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强行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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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检查后,&bsp&bsp阿贝多一边收拾仪器一边解释,
“从这次她体内能量的波动情况来看,她的容量极限是四位从者。”
“如今已经有两名从者退场了。虽然有着您提供的「誓约胜利之剑」的剑鞘「阿瓦隆」继续维持她身体机能,&bsp&bsp但我认为在第三位从者退场之前,&bsp&bsp最好就将她的灵魂转换到新的容器内——也就是明晚之前。”
“新的容器……大概要多久能造出来?”
在这里向阿贝多发问的并不是荧,&bsp&bsp而是担心守在伊莉雅身旁的爱丽丝菲尔。
虽然她很不适应这个炼金术师对人造人的躯体那过于冷酷的称呼——但不得不承认,对方提出的是能将伊莉雅彻底从爱因兹贝伦悲惨命运中拯救出来的唯一办法。
“不必担心,&bsp&bsp我的研究已经接近了尾声,&bsp&bsp我想今夜前应该就能够完成。”
“不过,&bsp&bsp与之相对的,&bsp&bsp我无法将她的魔术回路移植过去——也就是说等伊莉雅在新的身体里苏醒过来时,&bsp&bsp她将不具备任何学习魔术的天赋……”
“这种事无所谓,&bsp&bsp”爱丽丝菲尔皱眉打断了他的话,&bsp&bsp“ruler,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健康平安的活下来。”
“这样啊,我理解您的意思,&bsp&bsp”阿贝多用手抵住下巴,点了点头,“不过,保险起见,我还需要您的配合,&bsp&bsp只需要一点点测验数据就可以了。”
得到了这位真正的人造人的同意,&bsp&bsp阿贝多心情瞬间好了许多,&bsp&bsp不过他还记得自己的正事。
“除此之外,有件事我认为你们有知道的权利,&bsp&bsp”阿贝多突然话题一转,&bsp&bsp将手放在胸口前,&bsp&bsp面色认真,
“您应该已经听过我的同伴们的解释了吧?他们应该已经告知过您,我们是因观测到灭世级别的危机才出现在这里的。”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这次的圣杯,其实是已经被污染过的。”
··
在把伊莉雅交给阿贝多后,又让温迪帮忙拦下舞弥,荧找了个借口就溜去阁楼了。
……嗯,虽然在阿贝多老师微妙的眼神下装虚弱有点丢人,但只要不被翻旧账就行。
信誓旦旦没问题·惨遭打脸·强行无事·荧我好虚弱啊jpg
划拉着系统投出的关于卫宫切嗣的资料,荧陷入了沉思。
——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得在被发现前把这家伙解决了才行。
肩膀被强行缠上厚厚绷带的荧拉来了张凳子,又叫上派蒙跟她一起简单布置了下房间。
等到一切都布置好后,荧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开始考虑一会该如何和切嗣解释。
··
雷电的麻痹效果很强,即便如此,切嗣昏迷时间仍然比预计的短了许多。
思绪逐渐清醒,卫宫切嗣只觉得浑身都在传来阵阵剧痛——这是当然的,连续多次展开固有结界,本身就对身体负荷极大;再加上电流经过人体时对细胞造成的破坏,他之所以能在短短三小时醒来,本就是靠着强大的身体素质以及对在敌人面前昏倒的抗拒。
对了,切嗣忽的想起自己为何会昏倒了。
他快速地眨眨眼,防备地抬起头——既然对方没当场杀掉他,那便还有机会。
接着他就发现自己被人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子上,身处在应该是用于储物的房间。房间里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只有面前木桌上的这盏台灯,而隔着桌子,就是正阴森森盯着他的金发少女——
切嗣“……”
虽然对面瘦削男性眸子始终是黑沉沉的毫无光亮,但不知为何,在台灯的映射下,里面隐约可看出几分无语的意味。
荧才不管对方是如何看待她刚布置好的审问室的,坐在切嗣对面,她双手环胸,幽幽开口,
“卫宫切嗣——你是saber真正的御主,是吧。”
“没错。”切嗣应下得倒是干脆,紧接着他又反过来提问,
“我听爱丽说了,你说你是【天理的维系者】?”
