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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海如何对待张瑜的,温意并不知情,但从门缝里偶尔泄露出的惨嚎,温意能想象到室内是怎样的一副光景。
她被几名保镖架着,一直站在休息室的入口处,和他的助理及保镖一样,在等待温如海发泄完他的情绪。
她无法离开,温如海处理完情绪后,还要接着和她谈话。
而温意也不愿意离开,朱珠的事对她冲击有点大,她需要弄清楚原因。
半个小时后,室内结束战斗。
生活助理训练有素,第一时间走了进去。
不到十秒钟,他又出来了,并且打了一串电话。
很快,几名医护人员上楼来了,并把折叠担架准备好。
温意看到张瑜被抬出来时被白布盖着,血花浸透了布料,一张漂亮的脸蛋完好无损,可露出来的肩膀像是被钩子刺穿了似的多出了一对血窟窿。
这还只是露出来的伤口,白布之下遍地血迹,也不晓得身上有多少瞧不见的创伤。
温意同情的扫了对方一眼,急匆匆进屋,找温如海理论。
温如海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上半身是白衬衫,被安抚过后的他眼尾飘着餍足,就连情绪都变得懒洋洋的,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屋子有些乱,在生活助理的收拾下,很快变得干净又整洁,一丝异味都闻不到。
“坐吧!”温如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送给我的女人很好,说吧,要什么奖励。”
温意过滤掉张瑜身上发生的一切,她主要问朱珠的情况。
“你说朱珠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你是用她的父母来威胁她的吗?”
温如海没有回答,他手做了个手势,很快,一名工作助理打开手机,将一份入职名单递给温意看。
“温小姐,朱珠的父母均是天海集团的员工,天海集团是温先生的产业,这是他们的入职材料,以及他们为公司做出的卓越贡献。”
报表里有两个人的身份信息,这两人的照片温意非常熟悉,正是朱珠父母的照片。
在他们的档案的第一行,便写着‘高级职员’四个字。
这行字下方是详细的个人介绍,再往下,是获得的丰富的功勋。
比如xxx年xx月xx日收集到了xx消息,于xx年xx月和xx进行了会面并且有望展开洗脑工作,在xx时间杀死了风险等级一级的敌人诸如此类,温意只觉得那两张对着镜头微笑的脸陌生无比。
“他们是你们的员工?”
温意声音在颤抖。
她的世界观在崩塌。
温如海适时插话进来。
“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交到朱珠这样的朋友的?温意,我对你真的太宽容了!”
温意摇头“我不相信,伪造一份这样的文书,很简单啊,你敢让朱珠的父母当面与我对质吗?”
温意还是不相信朱珠一家从头到尾都是在陪着她演戏。
温锦说温如海控制了这对夫妻,只要人被控制着,那控制方说什么,受控方都会默认的。
仅凭这样的几页纸,就想妄图让温意对自己的朋友产生怀疑进而敌对,她做不到!
相较于温如海的话,她更相信温锦和她所说的!
温如海并不会予取予求,他向来处于上位者的身份里,哪里会温意要什么她就给什么。
听到温意这般要求,他的话音里已经有了警告的意味。
“温意!我对你真是太宽容了!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就请做好失去什么的准备!你想见朱珠的父母,可以,那你必须听我的话,做好和温锦时常联系的任务!”
“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我的女儿背叛了我,温锦,这个贱种,竟然背叛了温家!”
他越说越激动。
“这种人,钉在耻辱柱上是不够的,还应该下油锅、被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温意气得直发抖。
“温锦,她是你的女儿!你居然希望自己的女儿被五马分尸?”
温如海把系好的领带又给拽开了,他的情绪又开始逼近狂暴。
“女儿?背叛我的人,还敢成为我的女儿?不听话的贱种,有什么资格成为我的女儿!”
他朝着温意跨步走来,因为常年健身,温如海尽管已经五十多岁,可依然肌肉喷张。
他雄壮的躯体带着压迫感,临近温意跟前时,伸出手臂,一把掐住温意的喉咙。
“还有你!之前你掐过我的脖子吧?你也是贱种!你也得死”
温如海使劲儿,温意觉得自己脖子要断了,大脑模糊一片,只有耳朵传来一道道焦急的人声。
“快!快!总裁又犯病了,快给他打针!快啊!”
一串串急促的脚步声围绕着温如海,温意看到有人朝着温如海的脖子扎了一针,旋即,对方两眼一闭,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温意惊魂未定,她捂着自己的脖子,两腿发软,险些瘫倒,幸亏一名助理扶住了她。
助理看了眼温意脖子上的红痕,从兜里掏出一只药膏。
“用用吧,活血化瘀的,女孩子,皮肤这么白,不要影响美观。”
温意接过药膏“谢谢!”
她不甘心,追问“他怎么会这样?”
助理们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就算没签,也没有谁敢泄露温如海的秘密。
他歉意的对温意笑笑,什么也没说。
但这件事却在温意心中掀起不小的涟漪。
温意故意走到门外,然后对系统道“号,可以扫描屋内的场景吗?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系统号立刻操作。
不多久,实时画面与窃窃私语的交谈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一群人有条不紊的安顿这温如海,医生正在给温如海做全身检查,确定身体机能没问题,才让开位置,让一名戴着厚实的眼睛的中年人上前。
那位中年人手里拿着个精密的仪器,仪器有红外光线,他朝着温如海的脑部扫描了一下,显示器上立刻多出一连串的数据和符号。
“怎么样了?”
