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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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着一边狐疑的打量着说说笑笑的丰拉和大庭，胖子实没想到自己的老婆竟然把大庭请到家里来吃晚饭。

而且看起来两个人都聊了好久了，丰拉和大庭相处的亲密劲儿就像老早就熟识的姐妹一般。

虽然大庭就在面前，但这顿饭胖子就跟吃了个寂寞一样，一共也没和大庭说上几句话。

就在把草烟叼在嘴里，刚把那碗醪糟送到嘴边时，就听丰拉催促自己送送大庭。

酒足饭饱，趁着余晖胖子打着饱嗝跟大庭并排走下台阶，往接待宫的方向走去。

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问大庭怎么跟自己老婆认识的，只见大庭边走边轻松的伸了伸懒腰，扭头对自己说了一句，“汝妻诚善。（你老婆真是个好人。）”

看着大庭眯眯笑的眼睛，胖子深吸了一口把草烟从嘴上拿了下来，吐出烟雾的同时“嗯嗯”的点了点头。

“几时婚配？（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听大庭这样问自己，胖子心想你俩不是认识吗？丰拉没跟你说？

诺诺的回答，“更年。（差不多一年前吧。）”

你看，你胖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家大庭在意你吗？自己尽瞎想。

看大庭也是点了点头，胖子踩灭烟头，紧跟两步，故作轻松的问，“汝几时婚配？（你呢？）”

您看，同样的一句话，两种意思。

传来爽朗的笑声。用“爽朗”形容女人其实不是那么恰当，但大庭的性格就是这样。

“我诚弗福也。（我就没你那么好的运气啦。）”

大庭竟然还没结婚？胖子眨了眨眼偷摸打量了大庭一眼，你这岁数也不小了怎么就不结婚呢？

你想就想吧，人家指定有自己的想法啊，但这胖子就问了出来。

转过头大庭看着胖子，“点解婚？持贯且善。（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我现在觉得挺好的啊。）”

随着又是一乐，伸头凑近胖子，“汝意我乎？（是不是你喜欢我呀？）”

明显大庭心情很好，故意拿胖子打趣。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脑仁儿小的胖子脸“腾”的就红了起来。

抠头挠脖的打着哈哈，努力表演“你瞎说什么”的态度。

看自己的淘气起了作用，大庭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笑着说，“汝强也。（原意本是你别装了，但这里大庭分明的语气表达的是‘你可有点坏哟。’）”，说完大庭哈哈大笑起来。

胖子可没听出大庭的意思，觉着自己被大庭识破了演技，耷拉着脑袋诺诺的承认自己以前确实喜欢过你。

这倒把大庭说的一愣，然后笑的直不起腰来，斜眯着眼睛眼泪都出来了。

这大喇喇性格的女孩谁不喜欢！

终于倒回气来，大庭又拍了拍胖子肩膀，拍的挺用劲，“切持！（那你一定要保持住喜欢我哦！）”

