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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里的东丈第四百二零章出发
当夜。
东丈与小龙女两人便这么和衣躺在屋檐上掰着手指头数漫天的繁星,听着东丈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述所见所闻,小龙女清冷的脸庞不自觉微微转柔,听到有意思的地方嘴角就没放下来过。
“那人真吃了自己的耳朵?”
“吃了,那叫一个干净。”
“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谁说不是呢。”
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在对待人厨子这事上两人意见竟惊人的一致,第一反应都不是惧怕,而是觉得古怪又有趣。
当真是近墨者黑,小龙女的三观审美都渐渐被东丈给带偏。
“你累不累?”
耳边听着喋喋不休的东丈,小龙女好久才打断了前者的发言,轻声问道。
“有点。”闻言一愣,东丈下意识揉了揉眼睛。
不知在什么时候,东丈那分享欲一直都习惯对着小龙女倾述,见到什么新鲜事物都下意识去找她述说,后者也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听众,一点都没有不耐烦,安安静静的听,也不去打断他,时不时还会问上几句,让东丈说得也没这么无趣,两人可说是很好的互补了。
“那你睡会。”龙女看了看天色,此时已接近后世的凌晨四点钟。
“你呢。”
“我也睡。”
“好,那睡了。”
“嗯。”
双手交叉枕在脑后,东丈闭上了双眼,不时就已安然入睡,可说是秒睡了,毕竟也差不多两天没怎么休息过了,铁打的人也会累。
耳边听着旁边男人微微发出的鼾声,小龙女无声的笑了起来,说着也睡,其实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轻轻坐直上身,微微向东丈靠拢贴近,龙女静静看着这个陷入沉睡的男人,小声滴咕道:“还是不讲话的时候好看些”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这个男人,以往都是他在守护自己,这次,就换成自己守护他吧。
小龙女就这么坐在屋檐上抱膝呆呆看着天上的繁星,旁边则是睡得四仰八叉的青年,时间渐渐流逝,黑夜褪去,东边露出了鱼肚白。
天亮了。
孙婆婆是第一个出门的,看了眼屋檐上的两人,默契的不去打扰,忙早点去了。
不时就听到陆遥那叽叽喳喳的响声传来:“哥!龙姐姐!”
“嘘!你鬼叫什么?!哥还在休息呢。”陆青赶忙拉住这个毛毛躁躁的妹妹。
吐了吐舌头,几人鱼贯走出屋舍,一眼就看到坐在屋檐上的小龙女,还有睡在她身边的东丈,缩了缩脖子,几人都轻手轻脚的洗漱去了。
待得日上三竿,东丈终于在暖洋洋的日光照耀下悠悠醒来,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遂没好气的一把推开:“去去去,哪凉快哪待着去。”
陆遥被东丈一手捏着小脸往身旁撇去,栽了个屁股墩。
“哎呀,这个粗鲁的男人,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妹妹。”
“”
没有理会陆遥的大呼小叫,东丈站起身来扭腰摆脖,身上立时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一觉睡起精神气爽。
此时小龙女已不在了屋檐上,正站在院子抬头望向东丈,手上还捧着一大碗冒着热气的面条。
嘿嘿一笑,东丈足尖轻点,人已飘忽闪到院里,来到龙女身前接过大碗,夹快就呼噜噜的埋头嗦面。
“这院子你包下来了?”吃到一半,东丈侧头看向一旁的李莫愁。
“嗯,咱们人多眼杂,且还有这么晃眼的不弄个院子怎么住人。”她下意识看了眼身躯庞大的神凋,后者拿眼瞪她,好像猜到了她刚才憋回去的两个字是什么。
“嘿,值当什么,此去终南山还有不短的路程,咱们就往僻静的小道去就好,你们几个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起风餐露宿吧。”可能是站着吃面不得劲,东丈干脆蹲下了身子‘埋头苦干’。
都是江湖儿女,这点有什么奇怪的,也没人矫情,欣然答应。
东丈本来是想大摇大摆走到终南山的,可神凋还真如李莫愁说的,长得太过晃眼了,江湖中人还好些,就怕那些迷信的老百姓们不明真相,只道碰着了妖怪,去报官、去组织义士来杀妖那就不好了,所以大的城镇就不能走了,只能走那些僻静的小道、小村落。
东丈并不是怕,仅觉得麻烦,那些百姓杀又杀不得,有时候还解释不通,想想就觉得烦。
赞许的看了眼李莫愁,东丈三下五除二将面条捞净,随手将空碗抛给了陆遥,道:“都收拾收拾,咱们即刻上路。”
几人都没意见,李莫愁则迟疑的看了眼神凋:“白天出行么?”
东丈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不就是白天人多眼杂么,但神凋是自己的兄弟,迟早都会见光,也不差这点功夫去委屈它。
伸手将神凋招到身前,东丈踮起脚尖一手揽住它的脖子,径直就往门外走去:“怕什么,有不长眼的就放小遥去咬他。”
这话自然是引得陆遥一阵不满,龇牙咧嘴的盯着前者,众女则是掩嘴偷笑,盯着已然走到门外的公孙仕等人,李莫愁看得嘴角直抽,还真是个不拘小节的男人啊
跟在这种人身边,以后可得有自己愁了。
东丈这人怎么看都像是个甩手掌柜,大方向他来决定,可就苦了执行者了,这就是老板任性,小工难做。
果不其然,一行人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在村庄中,不大一会周围就站满了围观的村民,一个个皆指指点点的看向神凋,眼中皆有畏惧。
口中妖怪、成精这样的字眼不断蹦出,有些小孩甚至捡起路边的石头往神凋扔去,但刚出手就被自家的大人慌忙拉住,陆遥可看不得好朋友被人这么议论,频频在做着解释,可任她说干了嗓子,众村民看向神凋的眼神还是不免带着恐惧。
瞥了眼神凋那有些慌乱的目光,走在前头的东丈沉声道:“小遥,闭嘴。”
“可是,哥”
“我说了闭嘴。”
委屈巴巴的跑到神凋身旁,陆遥也不再去解释什么了。
扫了眼周围神色各异的众村民,东丈忽然缓缓拔出腰后的黑刀,暗红色刀芒唰的一声横扫而出,眼前村头那株不知生长了多少年的大榕树被一刀拦腰斩断。
大树轰然倒塌,一干村民也瞬间作鸟兽散,站得远远的,都被这个男人给吓到了,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气得敢怒不敢言。
缓缓扫视这群仍未开化的愚民,东丈脚步不停,嘴上则平静的道:“在叽叽歪歪我宰了你们全家老小,聒噪。”
东丈声音不大,却能精准传入百号人耳中,他们毫不怀疑这个年轻人的话,没看那些嚣张的猎狗在东丈说话的时候皆纷纷夹起了尾巴,身子抖如筛糠,更有甚的直接就吓得失禁了。
这就是野兽的第一直觉,东丈身上的煞气这些普通人可能看不出来,但狗能。
见此再没人敢出声议论,都纷纷避开了东丈的视线。
有些时候,处理一些特殊的事情就得需要武力镇压,说理是说不通的,东丈知道往后这样的情况可能还会更多,但他有义务帮朋友抗下这一切。
神凋是他的家人,看到它受委屈,东丈又怎么会好受。
盯着这个男人那霸道的背影,走在最后的李莫愁忽然笑了起来:“还真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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