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递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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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琬本来想先去塔回关,&bsp&bsp徐烈的将军府没能搬空一直让她心头痒痒,总觉得那些银子正在苦苦等着她。
不过顾燕急却说,“塔回关不急。”
宋琬问,“为什么?塔回关不是更近点?”
他们现在正处于距离塔回关百里外的一处镇上客栈里休息。
顾燕急帮宋琬倒了杯水,&bsp&bsp淡定道,&bsp&bsp“禹王府银子更多。”
宋琬听了,犹豫都不带犹豫,&bsp&bsp狠狠点头,&bsp&bsp“好!那我们先去禹王府,回来路上再顺便打包将军府!”
宋钦咳嗽提醒妹妹,&bsp&bsp“这里是外面,阿琬你收敛点。”
宋琬左右看看,&bsp&bsp挺胸胸保证道,&bsp&bsp“放心吧,&bsp&bsp他们听不见我说的话。
她手托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继续道,&bsp&bsp“而且二哥难道你不想吗?人家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bsp&bsp不拿点治病银子说不过去吧。”
宋钦还是道,&bsp&bsp“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bsp&bsp万事小心点总没错。”
宋琬以为他是害怕了,&bsp&bsp离禹州只剩下几天的路程,&bsp&bsp二哥该不会是想起在王府遭受的事,&bsp&bsp被折磨出阴影了?
想到有这个可能,宋琬表情都严肃起来了,她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宋钦的肩膀。
宋钦不明所以,&bsp&bsp妹妹这是又怎么了。
紧接着宋钦就听到她来了句,&bsp&bsp“二哥你别怕,&bsp&bsp你只管万事往大点来,我会保护你的。”
她突然一副“我懂你是害怕了”的眼神,让宋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哪里看起来是害怕了,谨慎不代表怕。
宋钦内心很是无语,论有一位脑回路清奇的妹妹,该如何是好。
顾燕急在一旁,始终忍着没笑,这种时候,他不能落阿琬的面子。
被亲妹妹小瞧的宋钦还是没忍住开口反驳,总不能在朋友下属面前里子面子都没了,“我们就这么几个人,一座王府值钱的东西可不少,你这细胳膊细腿的,你搬得完吗?”
宋琬没想到现在还有敢小瞧自己,她朝宋七看了一眼道,“宋七你说。”
宋七也学宋钦咳两声缓解尴尬,论两位主子起内讧该帮谁的问题,他毫不犹豫选择了宋琬。
不过宋七知道适可而止,只隐晦道,“当初在忻州,大小姐一次性搬的是我和顾武三趟的总和。”
他没提到底搬多少,应该算是给二少爷留面子了吧?
平时能说会道的宋七也没想到有一天会陷入这种两边都不好得罪却又必须得站一方的情形。
宋钦是知道宋七的实力,顾武是顾燕急的贴身暗卫,想来也不会差,所以他这个妹妹一年多没见是去学了什么绝世武功了吗?
明明以前也就偶尔半夜跑到他或者是大哥的房间,偷偷把他们举起来,练练臂力而已。
他和大哥从最开始的震惊到抗拒,直至最后无声妥协。
说起这个,宋钦就又更无语了,还记得母亲刚生下阿琬的时候,他和大哥都以为是个香香软软的妹子。
结果这个香香软软的妹子才六岁就把自己院子里的石凳抱在怀里不松手。
后来再大些,就从石凳变成石桌,然后是侯府门口的石狮子,最后母亲怕她砸到脚就不许她举。
她倒好,偷偷跑去二叔一家的西园,用大哥从外面给她带的小吃去贿赂阿瑗阿玥两个,直接举起妹妹们来。
这件事还是宋钦意外发现的,当时他也没多大,看到妹妹力气比自己还大,当时多少有些不服气,觉得祖宗偏心,为什么只遗传妹妹,却落了他和大哥还有父亲祖父。
最重要的是,他期盼了那么久香香软软的妹妹,就这么没了。
好在几年后,母亲又生下了一个妹妹,当时他特地跑到父亲的营帐,说要回家看妹妹。
当时的他不过是十二三的少年,刚被父亲带到身边不到半年。
最后宋钦如愿以偿,第二个妹妹经他几年观察,确实是香香软软的妹妹。
只是他那会总觉得阿琬看小妹的眼神好像带了那么一丝跃跃欲试。
现在回想起来多年前的这幕情景,宋钦倏地反应过来,她当时不会是在想,自己终于有亲妹妹可以举起来玩了吧。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后来祖父把阿琬也带到西北边境,所以没有妹妹可以举,就来找他和大哥了。
宋钦越想越感觉是这么回事。
宋琬见宋钦似一副讲不过就想跳过去的态度,以为他想甩手不干,顿时不愿意了,“二哥你的病还是我治的呢,你都没付诊费!所以到时候二哥你必须得搬,而且你搬的那份还得分我一半!”