中年人看着数据,摇头“不太乐观。”
他指着一处数据道“你看,与上次测量相比,他的额叶皮层明显萎缩了,颞叶皮层发生了神经胶质细胞增生的现象,这说明,他的病情在加重。”
助理抿着唇,不说话。
他也能感受到,温如海越来越暴戾恣睢,尤其是手里的权利越大后,他干出格的事就越多。
这次,他公然把国王的自卫队屠杀了挂在立交桥上,国会那边对他的这种做法很有意见,但他还是执意这么做了。
把一个国家交到疯子手里,而且是集权的模式,未来真的令人担忧!
“有办法缓解吗?”
中年人叹了口气“这种遗传性的精神疾病,药物是无法控制的,若是”
后面的话中年人没有说,他要说什么,其实大家都懂。
若是温如海真的疯癫到谁也无法掌控的程度了,那么,大家能走的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毕竟,疯子的手里有军队、有武器,还有核弹!
室内的沉默压抑的叫人透不过来气。
突然有人提了一嘴,这句话说的突兀,让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他身上。
“温先生的小女儿,貌似没有被遗传吧?”
温意在外头听到这帮人提到自己,不由得更加专注。
中年人眼眸亮了亮“你说温家有人是健康的?”
助理很肯定的点头“是啊!温先生希望我们好好保护她,有时候清醒的时候,温先生还吩咐我们不要惊扰到她,估计,是想这个女儿真的能脱离温家吧!”
这番话,对温意的冲击力比朱珠一家背叛她还要大上数倍。
这话什么意思?
温如海真的在宽容的对待她?
哈!
怎么可能!
温意想要把这帮人的讨论继续听下去,但这群人在齐声叹息后,集体保持了沉默。
温意听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烧心挠肺的难受,她恨不得冲进屋子里,当面质问这群人到底什么意思。
可是,她又胆怯,既怕这件事是真的,又怕这件事是假的。
她陷入了矛盾当中。
温意捂着脸,坐在楼梯上,前后空荡荡的,只有黄昏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耀到楼道里。
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
从离家出走,到遇到朱珠,在此间遇到那位小哥哥,沿途的风景,不断地追捕和逃亡
有很多疑问没有得到解释。
“号,我有好多不懂的地方。”
“你说,人为什么要那么复杂呢?简单一点不好吗?”
“他们总是变来变去,上一秒还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可下一秒,又变得楚楚可怜起来。”
号古朴的声音响起,没有安慰温意的意思,很冷漠,很不近人情。
“你同情温如海吗?如果他真的有精神病,你会同情一个双手沾满罪恶的人吗?疾病不是他践踏法律、罔顾人伦道德、背离民主的借口,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
像是在陈述事实,没有音调的起伏,仿佛一段ai智能音,充斥着金属的冷硬。
但是,温意不得不承认,号说的是对的!
作恶多端的人,即使再可怜,他犯下的大错,始终是一段既定事实,再多的弥补,也无济于事。
那么,她要怎么办?
温意很迷茫。
“我要继续和温如海斗下去吗?”
“我又要怎么和他斗?”
“我”
温意说不下去了。
号没有安抚人心这项技能,也许是温如海这个人让它厌恶非常,以致于它忽略了温意的情感寄托。
“温如海拥有这个国家最大的财富,更拥有这个国家最尖端的武器和武装力量,垄断了这个国家的钢铁、石油、进出口贸易,他的产业,触及老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
“温意,你觉得你能和一个国家斗争吗?一个人的力量,去对抗数亿人,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
“你觉得可以吗?”
温意哑然。
她做不到!
一个人,对抗一个国家。
如何能做到!
而号也给出了答案。
“从实事求是的角度出发,你缺乏必要的条件,你既没有人心,也没有财富,更没有武器,所以,你就算反抗,也必然必败无疑。”
“就像你的姐姐温锦,她加入了自卫队,但是,若将时间线拉长,只看结局,我可以保证,她的死亡场景,一定比挂在立交桥上的尸体更加壮烈。”
号的话让温意想到了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
她的姐姐,温锦,也许真的会被她们的父亲杀死!
不仅是温锦,温家所有的兄弟姐妹,未来或许有一天,会彼此拼杀的你死我活。
如果大家都有病,尤其是一个有病的家族控制了一个国家。
最坏的结局,是温家拉着数亿人给他们陪葬!
这种可怕的未来,温意根本不敢想。
温意呼出口气,勉强站起来,她掸去衣服上的灰尘,下楼。
她想,她至少要确认温家人是不是都有病,而且是遗传性的,无法治愈的。
温意打算去医院,先给自己做一个全身检查。
如果她确定没问题,她再去找其他的哥哥姐姐,那么多哥哥姐姐,总有人愿意配合她的。
在温意去医院的路上,温如海醒了。
他熟睡的时间不长,还没有他一醒过来,精神恍惚的时间久。
他隐约记得一些事,但又很快忘记了,助理发现他已经醒了时,温如海茫然的目光立刻变得锐利非常。
他的一些迟钝的感官开始恢复,脖子上针眼的痛感也在此刻发作。
“给我扎针了?”
温如海坐了起来,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
“是,温先生,之前您的情绪不太稳定,所以”
温如海睡了一觉,现在心情还算安定,但脖子上的痛感让他不太舒服。
“嗯,是谁扎的针?”
一旁待命的医护人员差点跪下来。
“温先生,是我,可有什么不适?这药很温良,不会有副作用的!”
温如海记得说话的这个人,是他医疗团队里的老员工。
可他对老员工又没有什么感情。
反正钱已经给过了,给了钱,等于买断他们的命。
他将水杯递给一旁助理,站起来,随后道“让他在一千只针筒的垃圾堆上滚一圈,没死回来工资加倍。”
这回,那名员工彻底跪下了。
温如海对这种场景数见不鲜,他懒得管,反正有专人处理。
“温意呢?去哪儿了?叫她来见我!”
而此刻的温意已经站在了夕阳下,看到了市中心的医院大楼落下厚重的阴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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