憋气看着胖子的表情最后又噗嗤一声，欢乐转身进入接待宫，留下傻呆呆望着背影的胖子。

运河工程从宛丘城外的黄河滩涂开始，但并不选择靠近城的区域，因为那里是绵延数里的耕田。

距离宛丘下游十里外，数以万计的青壮劳力开始齐心协力的挖沟，为什么是挖沟呢？

因为不能一开始就从黄河边开始挖，你这直接从河道里挖那不水跟着也灌进来了吗，那挖到哪都是水坑稀泥这河道就不可能建设好了。

所以要等到全部工程完毕后，再引水入渠。

同时，经历过上次大洪水的经验，为避免再遇发大水把挖出的沟渠填埋，所以要在沟壑前设置厚实的围坝。

以长木为骨，以韧草为筋，混合泥土和碎石以及搅拌上饭浆子，缠绕出一个个大草垛子，堆砌在渠道头里，这长长的一围拦水坝就把沟渠保护了起来。

这慢慢征途，一路上地势各有起伏，要确保引入的黄河水能够在这漫长的距离下充盈，而且不回流、不断水，那就要考虑到被引入的水有足够的推力。

经过反复多次实验，共工将前十几公里的运河河段做成了“引渠”，什么意思呢？

就是最开头的地方与黄河的落差并不大，也就半米左右，向前逐渐延伸也逐步下降高度。

在到了“引渠”末端后，突然一个大落差，足足三米左右深，与“引渠”形成落差，这才进入到了运河的正段。

以这种方式挖沟，在未来正式引水进渠的时候，才能借落差让河水不断灌入，而突然形成的落差会造成“虹吸效应”，让黄河水不断的被吸入而不会形成断流。

沟渠深度三米，宽度也不大。

跟咱们今天熟悉的可以同时通行几艘船的运河到底是不同的，这上古盛举也就四、五米宽，千万别觉得小，已经很大了。

为了确保工程质量，而且对数万劳力有管理，整个工程队被分为了三组

第一组，负责挖沟；

第二组，负责夯实沟底；

第三组，负责将夯实的底部在坝上大石，最大限度的减少水流过程中被土壤“吞咽”。

同时，因为人数非常多，这一开挖就是好大一段同时开工，为了确保沟渠深度的统一，还有不少监工。

负责监督施工的质量和进度，同时拿着长长的木板制作的“尺”，测量挖掘深度。

这次工程极其浩大，其意义同样非凡，因此开工前少不了一场大祭。

伏羲亲自出席，并且还象征性的往初步的沟中倒了一罐黄河水，跟咱们今天的剪彩差不多。

这边开挖了，留下来观摩了几天后，大庭这才出发返回新城，去准备她那边的新城与西城的第一段河道。

随着施工的进度，距离宛丘也越来越远，这长长的施工大队又添加了人口，五千精兵负责为工程队提供保护，并负责押运数百头驮运粮草物资的黄牛。

共工选择在冬天开工而没有等春风回暖是有他的用意的，一方面冻土成块儿比较好挖，再一个就是没有雨季，便于长期施工。

但没有雨季不等于不会下雨，尤其要在这上百公里的距离中保不齐就会遇上什么意外，共工又分出了人数较少的新一组人给沟渠搭上凉棚。

干大活的都知道，工具非常重要。

而且长时间的干体力活，人都喜欢便利的工具，而最顺手的就是木头工具了。

为什么说这句呢？因为在上古时期，除了兵器这种武器因为需要大杀伤力，而加持了石头外，很多劳作工具就只是纯木头做的。

这跟在宛丘忙耕种不同，出门在外就是挖土夯土，木叉子木爬犁木橛子木铲子，轻啊！好用啊！而且坏了就地取材再做一个方便，毕竟石器的补充和制作过于费时费力了。

所以经过漫长的岁月，这些建设工程和工具都消失不见了，木头啊土渠啊经过几千年谁知道这玩意是干嘛的？

要么被风沙掩埋了要么被后人破坏了，都是自然物件嘛。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没用的小知识又增加了！