“嗯,确实如此。”
荧下意识答应了,接着她又反应过来对话的节奏好像被对方抢过去了,牢记剧本任务的荧轻咳了一声,
“卫宫先生,我想再确认一下您关于圣杯的祈愿。”
“您希望借由圣杯,制止世上一切纷争——?”
“居然连这个都观测的到吗?”
切嗣不由得露出了苦笑,他现在倒是有几分相信对方有什么藏而不露的能力了,“是的,我要让冬木市的这场圣杯战争,成为人类最后的纷争。”
荧还没说什么,派蒙就已经满脸震惊地反问了过去,
“这,这不就是想要世界和平吗?!灭绝一切争斗什么的——这怎么可能嘛!!!”
——只要世上还存在着人类,争斗就绝不会停止。
连派蒙都能明白的道理,卫宫切嗣这种行走在暗中,见遍了人性丑恶的杀手又怎么会抱有如此天真的幻想呢?
荧摇了摇头,开口唤住了还想对切嗣说什么的白发精灵,“派蒙,不要再说了。”
即便听了切嗣称得上幻梦的言论,荧却仍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在微弱昏黄的灯光下,见识过无数世界的旅者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认为,这种事情,可以凭借着奇迹做的吗?”
不等切嗣回答,她已经轻轻摇了摇头,“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卫宫先生。”
少女的眼里带着怜悯叹息之色,“我已经说过了吧,我是观测此世灾难,并因而出现的存在——「天理的维系者」。”
“只不过看上去您并不信任我们。当然,这是您的权利。”
“不过,我现在要告诉您的事很重要——圣杯已经无法回应您的期待了,因为它已在所有人都未意识到的情况下,被「此世之恶」污染了,失去了正常回应愿望的能力。”
“而这次圣杯战争中,会出现的灭世灾难正是来源于此,所以我等才会出现这里,制止那无可挽回的灾难发生。”
··
——对于saber组,尤其是卫宫切嗣,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圣杯。
时间回到今夜荧带着er和温迪返回间桐宅的时候。在出门之前,阿贝多和荧就剩余的几组简单讨论了下接下来的行动。
“你手上的令咒,在得到er后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在右手增加了新的?”
“是的,”荧叹了口气,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在她手上的猩红符文,一左一右流转着魔力的光辉。
旅行者无奈地吐槽,
“这下我真成了有两对令咒的特殊御主了……”
“这未必不是件好事。”
阿贝多双手抱胸分析道,“令咒意味着圣杯认可了你作为御主的身份,哪怕你身上没有魔力回路,依旧可以驭使从者。而经过这次行动看来,你手上这道特殊的令咒,应该是类似于中转站一样的存在。只要有这道令咒,你就能参与圣杯战争。”
“圣杯战争还剩两天,而伊莉雅和库·丘林alter对于圣杯都没有寄托的愿望,我们直接把他们划归成己方的战力不做考虑。”
“那么剩余下来需要考虑的就是saber、rider、arher三组。嗯,还有一直不肯现身的aster……”
说到这里,阿贝多忍不住疑惑地自语,
“真是奇怪,无论我派出多少使魔,却迟迟无法找出那组的魔力反应……难道他们并不在冬木市?”
因为没有接触过aster,也就无从得到对方的资料,阿贝多只能暂时将他们放在了一旁,先讨论前面三组,
“荧,这三组里,你觉得哪组更有可能得到胜利?”
“唔……根据系统提供的资料,最强的是arher无疑。”
提起那个金闪闪荧语气就不是很好,
“但同时他与远坂先生相性不是很好,一个妄尊自大,一个却谨慎有加——他们应该会内部互相牵制。再加上我们之前和远坂先生透露出的那些消息,等真和对方对上了,应该也会有所帮助。”
“我想也是。不过保险起见,我认为我们最好优先确保arher的退场。”
阿贝多拿出速写本和笔,简单的将这三组标示了出来,
“首先是这三组对于圣杯的愿望毫无疑问,最简单的是rider,其次是saber,最后才是arher。”
“有意思的是,这三组和我们的敌对程度,又恰好是反过来的。”
“我明白了,那我们就以协助rider组得到胜利作为目标,以此为前提行动吧。”
“嗯。说起来,温迪不是答应er,让他和saber组进行一场决斗吗?”
