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九章:新愁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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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新愁旧恨
吃过晚饭,阿虎站了起来,轻轻咳了下,说“我要宣布一件事。”
八师姐冬梅笑着问“二师兄,这么严肃,什么大事啊?”
阿虎笑笑,郑重地说“我想请梅姨帮我去向大小姐提亲。”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呆了,阿龙却低下了头。
这都什么事啊?水家的四个大徒弟,一个一个趋之若鹜般地去求亲大小姐,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小姐给这些男弟子施了什么妖法呢!
阿狮猛地站了起来,红着脸说“二师兄,你想好了。大师兄无果而返,你再去,要是大小姐再拒绝,你们可真够让人谈的了。”
夏荷也跟着说“是啊!二师兄,你可想好了。”
阿虎笑笑,道“如果大师兄真的把大小姐放下了,如果他不介意,我无所谓。”
阿龙的脸色依旧不好看,但他还是平静地说“二师弟,只要你真心喜欢大小姐,别的就不用太在乎。”
一直没说话的财叔这会儿叹了口气,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好的女孩谁都有权力喜欢。现在阿龙已静下心来,你去提亲,这倒不是件孬事。”
梅红笑道“好,那我就再当媒人去。”
阿桃高兴地说“梅姨,您就快去吧!我们都在这儿等您的消息。”
秋菊打趣道“是啊,快去吧!只要不是大师兄,五师姐就有十二份的热心。”
阿桃羞红了脸,阿龙也低下了头。
水若寒吃过晚饭刚要往外走,梅红就进来了。
她一进门,便笑着说“老爷夫人,我又来当媒人了,看来今年是交了媒人运。”
思柔立即来了兴趣,笑着问“梅姨,快说,给谁当媒人啊?”
梅红将阿虎的意思说了一遍。水若寒本来还在听梅红的话,可一听又是给忆柔提亲,立即面无表情地低垂下了眼睑。
思柔气得嘟起了嘴,她在心里暗骂“她究竟哪一点好?难不成他们师兄弟四个还要挨个试试不成?”
语青听完后笑着说“我答应了,你去告诉阿虎,就说这门亲事订下了。”
水若寒吃惊地望着语青,但却没有说话。
梅红忙又问“老爷,您的意思呢?”
水若寒微不可察地咬了一下嘴唇,淡淡地说“语青,你不征求忆柔的意见,就这样订下,她愿意吗?”
语青淡淡一笑“儿女们的婚姻大事,父母作主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越是商量越容易出问题,这次就这样订下了。梅红,你去回阿虎吧。”
水若寒一句话也没说,出了饭厅便又去了书房。语青更加生气,因为这几天,水若寒像是变了个人,只要没事,就躲在他的书房里,很少说话。
一会儿的工夫,后院里的丫环婆子男丁们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小姐与二师兄的亲事订下了。月儿下来时下人们都在谈论这件事,月儿打听清楚了,忙又跑上了楼,屋内还不是很黑,忆柔已点起蜡烛在读书了。
月儿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忆柔望着月儿,不解地问“月儿,怎么了?”
月儿红着脸问“大小姐,你什么时候跟二师兄订下了亲事啊?”
忆柔睁大眼问“你说什么啊?没有啊!我怎么会跟二师兄订亲呢?”
“可他们在下面都议论开了,说你跟二师兄的亲事订下了,是夫人答应的。”
忆柔张着嘴半天,然后喘起了粗气,她紧张地说“这怎么会呢?娘并没有跟我说啊!我一点都不知道,这怎么会呢?月儿,你……你再去打听一下,或许那些下人们无事闹着玩呢!”
“不是无事闹着玩,确有其事。”
夫人竟不知何时站到了门外。
月儿忙起身,忆柔也站了起来。
语青淡淡地说“月儿,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大小姐说。”
月儿应了声便出去了。
语青示意忆柔坐下,她叹口气道“娘没跟你商量,是为你好。免得你又毛病太多,要是再拒绝,别人会怎么说?”
忆柔如同在梦里般,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圈又开始泛红了,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轻声说“娘,可是,我……我一直把几位师兄当成哥哥的。再说了,我……我已经拒绝了大师兄,现在答应二师兄,大师兄会……会怎么看我啊?”
“你不用担心这些,你的那些师兄姐们都知道阿桃喜欢阿龙,这也正好。你二师兄为人精明,比你大师兄更适合你。所以,这门亲事就这样订下了。”
“娘,我不愿意!”忆柔哭了。
语青猛地站了起来,拉长了脸,两眼盯着忆柔,冷冷地说“自古婚姻大事由父母作主,哪由得你自己愿意不愿意的。我跟你爹商量好了,重阳节后的第三天是好日子,你们的婚事就订在九月十二。”
扔下这些话,语青走了。
本来心情稍微有点好转的忆柔又陷入了痛苦的深渊。她觉得自己就是个木偶人,别人怎么指挥,自己就得跟着怎样转。她再没有心思看书,更不用说绣花绘画了,除了呆呆地站着,就是偷偷地抹眼泪。
自那日后,整个水府就忙起来了,后花园的二层小楼已盖好,就等着装修了。
重阳节这天很快到了,按照以往的习俗,这一天水府上下基本上都会出去登高。
在水家集最西面的卧龙山上,先人们开辟出了一大块平地,上面建有观音庙、文殊庙不少庙宇,供人们参拜。尤其是在重阳节这天,人们都会忙里偷闲地到山上远眺,向神仙们乞求平安,希望远归的家人回家团圆。
一大早,水府的男丁们便备好了马车。月儿一切都准备好了后去叫忆柔,忆柔懒懒地躺在床上没起来。
月儿笑着说“我的懒姑娘啊!大家都准备好了,呆会儿,又要只等你了!”
