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声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五十八章 暗流涌动,探华夏之太古见,金声子,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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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朋友可能觉得看到“我”的时候有点枯燥,毕竟没有胖子那么多搞笑的点。

但是啊,各位,我这边才是正经事儿啊!

事实上我自己倒觉得这本儿书在看到“我”这边时才是最有意思的。

如同喜欢看历史剧的朋友们,有的喜欢节奏更快更快餐式的《康熙王朝》,有的喜欢娓娓道来的《雍正王朝》;

有人对“陈道明”的“康熙”推崇有加,有的对“焦晃”的“康熙”倍为赞叹。

这个道理是一样的。

但话说回来,我总得承着您的赏脸,因此无论您各位爱看哪个部分,我都诚惶诚恐尽量满足,极尽所能希望能够让所有人都满意。

虽然有些不太可能,但这个熬脑就让我独自承担吧,只希望您各位愿意赏脸,我真的不胜感激,别怪我客气,真心话。

书接上回!

看起来对华胥夫人的问话迎接的龙官略有惊讶,仿佛这个东西他们已经习以为常,华胥夫人突然一问,倒让他们觉得有些诧异。

摆放陈列的一排食物刚刚烹好,或煮或熬或烤的各类肉品非常丰盛,而炒米也传递着香气。

看着眼前的这一小堆晶莹剔透的白沙,我的心里一荡。

依据我浅鄙的知识,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出现这个东西的,但是如今却明明白白就在面前的食物旁摆放着。

就看东城龙官示意华胥夫人拾起一根骨排,然后用手指轻捻一撮“白沙”,轻轻洒匀在骨排上时,我的怀疑戛然而止。

这是盐!

曾经我用大豆腌熬出的酱料,带着微苦和微涩甚至还有一些熏臭。

但其蕴藏的“咸”味在辅助食物的鲜美方面,都一度被奉为华羲族独创上品,甚至成为共工抚育四方部落,引人臣服华羲族文明的重要“工具”。

而眼前明明白白和现代工艺几乎没有差别实实在在的“盐”,则是重重的震撼了我的世界观!

在盐粒飘漫之间,无论是熬煮还是炙烤,入口之后香甜四溢!

整个口腔中弥漫的肉香因为“咸味”的导入,直通天灵盖,让人忍不住边嚼边吸闻,口鼻生香。

从龙官们微笑的脸庞可以看出,对“盐”的使用他们早是习以为常,而这重大的生活物资竟然并没有献给宛丘的伏羲,而只是东城独享,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顿饭吃的极其满足!

在咸香的加持下,一同进食的华胥夫人和女娲以及小王子们明显比平常的饭量加了一倍还不止!

直到腹胀所有人才停下动作,满足的抚摩着各自的肚皮,回味无穷。

原本想试探着询问东城龙官怎么会有“盐”出现,但又考虑到当初的疑惑。

如此重大的“突破”东王葛天竟然没有“进贡”宛丘?

这其中必然有不可为外人道也的缘由!

但,又堂而皇之让王族母系品尝到了,这也是瞒不住的。

这前后矛盾的细节让我觉得信息有些错综复杂,于是把这份询问压在了心底,想着等明天到了东城后再一探究竟。

“盐”确实是咱们中华儿女在上古就率先发现并应用在饮食中的。

“盐”字本意是“在器皿中煮卤”。

《说文解字》,简称《说文》,是东汉文字学家许慎撰写的图书《说文》中记述“天生者称卤,煮成者叫盐。”

传说黄帝时有个叫夙沙的诸侯,以海水煮卤,煎成盐,颜色有青、黄、白、黑、紫五样。

可以确定的是中国人大约在神农氏(炎帝)与黄帝的时期开始煮盐。

而“盐”作为重要的生活和战略物资,在漫长的中华文明中始终占据着相当高的地位,直到今天。

有学问的朋友都知道,就连到了清朝,能够作为“两淮盐运使”或者各省的“盐道衙门”那是多么“肥”的职位;

更不要说那些宁愿当“下九流”的商人,以经营“盐”为要义,富得流油了。

但是这个时代还是极为高古的伏羲时代啊,距离炎黄二帝还早着呢!

怎么“盐”就已经出现了?莫非,东王势力已经远达东海了?

这不可能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盐”将源源不断,而且这样优异的“贡品”必将让伏羲大为赞赏,何必私而藏之?

