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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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十分有信心的对左右说道：“李翊想要夺我东吴，就需要大规模的登陆。历年以来，本都督毁坏了沿江各处渡口，并布置了投石机部队。只有这牛渚因为水域极大，无法填满。也只有这牛渚，李翊才能够送兵登陆。我等应该上下一心，守备牛渚，保我东吴长江防线不失，则李翊空有百万雄兵，也只能望江兴叹！”

“愿尊都督号令，保我长江防线！”众将一起说道。这几年来，陆逊表现出了不逊色于周瑜的才能，在东吴军中的威望亦是与日俱增。

陆逊闻言欣慰的点头，其实在他心中，特别想要获得一场大胜。

此时老将黄盖出来进言道：“大都督，唐军战舰不足为惧，只是三艘战列舰十分庞大，这牛渚水面极广，正好可供其施展，不可不防。”

陆逊也是伤透了脑筋，东吴用尽了办法，也没有制造出战列舰。

大唐的战列舰包裹着铁皮，在舰船交战中，东吴根本就没有能够伤害它的武力。而战列舰上庞大的弩炮，却能够随意洞穿东吴最大的楼船。

由于战列舰的存在，就算唐军只有战列舰，在水战中，东吴也会一败涂地。

陆逊想不出办法对付大唐的战列舰，所以他也暂时放弃了可能获胜的心，说道：“战列舰虽然庞大，但也无法面对我军岸防的投石机。我军暂时坚守水寨不出，静观其变。”

说到这里，陆逊冷笑道：“李翊若是屯兵十年八年，本大都督也陪他……”

百万大军屯兵十年，消耗的物资能够将大唐拖死。东吴众将一片笑声，他们也是有信心守备住牛渚水寨的。

又有一会，陆逊带领众将回到了岸上的驻地，进入大帐后，陆逊便命令众人尽职尽责做好自己防区的警备工作。

最后，他强调道：“决不能留下任何隐患，绝不能给唐军一点偷袭的机会。”

正在这时，外面狂奔进来一名瞭敌校尉，惊报道：“大都督大事不好。对面唐军水师出动，大小船只近千艘！”

陆逊大吃一惊，急问道：“可有战列舰？”

“三艘全部出动！”校尉恐慌的说道。

众将脸色大变。

陆逊毕竟不是普通人，他最先冷静下来，说道：“众位不必惊慌，我有水寨平台，遍布投石机，可敌唐军巨舰。蒋钦、黄盖为前部先锋。只带本部三十人的小船出战诱敌。凌统、周泰率领本部第二队在水寨西面，吕蒙、留赞率领本部为第三队在水寨东面。董袭、吕范、丁奉、朱恒，指挥四方投石机阵地。诸将切仔细看本大都督中军号令，随机应变……”

“喏！”众将领命而去。

陆逊便带着其余将领，前去中央水寨阁楼之上，瞭敌调度。

………………

李翊一直在奏报中听说，东吴的陆基防御阵地十分强大，那孙权砍伐了江南的树林，建造了数以万计的投石机，控制着东吴一侧近江的水面。现在两军决战与牛渚，李翊一方面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步了曹操的后尘。另一方面，他也是需要探听一下虚实。

于是，与军师们商量了一番后，李翊便打算佯攻一次。

在这一日，李翊命甘宁、张世杰为先锋，他亲自坐镇中军，督促大小战舰千余艘，逼近东吴水寨。

………………

陆逊首先来到了十丈的瞭望塔之上瞭敌，举目一看之下便发现，大江的北侧，密密麻麻全是唐军的战船。其中三艘五十丈长，十余丈宽的战列舰十尤其醒目，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中间一艘的舰首，有许多明黄的华盖闪着金光，显然，那应该是武德皇帝李翊的旗舰燕京号了。

………………

李翊排出了三座圆形阵，三艘战列舰分别在阵中，一二级战舰居于两侧，而三四级战舰以及其它小船四周环绕不断游弋。

李翊在中央圆形阵的燕京号上观望，待得走过水面中心后，便能够清晰的看到敌军水寨。

东吴的水寨绵延出去十余里，整个将后方的平坦滩头渡口挡了个严严实实，左右边缘更是与突起的高地相连。一眼望去，布局严谨，毫无破绽。雾气缭绕中可以隐约看到，木质水寨栅栏后面，有许多的水上平台，布置着数米高的大型投石机。每一个平台四周都围满了船只，其中许多上面满载着巨大的岩石。

