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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又为何要帮皇后呢?”许染菽眸光微闪,接着开口追问,却听得一声惊呼响起,琴音戛然而止。
“殿下?您怎么了?”依罗慌忙地跑向前来,见她神志不清忙拿帕子沾了水擦拭着她的额头。
“许染菽!”冬日的水凉透了,绮华刹那间便已清醒,咬牙切齿地盯着她。许染菽却是一脸无辜,“许是离炭火太近,殿下着了浊气才昏迷不醒。”
“拿着你的东西出去。”断了骨的纸鸢被扔在脚下,许染菽也未动气,施施然行礼后便离去。
“殿下?方才的话她会信吗?”依罗轻柔地帮她敷着手上的伤口,她一早听了吩咐躲在暗处,虽是早有准备,可看公主方才不像是装的,莫不是中了许氏的计?
“稍加查证便能知道的东西,有什么信不信的,不过她比我想的还要难对付,我还以为沅生中了什么蛊。”绮华嗤笑着看向许染菽方才离去之处,眼底清明无比,哪有半分迷离之意。
许染菽想来试探她,她同样心存此意,才故意在许染菽的必经之地停留,沅生发作之际她便已心生怀疑,细查却又查不出用药的痕迹。
“殿下不觉得奇怪吗?摄心术为世人不容,又易被反噬,澍国灭后更是鲜少为人知,许相和王氏既然下定决心捧她上位,又怎么会脏她的手,放任她学这些歪门邪道?还是她擅作主张?又或者,许相不知,王老夫人有意放纵,宫宴之事许闻筝也被牵扯进来,未必是许相的意思,若无王老夫人撑腰,许染菽又怎么会得罪许贵妃干这种事。”
“我不喜欢她。”绮华公主并未回她的话,只一味地亮丽的眸盯着许染菽方才所坐之处出神。
“许氏女面甜心苦,那样的行事做派,别说殿下了,奴婢也看不上。”顾左而又言他的话使依罗微感诧异,却也只是以为她不齿许氏的行径。
“她跟我一样。”绮华下巴微仰,形若莲瓣,眼神重新变得淡漠,在西越的那些年她并不好过,没有母亲和外家庇护,她只得不择手段地苟且偷生,迫不得已地放荡伪装亦是她最厌恶之处,人性毫无逻辑又千奇百怪,看到同样伪装本性的许氏,一种不自觉的戒备油然而生,她讨厌许染菽,出于心底的厌恶,又或者……那是对不可知的危险的提防?
炉内燃香余烟袅袅,王氏躬身把茶奉上,笑吟吟地向面前的老夫人道贺,“恭喜母亲,圣上的旨意昨日到了府上,菽儿不日便是三皇子妃了。”
“婚期订到来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算长,菽儿的嫁妆单子女儿一定细心准备,办的风风光光,绝计不比京中的贵女差。”
“听闻贵妃前些日子传召,对你多有责备。”并非询问的语气听的王氏眸色微凝,随即又堆了满脸笑,自己的左右之人多是她安排,一有风声定是要告知她的。
“女儿不大见贵妃,她责备也没什么,更何况,这婚事也是公公的意思,贵妃不过一时不忿,总不会真的忤了他的意,菽儿是她的亲侄女,又和三殿下有打小的情分,她的福气在后头呢。”
王老夫人带着褶子的面上浮现了丝笑意,她没有亲孙女,唯有许染菽一个适龄的外孙女,王氏旁支女又哪有许染菽来的亲近,更何况,她长女早逝,每每看到她唯一的女儿总是难免失神,这些年对许染菽的宠爱做不得假,有朝一日王氏的外孙女入主了中宫,对王氏一族的仕途也是莫大的助益。
“这些年你也费心了。”王老夫人闭眼,轻抚着手上的佛珠。
淡淡的语气激的王氏心头一酸,眼见她心情不错,王氏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说着准备好的措辞,“那都是女儿该做的事,谈什么费心不费心呢,长姐之前对女儿多有照拂,哪怕是顾着她的情分,女儿也会为菽儿尽心筹谋。”
王氏言罢,咽了口口水接着开口,小心地看着王氏的脸色,“母亲,幼惜年纪也大了,到了成婚的时候,前些日子城阳郡夫人来京回门,有意为家中的侄子寻门亲事,那孩子虽是无父无母,可人也算正直,女儿想着……。”
“你既瞧着好那想来是不错,早些把婚事定下吧。”王老夫人睁开眼,略微浑浊的双目并未在王氏身上停留一瞬,用今日天不错的语气应允了她的请求。
她名下的庶女大都被打发到权贵府上谋利,并不差王幼惜那一个病秧子。
“女儿替幼惜谢过母亲了。”喜色瞬间涌上眉眼,王氏定了定心神,强压下心中的澎湃,忙屈身向她道谢。她早早地打听好了,那孩子无父无母,幼惜嫁过去便不用侍奉公婆,虽是嫁的远,但确实是个好去处。
出了王老夫人的庭院,王氏喜出望外地看了看天边的太阳,顾不得平日里的体统紧握着忖心的手,两人相视一笑,不枉她辛苦筹谋,总算给自己的妹妹挣了一条出路。
“姐姐。”原本缩在巷子角落处的王幼惜满脸笑意地跑过来,“你这些日子不来看我,我都想你了。”
柔和的日光洒在王幼惜的面上,衬的她肤色仿若刚出生的婴孩般通透白皙,那白皙并不是像上京女子敷了脂粉的白,而是带了些许粉色的透彻水润,加上澄澈的眉眼,圆润的鼻头,带了些玫色的唇,越发显得她整个人如同水蜜桃一般诱人,眼下她扑到王氏怀里,笑起来时露出极为整齐银白的齿,她身量并不矮,却如同幼童一般纯真不知世事。
“阿娈,你多大年纪了还毛手毛脚的,来日嫁了人可怎么得了。”王氏刮了刮她的鼻头,王幼惜吐了吐舌头,挽着她的胳膊便往前走,却见她微不可察地吸了口冷气。
“阿姐怎么了?”
“没什么。”王氏笑笑不说话,身后的忖心却红了眼眶,前些日子贵妃恼了大小姐,拿夫人出气,茶杯直直地砸在了她胳膊上,却还得含笑咽泪地想法子让她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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