原本美食佳酿是人生乐事,酒足饭饱后的华胥夫人和女娲却看我紧邹眉头不多言语,不知道怎么我会是这样的反应。

反正饭菜香甜,解除了多日的乏累,这吃饱喝足后大家就在“驿站”中四仰八叉的睡了起来,而带着心事的我则走了出来,想看看众将士们对“盐”的反应态度。

结果确是我多想了,走出来看着乌泱泱的一大片人马吃喝,意外的看到所有人吃的还是普通的“罐”食,并没有“盐”的踪影。

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高级食材只有华胥夫人她们才有资格享用,我也不过是顺带讨巧了。

当然我没有头脑简单到去拿盐来给兵士们品尝,随意的走动舒展着筋骨。

遥遥的遇上“降龙氏”混沌正和东城龙官商讨如何把这些发情的马队,在明天安然无碍的带到东城。

简单的听了听他们的交流,没有参与发表意见,走到属于我的那匹马前摸了摸它的脖子。

抚摩间看起来它还认得我,转过来用俩大眼睛看着我,从内衬里掏出饭局中藏下的一颗果子。

是一颗桃子,只是闻了两闻,大嘴巴就嘁哧咔嚓的嚼了起来,连核都没放过。

自从被伏羲叫去天天教习“舞”之后,觉得自己吃了亏的小荷曲再也不愿意给小朱襄跳舞了,觉着你就是借所谓“体操”想把我支开,再不能上当。

但小朱襄毕竟有许多重要工作需要每天处理,确实不能总是陪着你小荷曲闲散游荡。

而又无法违心的做出“喜欢你”的样子,好让你自己远离。

没办法的小朱襄只能一边做着自己的工作,一边身后还跟着个“大尾巴”。

为什么是“大尾巴”呢?因为青春期先发育的小荷曲比小朱襄高。

因为自从上次发生了儿童们群殴事件,而且造成的影响极其恶劣!

负责造书契的小朱襄每天都和仓颉一起商议如何做儿童启蒙之“书”,好用以对泱泱万众少儿少女进行文化教育。

也是让他们每天有个事儿干,不至于游手好闲就知道玩耍。

考虑到上次的事件归根结底是孩子们模仿大人的阶级意识,小朱襄制“礼”为儿童修习的开篇。

用“礼”来向他们导入尊重他人和长辈的思想,以决相互争斗的后患;

同时以“礼”为观念,从小就强化对王族的服从意识。

在仓颉的帮助下,共制“礼”四篇

篇一为《孝》,尊长;

篇二为《敬》,服王;

篇三为《修》,自省;

篇四为《为》,贡献。

仓颉有长期的教学经验,而且是文字的创造者,他的“礼”四篇是经过长期实践而构思的。

对于孩童的教育,因为年龄的参差不齐,并没有像今天这样分为幼儿园、小学、中学的等级。

凡童者但凡能言语了,只要还未达到“成年”,均统一教学接受教育。

只不过因为宛丘儿童数量众多,分批次学习而已。

至此,我中华教育全面起航!文明基因进化放眼世界何其先进!

而自古许多大道理和哲学理论其实都是分开的,各有玄机。

正所谓中华文字一字千意,富含厚重的文化基因。

这最初的《孝》、《敬》如今被连通为“孝敬”;

《修》、《为》为连通为“修为”。

既是文明的跃进,但也一定程度让人忘记了最初的本源。

不过当今的人都已经适应这样的语言环境了,其实结合起来表达是为了将意涵表述的更为全面。

但随着应用的广泛,其实反而变得意涵“简单”了,这也许是古人所想不到的。

如同“朋友”这个我们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词组,但最初“朋”和“友”是完全不同的意思,各有所表的。