阿贝多接着又将这两组圈了起来,
“如果er能胜利,那再好不过了——但是我认为就赢面来说,saber的胜率更大一些。”
“不过我们不需要考虑他们的争斗结果如何——毕竟我们最大的敌人,还是arher。”
炼金术师用笔点了点被写在最上方的arher组,接着随手将其划去,
“伊莉雅的身体我已经检查过了,既然今夜一定还会有一位从者退场,那么在吉尔伽美什退场之前,我们必须给她换成新的身躯。”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接下来的战斗若是saber获胜,那么我们就需要同他们达成合作。”
“虽然伊莉雅站在我们这边,但她的父母未必如此。”荧陷入沉思,“尤其是那个卫宫切嗣,他不会同意的。”
“所以,还是老办法吧。”
看着阿贝多脸上的笑容,荧顿了顿,接着无奈地扶住额头,
“……我好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既然卫宫切嗣如此重视圣杯,那么如果告诉他,圣杯是罪恶的,憧憬正义的他,又会给出怎样的反应呢?
——而切嗣的妻子,伊莉雅的母亲,若是知道圣杯将会导致她丈夫与女儿的不幸,为此世带来灾厄,又是否仍旧会不顾一切地支持丈夫呢?
看着面露错愕之色的切嗣,荧面上依旧是那副看破一切的沉静表情,抵在膝上的手却在羞耻地扯裙摆——
救命啊!!!为什么她又开始拿反派剧本了!!!
··
相比起那边表面勉强维持漠然人设,内心却在疯狂挠墙的旅行者,阿贝多就显得理直气壮多了。
“你说,圣杯被污染了……?”
爱丽丝菲尔迟钝地将对面从者的话再重复了一遍,再努力理解对方话里包含的惊人意义后,她的话语都因为震惊而变得磕磕绊绊,
“怎么会……意思是,作为许愿机的圣杯……身为【概念】,却被污染了?”
“那切嗣的愿望……”
对于女性人造人的言语间挣扎,始终保持着不置可否态度的阿贝多摇了摇头,
“如果是对被污染的许愿机许愿的话,愿望就会以扭曲的方式实现。”
“就让我随便举个例子好了。假若一个人的祈愿是世界和平,那他的愿望就会扭曲为世上只剩他一人——也就是说,世上其余的所有人都会为了实现这一愿望被杀死。”
装模作样地把切嗣的愿望当成随口提及的例子,阿贝多继续危言耸听道,
“而既然会在万能许愿机面前许出【和平】的愿望,这个人一定会是正义善良之人吧——用与他的愿望背道而驰的方式去实现他的愿望,这便是污染的圣杯中储存的【恶意】。”
看着面色逐渐苍白的女性,炼金术士接着毫不留情地给出必杀一击,“到那时,这个人类估计也会因为无可挽回的悔恨而崩溃吧——这就是身为观测者的我们,所要阻止的未来。”
“你……”
爱丽丝菲尔失声地看着面前一脸无所谓地吐出残酷未来的从者,
“你说……这就是你们观测到的未来?被污染的圣杯在接收了切嗣的愿望后,抹除了世上一切人类的生命?”
“……”
阿贝多没有说话,只是用沉默作为回应。
接着他又换了个方向,对着爱丽丝菲尔发出邀请,
“所以,为了阻止这样的未来,夫人,我们需要您的协助。”
——可是如果真的有奇迹能实现卫宫切嗣的愿望呢?那阻止他的我们岂不是成了罪人?
