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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张家灭妖师分部,张论家里的大堂。
此时此刻,张昊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从韦天观里借来的两本书;而张零梦却在饶有心事地在大堂里来回踱步。
突然,张论走进了大堂。
“张论叔叔,你总算回来啦?”踱步的张零梦见到张论连忙迎了上去。
张论一脸疑惑“零梦小姐,你这么着急等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这时张昊天已经放下了书,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静静地、木讷地抬头听张零梦和张论的对话。
“嗯,的确是有紧要的事,我现在怀疑这几天发生的、关于妖灵和竹芳塔的事情有转机,不过需要进一步证实我的想法,所以需要你的帮忙。”
“哦?是吗?”张论转了转眼球,“那能跟我说说你的想法吗?”
“我的想法先卖个关子,张论叔叔你先帮我个忙。”
“好吧,请说。”
“你现在能把竹芳塔塔主骗出竹芳塔吗?”张零梦说。
“晚上无缘无故约塔主出来不是件易事!”张论说,“不过我有办法。”
“很好,拖住他别让他回竹芳塔,我今晚打算偷偷潜入竹芳塔,搜证一些东西。”张零梦看上去志在必得。
“这个……”张论有点哑口。
“呃,零梦,姐,我的亲姐,我说你踱步踱了一晚上就为了这个?”一旁听着的张昊天用一种嫌弃的语气和一脸茫然的神情对峙着张零梦。
“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少插嘴。”张零梦倒是不在乎张昊天的嫌弃,然后转身对张论说,“张论叔叔拜托你了,放心我的身法很好不会有差池的。”
张昊天瞅了瞅身边那两本从韦天观借来的书,想了想,又看了看张论。突然,张昊天说话了“张论叔叔,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景老吧?”
“记得,怎么了?”
“你上次说你刚来渡云里的时候他还在竹芳塔任职,所以你和他有交情是吗?”
张论想了想,说“确实如此,没错。”
“哦,那没事了。”
“昊天你先别打岔。”张零梦埋怨了一句。
“呃,零梦,我去把塔主引出竹芳塔吧,我刚刚好有话跟他说,而且我有十足的把握把塔主引出去。”张昊天幽幽地说而且脸色有点凝重。
张零梦和张论面面相觑。
……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一轮圆月高高挂上了树梢。一道月光懒懒地洒在了竹芳塔门前,倒影出一高一矮的身影。
“什么昊天?你说有人找我?”门前高的身影惊讶地问道。原来矮的身影是张昊天。
“是的,塔主。”张昊天回答。原来高的身影是竹芳塔塔主。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明天再去怎么样?”塔主心存疑惑地说。
“不行,塔主,这个人是您的老师。他说,他知道‘渡’的下落!”张昊天说。
听到了‘渡’这个名字,塔主眉头微微一颤。
“你是怎么知道‘渡’的?难道你说的是真的?”
“嗯!”张昊天神情坚定地说。
“呵呵呵!好,昊天,我就跟你去一趟!”塔主笑着答应了张昊天,神情似乎很是轻松。
于是,昊天和钟离塔主便借着月光走了出去。临走前,张昊天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竹芳塔墙边的角落,仿佛什么挪动了一下,大概是张零梦在伺机行动。
张昊天和塔主便这样走着。张昊天口中的钟离塔主的老师会是谁呢?难道是张昊天为了骗塔主出来而杜撰的人物?可是,如果是杜撰的人物,钟离塔主会如此毫无芥蒂地跟张昊天去吗?正当我们在疑惑,张昊天和塔主不知不觉便走进了翠竹林。
“哦?昊天,这不是我和你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吗?”钟离熙显然察觉到不对。
“是的塔主。”
“那你说的老师在……”
突然,塔主止住了脚步,因为前面不远处便是韦天观。塔主看了看前方,突然笑了笑,说“哈哈哈,昊天,你真是个机灵的小伙子啊!好吧,我就当去夜访下我的老师吧,毕竟我也很久没去了。”
“不过我担心他会不会睡了,这么晚打扰他,是我疏忽了这点。”张昊天喃喃道。
尽管张昊天压低了声量,不过塔主还是看出了张昊天的心思,云淡风轻地说“不用担心,现在才戌时,不算晚,我老师还没睡!”
“嗯,但愿如此吧!”张昊天说完便向前走去。
正当我们以为张昊天的目的地是韦天观,却没想他却领着钟离塔主绕过了韦天观,从一条小溪涉水过。深涧声声蛙响聊闲着夏天,松间的一缕溪风拨弄着月影,斑竹森森,却姗姗动人。
“景老!在吗?我看你的屋子还亮着烛光,应该没睡吧?景老……”张昊天大声地叫着,也不怕惊动深林里的野兽,不过倒是惊动了小屋旁栓着的那条狗,那条狗在狂吠。
难道?