还有诸如“行李”,古义分拆是“出使的人”的意思。

这种古今词义到今天大相径庭的词汇太多了,不冗述。

小朱襄与仓颉都是“大才”者,很快就完成了“教科书”的编撰。

伏羲也知道作为儿童的文化教育不能揠苗助长,虽然极其重视《易》和“卦”。

但在没有形成文化意识时对孩子们是很难教化让他们理解的。

于是课程被确认,先教习给“春”、“夏”、“秋”、“冬”四位龙官,再由龙官教习给下层官员,然后统筹安排分区、分批授课。

这一“工程”完成后,小朱襄得到了些许宽松的时间用于休息,但他到底是不会全面放松的人,于是在没有得到伏羲认可授民“体操”后,逐力研发专治性的“药材”。

本来已经开始对全城儿童进行授课了,但小荷曲以自己即将成年,但又没有被授予明确岗位的这个空档,拒绝了去参与学习,每天就厚脸皮的跟着小朱襄。

看着熬煮了一会草料的小朱襄终于停歇下来,拿来古琴放在膝头演奏起来。

最初小荷曲以为小朱襄是想诱使自己又跳舞,后来才发现只不过是小朱襄眯着眼睛自我放松。

你闭着眼睛那不是就看不到我,为了吸引小朱襄的注意,每每弹奏之时,小荷曲就随着音阶唱歌。

如今的小朱襄一席布衫,穿着学蜀人改进的过膝裙摆,顺直的长发披在肩头,额间绑系的丝绸带间还固定了一块绿石。

清秀的脸庞,黑黑的剑眉,高高的鼻梁,下面是一抿丹唇,帅的连男人看了都嫉妒。

古人很纯粹,除了祭祀要代表人民表达意愿,是统治阶级一种驭民手段。

私下里自己唱歌跳舞弹琴写字是对自己的一种修行,和别人没关系。

这就是所谓的“修身养性”。

很多人现在练习弹奏练习唱歌,其目的都是给别人欣赏,但在古代,其实演奏和弹唱都是给自己听的。

在这一唱一和之间,小朱襄和小荷曲的奏合非常美妙,而且俊男靓女的组合也确实吸睛。

因此当二人共鸣之时,总能引得大屋内的侍从们停下手头的忙碌,不约而同的安静欣赏。

这种情景是让人愉悦的,是“郎才女貌”的,但却是让阴康恼火的。

因为她已经观察出女儿情窦初开,而且胃口极大,相中的竟然是“飞龙氏”未来的堂堂“炎帝”小朱襄!

你算老几啊?何德何能敢去配他?

但说过小荷曲几次后,这个青春叛逆期的小丫头反而要跟自己吵闹。

吵到最后也不理自己的妈妈了,自顾自的我行我素,让早就许了小荷曲婚盟的阴康烦心不已。

也是幸好对方部族并不在宛丘,但人家可是上古先神,也就是时任“东王”的大族“葛天氏”之后人,得罪不得!

一想到这事儿阴康就脑仁儿疼,每天处理一大堆事不够,还的操心自己这个小姑奶奶。

她知道小朱襄看不上她,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有时候也会想想你小朱襄挺傲气啊,我堂堂“土龙氏”阴康的女儿有什么配不上你的,就这么不给小荷曲好脸色?

但又不能直接下命令以后不许跟我女儿玩儿!

这又不是普通的家长给小孩下通牒,你哪能命令小朱襄?

而且明明人家小朱襄没那意思,完全是你女儿自己上杆子去攀,真真儿的让阴康闹心。

还是小轩辕坏,看出眉头的他暗地里给阴康出了个主意。

为啥小轩辕如此多事的参合要给阴康出主意呢?

明面儿里说是给自己的兄弟小朱襄解围,省的天天被缠着;

暗一面儿是自己作为自尊心非常强骄傲到没边儿的“有熊族”王子,竟然被你区区一个小丫头看不上,你让我心里不痛快我也不能让你高兴,就得给你惹点烦心事儿不成。

阴康一听他的建议,真觉得是个办法,这要能成功就能让小荷曲收了心,于是立即派家卫去办。

那么小轩辕出了个什么破主意呢?他让阴康去把小荷曲的婚盟“未来老公”,“葛天氏”的王族后人请到宛丘来串门儿!

这比骚臭主意,不惹出事儿来才怪!

坐在东城王宫的矮塌上,和上次来到这里时整个大屋的陈设风格有了很大的变化,尤其是面向侧屋的通道,那个门帘是非常显眼而且华贵的串串“贝壳”。

什么贝壳?珠玉贝!

列位可以去搜“珠玉贝”的图片来看看,这就是再后来上古先民用来作为“钱币”使用的,独特的一种贝类!

不是什么贝壳都能拿来做钱币的,只有这种独有的“珠玉贝”才能作为“货币”使用,而且还便于串联。

但这个时代距离“贝币”还早着呢!

和在“驿站”看到“盐”时同样让我大为吃惊,这如此珍贵的“海贝”是怎么出现在东城的?

而且还是数量如此多,被串成了门帘挂在王宫,既实用又奢华。

同样,东王葛天并没有向宛丘进贡这样华美的物件。

一边听着东王葛天和王族母系寒暄,一边看着他让众多侍从们搬来各种生活物资给她们作为日常使用。

我的眼睛注意到一个一同坐在地上的龙官,正微笑的注意到我的注视。

还以一个点头微笑,看着他和东城华羲族人明显衣着的不同风格,以及明显被修整过的发鬓,我的心里越发的感到奇怪。

对于华夏古人来说,一直到清朝都从未更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为什么咱们的古人从来不剪头发而头顶束发呢?是尊敬。

对古人来说,刮胡子剪头发甚至剪指甲那都是不孝的!

但这个穿着奇特的青年却明显修整过自己的发束,在我的关注下显得和周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我是客,不是来审问的钦差,何况华胥夫人和女娲都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在意,当然轮不到我发问。

于是和东王葛天的一众龙官随意闲聊,听着他们讨论接下来怎么安排王族祭祀等熟到不行的流程,索然乏味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这些祭祀都大同小异,根本没必要花这么多时间沟通,但毕竟祭祀是上古大事,流程还是要走的。

终于将该说的套话都说完了,这些上古政治家真麻烦。

用深呼吸强压打呵欠的,终究还是没有安耐住自己的好奇,看来随着身体变回年轻,连头脑也缺乏起城府来。

“此咩啊?(这是何物?)”

