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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隐贸然使用往生咒,加上她之前做的一些冒险的事,奕青判断她可能有点受虐倾向。

“啊??”白隐听他这样说,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我才没有呢,谁会没事儿找罪受啊?”

“那就当我没说。”奕青自知直言有些不太妥当,忙道歉让她躺下,“我错了,你好得很。”

陪着白隐坐了一会儿,奕青思量许久,还是决定告诉她。

奕青为她掖好被角,轻声问“你嫁来魔界也有好几个月了,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白隐不假思索直接摇摇头,可话吐出来后又仔细一想,觉得自己来魔界这段时间里,身体确实没有在天庭的时候好动,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白隐权当是换个环境自己懒了,没怎么在意过。

她将这些情况如实对奕青说了,奕青听完皱着眉点点头,缓缓开口道“昨日你昏迷不醒时,我请九离来为你诊脉,然后他发现你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真的假的?怎么回事?”白隐不敢相信。

奕青握住她的手“他说你是神仙,身上灵气重,突然沾染上魔族的气息,导致体内真气不匀,进而造成身体虚弱。你从前在魔族卧底时应该也这样过,只是没有人看出来,你自己也没注意。”

这些天白隐确实感觉越来越虚乏,昔日每天能练两个时辰的武功,这几日却连刀都不想提起来,合伯终日收在鞘中,几乎落了灰尘。

白隐没了主意,她自认为神仙有不死之身能安枕无忧,加上她也不常生病,因此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一直不怎么在意。如今听奕青这么一说,她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的身体担心起来。

“我该怎么办?”

“不慌,”奕青平心静气地安慰她,“这种损伤虽然不可逆,但能及时止损。九离说他会亲自为你调理身体,保证你以后肯定还能提刀舞剑。”

“那会不会麻烦他……”白隐的担忧微微缓解,只是怕霍九离嫌她麻烦。

“不会。”奕青果断地摇头,“他在家里左右也是闲着,巴不得找点事做呢。”

白隐这才放下心。说来她也算是因祸得福,若没有使用往生咒,他们可能永远不会发现白隐身体有恙,若这样一直拖下去,等拖到白隐的底子被腐蚀透了就再难挽回了。

奕青在得知白隐身体状况后立刻唤回了汐照。其实他不必如此让汐照这么快回来,霍九离一个人足矣,只是汐照的身份过于隐秘,站在天帝的角度看,汐照是被他安插在白隐身边的细作,她不能离开魔族太久以免引起怀疑。

这正好给了汐照回去的理由,因此她便在临走前将那封信交到了夏炎手中,时间卡的恰到好处,正好是拓拔仲卿到达天庭的前一天。

夏炎揣着信满腹疑惑地回到府中,屏退了所有侍从,自己一个人在寝阁床下的一个夹层中小心翼翼取出白隐派耿春送来的信。他将两封信一块儿摊在书案上,看着近乎一模一样的内容陷入沉思。

两封信的内容基本上差不多,开头是寻常的嘘寒问暖,末尾是请他善自珍重,只是中间那一段儿有所不同。

又是读又是揣摩,反复多次后夏炎还是摸不着头脑。

夏炎再次分析这两封信的不同之处,只见耿春送来的那封信上写着“若事态严重,请兄长反对祝融公孙景之言,但只须稍稍表达意见,不必与其争辩。”而汐照送来的信上的同一处却写着“若事态严重,请兄长极力反对祝融公孙景之言,万不可使妖族诡计得逞。”

两封信的关键内容完全不一致,不过若是一致,白隐也不必让不同的人送两次,而且都是私下悄悄地送,这里面一定有一封信是假的,是她故意写下来迷惑某个人的。

哪一封是假的?又是用来迷惑谁的?耿春是白隐的人,也是夏炎的人,按理说耿春送来的信应该是真的。但站在白隐的角度看,她痛恨祝融,应当让他帮她极力反对祝融才是,怎么却说“稍稍反对”呢?第二封是汐照送来的,汐照是天帝的人,换言之这第二封信可能是在天帝的示意下才被送到夏炎手中,不过天帝为何不直接就近吩咐夏炎,反而要绕这么大一圈借白隐之手传递给他呢?