宋钦听到她说的话,心拔凉拔凉的,“我是你亲二哥,至于分这么清?”
宋琬哼哼,“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我们也就是兄妹关系,还不是兄弟。”
宋钦“???”
他明明记得祖父当初有给阿琬找女先生啊。
“反正你的到时候得分我一半。”宋琬嘀咕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听到。
宋七顾武熟练地转头装作看外面,宋十二经验不足倒是想张嘴替宋钦说两句,奈何他嘴太笨,不会说。
宋钦“……那我怎么没见你和顾燕急分这么清!”
憋了半天,可算给他找到破绽了。
谁曾想,顾燕急心是个偏到极致的,他慢悠悠道,“我不藏私房钱。”
宋琬一听,恍然大悟,“对哦,二哥你要是到时候不付诊费,我回去就和二嫂嫂说你偷藏私房钱!”
宋钦“……”
这个妹妹还能不能认了。
就这样,一路上伴随着宋琬和宋钦的吵闹声,五天后,他们来到禹州城十里外的亭子林。
“大胡子那点伎俩肯定骗不了徐烈太久,我们得快点把禹王解决了。”宋琬盯着禹州城门,眼神火热。
顾燕急假装听不懂她话中意,摸摸她头,顺势道,“阿琬说的对,必须快点解决禹王。”
那封用特殊方式穿的信,如无意外,这几日也该到京城了。
宋琬等人到达禹州的第二天上午,一封信悄然无息地入了卫府。
阿弥是府中后院的浣洗女婢,小时候被亲生父亲误灌了哑药,最后虽及时吐出来大半,但说话还是会有影响,身边人时常听不清楚。
后来又因脖子上有一大块黑红的胎记,其父亲看她卖去青楼也卖不到好价钱,就只好卖给人牙子,最后辗转几家府邸,最后被卫家人带回了府,成了卫府的一名普通丫鬟。
这个带她回来的人就是宋钦的岳母,卫大夫人。
阿弥每日都要将前一日浆洗晾晒完毕的衣服送到府中各个院子。
巳时三刻,她按照惯例,端着托衣盘,小步往前院走去。
路上不小心撞到一位步伐急切的小厮,阿弥赶紧端起被撞落在地的衣裳,往后退了两步。
小厮一脸懊恼,“阿弥姐姐,对不起啊,我急着去给小少爷赶马车。”
阿弥摇摇头,“没关系,你去吧。”
小厮挠挠头,犹豫两下,最终还是走了,等回头再和阿弥姐姐认真道歉吧。
阿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很快便收回视线,没有四处乱看,她继续弯腰垂眸,按照原来的打算继续老爷老夫人院子的方向走。
弄脏了衣裳,总要先解释赔罪再回去重新清洗。
只不过左手忍不住攥紧了几分,里面藏着的是刚才那个小厮塞到她手上的信。
卫学知这两日感染了风寒,称病在家修养,他已经是快七十古来稀了,皇帝自是愿意体谅老臣,得一个爱惜良臣的好名声。
皇帝不仅让自己贴身太监送来了好几箱珍贵药材和珠宝,甚至还派了一名御医随行。
阿弥过来的时候,卫老夫人正送徐公公以及御医出来。
阿弥和院中其他女婢一样,往旁边退,低眉垂首。
送走了宫里来的人,卫老夫人淡淡瞥了眼阿弥,随后示意院子里的一个女婢,“绿环,去把衣服拿过来,老爷明日要穿。”
“是。”绿环低低应声,然后朝阿弥走去,“给我吧。”
没给绿环反应的时间,阿弥直接跪在地上,开始请罪,“请老夫人责罚,奴婢不小心将老爷的衣裳划了一道口子。”
卫老夫人听到她这句话,眼皮掀了掀,随即让绿环将人提过来,自己亲自瞧瞧。
“你可知这衣裳是老爷最喜欢的一件。”卫老夫人语气虽平淡,但绿环听出了愠怒,她眸光微微闪了闪。
卫老夫人当着院子里所有下人的面,将阿弥手里的衣裳翻过来,上面赫然有几道痕迹,像是野猫爪子挠的。
阿弥头低得更深了,双手垂放在额前。
卫老夫人闭了闭眼,又睁开,让绿环把人拉走,“这个月俸禄减半,下去领十个板子。”
阿弥跪叩,“谢老夫人宽宏。”
十个板子看着不多,可绿环知道那一板一板都打在同一个地方,可不好受,十板子下去至少要躺半个月。