几乎可以肯定，东吴是不会出寨水上作战的。东吴就是要用大炮一般的投石机，配合自己的战船近江阻挡己方的舰队。己方无法登陆送出步兵，自然东吴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在进入蒸汽时代之前，水战就十分简单，也就是互相撞击，临近后对射，最后撞到一起肉搏。所以，数百年前的2世纪，大致也就是如此。

李翊就立在船首，江风吹来凉意，举目望去，就见东吴水寨内，冲出来数百艘小船。也就是比龙舟宽一点，速度极快，十分灵活。

这数百艘小船出现后，立刻就铺满了江南的水面，以极快的速度向李翊的舰队扑来。

水战，自然有水军将领来调度，李翊绝不会去瞎指挥。

他看到东吴没有动用大舰，笑道：“看来，陆逊那小子是真的想要死守了。”

话音未落，在李翊左侧的甘宁统领的圆形阵陡然加快了速度，迎向敌人的战船。

………………

东吴这边，三百艘小船排出了锥形阵。蒋钦、黄盖分带十艘小船在前，其后一排三十艘，后一排四十艘，依次犬牙交错递增排列出去。

这个阵势，最利于发挥船只的速度和机动性。当然，对水军的技术要求亦是很高。

不过，大唐水军的将领也都是极其擅长水战的，士兵也都是训练有素，毕竟大唐水军成军已经足足二十年了。

就见大江之上，甘宁的旗舰如同蜂巢，四周大小战舰如同蜂兵，不断环绕游弋。待得与东吴船只接近，就充分发挥侧面火力强大的优势，带火的万弩齐发，齐射东吴船只。又如同一个转轮，每一个轮齿转动过来，就是万箭齐发。

而由于不断的转动，东吴船只反射的利箭，往往就射到了空处。

这时候，张世杰的舰队从侧面高速而来，想要将东吴的船阵切为两段。

黄盖、蒋钦志在诱敌深入，虽然唐军战舰战斗力极强，他们也不是全无反击的办法。

他们立刻传令船队后撤。

这时候东吴小船的优势就发挥出来了，根本不用调头，负责划出的水兵，只需反着划动船桨，小船就可以飞速的后退。

于是，唐军虽然船大，也无法临近。双方互射下，反而是唐军的战舰多处起火。

总旗舰燕京号上的李翊就有些着急。

一旁的郭嘉说道：“我军射出的火箭，往往由于敌人后撤而落空。而东吴射出的火箭，我军是……是迎着上去的。”

贾诩宽慰道：“皇上不用担心，甘宁、张世杰两位将军深悉水战要领……”

果然，说话间，唐军战舰上冒起了青烟，显然已经扑灭了火。

双方互射中，东吴船只急退一里。

就在距离敌人水寨不足一里的时候，只见大唐海军副都督甘宁的旗舰上，令旗晃动，所有的大舰停了下来。

这时候，后方上来百艘带船篷的小船，唐军派出十艘排水量1000吨级的二级战舰，带着这百艘小船，继续向敌人水寨逼近。

………………

东吴水寨，阁楼上的陆逊见到唐军大舰停了下来，顿时叹了口气。敌将真的很谨慎，他的诱敌之计明显失败了。

一旁的孙瑜则是说道：“大都督快看，敌人小船上不见太多士兵，但是吃水很深，一定是带了引火之物，决不能让他们接近。”

由于东吴战舰龟缩不出，唐军小船顺水而来，速度很快，无法阻挡，陆逊只好下令道：“命令投石机换装散弹，击沉这些小船！”

蒋钦、黄盖的船队急速退回来后，便贴在本方水寨的外墙前。

这时候，东吴水寨内，遍响起机括击发的轰鸣声。

这一下，李翊算是开了眼。只见一片机括声后，东吴的水寨内，飞出遮天蔽日的石块。这些石块，大的有脸盆大，小的也有双拳合起来那么大。瞬间就形成了遮天蔽日的态势，带着阴影和呼啸，漫天砸向唐军船队。

十艘二级战舰急忙后撤，而高速行进的小船，被覆盖式的攻击击中，高空落下的石块，便是拳头大的，也在重力加速度下充满了威力。一阵阵的“咚咚”声中，这些小船不是被砸翻，就是被砸出许多窟窿，很快沉没了。

“嗡嗡……”

“咻咻……”

……

又是一波巨石投掷，太阳都被遮盖，下方的水域竟然顿时一片昏暗。数以万计的石块落下，昏暗越来越沉重，直如泰山压顶，整个水面顿时爆出不亚于炮弹爆炸的水浪。

只是两拨攻击，百艘唐军小船全军覆没，而两艘退的慢的二级战舰，船头也被砸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