通过《山海》的记录，共工选择的路线并不是直的。

虽然上古人不知道直线距离最近这个基本道理，但他考虑的是如何确保不论任何时期整条运河水源都是充足的，这就全部是选择的平地施工。

真觉着能遇山开山啊，那不现实，就算一个丘陵你挖起来都费劲，跟那玩意较什么劲呢，就选平地挖。

而且还要去靠近路途中可以遇上和借助的江河湖泊，延伸出一条条支干，构建出可以连通的“引渠”，确保不论工程进行到哪，都有充足的水源可以引入渠道。

您看，多聪明！

这边共工带着大队人马施工走了，原本想也跟着一块去顺便长长见识的小朱襄很无奈，说是想长见识其实就想躲着小荷曲。

这丫头没皮没脸的就跟粘小朱襄身上了似的，每天就在小朱襄的大屋里等着，你不是上班吗？你去呗，我就挨这儿等你。

搞的小朱襄忙一天家也不能回，这通闹心。

小轩辕本想替哥哥解决掉这个烦恼，但凑几次近乎都遭了冷脸，这小贵族哪受过这种气，一来二去也不待见小荷曲了。

自己忙完演武踏回家门只要看见小荷曲又来了，就给人往外哄。

你说这小姑娘荷曲从小就长的漂亮啊，又能歌善舞奏得一手好琴，从小就在大家手心里捧着长大的，一女孩子家家的被人硬哄赶出门儿去面子上总是挂不住的吧，这还不火冒三丈？

结果呢，人家不！

原本一直态度还不错的小轩辕在被自己几次冷言冷语后竟然性情大变，这倒是引起了小荷曲的兴趣，反而对小轩辕嬉皮笑脸起来。

这贱骨头的脾气也是没谁了！

明明自己比两兄弟还大两岁，却一口一个“轩辕哥哥”就是赖着不走，非要留着等小朱襄。

这小轩辕毕竟是天生贵族，人家大气啊，也没法生气，毕竟不打笑脸人嘛，就看着这个大丫头恬脸扭着腰撒娇。

这小轩辕还得抬头看她，是啊，没办法，女孩比男孩先发育先长啊，比小轩辕高出一大截还拉着自己撒娇，气的小轩辕只能哈哈的乐。

这小轩辕聪明啊，到底是给他发现规律了。

就是你别给她好脸儿，啊，你越捧着她越蹬鼻子上脸，反而你没事就呛呛她一句，这货倒屁颠屁颠的追着你舔。

了解到小荷曲这个奇葩特质后，小轩辕跟小朱襄分享了经验，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那你不能这样躲着，越躲越坏事儿。

你就表现喜欢她，哎呀，喜欢的不行不行的了，她就离你远远的了。

这是什么道理？小朱襄也不信啊。

终究这天被小荷曲缠的没招儿没招儿的了，有休养有礼貌的小朱襄到底是不能骂脏话，蹲在地上摆弄龟甲棒子骨的“书本儿”不理她，结果就感到后背一沉，小荷曲嘻嘻哈哈的趴在了自己身上。