绿环都有些同情她了。
卫老夫人让绿环监督下人行刑,莫要糊弄过去。
绿环表面恭敬答应,内心却腹诽,一个没什么积蓄的浣洗丫头能有什么钱贿赂打板子的管事。
不过腹诽归腹诽,活还是要做的,她很快领着阿弥去了打板子处。
卫老夫人等二人一离开,便转身折回里屋。
卫首辅刚服用完今日的药,连休了三日,风寒总算好了七七八八。
他看到妻子又突然回来,习惯性皱眉,“怎么,皇上的人还没离开?”
卫老夫人走到床边坐下,摇头,“走了,我亲眼看他们上轿的。”
卫学知这就不明白了,“那你为何还这副脸色?”
卫老夫人看了卫首辅好几眼,最终叹气,将手心攥着的东西给他,“这是阿弥方才借机递给我的。”
卫学知盯着妻子手中的一团纸,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确定是阿弥?”
卫老夫人点头。
卫学知张了张嘴,颤抖着从她手中拿起纸团,缓缓打开,顺平。
上面的字很小,密密麻麻写满了整张纸,是熟悉的字迹。
粗略看过去,待看到某处时,卫学知眼睛一热,手抖得更厉害了。
卫老夫人以为出了什么严重的事,连忙问,“信上怎么说?”
“信上说,馨儿给咱们生了个重孙女,宋钦那小子也还活着。”卫学知长舒一口气,内心忽地松快了许多。
卫老夫人不敢相信,“真的?”
卫学知把信递过去,让她自己看。
卫老夫人看了信,终于敢确认,她开起玩笑,“这下好了,你总算没有真得罪亲儿子,亲儿媳还有亲孙子。”
卫学知做的所有事,家中唯一知晓的就只有卫老夫人,面对儿子孙子的不理解,他只能自己默默承受。
尤其是在他火烧孙女闺院后,儿子儿媳以及孙子们得知后直接搬去朝廷分配的四品官员府邸,不愿再和他们夫妻住在同一处。
偌大的卫府,如今就住了他们这对老夫妻。
“明日我就上朝。”“可你风寒还没好。”卫老夫人不想看他真的累。
无事一身轻,卫学知感觉自己现在很精神,“无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再说了,这个朝必须得上,信上的事更重要。”“可你风寒还没好。”卫老夫人不想看他真的累。
无事一身轻,卫学知感觉自己现在很精神,“无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再说了,这个朝必须得上,信上的事更重要。”“可你风寒还没好。”卫老夫人不想看他真的累。
无事一身轻,卫学知感觉自己现在很精神,“无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再说了,这个朝必须得上,信上的事更重要。”“可你风寒还没好。”卫老夫人不想看他真的累。
无事一身轻,卫学知感觉自己现在很精神,“无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再说了,这个朝必须得上,信上的事更重要。”“可你风寒还没好。”卫老夫人不想看他真的累。
无事一身轻,卫学知感觉自己现在很精神,“无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再说了,这个朝必须得上,信上的事更重要。”“可你风寒还没好。”卫老夫人不想看他真的累。
无事一身轻,卫学知感觉自己现在很精神,“无碍,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再说了,这个朝必须得上,信上的事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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