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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行空赶到溪宁的营帐时,那一片区域已经被热情赶来看热闹的狄戎人团团围住了。
在人群的中心站着的是巴娅辛和她的侍女,她们红着眼眶声泪俱下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我那日在河边冲撞了夫人,她心中不满,这是我罪该万死。可是小迪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我的一个侍女,她不应该因此而死啊。”
巴娅辛抽抽嗒嗒地,但“不经意”间透露出她所谓的冲撞就是没有叫溪宁一声达布。
侍女“小迪”生前在族中互相倾慕的男孩瞬间暴怒,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冲到了最前面。他是标准的狄戎汉子,整个人能比合枝高出两个脑袋,怒目圆睁时显得格外凶狠。
合枝紧紧护着身后的主子,勇敢地挺起胸与男人对视“主人刚来此处不过几天,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
巴娅辛偷偷瞄了眼那男子地神情,一咬牙添了一把火,“是呀,夫人气性大可以冲我来,他们都要成亲了……呜呜,可怜的小迪。”
那男人此刻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他大吼一声便是要动手。
溪宁从漫长的噩梦中醒来,鼓膜中可以感受到心脏的跳动,她的眼睛因为血压的骤降有些看不清楚,身边的人群熙攘嘈杂,她身处其中不知如何对外界对声音做出反应。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外面的风灌进来,堵住了她所有的思绪和辩解。
暴怒的男人步步紧逼,合枝的身躯微微发抖,溪宁抬手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但是她努力将合枝拉开,自己对上了那男人。
“你有什么证据?咳咳……”她一说话,觉得嗓子干得仿佛要裂开。
男子措不及防对上她的眼睛,因为干咳,此时里面盈满了泪水,她就像是迷路的初生小羊,脆弱又无助。——这样的人会杀人吗?
他微微一愣有些动摇。
巴娅辛见他的动作有些迟疑,不由得提高了音量,“首领被她的花言巧语迷惑,连你也如此不堪吗?巴图!”
被称作巴图的男人微微后退一步,但是马上又冲了上来,就在他手里握的斧子划破空气的瞬间,他被人重重踹在胸口,飞踢出去。
“夫人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秦行空的近卫带人冲了进来,将巴图拉开,把围着的群众都纷纷驱散。
溪宁突然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男人粗糙干燥的大手捂住她的耳朵,把她拥入怀中。她的脸紧紧贴着男人的衣襟,她能听到那一声声有力的心跳。
“别怕,我来了。”
她觉得头又疼了起来,这个声音是她梦里的声音吗?是那个保护她的人的声音吗?
男人的怀抱中有令人安心的奇异冷香,她措不及防闻到香料的味道,突然开始怀疑自己。
——秦行空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不信任他?
——他是唯一深爱你的人,你怎么能怀疑他?
她面无表情地被秦行空揽着,漠然看着他带人查看侍女小迪的尸体并问话。
在他有条不紊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溪宁的思绪好像飘在半空中,她无法控制地分散自己的精力,她没有办法集中去聆听这起凶案的原委,她的眼里只有混沌的世界。在虚幻扭曲的世界里只有一个明亮稳定的光点,那是她所有温度和光明的来源——秦行空。
而此刻,外界已经为她吵得不可开交。
“夫人与我一同去了边塞云洲的城池,怎么会有机会动手呢?”
巴娅辛不服,她拉开遮盖尸体的白布,小迪面色青黑,口吐鲜血,众人都是一惊,微微后退。只有秦行空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微微皱眉,身体向前倾了一下,似乎想寻找什么标志。
“就凭她的死状!”
女人怨恨的眼神落在溪宁身上,“谁知道小迪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合枝不满,“你说中毒就是中毒吗!?”
巴娅辛哈哈大笑,“以前知道云洲人能言善辩,没想到你们是是非不分!这样蹊跷的死法,如果不是中毒,你知道是怎么死的?既然你知道是怎么死的,你还说你们主仆不是凶手?”
她一连串歪理邪说下来,合枝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默默将视线投向了溪宁。
主子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她一点也不担心巴娅辛的冤枉,反而担心溪宁此时的身体情况。
多方争论了许久,巴娅辛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小迪是被溪宁的人所害,合枝也没法证明自己一个人留在营地的时候没有接触过小迪。
到最后甚至惊动了狄戎的长老。
他们早就知道巴娅辛去找溪宁的麻烦,但是没想到她这么没用,说了这么久反而暴露了更多疑点。
于是他们纷纷出来搅浑水、和稀泥,建议先把小迪下葬再进行论处。
合枝和巴娅辛都愤愤不平,但也只得如此。
回到营帐中,巴娅辛的侍女低声询问,“姑娘,小迪……到底是怎么死的?”
巴娅辛正在解辫子,闻言不小心扯到了头发,没好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她莫名其妙死了,我只是把她的死用来为狄戎做贡献了。”
侍女皱眉,“若真不是中毒,小迪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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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是她为什么会死吧?”秦行空将溪宁扶到床上,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
溪宁眼中闪过几丝挣扎而过的清明,“……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行空微微一笑,“宁儿,为了重修旧好,有些仇我可以忘,但我发现你忘不了。如此,我只能帮你了。”
溪宁深吸一口气,“…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你得逞的。”
秦行空遮住她的眼睛,替她轻轻按摩因为疼痛而紧绷的太阳穴,“睡吧,睡一觉之后,我们之间就没有隔阂了。”
过了很久,溪宁轻轻睁眼,她对上了秦行空含笑的视线,她犹豫开口……“夫君?”
秦行空眼中的惊喜做不得假,他扶起溪宁,用靠枕垫起她的腰,细心为她挽起头发,“可有什么不舒服?”
溪宁犹豫一下,摇摇头,“只是觉得有些昏沉,似乎忘了什么。”
“你父皇刚刚去世,你忧思过度哭昏过去,此时不好受也是应该的。”
秦行空一句话,就把时间改到了一年以前。
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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