这小荷曲比小朱襄个儿高啊，压在背上就不起来，不管怎么呼喊小荷曲就是哈哈哈的笑，还干脆把手合在一块不被甩下。

最终小朱襄不负重负一个屁墩儿就向后仰去，这一顿一仰也就把小荷曲反压在了身下。

虽然自己被反压了，小荷曲还就是不松手，反而死死的抱着小朱襄，让小朱襄没办法起身，就伸着脖子左右使劲。

到底是男孩力气大，把抓在胸前的两手用力扯开，屁股坐着小荷曲的胸脯站了起来。

喘着气小朱襄扭头看地上的小荷曲正不满的看着自己揉胸脯，明显刚才自己起身借的力挺大的，他哪里知道加上了体重的压迫，给人小荷曲的差点没挤出奶汁来！

小荷曲十三四岁胸部刚开始发育啊，好容易才微微隆起就差点被你坐回去！

而且胸部腺体多啊，一旦开始发育受到冲撞那很疼啊。

不明所以的小朱襄见小荷曲揉着胸部就停不下来，眼巴巴委屈的看着自己，心想这得给人赔个不是啊，就蹲下来想扶起小荷曲。

虽然冬天穿的多，但毕竟跟今天的服装差的远了去了，而且还没有发明出内衣这个东西。

要知道咱祖宗们就算到了民国，老百姓家里的女人们也就只有一个小肚兜而已。

所以在揉搓间小朱襄懵懵的脑袋就看到了若隐若现，盯着不动。

发现了小朱襄眼神儿不对，但这个缺少教养的上古时代实在没有生理卫生课程。

虽然有了婚姻制度但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对性终究是最好奇的。

见小朱襄对自己身体起了反应，小荷曲咬着嘴唇贼贼的笑，把衣服拉开了点儿，就摸向小朱襄大腿根儿。

被一把攥住的小朱襄跟被蛇咬了似的从地上直接弹起，虽然说不清楚什么但心里总隐隐的觉得不太好，但摆明了的生理反应拿手压也压不下去，不敢跟小荷曲对视的脸红扑扑的。

停下揉胸脯的手，小荷曲吃吃的笑着，手脚并用的就朝小朱襄爬了过来。

见她爬向自己小朱襄就想逃，结果被一把抓住脚腕子就趴在了地上，这下好，又被小荷曲爬到了背上，而且这次不光压着自己还在身上上下其手。

小朱襄身份高贵大屋里有不少仆人啊，有帮小朱襄熬药的男仆，也有在四处打扫卫生的女仆。

眼看着俩小贵族胡闹，在这个对性只有崇拜还没有封建意识的时代，都哈哈的乐了起来。

眼看自己的小主人就要被小荷曲拿下，也不来帮忙反而站在远处笑。

就在这强女弱男的斗争中，突然就看见地上有一洒血，然后又滴落两滴，还在惊慌中的小朱襄怔在那里。

还在抓着对方胳膊努力往地上按的小荷曲发现怎么小朱襄不动了，顺着眼神望向自己跨间就看见在滴血，两个人同时一声大叫！

列位看官您都能反应过来，这是小荷曲初潮了，说的那么文绉绉的就是来月经了！

但这第一次来的时间也太缺德了点，从未有过这般体验的小荷曲当时就吓懵了！

第一反应是在抵抗中小朱襄用了什么兵器伤害了自己，但不对啊，从始至终小朱襄手里没东西啊，而且怎么我不疼呢？

说不疼但这血明明白白正往外冒呢，我这是要死啊？！

可能女孩看这段会比较有感觉，这上古时代的姑娘可就真吓着了，也顾不得继续缠着小朱襄，三两下捂回长袍趟着鞋就往家跑找妈妈。

这边小朱襄也吓得够呛，他哪有这知识啊！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滩血，刚好目送着小荷曲离开还没迈进门来的小轩辕回来了，看自己哥哥怎么跟傻了似的呆坐在地上，这怎么了？平时挺聪明的啊怎么就傻了呢？

一边还回头伸着脑袋看小荷曲跑的方向，是不是你这小娘们对我哥哥干嘛了？

一打眼儿也看见了那滩血，眼睛睁的大大的赶紧蹲下来扶着哥哥肩膀，“汝宁乎？（你没事吧？）”

边问边上下寻摸小朱襄身上的伤口，心想好你个荷曲小娘们下手挺狠呐！

我哥哥不答应跟你好就敢伤人？看我不踹进你家门儿里去好好让你认识认识我！

也没等他这边胡想，在小轩辕一搭之下回过神来，也不向他解释，小朱襄奔到药罐子那边抓起几个小盒捧着就往屋外跑。

跑的这么快，这也没受伤啊？那这血咋回事儿啊？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小轩辕看着哥哥身影消失，刚扭回头来就看着打扫卫生的仆人一块麻布轻易的把血迹擦掉了。

你特么挺淡定啊？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儿了！

索性贵族区就这么大，很快就来到阴康家。

门口阴康看着小朱襄向自己递出的包扎之物以及涂抹伤口的药膏，颇为无奈的向他解释那不是受伤，给善医的小朱襄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人可以不受伤也能流血，就问阴康那我什么时候也开始流血？

