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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独休看着跪在蒲团上,手持三炷香虔诚万分的江无澜嘴角抽搐着,笑也不是,不笑还忍不住。
江无澜自打进了寺庙门就拉了一个僧人打听,“兄弟,财神在哪儿!”
打听到了之后就直奔财神奔过去,路过的菩萨眼皮都不抬,扑腾就跪在财神面前了。
口中还念念有词,已经嘟囔了有一会儿了。
木南就站在一边看着江无澜笑。
白独休问木南,“你们叶家这么缺钱?”
木南笑出声,“她上辈子就是个小神兽,而且是专门镇守金银珠宝的那种,永远不嫌钱多。”
白独休“何家是方峪首富,她这么喜欢钱,不是应该很想嫁进何家才对吗,为什么一直没嫁。”
木南“这你得问她呀,我怎么知道。”
江无澜站起身来,把香插进香炉里。
木南笑道,“呦~您终于求完了~”
江无澜一脸正色,“你给我正经点!怎么能在财神大人面前无礼!”
木南赶忙拜了拜财神,“对不起对不起…”
江无澜问白独休,“你上香了吗?”
白独休应付道,“呃…嗯,已经上过了…”
“那我们走吧~”
江无澜出门瞥见旁边庙宇,只见那尊神面相凶猛,瞪眼咧嘴的,“南南,那个是什么神呀?”
木南看了一眼,“哦,那个是武神,也是战神,民间传言他有保佑人们除恶扬善、辟邪消灾、战无不胜的神力。”
江无澜点点头,“哦~~走,去一趟,去求个护身符!”
上过香,送过香油钱之后,一位僧人给了江无澜一张符纸,“请姑娘写下所护之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
江无澜有点为难,“呃…但是我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木南自作多情道,“哥哥的生辰八字是…”
江无澜一把推开他,“跟你没关系。”
僧人笑笑,“心诚则灵,只写名字也行,只要姑娘写的时候想着那人的样貌就好。”
江无澜点点头,在符纸上认认真真的写下了暗谷的名字。
木南看见之后一脸的幽怨不高兴,“你要给他呀…╯╰…那他可要高兴坏了…”
江无澜写完,说道,“当然要给暗谷了,只要暗谷平安,我就一定没事。”
白独休“但是咱们从酒楼出来的时候,就不见你那侍卫的影子了。你如果这时候出事怎么办?他可就护不了你了。”
“你懂什么,我们无忧门是养暗卫的,我们暗谷是全方峪第一暗卫,暗卫办事本来就不露脸。暗谷常常示人是因为我太废物了…”
木南觉得好笑,“嘿!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呀。也是,全无忧门都是顶尖暗卫,就养了你这么一个废物门主。”
江无澜朝着木南一脚就踹了过去。
“明明你自己说的还踹我,不讲理!”
白独休幽幽的说道,“你才知道你妹妹不讲理呀。”
江无澜“怎么回事?!你俩还合上伙了?”
木南拉着江无澜的手腕,“没有没有,快走,戏园子快开戏了。”
孟良失趁机上前,对皇帝说道,“二爷,郑慎得到消息,说看见何家人到云城了。”
白独休皱眉,“何家的谁?!”
孟公公“说是见到了何家的十三小姐,何慕萍。”
白独休“来找叶如澜的?”
孟公公,“这个不清楚,但是他们也与我们住进了同一家客栈。”
这是,江无澜在寺门外喊道,“方修!你不走我们走了啊!”
白独休笑笑,边说边往门外走,“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告诉郑慎,把何家也盯住了。”
孟公公赶忙说到,“爷啊!郑大人这意思是让您赶紧下旨动手呀,等何家也牵扯进来,咱们就更为难了呀!”
白独休停住脚步,揪着孟良的领子严肃警告,“你告诉郑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动手!给我等!”
“是…是…爷!”
江无澜跑过来拉了白独休一把,“走啊!又不是尼姑庵,和尚庙有啥好留恋的。”
孟良失看着白独休跟着江无澜离开,心急如焚,“哎呦!祸水呀!这是祸水啊!这是狐媚惑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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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白独休问江无澜,“你见过何家人吗?”
