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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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上路了,小鬼。”阳雄野漫不经心的走来。
自己的猎物被夺走,让他毫无斗志。
“你刚才是说樱奈春时?”鼬低沉着脑袋,声音透着冷硬的威严。
“是啊,怎么了?”阳雄野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耸了耸肩,轻描淡写的说道,“和你一样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头。”
“她现在哪?”
“小鬼,我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吗?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是”阳雄野不屑的说道,可很快,他就乖乖闭上了嘴。
“你你是鬼?”他声音颤抖着。
可怖的威严弥散在逼仄的空间里,那本低垂着脑袋死气沉沉的鼬此刻竟是面若寒霜,一双漆黑的瞳孔早已被血色弥漫,如墨的勾玉微微旋转着。
“她现在在哪?”漠然的声音。
“少少在这里装模作样了!”阳雄野呼吸有些急促。
那被束缚于逆十字上高高悬挂起来的小鬼此刻俨然如同被钉死在十字架的恶魔。
阳雄野虽然嘴上大放厥词,可眼睛却是老老实实的低了下去,不敢与之对视。
“同样的问题我不想再问第三遍!”
阳雄野止不住的打着寒战,饶是他这么个无恶不作的混蛋此刻都是恶寒冲脑。
嘭嘭嘭——
响成一片崩坏声。
继而一声沉闷的落地声响。
阳雄野艰难地抬起头来。
瞬时。
脊柱发寒!
那被麻绳死死困缚着的小鬼此刻竟是挣脱了束缚,从逆十字下一步一步的走来,血色的瞳孔闪烁着噬人的锐光。
是人是鬼?!
阳雄野冷汗直流。
这九岁的小鬼头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自己究竟是招惹到了哪尊瘟神?
他心思乱成一团。
那步步紧逼的脚步声仿佛死神的丧钟。
每一下都是死亡的倒计时。
阳雄野本能地后退,而后跌倒在地。
氛围压抑到窒息。
此刻。
阴影笼罩而来!
一股怪力同着黑暗一同降临。
阳雄野被掐住脖颈高高的举起。
而后狠狠地撞在了墙上!
一口浓猩的血水瞬间涌上咽喉,下落的视线,映着那睁着猩红瞳孔的小鬼。
此刻的画面极度怪诞。
不及他肩高的鼬只手掐着他的脖颈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墙上。
“说!”
不容质疑的声音,像是冰冷的审判。
“说说什么啊”
阳雄野语无伦次,恐惧在心底幽幽地爬升着。
鼬没有和他废话。
狠狠地将他的脑袋砸在了墙壁上。
血立刻蜿蜒着流下。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阳雄野痛的呲牙咧嘴。
毫无头绪的脑袋像是卷起来一场风暴。
他问我什么来着?
什么?
究竟是什么?!
对了!
那个小女孩,樱奈春时!
她怎么了?
被
被他给带走了!
阳雄野在脑中疯狂追忆。
“她被那家伙带走了,也就是佛狗背后的幕后黑手,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在背后掌控,我只是明面上的老大而已。”阳雄野艰难地喘着气。
鼬很有分寸的控制着力道,没有立刻掐断他的脖子。
“他是鬼?”
“是是,他扶持操控佛狗就是为了让我们替他抓捕猎物、提供血食,对了,他的名字叫辘轳,至于樱奈春时,她恐怕恐怕”阳雄野欲言又止。
辘轳?
鼬一下就想起那紫藤花之家鹤田居一的话,“辘轳它自称辘轳”
而佛狗的黑手正是亲手酿成鹤田家惨案的罪魁祸首。
圈套
迷雾
一切在此刻串联起来。
鼬无言。
手中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早就死了!”阳雄野用尽全身力气才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一瞬间。
逼仄的空间被磅礴的肃杀填满。
杀机如刀割面。
阳雄野几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可很快杀意渐平。
鼬随手将他扔在了地上。
“和我一起的那个少年在哪?”他背对着阳雄野。
“出门出门左拐第第三个禁室。”阳雄野握着脖子,大口喘着气。
“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
鼬拾起被扔在墙角的日轮刀以及忍具袋,身影匿入拐角的黑暗里。
阳雄野瞬间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地。
仰望着发黄的天花板。
一副死里逃生的模样。
可怕
太可怕了!
天空积压着厚重的云层,截断了落下的银色月光
踩着跨江而去的拱桥。
他来到了江中央一座耸立的阁楼。
轻轻叩响红木铸就的大门。
片刻。
门在一阵吱呀吱呀的声响中自行打开了。
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幽森的风。
他咽了口唾沫。
战战兢兢地继续前进。
踩着盘旋而上的楼梯,他来到了阁楼的最高层。
古典的装饰后,有人正在俯视江中景色。
“大人,命令已经带到。”他扑通跪倒下去,浑身止不住的寒战。
“知道了,你下去吧。”
淡淡地声音,是男声。
“遵命,大人。”他立刻如获大赦,恭恭敬敬地退下下,合上房门后,旋即连滚带爬的逃走。
男人背负着双手。
目光上扬落在天际。
夜色下的云层逐渐散开,落下的月光照亮了他那张粗犷的脸。
黑发。
半张脸爬斑驳的血纹。
金色的瞳孔中刻写着下贰两个字符。
“真是让人头大啊。”
他低声说。
嘀嗒嘀嗒——
细密的水珠沿着头顶的岩缝滑落,入目是幽暗逼仄的走道,走道尽头与开端各悬着一盏昏黄的电灯。
鼬神色凝重。
心里乱糟糟的一团。
樱奈春时。
那个和他同岁的小女孩。
是鼬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于大雪纷飞的季节相遇。
分离在乍暖还寒的早春。
鼬清晰记得那个春寒料峭的夜晚。
他与春时提出分别。
他必须跨上寻找木叶的征程了。
他们约定明年大雪纷飞之时再见。
可一别近三月。
再听闻她的讯息时竟是这般的晴天霹雳。
如果阳雄野所言属实。
落在恶鬼手里的她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吧。
鼬鼻尖发酸。
心里流着酸楚的水。
他伫立原地。
思绪如海。
“别哭了,这个样子可不好看噢,要开开心心的。”
“没有人值得你掉眼泪,值得你落泪的人不会想你哭。”
“说起来,不久前倒是有个和你很像的小姑娘,愣是如何恐吓侮辱都没流一滴眼泪。”
春时。
那个傻姑娘。
从那以后,真的就再也没有哭过。
“你怎么就那么傻呢?”鼬声音哽咽,心底满是女孩的音容笑貌。
“谁在那里?!”厉声的呵斥。
“该死!有人逃跑了!”有人在远处叫喊。
瞬间脚步震震。
约莫五人出现在了视野中。
他们原本都各自看守着几处禁室。
“抓住他!”有人叫喊着冲了上来。
鼬低垂着的眼帘。
一手叩在了腰间的日轮刀。
“还有希望”
“还有一线希望”
“一定”
“一定还活着的!”他猛地抬头。
寒芒乍起!
噗嗤!!
温热的血浆同着双目圆睁的头颅一起抛向空中。
鼬如同鬼魅般穿梭在逼仄的通道里。
死神般收割着生命。
收刀入鞘时。
第一颗斩下的头颅滚落在地。
随后血如雨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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