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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宗宝解禁后,立马入宫谢恩。他从小跟随赵志身边,同赵志甚是亲厚。如今,赵志被贬为庶人,迁居房州城阳,革除所有爵位。

他心中甚是难过,入宫谢恩完,在赵舛跟前又替赵志求情。

“阿爹明鉴!四叔已然是开封府伊,形同储君,再则,先前皇祖母立有金匮之盟,三传约的约定,何须冒险弑杀阿爹夺权篡位呢?

望阿爹且莫听信一面之词,还是要明察秋毫,水落石出后,再定四叔的罪,也不迟呀?”赵宗宝跪地叩首道。

“唉!你甚是糊涂呀!诸皇子中,你最得朕心!相貌同唔甚是相似,聪明机警,文韬武略,朕心里早已把你立为储君人选!”赵舛叹气道,赵志一直跟他很亲近,若是能够守本分,他又怎会容不下他呢?

只是赵志不该存有非分之想,做出不该做的事情。那日演武殿发生的一切,难道都是巧合吗?

“阿爹!皇儿从小跟随四叔左右,同他习文学武,他倾囊相授,待我如师如父,疼爱有加。若是垂涎储君之位,早就谋害于我,又何须冒大风险,弑君夺位呢?”赵宗宝内心深处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疼爱有加的四叔,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总觉得是自己父皇寻由头,加害他!

“你!……你这愚蠢的儿子!忠奸不辩,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让你蒙蔽双眼!你可知,那日演武殿魏王称病回府后,派人通知朕,他身体抱恙!

予礼,朕应当前往探视,朕若果真前往探视了,那便是有去无回。据乱党余孽供述,魏王同你在演武殿武剑,实则要行刺朕!

若此计不成,便回王府,声称身体抱恙,府中埋有弓箭手,待朕前往探视,直接刺杀!尔后称朕爆病而亡,魏王凭金匮之盟登基!试问,覆巢之下,复有完卵乎?朕这么做,都是为了你!”赵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赵宗宝,心里叹气道枉费我一番栽培!

“这沾满污血的江山,我不要!儿臣做不了阿爹那样的人,请恕罪!元和九年夜晚那场雪,儿臣记忆犹新!心里诚惶诚恐!”赵宗宝摇头,后退几步道。

“那天那个黑影是你?你都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当晚赵舛确实留意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想要派人查询,又怕节外生枝,只好作罢。

“我没看到过程!阿爹心里通透,做过亦是没做过,又何需问儿臣呢?儿臣愚钝,难堪重任,望阿爹降罪,贬为庶人或流放!

望父亲顾念四叔兄弟情义,勿赶尽杀绝,罪及妻儿!”赵宗宝长跪不起。

“你!”赵舛气得满脸通红,心里后悔把赵宗宝放在赵志身边,赵志下了一盘好棋,心里有不臣之心,在赵宗宝跟前,却显得仁厚,教育赵宗宝忠、孝、仁、俭,他自己都做到了吗?

如今自己最优秀的儿子,同自己反目!

赵舛冷眼打量着,长跪不起的赵宗宝,审视了良久,方开口道“齐王突发癔症,送他回府,多请几名太医诊治!”

“是!”王培恩让几名内侍将赵宗宝强行扶起,送他回齐王府。

“你也退下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赵舛摆手道。

“陛下……”王培恩欲言又止。

“你有事?”赵舛问道。

“有些事,奴才可以替陛下分忧一二……”王培恩小心翼翼的轻声说道。

赵舛闭目沉默良久后,猛然睁眼,眼神掠过王培恩,望着门口,殿门外一抹斜阳照射在草木上,发出耀眼的光。

赵舛望着那抹斜阳,沉默不语。

翌日,王培恩带着若干皇庭护卫军,离开南门朝房州城阳方向赶去。

房州城阳。

赵志被幽禁在城阳涪公府,整日呆在涪公府赏鱼种花。夜深人静时,心里总是惶惶不安,想着曾经还是魏王时,居住在魏王府,身居高位,位及人臣,过着声色犬马的日子。

尔今,府中的人,多是赵舛的眼线,行动受到监视,稍微不注意,便会脑袋搬家,虽未关在牢房中,胜似牢房。

行动失败,潘云和崔永进为了自保,向赵舛投诚,举报参与者,赵新因此事受到牵连,业已伏法。

赵岐身子虚弱,虽未参与,害怕受到牵连,因惊吓过度而病亡,赵舛亲往哭祭,废朝五日,追封楚王。

参与行动的人一个个倒下,或被流放,他心里似乎开始后悔了起来。最可恨的便是崔永进,自己同赵良合不来,便怂恿他谋逆弑君。他本无弑君夺位之意,奈何鬼迷心窍,禁不住崔永进的软磨硬泡,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到头来,一家人性命堪忧,他倒撇的一干二净。

倘若没有一时冲动,即使不同赵宗宝争夺皇位,他也是身处高位。本来赵宗宝极有可能是大顺王朝未来皇帝,经他这么一折腾,赵宗宝顾念叔侄情分,替他在赵舛跟前请求,最终落的得癔症、禁足,留在王府养病的下场。

此时,院子外面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赵志面无表情的望着来人。

“皇上听说涪公旧疾复发,药石无医,特命老奴带皇庭御医前来房州侍疾!”王培恩阴险的笑道。

“谢主隆恩!”赵志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他没得选择,明明知道王培恩是来房州要他命的,他还得陪着笑脸谢恩!