“见过,他们家在京城办穿云会的时候我去凑过热闹,何家家主和他的十二个夫人,哎呦,那可真是羡煞旁人。”
“哪年的穿云会?”
江无澜知道白独休又在探自己的底,也不紧张,说辞她早就准备了一套又一套了。
“前年吧,记得那年的彩头好像是一把什么琴,我箭法也不好,就当了当观众。”
“那你应该见过何六公子何古芳吧。”
江无澜点点头,“当然见过,何家大大小小的事,出面的不都是他吗。”
“何六公子何古芳,奉归名公子,你还看不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无澜看着白独休笑了,“打探情敌?”
白独休对上江无澜的眼神也不躲闪,“算是吧。”
“你想啊,何家家主何艺铭有12位夫人。江湖上都传言何古芳之所以成为少家主,是因为他是何艺铭众多儿子中最像何艺铭的,而且青出于蓝胜于蓝。那他不得娶上24个。”
“哈哈哈!”白独休笑起来,“所以你不愿意这门婚事,你是想退婚的对吗?”
“说实话,何家这么大的家业我也的确舍不得。”
“我家家业也不小,不如你退了何家的婚约,嫁给我。我保证,我只有你一位夫人。”
江无澜嘴角抽搐了两下,暗暗腹诽,男人的嘴永远是骗人的鬼…在这个真理面前,不管这个男人的身份是不是皇帝…都很奏效…
“呵呵呵…现在说这个事还太早。”
“我到底哪里不合你的意?”
江无澜勾唇邪笑了一下,伸手捏住白独休的下巴,“你是朝廷的人,你接近我一定没安好心。说娶我?!你以为我傻?”
白独休钳住江无澜的手腕,猛地一拽,另一只手从后面钳住了江无澜脖子逼她凑近自己。
白独休的唇角是上扬的,但眼底都是冰冷,“叶如澜!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玩,你要知道我对你仁至义尽!趁我们还能和颜悦色,你最好见好就收!”
江无澜看着白独休的眼睛,唇角勾了起来,“怎么收?嫁给你?!我连你到底姓方,还是姓白都不知道,我嫁给谁呀?!”
白独休“你问,我就告诉你。”
“我不会问饿的,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江无澜现在被白独休牵制得太死,占了下风,万一真动手,自己就是人质了。
江无澜用空出的左臂主动攀上了白独休的脖子,果真,随着江无澜的动作。白独休钳住江无澜的手也慢慢松了力气,江无澜凑在白独休的耳边,“但我还是想知道,我到底对你有什么用处?”
白独休想起影王,不由自主的咬紧了牙关,他压住心中的一阵怒火,问道,“你是怎么认识影王的。”
江无澜皱眉,“我不认识影王。”
白独休推开江无澜,反手掐住了江无澜的脖子,同时江无澜也掏出了手铳对准了白独休。
白独休很是愤怒,“你说你不认识他?那五天前,你在哪儿?!”
“你放手!”
“说!”
“钧州!又如何!”
“影王是怎么打下的钧州!你不知道吗!影王的东君娘娘!”
“放屁!我…我再说一遍,我不认识他!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开枪了!”江无澜的脸涨得通红。
“现在动手,你占不到便宜!”
“废话!你要是能占到便宜你不就早动手了!放开!”
白独休慢慢的放开了手,江无澜也放下了枪,但是他的左手握着右手拿手铳的手腕,时刻保持着警备。
“咳咳!咳!”江无澜抚着脖子咳嗽了几声,“好好说着话,你他妈动什么手啊!”
“影王白枕忧,你敢说你不认识?!”
白独休的心里已经动摇。
昏迷,加上每天都在喝的失忆症的药。
她难道真的忘记了影王。
“你疯了吧!影王就算谋反了也是朝廷的人!我为什么会认识他?!今天如果不是你找上我!我根本不会跟朝廷的人有任何瓜葛!”江无澜瞪着白独休,“还东君娘娘?!你应该在刚才的庙里找!我告诉你,你找了错人了!你的心思费错了地方!”