阴康都被逗乐了，告诉小朱襄男人不流血只会遗精。

听说自己不会流血，小朱襄本着科研精神就想进屋去仔细观察小荷曲具体的流血点和出血特征。

被已经从母亲那里了解到真实缘由而羞的脸红的小荷曲冲出来对着自己“刮刮”俩大耳帖，又跑回里屋去了。

好家活！这女儿也是真可以，在你眼里小朱襄就是个同龄孩子，可在阴康眼里小朱襄是明明白白的“飞龙氏”！身份不在自己之下！伏羲极其倚重的重臣！

这边被抽了俩嘴巴子的小朱襄还没啥反应，倒是给阴康抽懵了，慌忙安慰小朱襄几句，又忙乱的转身，嘴里念叨着就进里屋去打孩子。

看来今天对小荷曲很不友善，这早晚不来今天来的月经果然是血光之灾！

不光是第一次来月经的尴尬被小朱襄看到了，当妈的也不安慰安慰自己反而还冲进来打自己，一番胡乱操作后，小荷曲倒在了血泊之中！

骑在小黑马上，身后跟随着两个儿子和一众骑兵。

原本这例行性的巡城胖子不用参加，但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心血来潮了，跨上马一行人在马蹄翻飞中绕城疾行。

这骑兵巡城可不是在城内走动巡视，那是守备队干的活；也不是在宛丘城外溜达一圈，那点距离哨卫们都一眼可见哪需要骑马。

说是巡城，其实是要去到较远的外围，以宛丘为中心绕好大的一圈。

这是为了确保都城附近的范围内没有潜在未发现的危险，不仅仅是针对可能存在的敌人，也针对可能出现的猛兽。

当然了，如果在巡视范围内发现有新出现的小部落，还可以收编，不过在宛丘当下的势力范围内这种之前很原始的状态下，没有缘由突然聚集人口出现的小部落是不太可能有了。

也正因为如此，这一圈绕下来也很是要花点时间的，所以今天胖子亲自带队巡城，让大家也挺意外。

不过有统领和大家一起，这心气儿还是要高一些。

于是将腿肚子夹紧，策马奔腾，耳边只听得“呼呼”风响，眼睛也被吹的虚眯起来。

别看胖子的小黑马比大马小，但这纯黑的伙计可是个狠家伙。

真跑起来根本不落下风，一马当先的就在开阔的野地里狂奔，反而骑兵们的大马还得铆足了劲的追它！

还没跑十分钟，马队就在胖子的举手示意下停了下来。

这大冬天的还飘着雪，在凌烈寒风中狂奔用脸跟雪花对打！

就胖子那个大脸盘子，好家伙完全是被雪花片儿单方面对脸进行散打！

跳下马就对着脸蛋儿一通乱揉，一边嘴里还吸溜着牙花子，看着同样脸红红的骑兵们这货居然“呵呵”的乐了起来。

这一路呛风嗑冷的，肚子就不舒服起来。

轻轻抚着各自的马脖，骑兵们就看着胖子急慌慌的往树林儿里钻。

吭哧吭哧走了一会，借小山坡挡住，扭头确认外边儿看不见自己，急吼吼脱下袍下的皮裤，刚蹲下就立刻滚出一串连屁，放出一副板儿来，这胖子就要开书！

雪天啊，列位。

蹲在那拉出的屎是热的，但架不住寒风打着旋儿的冻屁股啊，不过几分钟原本白花花的大屁股已经要冻紫了！

一边冻的缩着脖子打哆嗦，哼哼唧唧的吸溜鼻涕，一边还不时用可怜的小巴掌去挨边儿捂大屁股蛋儿。

屁股大捂不过来就只能不停倒腾换股上区域，这注意力一转移拉屎的事儿就暂时忘了。

等再因为屎积压下来让肠子回过神来时，才梗着脖子咬牙，一个憋气使劲就听“噗！促！哗啦啦啦啦！”

好么这是胖子要给自己发射出去！

连倒数计时都不用，瞬间就感觉到屎堆顶上来糊满了屁股，“哎——呀！”恶心的胖子半蹲着撅起屁股就逃。

突然就从山坡上传来几声狼嚎！

我努力写，希望你们喜欢。

【作者题外话】感谢投票，我很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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