……

几天过后,王培恩从房州带回消息,赵志旧疾复发,吐血而亡。

赵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心好似被千斤顶压着,疼痛不以。为了这个皇帝宝座,他手里沾满了血,为何帝王家都这么无情?五个同胞兄弟,如今只有他一人健在,他心里无限悲凉。

一个人静坐玉榻前,独酌到三更。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面前帷幔随着凉风如柳絮般飘荡着。红烛摇曳,这情形似乎哪里发生过,回想起赵宗宝的话,不禁后怕起来。

醉眼朦胧中,似乎有一个高大的影子,朝罗帐这边走来。他慌乱中,摸到榻上一块冰凉的东西,顺手抓在手里,嘴里喝道“谁?”

“弟弟,皇帝好做吗?”赵玄开口问道。

“皇兄!臣弟知错了,求皇兄饶恕!”赵舛心里害怕极了。

“哈哈哈!”

站在龙榻前的身影,欲来欲模糊,突然变脸了,赵舛定睛一看是赵志。此时,他食指指着赵舛阴森的骂道“皇兄,你好狠心呐!拿命来吧……”

“不!这一切,皆由你咎由自取!”赵舛从睡梦中被吓醒了,他下意识的把榻上的玉斧握在手里。

站在殿外侍候的王培恩,听到殿内动静后,立马跑进来,嘴里喊道“陛下!”

赵舛此时,端坐在玉榻上,额头不停的冒冷汗,嘴里问道“现在是几更天?”

“回陛下!现在五更天!”王培恩低着头,毕恭毕敬的站在龙榻旁回话。

“给朕更衣!”赵舛从龙榻上起身。

“是!”王培恩连忙上前。

“朕方才梦到城阳涪公!”赵舛心有余悸的说道。

“陛下日理万机,兴许累了,才会有梦魇。那城阳涪公谋逆弑君,罪有应得!”王培恩此时正在给给赵舛整理衣裳。

早朝的时候,王培恩宣读圣旨追封赵志为城阳涪王,按亲王礼仪发丧,其亲眷接回皇庭,另赐宅院居住。

经此一事后,赵志的后人,对赵舛感恩戴德,不敢再惹事端,朝会宴集,异常的谨慎。

退朝后,等大臣们都走了,赵良仍立在原地不走,赵舛见状忙问道“赵卿有事?”

“臣有一事不明,城阳涪王谋逆弑君,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本应诛九族,陛下因何按亲王礼仪发丧,赐其家眷宅院!”赵良唅首问道。

“朕是城阳涪王的皇兄,诛九族?连朕也要同其家眷连坐吗?”赵舛的脸色黑的吓人,煞是难看。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陛下仁德,天下万民敬仰!”见自己说错了话,赵良立马改口道。

“赵志乃朕亲弟弟,一时糊涂,犯了错误,好在事态已经控制住了,此事,不要再议了!”赵舛脸色缓和了些。

……

坤宁宫。

宁彩云用完早膳,百无聊赖的在后花园里头闲逛,却心事重重。

最近皇庭里头发生的一切,犹如过往云烟,对她来说却是机会。皇上对先皇后情深,久久不肯立后,如今她虽为贵妃,却母凭子贵,统理六宫。

二皇子才貌双全,不会输给大皇子和三皇子。先前大皇子挡在前头,赵舛甚是喜爱赵宗宝,嘴上虽然没说,但是立赵宗宝为储君已是路人皆知的事情。

对于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何必冒险趟浑水呢?尔今,赵宗宝突发癔症,幽禁齐王府,对她和二皇子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为何不争取下呢?

虽然,二皇子赵宗熹是庶出的,但是储君之位能者居之。

“母妃!”

此时,宁彩云伸手要采几珠月季,却被吓了一跳。

她转过身,慈祥的看了来人一眼。陈王赵宗熹此时,正一脸乐呵呵的看着她。

“皇儿!”她把手中的月季塞进侍女小月手中。

“走!陪母妃坐会儿!”宁彩云嘴里说着,径直走回庭院。

“陛下,可查过你功课?”宁彩云回到庭院后,随口问道,看似漫不经心,实则……

“回母妃!未曾,这段时间,阿爹劳神费力处理国事,儿臣此时找他问功课,恐触及霉头,连累母妃。”赵宗熹回道。

他上有兄长,下有幼弟,此二人皆先皇后所出,身份高贵,父皇对他们二人甚是亲厚,尤其是兄长赵宗宝,父皇一直把他当成储君来培养。

而他呢?却需要通过自己不断的努力,才得到父皇那么一丁点的喜欢,因此平时做事,都是谨言慎行,瞻前顾后。

“如今不同先前了,你可要抓住机会!”宁彩云提醒道。

看着站在一旁懂事的儿子,宁彩云心里即心疼,又内疚,只是因为身份的差异,他的儿子排行老二,却比嫡出的赵宗钰矮了一头。因此,只要有可能,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替儿子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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