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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楼逃盛夏,万象正埃尘。对面雷嗔树,当街雨趁人。檐疏蛛重,地湿燕泥新。吟罢清风起,荷香满四邻。”
在安史之乱后的七十余年中,裴度三度为相,五次被排挤出朝堂。后人刘昫、司马光、欧阳修、李贽等人皆称,裴度“以身系国家轻重如郭子仪者二十余年”。
裴大度以“流云飞渡”为笔名,在龙空上连载《乱唐重生》。故事讲的是裴度出将入相,既能金戈铁马平乱,又与刘禹锡、韩愈、白居易等大家吟诗联句,竟是个博古通今文武全才的汉子。一首《沁园春雪》,非诗非赋非乐府,咏唱北方雪景,描绘入神,大气磅礴,一时竟成绝唱。引得诗人们竞相模仿并推陈出新,终于开创时代先河。乱唐文坛,因裴度而有了“词”。
重生文中,自然缺不了女侠、艳妓和文学女青年助兴。各种不同类型奇女子,有并且仅有两个共同点,一是美貌不可一世,一是哭爹喊娘地只爱裴度。裴度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无情地践踏着各种宅男梦想。
惜乎,反响平平啊!
眼着大神的日点击量,远超《乱唐重生》的总点击量,裴大度各种羡慕嫉妒恨。苍天啊,为什么,凭什么?
而最让裴大度眼热乃至崇拜的,就是先后连载《我不是公主》、《寻找无双》的大神腕儿,那才是点击过千万,粉丝过十万,铁杆过千啊!
裴大度的铁杆粉丝也有,但貌似只有一个,那就是艺术系女生刘芸。
刘芸迷恋日式漫画,想象力丰富,尤其善绘《山海经》、《搜神记》等经典神怪形象。初时刘芸涉猎络,不过是拓展创作思路罢了。
裴大度的上一部,是东方玄幻题材,正是刘芸兴趣之所在。刘芸既是专家,又是热心读者,觉得书中形象与自己理解的神怪不相符合时,便留言商榷。没承想,留言很快就得到作者的回复认可,甚至因此修改作品。
刘芸当然也很兴奋。我的意见,居然被作家采纳了?还这么快?
聊起来才知道,天下这么小的,两人居然是同校同级的同学。同校同级,还互相钦佩,当然要约了地方见面。见面之后的事情,也就顺水推舟了。
那时,裴大度还不叫裴大度,而是叫裴大柱的。裴大柱已经改名为裴大度了,可同班同学还是叫他裴大柱,可能是觉得“裴大度”远没有“裴大柱”那么朗朗上口,响亮不俗吧。
裴大柱同学,好吧,裴大度同学,也只好如此。
原先的笔名,当然也不叫流云飞渡,而是叫柱子。
对于唯一的铁杆,裴大度非常珍惜。珍惜就要放在头顶,所以开《乱唐重生》时,笔名改了“流云飞渡”。反正柱子也没人记得不是?
两年多时间里,裴大度先后创作了东方玄幻、历史穿越、异世大陆题材的三部,奈何一直时运不济。裴大度觉得,很对不起刘芸同学长期以来的崇拜。
更何况,络上不温不火,现实中却是形势逼人。
眼见着到了毕业季,裴大度才明白过来,哥学的是计算机专业,但计算机除了码字和上之外,还有别的用处吗?裴大度不太清楚。屡次面试失败,裴大度只好横下一条心,哥不是有一技之长吗?去首都闯一闯!沧海的各种大小老板,忒没见识!
刘芸却是在沧海出版社找到了工作。当然,这也和在沧海群艺馆担任研究馆员的父亲刘能多少有些关系。
毕业季就是分手季。裴大度一早约了刘芸出来,忍痛提出分手。沧海广场和音乐广场之间的观海景区,也是两人确定关系的地方。当时裴大度决定开《乱唐重生》,就约了刘芸出来商量,“我换个笔名,叫流云飞渡,可以吗?”说话时,裴大度含情脉脉地着刘芸。
换笔名,刘芸当然是心中小鹿乱撞,允了。换女朋友,刘芸却是晴天霹雳,坚决不允。娇小的身躯里,充溢着浪漫的爱情,“没门,我不允许!”
裴大度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两眼发呆地着海鸥起落。心底下,又何尝舍得离开刘芸?这狗日的社会,非要逼得有情人劳燕分飞!哥何时才有出头之地?!
朝阳辉光下,裴大度一头乱发,表情抑郁而沉重,嘴角淡淡的苦笑。刘芸却是呆了,多么富有诗人气质的老公啊!曹雪芹写《红楼梦》时,不也是睡凉席喝稀粥吗?王小波写《黄金时代》时,不也是出版无门吗?生前籍籍,死后殊荣,呃,呸呸!