思来想去,夏炎觉得第二种猜想太荒唐了,而且依白隐的性情,她如今不一定听天帝的吩咐,天帝也不会再信任她……如此一来,第一封信解释起来更合理一些。于是他决定相信第一封信里的内容。

那她送假信是为了迷惑谁呢?这就更难猜了。

虽然还是没领悟到白隐真正要表达的想法,但能猜到两封信哪个真哪个假已经很厉害了。说实话夏炎自己也把握不准,生怕坏了白隐的嘱咐,但她从来不会冒险行事,今日要插手妖族求亲,只能说这件事牵扯到了她的利益,事关白隐,夏炎不会不帮。

案前冥想良久,夏炎想到了一个两全之策若祝融反对妖族便罢,若他与公孙景勾结请天帝答应妖族的请求,那他就站出来反对,反对个两三拨就自然而然败下阵,只让天帝看到自己的态度即可。

思考完所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日落西山的那一会儿,天地交界处总会有一道残存的亮色,在逐渐笼罩的夜幕下显得特别明亮,仿佛是光明在黑暗袭来之前的最后一次挣扎。夏炎望着远方那道消散的亮光,疲倦的心自言自语道隐儿,你到底要干什么?

翌日一大早,天庭便摆好了浩浩荡荡的阵仗迎接妖族使臣,这派头比当初迎接淳于东乡一行人时更加隆重,听操办此事的神官说,此举是为了安抚小族,以示陛下对妖族的关怀。

小族?安抚?关怀?妖族是正儿八经独立于一界的大族,像鬼族和仙族一类完全依附别人且没有君王的才能被定为小族。天帝这种轻视妖族的做法只是在给自己心理安慰罢了,让自己认为妖族没有魔族难对付,其实完全不然。

夏炎看得明白,连天帝都被令狐幽搞得开始自欺欺人了,可见这次的事不会太好办。

南天门大开,拓拔仲卿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方,夏炎站在过道的右侧,祝融和公孙景站在左侧,众神官在两边排开,一起代表端坐在凌霄殿的天帝迎接他们。

这是夏炎第一次跟拓拔仲卿打照面,以前都是在战场上各自坐在营帐中指挥将士作战,从没有正面交过手。他揣度过,曾经把祝融和奕青打得落花流水的人到底是何模样,今日终于得见,却发现此人长得平平无奇,毫无特色。

不过人不可貌相,昔日跟拓拔同僚过的公孙景戳戳身旁的祝融,以袖掩口低声发表意见“拓拔仲卿越发老态了。”

祝融笑笑,锐利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话里有话道“王爷可听说过老当益壮?”

“哼哼。”公孙景把手收在袖子里,轻蔑地哼了两声,笑而不语。

拓拔仲卿走到通天阶前便下马步行上殿,天帝郑重接待了他,他仔细看了递来的文书,便客气地说丞相一路风尘仆仆定然劳累,接着打发他们一行人先行休息去了。

第一天到这儿摆了这么大阵仗迎接,结果雷声大雨点小,只字不提最要紧的事,众神官不晓得天帝的意图。

不仅天庭的人不晓得,跟随拓拔仲卿一路前来的副使者也摸不着头脑,到驿馆安置好便追着正使问“丞相,天帝把咱们晾这儿是什么意思?”

拓拔仲卿自然不是吃干饭的,一下子就看出天帝的深意,因此气定神闲地回答“因为他尚未拿定主意。咱们来得突然,他完全没有准备。”

“那我们就在这儿干等着他们准备?”

“自然不是。”拓拔仲卿一面收拾着贴身之物,一面意味深长地说,“在他准备好之前,我们还有很多事能做。”

话到这儿就截止了,副使一肚子疑问来一肚子疑问去,也明白往深了不好再问,只能缄口不言静观其变。

耿春将拓拔仲卿在天庭能观察到的一切行动能尽数汇报给了白隐,白隐尚卧床休息,但脑子一刻不停地运转着,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听着耿春的汇报,白隐时不时看向他恭敬的姿态,发现他近来看着有些憔悴,脸色不好,还有黑眼圈,嘴巴周围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即便全身收拾得整整洁洁,但面色是不会骗人的。

“以上就是属下说的全部内容,属下会继续让悬机阁盯紧拓拔仲卿,阁主还有何要吩咐?”他丝毫不感到疲惫,只知道尽忠职守。

白隐歪头瞧了他一会儿,吐出一句温和的话“耿大叔近来有些憔悴,要注意好身体,还有,胡子该刮了。”

耿春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冲昏了头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木讷地回了一声“是”。

白隐说“你是我的左右手,没有你,我在魔族无法存活,兄长在天庭也会身处险境,你的地位无可替代,定要保重好自己。”

耿春被白隐这一通夸奖惊喜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嘴笨,说不出奉承的话,憋了半天耳朵都红了,最后扑通一声跪下对着白隐连磕几个响头,口中坚定地说道“属下感恩阁主厚爱,定照顾好自己,继续为阁主效力。”

白隐满意地笑了笑,挥手让他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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