原本已经准备离开王宫,让王族母系休息的众人停下脚步,看着我好奇的抚摩着那排垂吊的“门帘”,随着掌推拨弄间,发出好听的贝壳碰撞声。

眼看我“识货”,注意到了精美之物,看起来东王葛天也很是喜欢这个门帘,很自然的发出笑声走到我面前,将一帘贝串提了起来,对我说,“贝!”

果然!就是这个字!

看着脚下的两个小王子也过来把贝帘抖的“哗啦啦”,东王葛天明显有些心疼的试图阻止他们的动作,我把大一点的“青干”抱了起来示意他们不可以乱动。

对我报以感谢的目光,东王葛天笑着听我又问,“边汲?(这是哪来的呢?)”

我确信看到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迟疑,随后又爽朗的向后一指,“汝族进之。(是他们部族进贡来的。)”

门口那名身着异服的小青年走过来笑眯眯的对我点了点头,“弗华尊华羲,小意者。(没什么好东西拿得出手,以表示对华羲族的敬服,区区小礼不成敬献。)”

“边汲?(你们从哪里找到这样的好东西呢?)”同样两个字完全不同的含义,我也笑着问向他。

这边听着我的问话女娲也走过来抱起还在试图拉扯贝帘的老二朱四单,一边用手摸起贝串看着。

“野汲。”那人不慌不忙的回答着。

对他回答的这两个字我误以为是“从野外采集来的。”

但其实他所说的是“钜野”,按照他们的习惯并没有说出地名的全称,只一个“野”字是故意简化,也是让我误会而不必深究。

我当然不知道这简单的一个“野”字竟然是指向一个准确而具体的地名!

眼看对方在向我表达,似乎觉得这个东西不过就是个装饰之物,不必过多在意的态度,也没多想,我也不再多问。

但您列位有心的一定后背冒冷汗,看过前几章的都知道,这“钜野”可是蚩尤的东方新据点!

但东王葛天此时的举动却让我更加加深了疑惑,打着哈哈拉回小年轻,边说着请我们好好休息,边带着众龙官离开了王宫。

跟随脚步送到了门外,一边向他们挥手相送,一边心底里升起无数个问号。

仿佛对奢华之物并不太感兴趣,养尊处优的华胥夫人应该是觉得有好东西存在是理所应当的。

从始至终也没有起身送东王他们,毕竟自己是至高无上整个华羲族人的族母。

坐在矮塌上不停剥开野橘往嘴里送着,直到看到我们重新回来,又往小王子们嘴里塞了两瓣,才好奇的问我为什么对这么一个门帘感兴趣。

稳妥起见,表示王族需要安静的休息,我把宫内的侍从们都请到了外面,关上宫门后,看着好奇望着我的母女俩。

压低声音我指着那扇贝帘对他们说,“汝等辨之乎?(你们知道那是什么吗?)”

“贝。王天谓也。(贝壳啊。刚才你不是问了东王葛天了嘛。)”女娲一边看着自己两个儿子跳下地去玩耍,一边回应着我。

“却。然边汲乎?(没错。但你们知道这玩意在哪才能找到吗?)”我看着女娲的眼睛。

“其谓,”女娲回忆着异服者的回答,没想起来。

“野。”我替她说了出来。

“却。然?(对。有什么问题吗?)”

“野弗可汲贝,弗可汲此贝。(在野外可是得不到贝壳的,得不到这种形态的贝壳的。)”我想突出这种贝壳种类的独特性。

“咩?(什么意思?)”

“唯海可汲。(只有在大海里才能找到。)”

“海?”很明显我忽略了在她们的地理知识中,“海”是“湖”而已。

“东邦繁浠,海河复盛,当所汲焉。(东城所在的东邦地域,本就水路繁复通达,获得贝壳很正常啊。)”

“海弗海矣。(此‘海’非彼‘海’)”,我试图解释,但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说明这个她们从未见过的大海,因此显得没有什么说服力。

或许觉得我有些故弄玄虚,但又本能的知道我不是那种搬弄是非的人,而且又把侍从都赶到宫外,还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说话,华胥夫人问我到底想表达什么。

“东邦携万部乎?盛丘乎?(东邦的管控范围极大吗?比宛丘的势力范围还大吗?)”

“弗。(不可能。)”华胥夫人的政治敏感性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不安。

我努力写,希望你们喜欢。

【作者题外话】感激投票,我很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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