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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老爷答应了池小鱼的要求,但还是坚持说在她离开之前她依旧是乔家的人,让她在这好好养病,尽管把这当成自己家。
乔家一家并非凶神恶煞之人,池小鱼也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决定留下。
乔老爷离开前把池小鱼写字的纸一并带走,为的是给他夫人看,不然若是只用说的,怕是他那心软的夫人不会轻易同意。
房里,乔夫人拿着写了字的纸张看了许久,精巧的字虽说不是用毛笔写的,但也字字清隽,乔夫人诧异之余问道“不是说这孩子是乡下来的吗,怎会识得这么多字?”
乔老爷摇头,同是一副摸不到头脑的神情,“我也纳闷呢,她家人若是能让一个丫头去学堂,应该也不会把她送来我们家,看她这一手娟秀字迹,若不是用炭笔写的,我都要以为是谁家的闺秀了。”
乔夫人放下宣纸,微微蹙眉看着乔老爷,“所以你同意了,让这孩子跟之言成亲?”
在这之前乔老爷一直觉得自己花钱买来的孩子就是为了成全他的儿子,可现是在跟池小鱼认真的见过面后,心里不免觉得可惜,他点头道“嗯,原本把她买来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如今她自己都点了头,我又有什么不同意的,至于她提出的要求,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她提出的这些说是“要求”实际上没有任何一点损害到乔家的利益,即便她说要离开,也是在他们的儿子康复了之后,她用自己的命来换取自由,他们确实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可乔夫人却叹了口气,“这么做还是太残忍了,之言的命是命,难道这个孩子的命就不是了吗,我同意冲喜,但陪葬,还是算了吧,若是之言真的挨不过去,最起码也要让儿媳妇陪在我身边才好。”
乔夫人一边说一边落泪,乔老爷看着心疼,“别哭了,之言还没死呢,这孩子聪慧有余说不定是个好福气的,今晚我让人把礼堂收拾一下,行了礼这喜算是冲,往后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
院子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吵醒了乔之言,他想叫人进来问问发生了什么,却没有叫人的力气。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房里的烛火影影晃晃,乔之言连坐起来都办不到,他弱弱喊道“来人!”
叫喊声犹如蚊蝇般,虚无缥缈,外面的奏乐声完全将他的声音掩盖。
“碧巧,如慧。”
叫声得不到任何回应,他一手抓着床头的帐帘,想要撑着身子坐起,这时,门口传来嘎吱一声,碧巧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他想坐起,碧巧吓了一大跳,连忙走近,“少爷!”
碧巧扶着他躺下,乔之言喘着粗气问“外面什么声音?”
因为他病重的缘故不适合起身,所以拜堂行礼这些事全都由新娘子一个人完成,乔老爷知道他不同意冲喜的事,所以也没有特意告诉他,反正只要礼拜完了这喜事也就算是进了他们乔家,他知不知道并不重要。
碧巧知道瞒着他不好,可这是老爷的吩咐,也只能听从,如今礼毕,说与不说也就没多重要了,“今日少奶奶进门,正在外面拜堂呢,少爷,新娘子一会就给您送过来了,您先歇着,等等就好。”
这两日那个悄摸摸爬上他床的丫头没来,他还以为她已经走了,听闻拜堂,乔之言拧紧了眉头,“她还是没有逃出去吗。”
碧巧没大听清,“少爷说什么,什么逃出去?谁逃出去?”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乔之言闭上眼,“人不必给我送过来,我没说过要娶。”
碧巧为难道“少爷,老爷这么做也是为了您好,如今这人已经进门了,就算您不要那也是您的媳妇儿,况且这次不是老爷逼的,是哪位姑娘自己同意嫁给你的,虽说她是个哑巴,但娶她只是为了冲喜,少爷不必太在意的。”
“哑巴?”
乔之言虚张的眼看着碧巧,那丫头口齿伶俐,何时又换成了一个哑巴?
碧巧点头,“嗯,是个哑巴,又聋又哑的。”
难道不是那天晚上的姑娘?那个明明还出言威胁他的!
乔之言问“这人,可是前几日就来了家里的?”
碧巧诧异道“少爷是如何知道的?”
乔之言这会儿说的话已经低过平时半个月所说之多,他实在是没有太多力气,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吵闹了几日,我如何会不知。”
再说下去怕是要晕厥了,碧巧连忙道“是,一直都是那位姑娘,公子还是别说话了,好生歇着。”
碧巧心道好在新娘子是个哑巴,这要换做是个多话的,一晚上还不得把她们家少爷给唠死?
锣鼓声中,盖着红盖头的人被送进了乔之言的屋子,人虽说是冲喜来的,但这新婚之夜也不好有外人在这,少爷身体不好,原本是该交代新娘子几句的,但池小鱼听不见,所以也免了这麻烦。
关门声响起,屋子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乔之言喘息很重,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是你吗?”
那虚弱的声调还是跟前几天一样,似乎比那晚更虚了点。
池小鱼晚饭没吃,这会儿正饿着呢,掀开红盖头看了一眼桌上摆放的点心,起身走过去拿起就吃。
池小鱼头上的盖头没有拿掉,晃晃荡荡的并不耽误她吃东西,吃了几块点心后她回到床边,“上次我说了,我是来救你的,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你的生活。”
这语调,是她没错了。
她果然不是哑巴,也能听见他说话,可为何碧巧会说她是哑巴?
上次没有看见她的脸是因为当时有人熄了灯,现在烛火亮着,却又被红盖头遮住了她的脸,乔之言伸手想要扯掉她头上的红盖头,还没等碰到,她就像感觉到了似的,突然推开了他的手。
盖头被她自己扯了下来,掉落的瞬间并没有让乔之言看见她的长相,池小鱼直接将盖头蒙在了他的脸上。
一根银针在他肩颈处刺下,乔之言突然动弹不得,手还可以动,但胳膊却抬不起来了,“你,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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