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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大哥,那就多谢了。”
跳楼时间定位凌晨六点,地点是在郊区一栋废弃的写字楼。苍茫天台一览无遗,可惜因开发商无力承贷货款,最后成为荒楼。
“是这小子?”
指甲发黄手腕发黑,眼神浑浊,嘴角干裂。很明显,昨晚还在赌场烂醉一夜,今日便算赶赴刑场。
阳魂飘过,小伙看着现身的元鸿升,掏出袋中香烟点燃道“我时间到了?”
“还有六分钟,有什么遗言要说的么?”
生有时辰死有日,看着即将逝去,人到最后都会变得真诚。
原以为这人慷慨赴死,能说出一番通天道理,或是最后人生感悟。但开口第一句话让杭静斋阳魂差点站立不稳,掉落在地。
居然厚颜无耻来了一句“我后悔了,孩子没了可以再要,我死了可什么都没了,要不要子嗣也无所谓。能不能就此悔过,这幢买卖我不做了。”
“不可,契约已签到点执行。”
这下小伙慌忙失措,愤怒神情化为戾气,果真恶人必须要天收,临死之前脑中含有戾气那边是要化为恶鬼的。
眼看小伙魂魄逐渐强大,居然顺利迈过明眸期踏入夜游期,头顶开始聚集黑气,真不知道一个赌鬼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怨气。这种怨恨增强起来可不好惹,杭静斋都忍不住要出手。
正当此时,一双黑铁扣锁紧紧拴住此人阳魂,无尽戾气瞬间消失,原本笼罩上头的黑气也逐渐清明。
天台上,凭空出现两位奇装异服的壮丁,身披铠甲头戴钢盔,面容苍白,一双雪白的双手就像涂了层厚厚的白蜡,看着极不协调。在娇媚阳光下,都没有影子,杭静斋一眼看出两人均是阳魂。
“元掌柜,我们奉命来带此人。此子阴年阴月阴时阴辰出生,极易生怨堆积恶念,更怕被有心鬼修利用,塑造恶灵就麻烦了。”
这两魂是河间府的鬼差,看其模样打扮,隶属牛头马面麾下阴兵。
“阳魂你们可以勾走,肉身需给我留下。”
元鸿升并不客气,来此目的就是做生意,千万不能影响他日进斗金,即便是河间府鬼差也不行。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黑铁扣锁顺势一拉,小伙阳魂直径勾出,就剩下一具光秃肉身倒在天台。
看着杭静斋似懂非懂的模样,元鸿升慵懒地道“日月分天干地支,天干是甲、乙、丙、丁、午、己、庚、辛、壬、癸。地支则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历法中相互配对为六十年,也就是一甲子,在一日时辰中对应我们的十二时辰。每逢干支交汇时总有异象产生,甚至出现至阳之人或者极阴鬼修,都是拥有大气运。”
气运一词,杭静斋并非第一次听说鬼童方易尸解转世便是气运惊人,洪福齐天。
“难道还有比尸解转世拥有的气运还强?”
听到这句话后,元鸿升摸摸鼻子,拍手大笑道“两者压根不可同日而语,转世气运不过对于鬼修而言,在大气运前如同襁褓娃娃。那可是得天独厚的气运,承应天命,譬如东上皇就是其中之一。听说此子不仅是城隍私生子,更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生,宛如烈日光照大地。”
烈日照大地,这种场景不就是佛家的普度众生,道家的无妄之为。东上皇的气运如昊阳当空,天之骄子,孤儿取名昊天集团。
昊天是他的气运,也是他的身份,杭静斋这次算是彻底了解了。
“才几个念想,那人居然从普通人踏入夜游期,恐怕多点时间,直冲化形期也是可能。”
元鸿升收拾尸身,拿出黄符将五脏卷入其中,这是他的本钱。又把脊椎单独分开纳入黄符,这是给自己的,剩余四肢和头颅就是他的纯利润。
收拾完这一切,元鸿升面带忧畅,内心无比羡慕道“何止化形期?天生大气运者,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踏越雷劫如履平地。因为他们出生便勘破道法,已达第一大境五气朝元,道法化为自身,成就自身大道。”
五气朝元,那就是三次雷劫的实力。不过这也是顶峰大气运,东上皇只是二次雷劫,也许突破在即。
“人比人气死人,恐怕我继续修炼几十年,也不可能会有这种成就。”
世道无常感慨千万,十世修得万千福,今生拥有皇帝梦。
历经十万八千劫,穹苍殿宇轮坐。
经历鬼修才会知道哪有这般简单?多是自我磨练罢了,比如前朝的‘反清复明’,就是个收买人心的幌子。反不反清,鞑虏驱不驱除有何干系,自我过得好就行。
“这是你的脊椎,其余的我们把他收拾完,就给他送到胎儿中去。”
杭静斋接过沉甸脊椎,袈愣经算是到手一半,剩余的就是如何把房子赎回来。元鸿升虚影飘动,对着尸身祭出一道元气,‘小伙’原地站起,正一步一步走向天台。
“摔下去就是面目全非,目前医疗手段可以说毫无器官可用,所以验证了他的全身都归我。”
普通人只会看到摔成一坨肉泥,只有鬼修才清楚,他是被人典当了。
“走吧,时辰差不多了,该去妇产科了。”
掐算时辰,元鸿升带着杭静斋大步跨出,破碎虚空顷刻间便至妇产科产房中。
接连叫声让杭静斋听着有些尴尬,毕竟这可是婴儿出生的地方,所以对于男士而言,并不雅观。
“在医生眼中是科学事物,在我们眼中更不值一提,所以不要带有任何尴尬的情绪。”
有了元鸿升的提醒,杭静斋这才正视自己,跟着脚步寻找小伙的临盆妻子。
“奇怪。”
右指不停掐算着寻找产妇,元鸿升眉头紧锁在产房不停徘徊。产房布帘众多,产妇更多,此起彼伏疼痛尖叫与婴儿啼哭声接连不断,但就是没找到需要寻找的那位。
“在这!”
产妇角落边,一位面色苍白的妇女脸色煞白,头发湿漉就像刚洗过澡,躺在床上居然独自一人引产。周边没有一个护士,更无医生,就像忽视了这位产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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