刘芸赶紧取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描绘这动人剪影。裴大度回身见,也只好由着刘芸去画。芸儿娇生惯养,尚不知世事艰辛。这个世事艰辛,却不可以由我来给她。
正此时也,艺术小贩前来强卖照片。裴大度心中正愤懑兼恶气,自然要抡起拳头讨个公道。怎奈书生体弱力薄,艺术小贩们久经沙场且人数众多,裴大度出气不成反被揍成猪头。
躺在地上时,裴大度才明白过来,书中的裴度,只限于书中。裴度很伟大,裴大度很渺小。虽然这伟大是由渺小创造的。可是这渺小依旧渺小,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挨揍却是在心上人眼前。这让裴大度心中更痛。
刘芸惊慌呼救,也扑上来拉扯,徒增恶人笑料。这才是裴大度心中最痛。如果刘芸不跟我在一起,永远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吧?
危难之际,英雄从天而降,利索地解决了艺术小贩。裴大度一时间很是恍惚。现实中,真的存在这种武林高手?我是不是可以写一本国术题材的都市文?一定会爽点多多啊!
英雄着急麻慌地离去,貌似遗忘重要事情。留下的信息却让裴大度难以消停。这英雄,居然认识大神腕儿?他怎么可以认识腕儿呢?好吧,随便了。腕儿在藏马山?藏马山在哪里?
刘芸却突然蹦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他是‘飞车哥’!我从电视上到过的,还有藏马山老白干的广告!我们居然遇到了‘飞车哥’!”
“‘飞车哥’是谁?”裴大度却是更加迷糊。在沧海上了快四年大学,除了络之外,几乎一无所知。就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写那个书吧。
“那,我们去藏马山?”等刘芸兴高采烈地介绍完毕,裴大度才小心翼翼地提出来。腕儿能在藏马山得证大道,我为什么不能?非要去首都搞毛!对了,有个同学叫张鸣的,不是在藏马山开吧吗?我说这个藏马山怎么有点耳熟呢,寒假里还帮张鸣攒机器来着!
“好啊!”刘芸欢欣鼓舞地回应。裴大度不提首都,不提分手,就是好事。
两人也无需准备什么,当即直奔长途车站。沧藏高速即将通车,临时公路已到极限,目前正是交通最困难的时候。两人折腾到平阳已经是中午,烈日当头,只好先找了个小饭馆吃饭休息,而后搭车赶往藏马山。
现在,藏马山和平阳之间的长途车,已经是流水发车了,而一年前还是上午一班下午一班。但在刘芸来,还是比市内公交差太多。可在这种偏远落后的地方,也就这么着吧。出门在外,不比家里,能将就点就将就点。
幸好找到张鸣毫不费力,藏马山就这么一家吧。裴大度不会寒暄也顾不得寒暄,拉住张鸣就问,“你知道于根顺吗?认识大神婉儿的于根顺!”
“大婶?藏马山大婶多呢,我哪知道谁叫什么。”张鸣先是撇嘴,接着却兴奋异常,“你是说于根顺?你认识顺子哥吗?”
裴大度有点不懂,也撇了撇嘴,“算是吧,早上才得顺子哥施以援手。”
“哦!”张鸣这才注意到裴大度脸上的淤青,不过也顾不上关怀老同学,“顺子哥刚离开这里,他的徒弟在这上,被他逮着。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你好,张鸣同学。”刘芸从后面赶上来,气喘吁吁的,还有些腼腆。张鸣也停了诉苦,“芸儿,呃,刘芸同学来啦!”
裴大度和张鸣虽然不是老乡,也不是同班,却都是出自偏远乡村。偶然认识以后,经常约了一起洗海澡,有时也坐在街边烧烤摊上喝点啤酒。裴大度和刘芸确定恋爱关系后,自然经常在张鸣面前显摆“芸儿”如何如何。张鸣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你说大家都是宅男哈,凭什么啊?好白菜怎么都让猪拱了!
“嗯,顺子哥邀请我们来藏马山旅游,我们就来了。呃,来得有点急……”刘芸其实也不善交际,不过上去比这两个标准宅男靠谱些。
“娘!我同学找我有事,你来帮我一会儿。”张鸣立即朝院子里喊了一声。一个挺壮实的老太太小跑出来,“这熊孩子,娘哪懂得这个?同学来了,也不请进屋里坐坐,娘给准备饭。”现在家里的日子不同了,可得给儿子撑好面子。
“就一会儿,”张鸣有些不耐烦,他娘还待说什么,却被张鸣的下一句话堵了回去,“我同学是顺子哥邀请来的,我得带他们去找顺子哥!”
“哦!那快去吧,别耽误了大事!”三个孩子离去后,大字不识的张鸣娘,才着闪光的电脑屏幕犯愁。
不过呢,谁结账的话,爱给几个给几个吧!顺子哥的事,可不是小事。二丫快放暑假了,回来能帮哥哥的忙。这半年啊,可把儿子给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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