马车狭小的空间里,白独休和江无澜互相戒备着彼此,盯着对方。
空气沉默了许久…
直到白独休先开口,“…那更好…这样,我们就不是敌人了。”
江无澜“所以、现在、我们能不纠缠了吗!”
白独休薄唇轻轻扬起,“不能,我们的纠缠,才刚刚开始呢。”
“你别逼我!”
“你其实知道我的身份对不对。”
“我不知道!”
“你自己说的,你无忧门是养暗卫的,你手下有方峪第一暗卫,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想捅破,那我们就留着这层纱。”
“这是你自己的想象!”
“好!就当是这样!”白独休看着江无澜笑了,那笑里有些许的宠溺,“叶如澜,你忘了的东西总有人死也忘不掉。”
“我忘什么了?!我记性好得很!你这人你…你有妄想症吧!”
江无澜气的哆嗦,这怎么还说不明白了!合着这皇帝是怀疑自己私通朝廷叛贼?!
白独休看着江无澜,突然又有了一个想法——难道江无澜每天喝的药不是为了让她记起什么,而是为了让她忘掉什么?!
马车停了下来,“爷,咱们到戏园子了。”
白独休带着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叶如澜,我说了,你我之间的纠缠才刚开始。你别想从我的手里逃出去,更别想着,用你小小的无忧门跟朝廷的数万禁军赌。就算你无忧门躲得起来,妄铭山庄可躲不了。我没猜错吧,你跟妄铭山庄关系匪浅吧。”
“我与妄铭山庄没有关系!”
“没关系,那还有何家。”
“你!…你混蛋!”
“只要你不想着逃开我,我们就可以继续像现在这样,我什么都能由着你、依着你。孰轻孰重,如何权衡,叶东君自己考虑吧。”
说着白独休便要起身下车。
“你图什么!”江无澜问道。
“图个有趣。”说完,白独休就下了车。
江无澜气的握紧了双拳。
“别想着用你小小的无忧门跟朝廷的数万禁军赌。”不得不说,这句话确实是威胁住了江无澜。
外面传来木南的声音,“我妹妹呢?怎么就你自己下来了?”
木南的声音一下子着急了起来调门都高了八度,“澜澜!!”
江无澜赶忙回应道,“马上就来…”
江无澜揉了揉自己的脸,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没有那么僵硬。
木南质问白独休,“你怎么她了?!她为什么会这么久不出来!”
白独休没有解释,而是看着那马车的门帘。
江无澜掀起帘子走了出来,木南赶忙去扶,“澜儿,怎么了,你在里面做什么呢?”
江无澜瞪着白独休,“没事!方公子道高一丈,我输了一招!”
木南的声音瞬间沉了下去,“他欺负你了?!”
白独休拱手作揖,“给叶小姐赔罪,方某失礼了。”
江无澜闷哼一声,“哼!哥,我们回客栈!”江无澜扭头就上了自家的马车。
木南看着白独休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眼里的警告和敌意丝毫不掩饰。
白独休刚下马车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暗谷,但是江无澜生气离开去后面的马车的时候,暗谷却出现在马车旁边。
白独休忍不住皱眉,这个人当真是把暗术练到了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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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谷对气冲冲过来的江无澜行礼“参见东君。”
江无澜“上车!”
暗谷“是。”
木南也随着上了车之后,他们的马车就掉了头。
孟良失“爷,我们要跟上吗?”
白独休看着马车离开的背影,得意的笑了笑,“哼~来了戏园子当然要听戏呀。走吧,好戏要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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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谷“东君,出什么事了?”
江无澜气炸,“这个混蛋!他非说我跟影王有关系?!我根本见都没有见过影王!他还说什么…说我忘了的东西,有人死也忘不了!我忘什么了?!我明明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忘什么了!他是不是有病!”
木南和暗谷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还是比较淡定“他还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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