忆柔对月儿说“你告诉夫人,我不去了,我实在不愿意动。”
“大小姐,这可是重阳节啊!登高望远,以求还愿。咱们可是每年都去啊!快走吧!去为你求愿。你要是不去,那有什么意思啊?”
忆柔幽幽地说“月儿,你去吧!我真的不想动,你告诉夫人吧!”
月儿叹了口气,只好一个人跟着去了。
水若寒、财叔、阿龙、阿虎也没去,因为他们四人正忙着后园的房子。
吃过午饭,忆柔又躺在了床上,睡也睡不着,只是无事可干闲躺着。想着三天后要嫁给二师兄,她又流下了泪。
“既然摆脱不了的命,那就由它吧!只是……要是能出水府,就好了!在水府……总能遇着他啊!”
忆柔一边擦着泪,一边暗自伤神。
水若寒他们四人一直在后花园,吃过午饭后,还需要一些工具。
旺财拍了拍阿龙的肩膀,笑着说“阿龙,你去前院让人取来!”
阿龙爽快地答应了。
出了后花园,走到忆柔的房前时,阿龙忍不住地抬头看,可是一抬头,他觉得自己似乎迷惘了,然后抬脚向楼上走去。
忆柔躺在床上听到了脚步声,不像是女人的,因为声音很重。忆柔急忙起了床,她从床上下来,刚整理好衣服,阿龙推开门走进来了。
忆柔一看竟然是阿龙,这是不可能的,师兄师弟们怎么可能擅自进小姐的房间?今天大师兄这是怎么了?忆柔惊疑之下,还是没失了礼貌。
忆柔红着脸问“大师兄,您……您有什么事吗?”
阿龙的脸涨得通红,目光呆滞,声音硬硬地“大小姐,你知道吗?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啊!”
忆柔抬头看向阿龙,这一看不要紧,把她的魂都吓飞了,因为那副神情,像极了密室里水若寒的样子。忆柔惊恐之余想转到桌子后面向外跑,可阿龙一个箭步蹿了上去,抱起忆柔便把她扔到了床上。
忆柔吓得喊起来“大师兄,你……你要做什么啊?”
可阿龙一个字也不说,双目尽裂,只剩下手上的动作。他蹿到床上,根本没给忆柔解衣服,而是将忆柔的衣服撕了个碎。忆柔睁着惊恐的双眼,又一次吓得昏死过去。
阿龙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头饿狼一样扑向了忆柔,他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只解开了裤子。一阵快感过后,阿龙也昏过去了,他压在忆柔身上,人事不知。
后园里的人等了一段时间,阿龙还没回来,阿虎说“师父,大师兄是怎么了?这么麻烦,我去看看。”
水若寒说“我去吧!你跟财叔照看着这儿。”
说完,水若寒便走向前院。
一跨进园门,水若寒打了个寒战,虽说九月的天气,但今中午还不至于打寒战。水若寒觉得有点怪,他猛地一抬头,看见忆柔的房间屋门大敞着,水若寒突然有一种不祥的豫感袭上心头,他没来得及走楼梯,纵身一跃,直接上了二楼。
水若寒快步走进忆柔的房间,看到了屋内的一幕,他的头嗡的一下,只觉得血液向上涨。他一个箭步跨到床前,提起阿龙,把他掼到了地上。
他又看见了熟悉的一幕,不是迷茫时,而是在极其清醒时看到的。水若寒急急地扯了旁边的被子,像做梦一样,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了忆柔。
此时地上的阿龙醒了,他从地上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看了看屋内,突然大叫了一声。
水若寒向前打了他两巴掌,阿龙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床上的忆柔,竟然吓哭了。他哭着说“师父,我……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阿龙慌恐地喊着。
水若寒气得脸发了白,他怒吼着“穿好衣服,滚到我房间去。”
阿龙穿好裤子,狼狈地下了楼。
水若寒又慢慢走到忆柔床前,轻声叫着“忆柔,忆柔,你醒醒,醒醒啊!”
忆柔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水若寒,然后猛地坐了起来,拉着身上的被子退到了床边。
水若寒急忙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说“忆柔,别怕。”
忆柔似乎还没缓过神来,但她看到自己两只粉嫩的胳膊还在被子外面,吓得将两只胳膊急急缩回了被子内。
水若寒心痛地闭上了眼睛,他走到忆柔的衣橱边,给她重新拿了衣服,放到忆柔床边“忆柔,一会儿我再过来,好不好?”
水若寒无力地问着,忆柔似乎吓傻了,她只是瞪大一双惊恐的眼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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