“哦?谁呀,这么晚了。”屋内传来景老的声音。
突然,一声吱呀,小屋的木门打开了。站在门内的正是张昊天昨天拜访的景老。
“是你呀!小伙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看到张昊天后,景老看着有些小高兴,笑出一脸皱纹。
“老师,别来无恙吧!”这时,竹芳塔抢先一步迎了上去,微笑地看着景老。
景老先是一惊,然后又眯着眼笑了起来,看到这两位老前辈都笑了,张昊天莫名其妙地也跟着笑了起来。那条狗看到了这气氛很融洽,便不再吠了,而是懒懒地趴了下去,仿佛要睡了。
不一会儿,三人便进来屋内。屋外夏虫拼命地唱歌,夏夜便显得那么吵那么闲;矮矮的屋檐上,繁星洒满天。而懵懂的夜色早已伏在了窗边,等你去点一盏如梦的流年。
屋内三个人便这样围着烛火坐着、聊着。沏一壶岁月静好,抿一口逆旅浮生。
“果然,景老是塔主的老师。”张昊天得意地说。
“欸?你昨天来我又没提到塔主是我学生,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景老问。
“呃,景老,别叫我小伙子了,你可以叫我昊天。”
“嗯,昊天。”
“其实我是在那本《渡云里人物志》里看到的,上面有写您景老的事迹哦,所以我才知道你在竹芳塔不仅身居要职,而且还是钟离塔主的老师。”
“哈哈,我就说昊天是个机灵的小鬼。”塔主笑着喝了口茶。
“而且原来景老您还是‘渡’的老师,也就是说‘渡’不仅是塔主的妹妹,还是塔主的师妹,原来塔主上次跟我说的那位神秘的女子便是‘渡’啊!”张昊天说。
“呵呵,小伙……哦,不,昊天,你知道的还蛮多的嘛!”景老说。
“其实我骗了您,塔主,对不起,我不知道‘渡’的下落,景老也不知道,我瞎说的。”
“我当时就知道你在骗我,因为‘渡’出现的话只有我才知道,不可能有第二个人比我先知道了。不过既然你提到了‘渡’和老师,我不妨跟你走一趟吧,毕竟想来也很久没来拜访老师了。”说完,塔主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景老。
只见景老摆了摆手,说“是我要退隐山林,是我不希望有人打扰,这哪能怪你呢?不过,小逾这个孩子老是跑过来烦我,你得管管他了。”
“呵呵,老师你就嘴硬,如果小逾不来你这里,你应该会不高兴吧?”
“呵呵,被你看穿了,哈哈哈哈!”
张昊天眼看着着两位老前辈叙旧,突然有一种温馨的感觉。不过他今天把塔主带到这里来是有目的的,所以,他便插了句话上去。
“其实我今晚来是想了解一些事的。‘渡’是不是老塔主收养的,因为人物志里没有写到老塔主女儿的出生日期,如果是亲生的话,会像塔主一样,出生日期会被记下来。”
景老看了看塔主,塔主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于是景老说“小渡的确是老塔主收留的。”
“嗯,那下一个问题,三十年前夏天‘渡’在渡云里里销声匿迹,这有什么隐情吗?”
这时候,景老和塔主同时稍稍皱了下眉,没有回应。
“我又翻看了张家灭妖队那本事件簿,发现第二章里写过,三十年前夏天渡云里首次发现妖灵,不过并没有找到。这和‘渡’的消失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说罢,张昊天的眼神锐利得像锥子一样刺向二人。
景老和塔主都避开了张昊天的视线,继续沉默。
“第二章里还写道,自从渡云里首次发现了妖灵的踪迹后,也就是‘渡’消失之后。渡云里的运气就越来越差,先后遭遇了很多大大小小的灾难,有地震的记录,有干旱的记录,有蝗灾的记录……而最致命的要数第三章记录的,瘟疫!”
“我曾经问过张家的除姓族人,问他为什么要救山妖,他说,妖灵不能离开他的故乡,否则会给他的故乡带来灾难。我当时不信,因为我以为他是为了救妖灵才编的谎言。不过,当我听兒家那个傻丫头也这么说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是不是确实有这种事。现在,我看了看这些书上的记录,出奇的巧合。”
“我们还是说回书上的记录吧,说到瘟疫了,瘟疫的灭顶之灾让渡云里生灵涂炭,连张家灭妖师也不得不逃离渡云里。而偏偏这个时候,仙姑芸却出现了。她的来临却让渡云里瞬间恢复了生机。也正是疫情的好转,张家灭妖师又回到了渡云里,而仙姑芸却在这时神秘消失了。我觉得这太巧了。”
“塔主你在云水河畔曾经和我说过,你和‘渡’的分离,错不在命运而是玩弄命运的人,而以上这些记录里,玩弄命运的会是张家灭妖师吗?”
“现在,我想塔主能明确告诉我,仙姑芸是不是‘渡’?”
张昊天这一句疑问让景老手猛地颤了一下,塔主却依然云淡风轻地坐着。
“如果‘渡’是仙姑芸,那么这一切的巧合只能用一个结论来说通了,那就是……”
“没错,昊天,你推理得很好,‘渡’和仙姑芸的确是妖灵,她们是同一个人。”
塔主就这么淡定地说出了一句。而这句话对于张昊天无疑是一声惊雷,这意味着他的一切推测都被证实了,只见他吃惊但不意外地木在了那里。再看景老,先是恍然大悟状,后来又恢复了一副不出意外的样子。
“我就说‘芸’这么神奇而又似曾相识,原来她就是小渡。”景老又抿了口茶。
景老说完了这句不痛不痒的话之后,小木屋里的气氛凝重沉郁便了很久,三位便沉默地不断吃着茶。最好还是张昊天打破了僵局。
“既然你们竹芳塔一直都在私藏妖灵,那我只能代表张家灭妖师跟你们说。”张昊天眼光突然犀利了起来。
而景老和塔主依然淡定地吃着茶。
“只能跟你们说——”
“对不起!”
张昊天轻轻地说了一句这样的话,塔主一边沏茶一边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景老先是一怔,但很快也微微一笑。
夜色依然趴在窗前,赖着不走;三人也依然围在烛光前,继续交流……
漫漫长夜,何时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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