彼时对于派蒙这样不安的疑问,无论是荧还是阿贝多都只是摇头,但笑不语。
他们这个说法并没有错,只要存在人类,自然会存在纷争。或许可以依靠强大的魔力,强行遏制人类身为地球的生物,那自私和占有的本能,但又该如何权衡那样的强制执行,究竟是对是错呢?
——切嗣想要消灭一切争斗的悲愿,是绝对错误天真的,这是任何人都能想明白的道理。
只是自他幼年起就接踵而至的不幸,由此常年累积下的悲恸威力更甚于雷电,将原本应该是和雁夜一样温柔得有几分怯弱的男子,麻痹成了如今这个对于正义的渴望已经达到疯魔地步的战斗机器。
为了不让自己对最初的那一步后悔,他不断苛求着自己,不断舍弃着幸福——如同神话里的西西弗斯一样,永无止境推滚着巨石,一直麻木地执行“为了多数人可以舍弃少数人”的信念,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看着陷入了沉思的爱丽丝菲尔,阿贝多转过身,又看向了自始至终以骑士的姿态守护在不远处的亚瑟,
“你呢,saber?你对于圣杯寄予的愿望,又是什么?”
亚瑟听见了他那意味深长的提问,微微皱眉,湖绿的双眸平静地望了过来,
“很抱歉,我暂时无法信任你的说辞。”
“但我同样无法否认你提供的未来。所以,请容许我暂且保留意见。”
接着这位骑士慢慢走到自己代理御主的身边,温声安慰,
“不必担忧,爱丽丝菲尔,在圣杯降临之前,我都会守护你和令爱的。”
“届时若是圣杯真的有问题,以我的生命和荣誉起誓,我手中的圣剑不会带有半分犹豫地挥下。”
“谢谢你,亚瑟。”
——嗯,若是派蒙和旅行者在这里,这时候一定会吐槽些什么吧。
阿贝多看着面前的代理御主和从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下巴。
——比如“你们骑士对于已婚男性还真是危险的存在啊”,什么的。
··
而被他提及的两人也确实正如阿贝多所揣测的那样在吐槽——不过她们的吐槽对象却是刚刚“审问”完的卫宫切嗣。
“那个人,未免也自大了吧……”
从“小黑屋”出来,派蒙不高兴地跟荧抱怨,“没想到真的会有人口口声声要把全世界都抗在身上,然后又把自己和身边的人折腾成这样诶!”
荧目视前方,边走边点了点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确实是个梦想过于伟大的人。”
“可这样活的会很累的吧,而且,那些关心他的人看到他这么痛苦,也会很难过的!”
“嗯,他这样的活法,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走上歧路。”
“偏偏他身边的人都因为爱而无条件地支持他的想法……虽然说到底是不是歧路身为旁人的我们很难评判,可若是任由他继续下去,至少伊莉雅是不会开心的。”
“所以,在那之前,得先阻止他才行。”
——切嗣不相信她的话。对此荧并不意外,以对方疑神疑鬼的程度,如果真一下子就相信,她反而会觉得对方有阴谋呢。
不过本来荧也不在乎他答应与否。
他们的目标一开始就只有说服爱丽丝菲尔,那位过于溺爱自己中二丈夫的女性罢了。
不过既然两边的观念无法统一,暂时只能把切嗣继续关在那里了。
——是的,旅行者又一次把对方打晕,然后扔在一边了。
“说起来,阿贝多那边应该聊得差不多了吧,我们先去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好了!”
“嗯,走吧。”
派蒙的提议正好和上荧的想法,两人说笑着加快脚步,向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
“没想到肯尼斯这家伙还真是个行动派——这么快就选择放弃圣杯战争,搭上飞机,带着未婚妻返回时钟塔了。”
字条在男人的指缝里无火自燃,像枯萎的花瓣一样缓缓蜷起,最终化为灰烬,轻轻飘落进垃圾桶。
“算算时间,圣杯战争已经是第五天了。也差不多可以画上句号了吧。”
这么说着,男人微笑着转过身,看向站在落地窗边仰望月色的从者,
“你觉得呢?as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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